第30章 治病
別墅內,何雪燕望到回來的李楓後就會鼓起臉頰,而且側着頭也不看他。
李楓望着她笑了笑,有時他望着她那氣鼓鼓的樣子,會忍不住想要逗弄一番,有時也有忍不住想要親近一番的感覺,這一切都是從她給自己床撒圖釘那一晚開始的。
然而她似乎也從那一晚改變了什麽,雖然一樣的生氣,一樣的對他不屑一顧,但李楓就是感覺到了。
李楓沒有理她,自己回到了房間中,他開始盤起修煉起來,他這些日子沒有懈怠修煉,金瞳術日益精深,現在可以透過牆壁看到對面的景象。
但他從來沒有用過,這周圍都是女孩子,他這樣做的話保不住自己沖動之下會做出什麽,所以他都是忍耐再忍耐。
夜晚悄然的降臨,窗外透着燈火煞是好看。
聚精會神的李楓像是感覺到了什麽,他慢慢地睜開眼。
就在他睜眼的瞬間,突兀地,門悄無聲息地拉開了一條縫。
李楓笑了笑,他停止了盤膝,起身抓住了旁邊樸實的床頭櫃上擺放着的史努比馬克杯,然後下了床,走向了貼着牆壁而立的淨水器。
淨水器在門的後面,正好處在門的死角。
這一切當然都是假裝的,他并沒有用杯子接水,而是把杯子放在了水桶上,然後悄然地來到了門前。
他嘴角裂出了微笑,然後猛然打開門把外面那個偷窺的小偷拽了進來。
那是一具透着香氣的柔然軀體,然而此時卻撲倒了自己的懷裏。
他看也不看來人是誰,頭一低,嘴唇就印了上去。
就這樣,兩唇相疊,對方發出了一聲嬰寧,被他貪婪地吸允了起來。
這個時候,透過窗戶射進來的燈光,映射出了這人的樣貌,來人正是何雪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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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妮子莫不是又想嘗嘗那接吻的柔滑感覺嗎,難道上瘾了?
何雪燕慌亂的揮舞手臂想要推開李楓,然而李楓的胳膊顯然比她有力氣,緊緊一抱,就固定了掙紮的她。
激烈的擁吻持續了十分鐘,她變的軟若無骨之後,李楓離開了她,大口地喘息起來。
“你這小妮子,是不是嘗到甜頭,所以又來了?”
然而何雪燕卻痛哭起來,她委屈地崛起了嘴,再也不是那種氣鼓鼓的樣子了。
自從知道何雪燕口心不一樣的時候,李楓就知道了她并不是一個壞人。
至少是和她關系好後,她絕對稱得上一個好朋友。
從她知道上官傾月喜歡吃肉包子就可以看出來。
“你這個混蛋,又再次強吻我,我不過是來叫你吃飯。”何雪燕手揉着眼睛說道,“你明明都對傾月姐做出了這種事,卻又對我。”
李楓一下子懵了,他沒想到何雪燕會在意這種事情。
“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李楓愕然問道。
何雪燕卻一下子炸了毛,她抓起了旁邊水桶上的馬克杯,向着李楓扔過去,然後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李楓無奈,接住杯子放好後跟了出去。
廚房的餐廳兩人已經開始吃飯了,李楓于是也湊了上去。
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了,今天輪到李楓洗碗,完事後他又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他躺在床上,想着何雪燕的事,不知覺的又開始修煉了起來,這已經成為了他的習慣。
然而此時,不知從哪裏傳來了女子呻吟的聲音,似乎在忍受着痛苦一樣。
他擡起頭來,左右看了看,他的卧室隔壁是上官傾月的房間,莫非是她處了什麽事嗎?
于是他睜開雙眼,施展起了金瞳術,在瞳孔發出的詭異光芒之下,他看清了隔壁房間上官傾月捂着自己的肚子,在床上來回翻着身子。
他連忙出了門,然後推開了上官傾月的卧室,走了進去。
上官傾月握着肚子,一時之間沒有注意到李楓進去。
李楓接近之後她才驚訝的發現,然後就說道:“李楓,你怎麽……”
然而李楓打斷了她的話語,他看到了上官傾月那一臉颦蹙的表情,心痛了起來。
“傾月姐,你肚子不舒服嗎?”
“老毛病了,忍一會兒就好了。”上官傾月說道。
“我送你去醫院吧,你疼成了這樣。”李楓說着就抱起了上官傾月。
然而她卻說道:“沒用的,這個毛病就連美國的專家都治不好。”
李楓想了想,然後說道:“傾月姐,讓我看看吧,也許能給你治好。”
“你還會看病?”上官傾月驚訝了。
“你就讓我看看吧。”李楓來到她身邊,也不由分說,就掀開了她肚皮上的衣服。
上官傾月不禁臉色一紅,卻沒有阻止他的舉動。
只見原本平滑的小腹,有一道突兀的傷口,李楓便施展起了金瞳術+透視眼,伸入骨髓地查看起來。
透過肌膚表面,血肉、血管、骨骼就連神經都顯露出來。
然後李楓就注意到了,在傷口之下有一處有着明顯怪異痕跡的脈絡。
那是互相黏連的兩條神經,它們緊貼在一起,這也難怪上官傾月會疼痛成這個樣子。
李楓皺起了眉頭,這種情況難怪說醫生會治不好,小到神經級的病症,是最為頭疼的。
情況是這樣,李楓考慮了一下,最後把手掌伸向了她的腹部,然後運用金瞳術調動起了周身的氣。
氣旋随着手掌的紋路向着她的腹部運去,通過血肉,穿過血管,溫熱着神經。
這樣可以短暫一時拜托痛苦,但想要根治是不可能的。
随着熱流的運動,李楓臉色蒼白了起來,他雙眼逐漸變得血紅,身體的氣也有透支的跡象。
上官傾月本來痛苦的臉色,因為他氣的滲透,緩解了疼痛,而變得正常起來。
這時,上官傾月注意到了李楓的眼神變色,透出了通紅的血絲,這一下子吓壞了她。
她慌張地伸手扶向李楓,問道:“李楓,你沒事吧。”
然而回答她的确是虛弱摔倒的李楓,他的頭重重地摔倒在了平滑的小腹上,身體支在床邊,手臂則癱軟在了床邊那冰涼的地板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