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6.順其自然
水晴慌慌張張地跑回自己的房間,連忙将房門關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氣,一想到剛剛自己差點就被侵犯,整個人吓得腿發軟,坐倒在地上,雙腿屈起,雙手緊抱着自己的膝蓋,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過氣,定了神。
方才的情形對她而言根本就是危險,差一點就被一個詭異的男人強暴,整個人被箝制在柱子與他之間,雙腿被他的大腿霸道地分開,她的身材又比較屬於嬌小的女生,整個人幾乎是跨站在他的大腿上,大腿內側與最私密的部位幾乎是貼男人堅硬的部位。
如果是平時情形她還不至於驚慌失措,當她的胸被襲擊的時候,很明顯地就能感受到雙腿間有一個堅硬的物體,而且這男人的眼神跟靖堂想要她的時候一模一樣,充滿着慾望,而且比靖堂更加露骨,更加有掠奪性。
剛剛的幾句話就可以發現到木易是一個危險的男人,剛踏進涼亭,他只是帶着一絲探測的意味,似乎将她當成一個被養在動物園裏的稀有動物,他強吻她之後,卻又改了态度,變成一個狩獵者,正蠢蠢欲動地想要捕獲她。
不管如何,他的一舉一動在她的眼中是含着許多目的,這些日子她得想辦法避開,依照女人的第六感,這個男人只會是一個會動搖她安穩生活的因子,
「晴兒,你在房裏嗎?」顧靖堂輕敲着房門,打斷了水晴的思路。
「我在!」水晴一聽到安心的聲音,連忙站起身,可沒注意到自己的腿依舊是癱軟無力,一個不小心又跌到地上,可愛的小屁屁就這樣用力地親吻着地面,一股刺麻的疼痛感讓她忍不住地噴出幾滴淚。
「晴兒!你還好吧?」這一次顧靖堂直接推開門,只見水晴倒在地上,面容有些痛苦地呻吟着,不知道她傷到何處,只能蹲在她的身邊乾着急。
水晴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全身麻痹動彈不得,有一種殘廢的感覺,又加上剛剛被木易騷擾過,負面的情緒都湧了上來,緩緩地癟着小嘴,皺着臉,像個孩子一樣地突然放聲大哭。
一時之間,顧靖堂整個人慌了手腳,到底是該抱起她安慰一番,還是要任由她哭,還是該出去叫莫承瑜來看看水晴的傷勢,不管作那一種行為都覺得不是很妥當,可是又不得不作,兩難的情況讓他顯得有些滑稽。
哭號一陣子之後,水晴吸吸已經紅通通的小鼻子,擡起眼看着顧靖堂呆傻又不知所措的模樣,忍不住地笑了出聲。
顧靖堂聽到水晴笑了,整個人的心頓時放松了許多,看着她哭得通紅的小臉蛋,手指拭去上頭的淚痕,不忍地問:「還疼嗎?」
水晴抽噎地搖搖頭,嘟着小嘴,伸出雙手作勢要抱抱,顧靖堂笑了笑,輕柔地将她從地上抱起,小心地将她輕放在床上,說:「需要我讓承瑜來一趟嗎?」
水晴躺在床上,覺得已經沒有剛剛的疼痛,可是一想到女人最重要的地方就是腰,還是聽從他的話,讓承瑜來看一看。
莫承瑜奉了師命,簡單地為水晴診治一下,她并沒有什麽大礙,只不過腰傷還是不能小看,這幾天盡量要他們兩人先不要有房事,也讓她這些天較為操勞的身體可以好好休息,離開前莫承瑜又教導師父幾個按摩穴道的方法,幫助水晴更快複原。
顧靖堂細心地聽,并且詢問幾個重點,很快地就将按摩手法學熟,當他送走莫承瑜之後,回到房內,只看到水晴差點沒将自己悶死在棉被裏,連忙将她救了出來,「別悶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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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晴害羞地咬着唇瓣,這些天他們愛愛的聲音全都被莫承瑜聽見,嬌嗔地說:「都是你啦!他居然知道我們每天……每天……讨厭!」一想到剛剛莫承瑜有些調侃的面容,現下真的是無臉見人,這要她怎麽出去見人啊!
「晴兒怕什麽?先躺下,我幫你揉揉。」顧靖堂先扯開水晴的衣物,讓她半裸地趴在床上,手中倒出一些藥酒,先在手中搓揉發熱,之後輕輕地熨在她的背腰上,一邊揉着細腰,一邊說:「我們又不是作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難不成晴兒不喜歡?」
「唔……哪有怕,只是這種事情被其他人知道,有些……」水晴舒服地眯着眼,男人的大手溫暖又力道适中,正在腰間慢慢地将她的疼痛都推開,酥麻麻又舒爽的感覺,就像是在和煦的暖光當中,讓她逐漸感到昏昏欲睡,懶懶地聲調,柔柔地說:「靖堂,下邊一些……嗯,就是那裏……好舒服……」
顧靖堂笑笑地看着水晴這全然信任的模樣,說:「你還用這種聲音誘惑我,真的不怕我等一下獸性大發,就不顧承瑜的告誡,将你吃乾抹淨?」
水晴當然不怕自己會有什麽危險,只要是跟她有關,顧靖堂一定會比對自己更加小心,打了一個不小的哈欠,低喃着說:「……不怕。」話才剛說完,嘴角也揚滿足的笑容,不敵這麽舒服的按摩攻勢,整個人陷入黑暗當中,微微發出鼾聲。
顧靖堂失笑地聽着她嬌憨的鼾聲,還是将手中最後的工作做完之後,才輕輕地幫她蓋上被子,拖了外衣、鞋襪躺了上去,一手将她抱在自己的懷中,想到剛剛看到她驚慌失措的神情,不确定她剛剛發生了什麽事情,所以決定等她醒來之後再追清楚。
現在比較重要的是她的身體,現在他也不确定自己該讓她早些懷孕,還是不讓她懷孕,一年之期很快就到,到時候不論水晴是否已經幫他解了毒,勢必會被木易接走,現在他的心還是一團亂,還是将這個決定權交給老天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