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10鮮幣)43.挾持(上)
三天!整整三天!房裏的兩人除了必要得生理需求之外,幾乎一步都沒有踏出房門。
要不是今日,司馬淵必須回宮處理事務,他還想要拖着水晴繼續在床上翻雲覆雨,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是一個這麽重慾的人,但,如果對象不是水晴,他也不可能變成如此。
水晴全身赤裸酥軟無力地側躺在床上,單薄的絲毯僅掩蓋在腰間,小手抓着絲毯的一角,雙手壓在臉頰下方,一臉才剛被男人疼愛過的表情,滿面桃紅嬌羞地注視着司馬淵。
司馬淵将衣物穿戴整齊,看着癱軟在床上的人兒,雖然絲毯勉強遮蓋着她的身軀,但是優美的身段,以及若隐若現的粉嫩乳尖,還有雙腿間依舊是沾滿着歡愛的痕跡,在柔和的光線之下,顯得有些迷茫與神秘,頓時下腹又燃起一陣火熱,一想到今天有重要的事情非得要去處理,只好困難地別開眼。
心情極好的司馬淵坐在床沿,大手在雪白的肌膚慢慢撫摸着,上頭幾乎布滿了各種紅紅紫紫的吻痕,在這三天當中,經他的一番調教,水晴從原本一個清純可人的小女孩,變成一個誘人可口的妖精,而他也差點想要将自己深深地埋在她的體內不出去。
「唔嗯,不要啦……奴已經受不住了……」水晴嬌嗔地抗議,她的身體已經敏感到男人輕輕一撫摸就能輕易地引起她的慾望,可惜,這三天她幾乎沒有什麽休息,睜開眼就是在男人身下承歡,一陣又一陣的高潮讓她一次又一次昏過去,在清醒、昏厥的無限循環當中,她現在已經連動一根手指都覺得力不從心。
「在我的面前,不需要稱自己為奴。」在萬豔樓裏頭,姑娘們強烈地被要求一定要稱為奴,因為她們的身份與地位,相對於這些男人們而言,就如同一個用錢可以買到的奴隸一般。可是,司馬淵并沒有把水晴當成是萬豔樓的姑娘,而且也不喜歡她自稱為奴時,那一種将自己疏離於外,毫無任何生氣可言。
他比較喜歡水晴在抒發心情、義憤填膺時,偶爾會稱自己為我,那時候她的小臉上閃耀着光芒,或者在他身下意亂情迷時,稱呼自己為小晴,并嬌羞淫啼地求他狠狠地要她。
「大皇子,這樣李嬷嬷會……」水晴正想要表明自稱為奴是萬豔樓的規定,卻被司馬淵用手指抵着紅唇,他搖着頭,說:「我知道萬豔樓的規定,可是我不愛聽這種稱呼。在外頭不勉強你改,可是只有我們兩人的時候,我喚你小晴,你就喚我淵或者淵哥哥,知道嗎?」
水晴本想要說些什麽,不過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對於這種貶低自己的稱呼一點好感也沒有,既然司馬淵說可以不用這種詭異的稱呼,她也樂得輕松,露出甜甜的笑容說:「好!淵哥哥,小晴知道了。」
「乖!」司馬淵滿臉寵愛地捏捏粉嫩的臉頰,看到那張粉嫩的小嘴,低着頭就是一陣深深地熱吻,水晴很自然地伸出小手摟着男人的脖子,将她與他之間的距離越拉越近。
覆蓋在身上的絲毯很快地就被男人掃落床下,大手不輕不重地揉捏着兩團綿密的豐乳,手心繞圈地搓着揉在頂端挺立的小紅莓,水晴從喉間發出低低的喘息,柔柔的嗓音掃過男人的心,男人越吻越深,腫脹的下身讓他迫不期待地想要再一次好好要她。
正當他的手來到腰間,就聽到外頭的小厮正催着時辰不早了,司馬淵困難地放開水晴的唇,額頭抵着她,重重地深呼吸幾口氣,最後不舍地擡起身,手指輕輕撫過剛被吻腫的紅唇,喑啞着嗓子說:「我去去就回,這些天累壞你了,記得好好休息。」
「嗯。」水晴一想到這幾天的情形,害羞地整個人蜷曲成一團。
司馬淵将落在地上的絲毯拾起,蓋在水晴的身上,再戀戀不舍地看了她好幾眼,才起身走出房間外,回到宮中處理重要事務。
「水晴姑娘,請問您要沐浴嗎?」站在門外等着伺候的小婢女,輕聲地問。她知道現在水晴是目前炙手可熱的萬豔樓當家花旦,萬一伺候不周到,她會被李嬷嬷抓去當最低階的妓女以示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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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晴看着身上的痕跡,以及全身酸疼的感覺,輕聲地回說:「嗯,我要沐浴。我先閉目休息一下,準備好了,再喚醒我。」
「是。」小婢女連忙沖到廚房去吩咐要燒開熱水,并到水晴隔壁的小房間,準備姑娘所需要的沐浴用品。
為了保持萬豔樓姑娘的嬌豔外貌與白嫩肌膚,李嬷嬷對於姑娘們沐浴的要求特別嚴格,所用的物品幾乎都是上等,為了就是保持姑娘有如少女般的肌膚,讓客人們一旦嚐到了姑娘銷魂的滋味,就不會再對其他地方的姑娘有所依戀。
正當小婢女忙得天昏地暗,水晴的房間內突然出現一個全身都是黑的神秘面具男子,男子癡癡地望着水晴熟睡的嬌顏,随後又将視線往下移,只見她僅裹着薄薄的絲毯,平滑的布料幾乎貼合着妖嬈的身軀,連乳尖的形狀都看得一清二楚,雙腿間幾乎毫無遮掩,隐約可以見到那濃密的黑森林與粉嫩的花徑入口。
在面具後頭的表情似乎也隐藏不住他的心思,見到這副蠱惑人心的景色,忍不住地發出低聲驚喘。他的聲音雖然不大,可仔細一聽也是能發現,幸好外頭的人正在忙,裏頭的水晴正陷入沉睡當中,幾乎沒有人發現到水晴的房裏多了一個不速之客。
此時,神秘男子正呆楞地站在床邊看着這熟睡的美人,似乎正在考慮着該如何進行下一步動作。就在他游移不決的時候,外頭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去而返回的小婢女正在站在房門外,一邊敲着房門,一邊喊着:「水晴姑娘,熱水已備妥。」
作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