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在幹嘛

安荻和吳少對視的時候,他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一臉輕浮地把自己看着。

“這山裏空氣挺好的,玩得怎麽樣。”吳少沒說那天的事,就像是随意聊天一樣,還拿了個點心吃。

“kiki還挺會找地方的,我來得早下午和他們在外面還打了會兒羽毛球,挺好玩的。”Lucas開了口,“我朋友剛來沒多久,先等他吃點東西。”

吳少點了點頭,走的時候在安荻旁邊停了一下,指尖看似無意地擦過安荻垂落在一旁的手:“那你們先玩,我出去一下。”

安荻渾身不舒服,Lucas倒是沒看出個什麽,等吳少一走就開始給他說這裏哪個菜好吃。

“你晚上回去嗎?”安荻邊吃邊問Lucas。

“回哪………?”Lucas在玩手機被問得有些莫名其妙。

安荻被反問得也莫名其妙:“你待會兒不回去?住這?”

“樓上全是房間啊,可以睡,你這車再開回市區天都亮了吧,還睡啥。”Lucas對他這個言論不理解,一張臉倒是洋溢着笑容一直在打字,“他問我在哪。”

“誰?”

“剛剛那個,叫Diesel。”

“熟男大叔?”

Lucas暧昧地眨了眨眼,安荻挑了挑眉:“這名字聽起來就很………有肌肉很強壯的樣子。”

“我今晚檢查一下。”Lucas臉上春意盎然。

“怪不得不回去。”

安荻沒和Lucas聊多久,就看到Lucas背後那個叫Diesel的人走了進來,一看就是直奔Lucas來的,他咳了兩聲,Lucas還在專心看手機,直到肩膀被人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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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Lucas,還在吃嗎。”Diesel帶着一點港普,随後看向安荻,“這是你朋友嗎。”

“hi,Andy。”安荻禮貌地回了個笑臉,主動開口,“他在陪我,你們要有事先去忙吧。”

Diesel點點頭,Lucas被拉走前還用眼神詢問了一下自己,不過安荻搖搖頭後他就跟着走了。

安荻看着Lucas被拉走的背影,說不上來的羨慕。有的人今晚都有着落了,而自己還是一個只能收獲天菜多喝熱水的舔狗,安荻光是想着都覺得emo。

吃完後他去外面喝了點酒,這個點是party的高潮,dj打碟的聲音震耳欲聾,安荻站在旁邊覺得胸腔都在震動,很快就跟随音樂開始在舞池裏扭動起來。

有人在放小的禮炮,還有人打開香槟向人群裏噴灑,晚風吹着安荻覺得思緒像瞟到了雲端,眼前的景象天旋地轉充滿迷幻的色彩,迷糊中好像有人摟住了自己的腰。

安荻回過頭就看見吳少那張臉,臉色立馬就變了,不過很快他又重新挂上一張笑臉,不着痕跡地遠離吳少的臂彎。

“Lucas沒和你一起。”吳少在他耳邊輕聲,“怎麽說呢.......還沒考慮清楚呢?”

安荻笑着往後退了一步:“哥,我上次不就說了嗎,真沒那福氣。”

吳少一看他還是這麽不接茬,也不想再搞周旋那一套了,摟住人的手用了力,跟拽着一樣把人弄進了一樓,安荻被弄那一下的時候其實就想反手給吳少摔過去,但是奈何舞池人多,他也算給足了這個人的面子。

安荻幾乎是被推着進去的,人基本都在外面,室內沒什麽人,經過樓梯的時候安荻正好看到幾個人從樓梯從樓梯轉角處下來,等看清臉的時候他人都傻了,怎麽又是姜煜。

只是姜煜旁邊站着盧泾還有那天他說公平競争的那個美女,後面還跟了些人,看樣子是在上面玩,那個美女就在旁邊親昵地挽着姜煜,看到自己的時候還打了個招呼。

安荻有些尴尬,和姜煜對視的時候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麽,不是說只能帶圈裏人嗎.......

“你們桌游玩完下來了?”吳少打了個招呼。

“對啊,下面這麽熱鬧。”盧泾旁邊也跟了兩個女生,走到吳少旁邊的時候還拍了拍他的肩,帶了點暧昧的揶揄,“今天開始這麽早?”

安荻手癢得不行,想揍人。

他有一刻是真的想說別放狗屁了,但是擡起頭和姜煜又一次對視的時候,活生生地又把這句話吞下去了,随即露出我見猶憐的眼神向姜煜求救。

姜煜對上安荻的視線的時候,喉結滾動了一下。尤其是這個求救一般的眼神,在場只有自己懂他什麽意思,他本來想裝作沒看到,一是自己沒有立場,二是他沒這個義務。

“走吧,我們先出去,他們都在放煙花了。”

安荻看到那個美女輕輕扯了扯姜煜的袖子,姜煜随後就把視線漠然地從自己臉上移開然後走了出去。

他本來覺得多喝熱水的情誼總該得有吧,結果他想太多了。

等姜煜一群人走出去後,安荻這眼神也立馬被冷漠取代,他是不想得罪吳少的,但是話都說到這了,還來這套就純粹是惡心人了。

“哥,這交易也要講究兩廂情願吧。”安荻往後退了一步,笑着舉起手。

吳少把人拉到了隔間裏面關上門,靠近安荻的時候身上還有酒氣,說白了也不是說他多圖安荻這個人,倒不如說是他喜歡這張臉,喜歡這個類型。更何況這個圈子裏有幾個他睡不到的?被拒絕了三次,是個上位者都不能忍。

“老子想睡你不是給你面子?”吳少掐着安荻的下颌,眼睛裏面都是兇狠和欲望,“跟我你還用做什麽雜志造型師?自己出來單幹我都能給你介紹活。”

“拽個屁啊,裝什麽清高。”吳少說着還往地上吐了口口水,安荻也不掙紮了,就這樣把他看着,他現在被人桎梏住也不敢輕舉妄動。

“沒裝清高,不想給你睡而已。”安荻收起前面還在嬉皮笑臉的樣子,冷着一張臉,一只手從旁邊抓住吳少掐着他下颌的手往下拽,把他骨頭弄得生痛,他自己喝了酒,下手也沒輕重。

“哦————你這麽說,我倒更想了。”喝了酒的膽子也更大,吳少幾乎是帶着強制性的把人壓在櫃子上,還發出了碰地一聲巨響,手同時也沒閑着的伸進了安荻的衣服裏。

安荻痛得悶哼了一聲,一拳頭砸在了吳少的眉骨上:“你他媽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啊?”

“操。”

吳少捂着額頭,接着就趁後坐力向後的時候立馬把人壓在身下想掐安荻的脖子,安荻被掐得喘不上氣,本來喝了酒就很難使上力,頭暈目眩的感覺視線都黑了,他大口喘着,恍惚中看到旁邊放着一個裝飾性的杯子,便掙紮着想要去抓上。

吳少看出了他想幹嘛,松了一只手想去制止,安荻覺得呼吸稍微能順上來一點了,又是一拳打在吳少的太陽穴上,把人腦袋都打偏了。

“我操你媽,看着挺女氣的還挺能打?”吳少摸了一下太陽穴,接着俯下身跟狗一樣一口咬在安荻的脖子上。

“嘶————”安荻痛得倒吸一口涼氣,掙紮着想起來也無法掙脫,吳少整個人都壓在他身上,嘴上也沒閑着亂啃。

“你不知道男的都是越激越想搞?”吳少在他耳邊輕聲說,“嗯?”

安荻覺得壓在下面久了都有些缺氧,腦子嗡嗡地,面上也熱得不行,頭暈眼花得世界都在倒轉,他趁吳少埋在他脖子上發瘋的時候抓到了那個杯子,随即就發狠地直接打在了人後腦勺上。

吳少悶哼了一聲,接着趴在他身上一動不動。

安荻躺在地上喘氣,又累又被酒精刺激,他眼睛都快閉上了。

“你們在幹嘛。”

姜煜推開門就是吳少趴在安荻的身上,他本來在舞池,但始終覺得有點不放心,萬一安荻真被強暴了,那自己這唯一知道的不就成了罪人。

他尋着聲音找到了這個房間,結果推開門就是這種場景。

吳少的名字就叫吳少惹,因為懶得給他取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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