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腦補了一出大戲 ·

一聲聲哀嚎響起, 雲念初最終被扒光捆了起來,盡管他的腿還試圖踹衆人,可是一聽或許能治不孕, 他瞬間蔫了,就只得紅着臉被迫營業了。

此時, 藍沐秋為了降低他的抵抗情緒, 還特意跑到了外面等着, 心裏不免為他擔憂着急。

過了好久,陰沉着臉的武澈白出來,将她叫了進去。

看見他面色不善, 她愈發擔心起雲念初來,連連問他怎麽了。

此刻的屋內,多了一只如同松鼠一般因為氣憤而鼓着臉不理她的雲念初,胳膊交叉在胸前,青絲亂撒,頭也撇到一邊,死活不再想理她。

剛一進去,她沒來得及躲閃,就眼看着武澈白拿起了茶杯, 猛地出手,将裏面的水潑到了她的臉上。

嘩啦一聲, 她被淋成了落湯雞,人傻了。

不僅如此,他還厲聲質問道:“你有把他當成人嗎?那裏都磨破皮了,還不放過他?”

藍沐秋一驚, 看向雲念初,而他則是心虛的模樣。

很顯然, 她被系了腰帶一無所知,可他分明是不敢告訴她。

但最後,雲念初還是替她解了圍,道:“武将軍,并非使我妻主的問題。我從前就有這個……這個問題了,只不過近些日子,稍微、稍微頻繁了一點,是我讓妻主這麽做的。”

比起一只可憐巴巴如小白兔的雲念初,武澈白顯然更相信是藍沐秋強迫的雲念初。

于是他咳嗽了兩聲,意味深長地瞪了藍沐秋一眼,轉頭對雲念初柔聲道:“念初兄弟,你的身體确實需要特別關注些。你氣血兩虛,脾腎兩虛,估計還有一點兒胃病……”

一條條的這虛那虛的,給藍沐秋弄傻了,忍不住扶額。

她就這麽眼睜睜地看着武澈白列了一堆藥,然後又一一劃去,說是怕吃多了對身體起反作用。

最後,他還囑托了一句,道:“有一味藥是皇宮中才有的稀有藥材,只有皇帝丞相才有,可以治腿傷,等到了京城我試着給你弄點。”

完畢之後,她尴尬地連連道謝,不過沒人理她。

此刻,武澈白已然把她當成了管不住下身的女人,再沒給她好臉色,而雲念初則氣憤得也不想理她。

最後,兩個男人因為憤憤不平而抱團組了隊,而伶月也不嫌事大地加入其中,一同成立了“反藍沐秋小組”。

大會綱領,就是日常生她的氣,然後怼她。

接下來去往京城的前幾天,藍沐秋的日常就是給雲念初煮藥,哄他開心,以及在武澈白的指引下練習騎馬擊劍,以及被他們三個男人抱着團的怼。

這幾日的畫風變成了這樣:

藍沐秋:“念初,我學累了,給我捶捶腿。”

(依舊不想理她)雲念初:“哼。”

(皺眉)武澈白:“雲哥哥是你的夫郎,又不是你的下人,你為何不能平等待他呢?”

(崇拜不已)伶月:“将軍說的好,無論将軍說的什麽,都是對的。”

(直翻白眼)藍沐秋:“這叫妻夫情調懂不懂?”

時光荏苒,匆匆而過,一眨眼就到了該上京城的日子了。

當天,藍沐秋就跟着上了路。

只因武澈白想早點去往京城,于是只帶上了幾十個一起行軍打仗的護衛,那些女人個個都身強力壯,彪悍有力,騎着駿馬,威風凜凜,看得藍沐秋只覺得自己弱小可憐。

隊伍裏帶上必要的幹糧和錢財,他們認為此次行軍就萬事大吉了。

因為想着少惹是非,于是衆人商議想用名號來震懾山賊等啰啰,可武澈白的名頭實在太過耀眼,于是插上了忻月白右衛(伶月)名號的旗幟。

從寬闊大陸走,好處是晚上可以住宿賓館,趕不上了也可随行安營紮寨,因為有了那名號,倒也安全。

江湖上的人看了旗幟,自然知道是以身報國的隊伍,便不會再橫行阻攔。

原本雲念初也想學習馬術,但卻被拒絕了,武澈白早就想到了他的腿傷,于是特意派人打造了特制的雙人馬鞍,馬背上就可以乘坐兩個人了。

怕馬匹太累,雲念初在藍沐秋的馬上呆了大半天,就會去武澈白的馬上再待大半天。

結果兩個男人約談越起勁,談笑風生間,二人竟然将情敵問題抛之腦後,只談的哈哈大笑,還稱兄道弟起來。

這一幕,讓藍沐秋和伶月嫉妒不已。

藍沐秋覺得雲念初憑什麽那麽兇,不對她笑,伶月則覺得雲念初憑什麽坐将軍最心愛的千裏馬,畢竟……哼,他都沒有和将軍坐在一匹馬上過呢。

而此刻被瞪着的兩人還毫無所知,雲念初摟住武澈白,暖陽下笑如春風,道:“将軍真乃君子也,如有來生,寧做将軍的一匹駿馬,長随将軍!”

而武澈白則微微轉頭,笑道:“何必祈求來世?不如今世就……”

沒等他說完,瞪着他倆的二人就按耐不住,怒吼道:

“爹的,将軍是我的!”

“媽的!你就是駿馬也得和我湊一對!”

武澈白的話語生生被吓了回去,僵硬了好幾秒,才把原本的話結結巴巴地說完:“今世就、就直接做個拜把子兄弟如何?”

伶月氣到癫狂,騎到武澈白身邊,就要用腳踢他,偏偏還踢不到,于是怒道:“你是要湊一百零八将嗎?每次遇見誰一言不合就成拜把子兄弟,你想過我的感受嗎?”

雲念初好笑地看着這一幕,對着武澈白耳邊輕輕地道:“将軍魅力實在無限。恐有人心悅将軍,而将軍不知啊。”

而武澈白毫不在意,妖冶的鳳眸眯起,懶散一笑,道:“雲哥哥,你不知道,喜歡我的多了去了!”

聽着這話,伶月看着騎着駿馬一塵不染的他,嘴唇顫了顫,終是一句話沒說,默默又退回了原軌道。

一路行軍,舟車勞頓,所有人都累得不行,特別是藍沐秋,她還是不擅長馬術,騎得堪稱渾身酸痛,夜裏需要雲念初給她按摩。

盡管雲念初嘴上說着他才不管,可她一旦睡着,就能感覺到,有人會輕輕地為她揉着腿肚子,夜裏會給她蓋被子,會偷偷親她。

但她沒有戳穿這一點,只想看雲念初什麽時候會憋不住,然後主動理她。

這些日子,她怕再弄疼了他,又怕他再多想而尴尬,于是沒有再要,縱使同床共枕,可仍是裝作很累地睡了過去。

只可惜,這些她自以為的體貼,在雲念初眼裏早就不是那回事了。

他只覺得十分委屈,一連串的小心思滾滾而出,已經壓不住了:

為什麽妻主不碰我了?是因為我那裏破了皮,她嫌我髒嗎?

為什麽妻主總在裝睡,是讨厭我了嗎?

既然讨厭我,妻主會休了我嗎?

越想越委屈,他成功的把自己氣到睡不着覺了。

尤其是,明明他的下面已經好了,并且他也示好了,可趁妻主裝睡時觸碰妻主,妻主還會繼續裝睡。

可再仔細一想,妻主并非毫無表示啊,明明也會裝作哼唧地抱過去作為回應,那麽說明,妻主的心裏是有他的啊。

那麽,為什麽妻主會這樣冷淡?心中一道驚雷閃過,雲念初只感到有些後怕:

難不成……是因為妻主不行了?

越想越覺得合理,以往都是他幫着妻主洗一切東西,包括貼身衣物,而近日來,妻主卻以喜歡勞動為由,包攬了他倆的一切衣物。

以往,妻主年輕氣盛,貼身衣物上總會粘些因思春而出現的東西,現在不讓他洗了……是不是因為沒了?

他從前聽長輩說起過的,無法分泌那些的女人是比男子更慘的,不僅會沒有感覺,而且平常走路,甚至會因為沒有那個而磨得慌而更加疼痛。

自責一陣一陣地傳來,他只恨自己為何如此遲鈍,竟然沒有發現妻主近日的怪異,想必妻主的自尊心一定會收到很大的打擊吧,可她卻依然待他那麽溫柔……

可惜雲念初并不知道,藍沐秋包攬一切衣物的原因,只是因為想知道他吃了藥後身體有沒有好轉,會不會遺那個啥。

可直接問又怕傷了他的心,才出此下策,以熱愛勞動為由,非要搶着洗全部的衣服。

不明真相的雲念初淚眼婆娑,身子顫抖不已,還努力用手捂住嘴巴,克制自己哭出聲來。

此刻,他只恨為什麽要讓妻主發生這種事情,他寧可痛在他的身上,也不想讓妻主遭罪啊。

太過專注,以至于他并沒有發覺,藍沐秋已然醒來了,正迷惑地看着背過身去顫抖不已的他。

還沒等他哭完,他只感到身子突然被人從身後摟住了,一股好聞的香氣傳入了他的鼻尖,暖洋洋的感覺溢滿了他的全身,讓他的身子僵住了。

只聽得藍沐秋好聽的聲音傳到了他的耳邊:“念初在哭什麽?我不是說了嗎,念初只能在床上哭。”

這話聽得他是愈發心酸,曾經的妻主是那樣x欲強盛,可惜今天卻……

于是他努力忍着哭腔,道:“我現在是在床上哭的呀。”

藍沐秋:“……”好像也沒錯?

但是,這個狗男人難道不期待她嗎?

還有,憑什麽反駁她!

一想到他貼身衣物上現在已經沾染了一些痕跡,藍沐秋不禁想要嘗試一下。

萬一可以了呢?再說了,這些日子過去,他的傷也該好了吧?

于是,她不免将摟住他的那只手收的更緊,緩緩向下,然後唇微微一擡,含住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誘惑道:“念初想要嗎?念初想要的,妻主都給你解決哦。”

雲念初的身子顫得更厲害了,如果這只是一個人的快樂,那麽他寧可不要勞煩妻主用手幫他解決。

于是帶着哭腔,他推開了妻主,斬釘截鐵地道:“不要!”

藍沐秋沒想到他竟然會拒絕,愣了好幾秒,硬是憋紅了臉。

一想到明明才成婚不久,結果卻生生地像出了家,于是她憋了好久才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不要也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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