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眼裏閃過一抹狠絕

那個熟人不是別人, 正是劉領娣的妹妹劉愛娣,因為劉領娣一直想把她妹妹說給他,所以他還是見過她的。

不過她老家應該并不在這裏啊, 為了搬倒李保全一家給自己媳婦兒出氣,他當時把李保全一家查了個底朝天,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 劉領娣的娘家應該離這裏還有三四百裏呢,那麽劉愛娣出現在這裏,就有些奇怪了, 容不得他不多想。不過千萬不要是他想的那樣,要不然的話, 他的眼裏閃過一抹狠絕, 李保全他可就是畜牲不如了, 法律是饒不了他的。

見這個四合院的堂屋亮起了燈,林浩輕身靠近, 本來想聽聽堂屋裏的人說些什麽的,誰知卻傳來了暧昧的聲響, 林浩在心裏暗罵了一聲娘,再次把李保全拉出來罵了一聲禽畜不如,為了自己的私心, 竟然把自己的小姨子送給人糟蹋。

林浩閃身又回了原地,到了一個隐蔽的地方,跟自己的戰友說明了情況, 讓他趕緊把情報遞上去,讓上面的人查不查這個李保全,說不定還真能查出點什麽來。

當初他沒有對李保全趕盡殺絕,不過是因為他查到他涉及到了一樁大事, 而且他背後好像還有人,為了順藤摸瓜查出他背後的人,他這才把他給放了回來,沒有想到的是,他才剛剛退伍便不安分起來,竟然和喪盡天良的人販子勾結起來,就是不知道這背後到底有沒有那個大人物的身影了。

沒有林浩的晚上,沈琳睡覺也不踏實,夢裏竟然夢到林浩受傷流血,被血糊一身的情況,她驚呼心痛之下,就被被驚醒了,然後便再也睡不着,漆黑的初冬夜晚,盡管有雙胞胎陪在她的身側,但是她還是感覺到了無邊的寂寥。

意識到自己的情況後,沈琳再次發現了她對于林浩的依賴,這樣的狀況她雖然不排斥,但是卻不容許自己沉溺于其中,一個女人可以依賴自己的丈夫,卻不能夠把自己的一切全部依賴于他,女人還是要有自己的事業和交際的,要不然把自己的一切都寄托在一個人的身上,這樣的愛太沉重,太讓人窒息了,并不是婚姻的長久之道。

驚醒之後再也睡不着的沈琳,看雙胞胎睡得正香,便心念一轉閃身進去了空間裏,既然睡不着就不在床上挺屍浪費時間了,還不如找點事情做呢,可惜空間除了她之外,并不能讓其他一切有呼吸的活物進入,要不然的話,把雙胞胎帶進來就好了,省得她還一直得留心外面。

進入自己的小別墅,拿起以前放進來的帶着天然綠色光澤的生絲,這不是一捆普通的生絲,是天蠶絲,而且因為它泛着天然的綠色光芒,被譽為纖維界的“綠寶石”,用它織成的面料高雅、柔和,就是不上色都美得不可方物,再加上産量低的原因,因此天蠶絲制作的禮服,一般都是皇族和貴族在用。

沈琳摸着這捆她好不容易以天價買來的天蠶絲,嘴角的笑容就止也止不住的,她看重的不是天蠶絲制作的衣服,而是看重了它的纖維柔韌度比較高的特性,無數的武俠小說中描寫天蠶衣的時候,都把天蠶衣寫成武林至寶,它刀槍不入水火不侵,被各派武林人士争奪,雖然天蠶絲并沒有那麽誇張,但是它的柔韌度很高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沈琳突發奇想,想對這珍貴的天蠶絲進行加工改良,讓它真的成為傳說中那樣的刀槍不入,至于說天蠶難以人工養殖,她有些空間靈泉,有了它,天蠶的人工養殖并不算問題,她曾經養過兩只天蠶寶寶,所以對于天蠶絲的供應問題并不擔心。

天蠶絲的改良,她勢在必行,她打算将來以改良後的天蠶絲做成的成品包包和衣服,做為打開國際市場的鑰匙,然後再一步步地推出後續的普通天蠶絲的成衣,還有改良後的桑蠶絲成衣。

某世界頂級奢侈品牌的包包讓貴婦名媛們趨之若鹜,她将來設計制作的天蠶絲包包,定要讓整個世界為之瘋狂,沈琳的眼裏盡是對未來無邊的野心。

等日化廠的工作走入正軌後,她會向廠裏申請一間研究室,專門用來研究改良天蠶絲、桑蠶絲,她一直記得某個國外名人說過的話,華國的絲綢只有經過歐洲的再加工,才能夠被稱為美麗的綢緞。

這樣的話還得到了國際上幾個頂端品牌的承認,這對絲綢大國的我們來說,是多麽的悲哀,我們有着數千年的絲綢文化的國度,竟然只是初級原料的出口國,她勢必要把這個局面翻轉過來,讓世界知道絲綢上面,華國永遠是王者。

想到必要心到,小心而珍惜地拿起手裏的天蠶絲,從中間取出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一點,放到一個容器當中,并且向裏面加入了她曾經特地調配的藥液,打算讓天蠶絲浸泡一段時間後,再去看它的變化,這藥液是她穿越前調配制成的,不過還從來沒有實驗過,今天睡不着的她,正好在這漫漫長夜裏做做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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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天蠶絲浸泡好,她又拿起了桑蠶絲,這承載着華國無數文明的桑蠶絲,她心裏總是自豪和失落共存,她如今要做的就是讓華國的絲綢再次站在世界之巅。

拿起桑蠶絲,仔細地整理了一番,然後拿去上色,她自來了這裏後,幾乎再沒有碰到絲綢方面的布料,她打算先用普通的桑蠶絲練練手找找感覺先。

等她終于織出一小段絲綢的時候,那邊的天蠶絲也終于浸泡好了,她拿過來看了看無疑實驗是失敗的,她失望地嘆了口氣,但是卻并沒有多灰心,要是這麽容易的話,哪裏還輪得到她去做。

她幾次改良天蠶絲都沒有成功,她是不是該換個方向去改良天蠶的基因啊,最好讓它吐出來的絲,就能夠達到她所需要的效果,不過這就得在天蠶本身上做文章了。

“哇……”

“哇……”

兩道嬰兒的哭聲打斷了沈琳的思考,她的行動快于大腦地閃身出了空間,做了母親的女人啊,孩子永遠是她最敏感的神經。

“我們靜妍和靜媛怎麽哭了,來,讓媽媽看看是不是尿濕了?”

果不其然,倆小丫頭的尿布全部是濕的,不過也沒有濕太多,只是濕了那麽一點點,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但是這倆嬌氣的小丫頭就無法忍受了,用哭聲把自己媽媽叫來,她們要幹爽的沒有一點濕痕的尿布。

沈琳認命地給倆小嬌氣包把了尿,換了尿布,又各自喂了一頓奶,這才讓倆小嬌氣包重新入睡。

折騰了一通,沈琳更沒有睡意了,她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時間指向了五點的位置,眼瞅着天就亮了,她也沒有再躺下,直接閃身去了空間裏,泡了泡溫泉,然後又喝了一大杯的靈泉水,折騰了一晚上沒有睡覺的疲憊瞬間全部消除,又是一個精神抖擻的沈琳。

看了看時間,她還是出去準備早餐吧,順便把午飯也做出來,也省了中午回來還得做飯浪費時間,有這個時間她還是去空間裏研究絲綢比較好。

家裏三個人,但是倆小丫頭現在還不能夠吃輔食,吃飯的人也就她一個,當然盡着她自己的口味來做了,燙了個菠菜,又炒了個豆角炒肉,西紅柿炒雞蛋,再拍了黃瓜,最後又做了個魚香茄子和玉米羹,四菜一湯齊活了,就是一個人吃飯也不能夠虧待自己的嘴巴。

當然了做飯是在空間裏做的,空間裏有儲存的罐裝的燃氣,做飯根本沒有任何的問題,如果在外面做飯的話,做飯時的香氣傳出去,被人聞到了又是一場說不清的官司。

最後的最後又在鍋上用空間裏産的大米蒸了兩碗大米飯,好久沒有吃空間裏的大米了,僅僅蒸大米時的散發出來的米香,就能夠讓她肚子裏的饞蟲造反了,空間裏糧食的品質果然與衆不同啊。

等飯菜蒸熟的過程中,她閑來無事便想起了曾經動過的給林浩織毛衣的念頭,平常準是沒有時間,現在閑着也是閑着,不如去把林浩的毛衣給織出來,她記得空間裏還有一袋子煙灰色的毛線的,雖然不知道有幾斤,但是目測給林浩織一身毛衣毛褲還是夠的。

拿起毛線,再找來毛衣針,沈琳稍加思索便開始織了起來,男人的毛衣一般就那幾個樣式,她也沒有打算跟小羅澤的衣服一樣,給林浩的衣服搞啥花頭,就用平針織一件V領的商務版型毛衣就是了。

給毛衣開了個頭,其餘的下來也就快了,以前研究成衣的時候,她也沒少親自動手織毛衣,甚至還給自己的爺爺奶奶,還有爸爸媽媽一人織了一件,不過他們也只是看了眼敷衍地說了句不錯,然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那些毛衣的影子。

想來也是,她的爺爺奶奶爸爸媽媽一般都是穿大牌定制的衣服,她親手做的三無品牌毛衣怎麽能夠入得了他們的眼。

來到這裏給小羅澤織毛衣做衣服,看着他穿上高興的樣子,她這才感受到了自己做的衣服,穿在親人身上的那種滿足感。

她又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毛線,不知道林浩收到她給他織的毛衣的時候,又是不是會像小羅澤那樣的歡喜,她再也不想承受,一腔熱情卻被親人置之高閣的冷遇了,她覺得她貪心了,貪心地想要一份獨獨屬于自己的愛情。

等毛衣剛剛織出一個邊的時候,米飯蒸好了,濃郁的米香從廚房裏彌漫出來,讓她的肚子咕咕叫,讓她織毛衣的手直接越來越慢,最後不得不停了下來,她實在受不住這個味兒了,決定還是先幹上一大碗米飯,畢竟吃飽了才有力氣幹活不是。

放下手中的毛衣,起身跑似的到廚房,廚房裏的米香更濃郁,她深深地吸了口這濃郁的米香,覺得就是沒有下飯菜她都能夠吃上兩大碗,她再次深深地覺得自己沒有在空間外面做飯的決定是多麽的正确,就沖這米飯香,就是睡得再死的人都能夠被香醒了,被人問起來米的來源,她怎麽回答。

最後沈琳還是低估了自己的飯量,她直接吃了兩大碗米飯不說,還把下飯菜給一掃而光,打了個飽嗝,摸了摸鼓起來的肚子,她覺得自己也太沒有出息了,又不是沒有吃過空間裏的食物,怎麽就不知道節制呢,一頓把兩頓的飯都給吃了,沒被撐死算她命大。以後肯定得悠着點來,這輩子她還沒有活夠呢。

把中午的飯給吃了,她看了看時間還早,又去廚房把中午飯給做了出來,剛做好看了看手表指向了六點半,倆閨女要醒了,她趕緊閃身出空間。

倆小丫頭的生物鐘從來都非常的準時,她剛出來就看到了妹妹靜媛剛睜開眼睛正打算咧嘴哭的樣子,妹妹靜媛因為醒過來沒有見到媽媽,正準備嚎幾聲叫人的時候,就被突然出現的媽媽給抱在了懷裏,然後小丫頭秒變笑臉,那變臉速度快的讓沈琳這個大人都自嘆弗如。

給小丫頭把尿喂奶,剛把妹妹靜媛給折騰好,那邊的姐姐靜妍也醒了,沈琳又趕緊放下妹妹,給姐姐靜媛把尿喂奶,把這一切都做好後,看到那邊小姐妹兩個一晚上造的尿布,本來想着端過去洗手間洗去,誰知她端起盆剛走到門口,倆閨女又開始哭了起來,她趕緊放下盆子,又回去哄孩子,等她們不哭了,她又端起盆子準備去洗,小姐妹兩個再次哭了起來,她只好又回去哄。

“倆小祖宗啊,你們的尿布,媽媽要是不及時洗了的話,你們就沒有用的了,你們就不能給媽媽一點時間嗎?媽媽就離開一小會兒,好不好啊?”

可惜兩個兩個多月的小丫頭根本不知道媽媽的難處,反正媽媽一離開她們就開始哭,她們不要媽媽離開,沈琳嘆口氣把倆小丫頭的嬰兒床搬到客廳,然後就在客廳裏洗尿布,這時候她又想起林浩了,如果林浩在的話,洗尿布的活兒,還有人給她分擔點兒。

現在她總算知道當初林浩那麽痛快地答應家務分工是咋回事了,原來人家根本不經常在家裏,家務分不分工的,最後還不是要她一個人來做,所以根本就沒必要計較啊,那個男人啊,總是這樣,走一步看三步,聰明地讓人想打他一頓。

她邊洗尿布邊想象着以後手忙腳亂的生活,頓時有些生無可戀怎麽整。

等終于洗完了尿布,羅老将軍也到了,今天的雙胞胎是被哭着接走的,不知道是不是突然間開始認人了,反正一離開就扯着嗓子哭,可是她們再不想離開媽媽,她們的媽媽也不可能一直陪着她們,她要工作,她有自己的理想,所以只能把小小年紀的她們交給別人來帶。

等羅老将軍的走子走遠,沈琳的眼淚也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此刻她無比地痛恨自己,她不是個好媽媽,竟然狠心地選擇工作,而不是去陪伴才兩個月的孩子。

“擦擦吧,每個當媽的都要經歷這一遭的,等孩子大了就能夠理解了。”

“能嗎?”

沈琳睜着淚眼期待地看着翠萍嫂子,她真的怕雙胞胎長大後會跟她一樣地痛恨自己的父母,那樣的場景她光想想就覺得無法呼吸了。

“你看我們家大蛋,現在不是好好的,生他的時候,我們還沒有随軍,還在老家,出了月子後,我每天都要去上工掙工分,只能把他交給他奶奶帶,每次分開的時候,他也是跟雙胞胎一樣的哭,當時我都恨不得跟他一起哭,現在長大了不也好好的。咱們當媽的,該狠心的時候就得狠心,要不然一大家子人吃喝拉撒哪樣不要錢,我們整天陪着他們,他們倒是不哭了,長大了看別人住好房子,又有好工作的,可不得又恨我們無能嗎?”

兩個媽媽對視一眼,當人的媽媽真的好難啊。

“翠萍嫂子,謝謝你,要不然我還不知道鑽牛角尖到啥時候呢?”

“有啥謝的,沒我,你照樣能夠走出死胡同來,你現在去日化廠嗎?我正要去呢,今天說是要張貼錄取名單,我去看看我被錄取了沒有,咱們一起去廠裏啊。”

“好啊,我去鎖下門,馬上就來。”

沈琳回到家裏把自行車推出來,又把門給鎖上,這才出門,讓翠萍嫂子坐到她自行車後座上來,她載她一起去日化廠,她們到的時候日化廠的外面已經圍滿了人,都是部隊的軍嫂,過來看錄取名單的。

有認識沈琳的見她過來,忙跑過來問她知不知道她們被錄取了沒有,高美娟、胡秀芝還有李青麥等熟悉的軍嫂期待的眼神,讓沈琳不自覺地提高了聲音。

“這次的招工考試,從考試到閱卷,我都沒有參與,所以我真的不知道,廠裏都是錄取了誰,不過名單很快就貼出來了,大家很快就知道了,我馬上就要遲到了,得趕緊進廠了。”

沈琳落荒而逃,她突然間覺得自己避嫌沒有參與招工考試與閱卷真是太正确了,要不然就憑軍嫂們對于日化廠工人名額的渴望,還有旁邊那個唯恐她日子好過的李文珺,招工考試錄取名單一公布,她鐵定有麻煩。

她想得不錯,此時的李文珺正看着落荒而逃的沈琳懊悔不已,當初她怎麽就沒有想到讓沈琳參與招工考試,然後她再在其中挑撥兩句,保證沈琳的日子不會太清閑了。

今天日化廠的各種生産原料都會一一的到廠,沈琳今天的工作仍然很忙,她得去檢查原料的質量,這可是關系到廠裏産品質量的最關鍵的一步,一點都容不得疏忽。

一天上午下來,沈琳的眼睛酸澀,鼻子發酸,她都感覺自己的鼻子聞不到味道了,今天的幹花,各種香料,還有自帶味道的各種原料,讓沈琳的鼻子遭了老罪了。

中午下班回家,直接從空間裏拿出來早上做的午飯,一個人狼吞虎咽地剛吃完,把碗筷給洗了,翠萍嫂子就端着一碗餃子進來了,翠萍嫂子被日化廠錄取當工人了,她今天高興所以包了雞蛋大蔥餡兒的餃子,準備慶祝下,做好了後便給沈琳送過來一碗。平常他們家二蛋和小澤一塊玩兒,沒少吃沈琳家裏的東西,這次好不容易做了頓好的,就趕緊給沈琳送過來了。

“弟妹,你吃肉了?屋裏面真香!我這碗餃子算是送晚了,你都吃過飯了,要不然你晚上留着當晚飯吧,反正現在天冷也放不壞。”

翠萍嫂子的鼻子真夠尖的,她就吃了一個肉菜,還是在空間裏做好了端出來的,這都給聞出來了,看來以後她吃飯的時候還得再小心點兒。

“呵呵,那不是昨天運氣好買了肉,沒有想到林大哥竟然出任務去了,家裏就只剩下我一人,可不得分幾天吃啊。”

昨天沈琳買肉回來她可是看到了的,所以對于沈琳的說法并沒有懷疑,只是把手裏的餃子遞給了沈琳。

“嫂子快端回去給大蛋二蛋吃吧,我一個大人吃什麽不是吃,小孩子家正長身體啊,可得吃些好的補補。”

“補啥補,他們的肚子就跟無底洞似的,吃啥都沒個夠,以往經常吃你家的好東西,你見我啥時候跟你客氣過,快去給我騰了碗,我還得趕緊回去吃飯呢,要不然等回去只能喝餃子湯了,家裏爺三個可不會心疼我,給我留餃子。”

等沈琳去騰了碗出來,翠萍嫂子這才又高興地跟她說自己被日化廠錄取了的事,沈琳也替她高興,他們家就周剛一人的工資,不僅僅要養他們一家四口,還要往農村老家寄錢,日子過得緊巴巴的,翠萍嫂子有了這份工作,他們家也能夠寬松些。

“對了,營長嫂子和胡秀芝也考上了,她們倆也高興壞了呢。”

說着說着她便有些欲言又止,沈琳見狀問她咋了,她便把齊紅蓮也被錄取了的事情說了,齊紅蓮當初沒少跟着劉領娣一起傳沈琳的閑話,她也進去了日化廠,沈琳肯定不會高興的。

“謝謝嫂子跟我說這些,不過日化廠又不是我家開的,齊嫂子能夠考進去是她自己的本事,我有啥不高興的。”

不過心裏也确實不得勁就是了,她沒有那麽聖母那麽大的胸懷,對于對自己有敵意的人,當然不會做到真心祝福她,但是場面話還是要說的。不過齊紅蓮如果真的進了日化廠不安分的話,也別怪她趕她出來就是了。

沈琳在翠萍嫂子走後,便把餃子放進了空間裏,她現在是吃不動了,正好省了她做晚飯了,看離上班還有段時間,她便從空間裏拿了毛線出來繼續給林浩織毛衣,也不知道他到底啥時候回來,她争取等他回來的時候,讓他穿上“溫暖牌”的沈琳手工毛衣。

下午去上班的時候,原本空蕩的廠裏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這是被錄取了的軍嫂過來領廠牌,還有工作服的。和幾個認識的軍嫂打完了招呼,沈琳便去人事部簽了到,李文珺還是坐着輪椅,坐在辦公室裏正在發呆。

不過湊近她,她才發現女人的美貌果然得用充足的物質來養,短短的幾天,李文珺的皮膚比起剛來的時候就白了不少,不僅僅皮膚變白了,就是氣色也好了許多,再加上得體的穿着,身上透着一股吸引人的溫柔,怪不得林衛東對她癡迷不已呢,作為女主,她自身還是有些本錢的。

“小琳,我的腳被釘子紮了,也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夠好,我行動不便,等大後天爸媽來了以後,就勞煩你招待了。而且我現在住在招待所裏,也沒有個正經的住處,爸媽來了,讓他們住你那,可以嗎?”

“大後天就要來,不是說等你結婚前一兩天才會來嗎?”

“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麽早到這麽多天,我也是今天中午收到的爸爸的電報,我估計他們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他們來是為了參加你的婚禮,你不是一直都是好閨女嗎,他們來了,正是你表現的時候,怎麽輪到花錢的事情了,就想到我了,抱歉,我還真沒有時間。還有部隊家屬院裏不是什麽人都能夠進去住的,你對象林廠長那麽能耐,肯定能夠幫你把你爸媽安排好的。”

“那也是你爸媽!”

“我還真沒有覺得,自從我媽媽走了以後,我和小珏都覺得我們是孤兒。”

“你怎麽能夠這麽說,爸媽再有不是也把你養這麽大,你竟然連他們去自己家住幾天都不行嗎,你不怕別人說你不孝順,影響林大哥的前程嗎?”

“我這個做妻子的都不擔心,你擔心個什麽勁兒啊,難道說你還對我丈夫賊心不死。”

“你,衛東,你來了,你聽我說,不是她說的那樣的,我……”

“文珺,別說了,我相信你,岳父岳母來了後,我會給他們安排好住處的,你不用去求人。”

林衛東不知道啥時候來了,對着李文珺說話那叫一個溫柔啊,不過轉過臉來對着沈琳口氣就沒有那麽好了。

“沈琳同志如此不孝順父母的行為,讓我懷疑你到底适不适合做這個副廠長了,還有你丈夫知道你的惡毒心腸,不孝順父母的行為嗎?要是知道還縱容你的話,他絕對不配當人民軍隊的幹部。”

“林廠長家住海邊嗎,管的倒是挺寬的,你管好你自己的對象就成了,省得她以後給你戴綠帽子。”

“你,你……”

林衛東氣的指着沈琳說不出話來,沈琳趁着這個空擋揚長而去,她可不想看李文珺和林衛東膩歪,而且她現在心情特別的不好,渣爹後娘這次提前來首都,肯定會給她帶來麻煩,如今林浩不在,她每天又要看孩子,又要工作的,真的不耐煩應付他們。

回頭去給沈珏打個電話問問去,渣爹後娘提前來首都肯定有事,她知道沈珏一直讓人留意着他們的動靜,這對夫妻發生了什麽事情,瞞不過沈珏的,如果知道了他們提前來首都的原因,她也能有個準備。

“副廠長,葉書記讓我來通知你去開會。”

“好,我馬上過去。”

今天下午的會是關于明天開工生産的,沈琳聽着大家的安排,想起今天看軍嫂們的樣子,沈琳突然覺得明天的開工生産前,還是崗前培訓培訓為好,磨刀不誤砍柴工,培訓好了,生産的時候少失誤。

工作的這幾天,沈琳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麽問題,原來在這裏啊,工人的上崗前培訓,還有他們日化廠的産品的品牌什麽的,都還沒有定呢,她真是忙糊塗了,竟然把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沈琳同志的問題提得很好,不過為了盡快地投入生産,對于工人們的崗前培訓,我覺得可以從今天下午就開始,日化廠的生産能快不能慢。

還有咱們廠的産品品牌名字,大家怎麽看?還有沈琳同志所說的商标,大家可以說說自己的想法,不要有顧慮,大膽地說出自己的想法,争取給咱們日化廠的産品起了響亮又有寓意的名字。”

關于品牌名字這件事情,葉書記一說,大家便開始了思索,一連起了幾個名字,都沒有能夠達成統一意見,更絕的是林衛東竟然取了一個“文霜”的名字,沈琳被惡心壞了,他怎麽不直接叫“文珺雪花膏”呢。

當然他起的名字也沒有被大家接受,最後還是沈琳和葉書記提的品牌名字,得到了大多數人的認同,最後支持兩人的人各占一半,這種情況下,最後不得不抓阄來決定。沈琳的心突然提了起來,她挺希望自己起的名字被抽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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