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chapter39

躺在病房內的早苗優無奈的看着面相嚴肅的黑子哲也、自己的父母,還有小蘭柯南、以及難得見上一面的表哥早苗榮。

“我真的沒事情,不過就是被子彈打中了腿而已,我都休息一周了,根本沒有事情的。”早苗優無奈的把說了一千遍的話再次重複了一遍。

“是啊,差一點點你的左腿就會因為感染發炎而不得不面臨截肢的危險。”第一千次,早苗正樹膈應着自家的兒子。臉色在他說那些話的時候微微發黑,“你還有臉說,出個門辦個事情就把自己搞成那副模樣,你媽媽差點吓暈過去!”

“親愛的你聽到優平安的做完了手術的時候不也不是眼角一紅鼻頭一酸然後立刻轉身去吸了兩下鼻子嗎?”早苗曦早就恢複過來,自己的兒子無事是最好的結果了,畢竟人生在世,哪有永遠平平安安一帆風順的。

“老婆……”早苗正樹無奈的看着自己的妻子,掩飾的咳嗽了幾聲:“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我先回去了。”

早苗優立刻對着媽媽說道:“爸一定很累了,媽你去看着他別讓他亂來。”

兩個人出門了離開了,早苗曦和早苗正樹為人父母,自然是最操心自己兒子的兩個人,也是這夥人中最累的兩個,早苗優這樣說,無非是想要兩個人互相監督,他們各自關心對方,自然會考慮到這些事情,到頭來就只能是兩個人一塊休息的結果。

早苗榮正想說些什麽,卻被早苗優打斷:“表哥既然難得來了一次醫院,不如做個全身檢查如何?尤其是胃部。”他目光灼灼的盯着早苗榮:“反正也是自家的醫院,不怕那些醫生胡亂指症狀。”

早苗榮來到醫院後就沒有放松過的身體更加僵硬,眼巴巴的望着早苗優。那一張明明沒有什麽表情的面癱臉竟然也讓早苗優看出了些可憐的意思,心頭一軟:“算了,不逗你了,讓秘書先生陪着你去媽那裏看看好了。”

早苗榮點點頭,從頭到尾連個字都沒有說的就離開了。

“真是的,吓死我了!”小蘭将放在床頭的鮮花和水果整理好,不住的埋怨着:“爸爸和我說優你中彈了,到這裏後就看到叔叔阿姨都在門口等着,還以為你……”她吸了吸鼻子,不願意提起在手術室門前度過的那相當難熬的四五個小時。

早苗優安慰的沖她笑了笑。

這次的事情真的不是在他能控制的事情,拿到第二顆蛋的衆人還沒有高興幾分鐘,就被突如其來的槍聲吓到六魂無主,而因為柯南的提醒,當時就在他們人群中的史考兵只是用手槍擊中了他的右腿。他被幾個人合力擡出去送到醫院,在走出香阪夏美家的地下室的途中就已經失去了知覺,後面的事情完全是柯南告訴他的。

失血過多,發炎,所幸早苗優還是挺過來了,腿上的傷口卻還要養上兩三周,才能徹底愈合,一個多月之後還要回來複查拆線,會不會對行走造成影響,也要等到那個時候才能知道。

史考兵便是一開始就給了早苗優非常不好感覺的浦思青蘭,殺人的動機是想要替先祖取回應該是交給和皇帝關系最好的他們一家的羅曼諾夫王朝的寶物,她本人就是拉斯普欽的子孫,此時恐怕已經交給了國際刑警,至于是在她活躍次數略多的美國監獄服刑,還是在她本人的身份戶口上的俄羅斯服刑,還是要看兩個國家之間的警察們的交流意見了。

還有一件事就是白鳥警官,他是由怪盜基德化妝而成,但是警察卻不得不吃這個癟,讓白鳥用着怪盜基德給他的功績來升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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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說出去,一個被警察常年追捕的怪盜竟然化作了他們警方人員還為他們抓捕了一個國際要犯,日本警察還有何顏面在平民中立足?目暮警官并不想把事情挑大,就吩咐了後來從真正的白鳥那裏聽到事情真相的幾個人不要聲張,不過白鳥本人似乎對這次的升職非常不爽。

“還有,喜一先生的妻子就是尼古拉二世的三女瑪利亞,橫濱的城堡建立成德國式的也是這個原因,因為瑪利亞的母親亞歷山德拉皇後是德國人。啊,這種事情不要說出去啊!”

早苗優只能對新一的推理能力和細微觀察的能力默默的點個贊。

這種歷史上都不知道瑪利亞去哪裏的事情就被你這麽一個小學生知道了,感覺那些研究俄羅斯王朝歷史的學者們一定會哭的一臉淚!

小蘭看了看手表:“那麽也差不多了,我也該回家了,明天再來看你哦。”說罷就對着還在早苗優床邊的柯南問道:“柯南,你和你的優哥哥聊完天了嗎,我們該走了哦。”

“嗯!馬上就來了。”柯南對着小蘭說着,一邊又對着早苗優悄聲道:“……總之事情大致也就是這個樣子了,有什麽事情的話,等你傷好了再說吧。”說完就蹦跶着到小蘭身邊,乖巧的伸出手揮了揮:“優哥哥拜拜~”

看的早苗優一陣悶笑,裝小孩還上瘾了。

最後早苗優的病房內只剩下哲也一個人,他搬個凳子過來坐下,一言不發的拿起放在床頭上的蘋果和水果刀,慢慢的将蘋果弄了四不像的慘狀。垃圾桶內全是帶果肉的蘋果皮,早苗優不得不出聲打斷他:“哲也……”

“優尼桑,你到底去做什麽事情了?”哲也平淡無奇還有些輕靈的聲音愣是讓他自己弄的無比空洞沙啞,聽得早苗優吓了一跳:“你是怎麽了?嗓子很難受嗎?家裏應該有潤喉片的,你……”

“優尼桑!”哲也提高了聲音,卻不受控制的捂住喉嚨咳嗽了好幾聲,聽得早苗優心疼無比:“好好、我不問了。我去大阪的鈴木財團的會長那裏購買他手中擁有的回憶之卵,剛好就是基德的目标,哲也你應該看過新聞了吧……然後就遇到了全球通緝罪犯……”

“全球通緝罪犯?!”哲也唰的就站起來:“優尼桑你怎麽能說得這麽平淡,你差點就被他殺了啊!”

“哲也,冷靜,我還好好的,那個人已經被抓住了,咳咳,後來我們從另外一個人那裏知道也許還有第二顆蛋,我們就跟着去了,也發現了最後一顆蛋,然後……就是你看到的這個樣子,我真的沒事,倒是哲也你的嗓子沒問題嗎?”

黑子哲也覺得事情肯定不會像對方說的一般那麽簡單,不過看樣子自己再問也問不出什麽了,他幹脆不去問了,默默的轉移了這個話題,“也不知道腿上的傷會不會影響到今後的運動,我還希望優尼桑以後能和我一起去打籃球呢。”

“沒有影響是不可能的吧。”早苗優倒是一臉豁達:“醫生也說沒有打到骨頭,回去多多鍛煉下等傷口痊愈了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影響,說到底傷口也是運動員結束自己運動生涯的理由之一嘛,哲也你也要注意哦。”

“我知道的。”黑子點點頭。

兩個人一句沒一句的聊着天,很快天色就暗了下來,哲也看了看牆壁上的挂鐘,将電視給早苗優打開:“那麽優尼桑你好好休息好了,晚上的話麥斯威爾君會來看你,我先回去了。”

早苗優住的地方自然是vip室,何況這裏還是早苗家的産業,vip也是一等一的豪華。獨立的洗手間不說,電視電腦冰箱沙發,完全就是一個小型的旅館。

“好,路上小心。”早苗優對哲也揮揮手。

電視上還有那天的新聞,報道的并不多,只是加重的說了一下全球通緝犯落網的事情,其餘的事情看樣子是被其他人有意的隐瞞了下來。

門口傳來了敲門聲,早苗優思索着是誰,哲也才走了二十分鐘都不到,應該不會是威爾……“請進。”

站在門口的是一位手捧着玫瑰的少年,早苗優笑開了,“快鬥,怎麽是你?”

“你都收了着重傷,我能不來嘛!”快鬥看了看玫瑰:“那個,因為不知道該送什麽花所以就買了我自己最喜歡的一種,你不介意吧……”

“當然不會,快鬥你來看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不買花也無所謂啊。”早苗優笑的眉眼彎彎:“你們就是太緊張了,我根本沒有什麽大事啊,說的我好想現在就是一個易碎的玻璃娃娃似的。”

“他們?”快鬥不經意的問道:“還有別人來看你了嗎?”

早苗優點點頭:“我父母和表哥,還有幾個朋友,有什麽問題嗎?”

快鬥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松了一口氣,“沒什麽,只是好奇。”當時他化妝成為那個度假的警察,眼睜睜的看着優被手槍射中,當時他真的想不顧一切的把早苗優帶離這個地方,可是他作為‘警察’卻又不能這樣做,只好囑咐一句周圍的人就和那個奇異的小鬼追上去。

說起這件事,也是一件夠詭異的事情了!

他以前在那個小鬼手中吃了幾次虧的時候就察覺到這個小鬼并不是普通人,在鈴木財團的郵輪上也看到了他以一副大人口吻的拜托另外一個人去調查一件事,當時他也覺得這個小孩子也太過于奇怪和早熟了吧,可是他當時聽到‘優的推理’的推理的時候,就直截了當的将那個小孩子化為了一號重點觀察對象。

他可是名揚四海IQ400的怪盜,聲音是從哪裏發出來的他還是能辨認清楚的!

後來經過嚴密的觀察,又有那個小鬼在橫濱的城堡內說出的那些話,聯合他所查到的訊息……

江戶川柯南=工藤新一

他得出這個結論的時候手是在抖着的。

而早苗優也一定知道工藤新一是柯南的事情,否則他是不會成為當時的那個雙簧表演中的一人。

“你還說我受傷,結果幾天後你就傷的比我還眼中!”快鬥聲讨着早苗優:“你就是那種只要別人小心卻一點都不會擔心自己的人,下次你要是再這樣,我、我就……”

“你就怎麽樣?”似乎是看到快鬥這種樣子非常好玩,早苗優笑着将快鬥的話接下去問道。

看着早苗優那臉上比以往要燦爛許多的笑容,快鬥一時腦子發抽,想也沒想的道:“那就把你綁在我身邊,我看着你!”說完後快鬥就清醒了,像一條缺了水的魚兒似的張了張嘴,他該怎麽給優解釋這句話?!我沒有別的意思啊優你別多想——混蛋這麽一說感覺自己好像真的有在做什麽事情似的!

恰好此時門口傳來了敲門聲音,快鬥立刻站起身:“我去開門!”

來人是兩位護士,年輕的小護士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早苗優立刻低下頭去,抿了抿嘴唇帶着嬌羞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黑羽快鬥自然沒有錯過這個眼神,心情瞬間暴躁起來,原本對于能夠幫他解了圍的人的那一些感激全然消失,冷聲問:“來做什麽?”

另外一位年長的護士狠狠的捅了一下年輕的護士一下,帶着些許笑意道:“早苗君是吧,你有兩瓶液體要打。”

“我知道了,快鬥,讓她們進來吧。”

優發話了,快鬥也只能不情不願的把路讓開。

給早苗優紮針的是年輕的小護士,她有一口甜美的嗓音,比起電視裏的歌星都不差,“請問要在那個手上挂點滴?”

早苗優生出了左手。

小護士臉紅了一下,不過手腳倒也麻利的給床旁邊的支架上挂好了輸液瓶,準備好了枕頭,給早苗優的手腕上紮上了橡膠繩,可是等到開始在手背上紮針的時候,卻一連失敗了兩次。

黑羽快鬥聽着早苗優第二次拔下針頭的時候有痛嘶一聲,當下就火了這股火氣來的奇怪也莫名,但是卻大到連快鬥自己都控制不住:“我說你!到底會不會給人紮針?!優那麽好找的血管你都紮不進去,護士學院畢業了嗎?!”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小護士立刻慘白了一張臉,帶着些可憐兮兮的表情瞅了一眼早苗優,便立刻低下頭去。

“低什麽頭?!優的手腕都快被你勒青了難道就不能先解開嗎!”

還是一旁的年紀稍大的護士反應快,一邊快速的解開了對方的手腕,對着早苗優道歉:“對不起,她是個實習期……”

“沒……”

“實習期你們都敢讓她來做這種事情?!優不是一般的感冒發燒,萬一有什麽閃失你們要怎麽辦?!”

早苗優無奈的看着好像吃了炸藥一樣的快鬥,像輸液這種在醫學院練習了上百次的工作交給實習期也是正常的啊。不過一般來說胖一點的人的血管難找容易紮錯,但他的血管的确很好找啊,一般來說一次都應該成功吧。

“不好意思,你們兩位帶着這些東西出去吧。”

事關自家醫院的名譽問題,早苗優一點都沒有那麽容易說話。

等到護士出門後,早苗優才揉了揉手背,抱怨道:“疼死了啊……以後再也不要來打針了。”

當着兩位護士的面把門甩在她們臉上的黑羽快鬥又恢複到得意洋洋的表情,聽到早苗優的抱怨,二話不說就沖上前抓起對方的手腕,看着有些冒血珠子的手背,黑羽快鬥也說不上自己是什麽心情,只是想到自己似乎帶了兩枚創可貼。

他從自己的口袋裏翻找出了一枚創可貼,抓着早苗優的手不容置疑的貼上去,然後兩只手抓着早苗優的一只手,用着不輕不重的力道輕輕按着剛剛紮針的位置。

“一定會留青的。”快鬥盯着這雙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次做手術的關系,他的手要比自己的蒼白許多,而且還非常冰冷,雖然不至于像是從冰窖裏拿出來拿一般,卻不是夏季的人該有的冰冷。

這雙手就是小時候一直照顧着他的手,即使是現在,也要比他大上整整一圈。拿着鍋鏟,拿着書本,拿着針管……嗯,優雖然是獸醫但絕對比那兩個護士強多了。

手指上已經有些繭子,看着看着,快鬥就冒出一句:“優你難道就不能關心關心自己嗎?”

“不好意思,早苗君,重新打點滴。”

“好的。”早苗優看了一眼推門而入的醫生,轉過頭來問快鬥:“快鬥你剛剛說什麽?”

快鬥哀怨的給醫生讓開地方:“沒什麽。”

這位醫生要比那兩個護士速度快多了,短短的兩分鐘之內就搞定了一切,看的黑羽快鬥還算滿意。

早苗優叫住醫生:“綠間醫生,剛剛那兩個護士麻煩你查一下。”

綠間醫生推了推眼鏡:“有必要?”

若不是熟知這位醫生說話就這種腔調的話,早苗優一定會覺得對方是故意說出三個字來告訴他其實沒必要的。但他對這位他們醫院裏最權威的醫生想當熟悉,知道綠間醫生不過是在真的詢問他着件事情真的有必要否。

“我雖然已經不怎麽管理自家的産業,卻不能視而不見。”早苗優微笑着,快鬥卻知道優已經有些生氣了,這個人若是真正的和你擺一張嚴肅的臉反而代表着他其實并不是很生氣。

“我不想要在醫院看到以其他目的而來的醫生或者護士,永遠不。”

因為表哥的某件事,給了他們家人太多的傷害。

作者有話要說:感覺和前面的設定有些不符合……去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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