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不想守寡
明晃晃的刀刃,在光的折射下發出灼灼銀光。
說時遲那時快,蘇言快速轉動手裏的刀刃,将刀尖對準自己。
鈍鈍的刀柄,猛地捅到了皇靳夜堅硬的腹肌之間。
“你瘋了?”由于太過激動,蘇言脫口而出就是焦急的正太音。
反應過來後秒切妲己音:“你要是死了,你讓我怎麽辦?”
刀刃啪嗒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蘇言能感覺到,剛剛他要是不及時轉動方向,那把刀絕對會直直插/入皇靳夜的肉體中。
男人狠起來,連自己都敢捅。
“寶寶,你不該阻止我。”皇靳夜撿起瑞士軍刀,本想自己給自己補刀,餘光處,倏地注意到了刀尖上的一丁點血漬。
“可是我不想守寡。”這話剛出口,蘇言自己都覺得矛盾起來。
明明當初他裝瘋賣傻替嫁過來,就是看中了皇靳夜常年不歸家的屬性,怎麽現在還有點排斥當寡夫了?
不行,他要堅定自己的寡夫理想。
剛剛就當自己放了個屁,恩。
蘇言正沉浸在自己矛盾的唯物主義辯證法中,手指忽然傳來濕潤的包裹感。
低頭,皇靳夜優雅地捧着他剛剛握刀刃的手,将他的無名指裹進了唇裏。
“你做什麽?”蘇言想抽出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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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皇靳夜好像有種特殊的魔力,只一個病态寵溺的目光,就讓蘇言打消了念頭。
這種被人裹在嘴巴裏的感覺是奇妙的。
溫溫熱熱,濕潤,直至被男人的舌尖不斷舔舐,蘇言才感覺到指尖的輕微痛感。
原來是剛剛刀刃不小心劃傷了手指頭。
良久,皇靳夜張開薄唇,終于放過了蘇言的無名指。
“人體的唾液可以止血。”他握着蘇言的手,卻不準備放開,而是湊到鼻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
少年手指上沾染了他身體的味道。
男人想,蘇言的手指傷口是裂開的,他的味道一定能順着傷口,滲入蘇言的身體,蔓延至五髒六腑,全身,乃至每一顆細胞。
這就是他所有物的證明,他要讓蘇言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留有他的痕跡。
別人,絕不允許染指。
“你看,又流血了。”蘇言伸着無名指,見男人又要張開嘴嗦,委屈道:“我想貼創口貼,不想要口水。你再嗦下去,我會失血過多身亡的。”
皇靳夜幽深的墨瞳裏掠過複雜的神色。
雖然他的寶寶說得很委婉,但是皇靳夜聽得出來,他是被嫌棄了。
竟然嫌棄他的口水。
呵男人,竟然嫌棄他的口水?自己找創口貼去吧。
于是,正當蘇言乖巧等待皇靳夜給自己拿創口貼的時候,他就看到皇靳夜徑直走回卧室,穿着西裝高冷矜貴地走出。
看到小嬌妻那雙絕美小鹿眼裏透出的疑惑和驚訝,皇靳夜理了理溫莎結,一個餘光都沒給,氣場全開地走向別墅大門。
“咕嚕嚕……”耳後,傳來少年小腹的饑餓叫聲。
正準備開門的皇靳夜回頭:“寶寶,你想吃什麽?我出去買給你。”
——
【小劇場1】
皇靳夜:我要吮吸小嬌妻的手指頭,讓我的唾液順着小嬌妻的傷口流遍全身。這樣一來,小嬌妻就被我終身标記。
路過打醬油的觀衆:蘇言全身感染,卒,全劇終。
【小劇場2】
蘇言:QAQ,老公,你不要嗦我手指頭了,再嗦失血過多身亡了。
皇靳夜如臨大敵,抱起嬌妻前往醫院輸血。
醫院,主治醫生激動地落淚:不好意思,已經晚了,我勸你們最好……
皇靳夜打斷醫生的話:醫生你說,我挺得住,不管花多少錢我都願意。
醫生:我是說,傷口已經自愈,你們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