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看戲去了

與此同時,尹雪沫來到3011包廂。

可裏面早已空無一人,到底還是晚來一步!

清影走了過來,恭敬彙報道,“二十分鐘前我過來時,這裏面早已沒了人影,應該是戰神得到什麽消息怕暴露,提前一步離開了。”

“不過沫姐,你不是早早過來了麽,怎麽現在才出現?”

尹雪沫前腳離開,清影不久也跟着出來。

可在3011包廂外守了許久,也不見尹雪沫出現。

“看戲去了!”

尹雪沫彎了下唇角,擺手道,“罷了罷了,戰神要是這麽容易被我逮住,那他就不配‘戰神’這個稱號!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你跟葉靈說聲。”

說完,她踱步就走。

剛戰瑾修來電,說尹東星在他手上。

雖然在電話裏頭表現得不在乎,可心裏還是放心不下。

畢竟這場鬧劇可是他們的寶貝兒子,親自給老爹設下的坑。

這要被戰瑾修知道,怕是臭小子有頓苦頭吃!

再者,她不想三個孩子和戰瑾修有太多交集,若被他知道孩子是他的種,怕是會不擇手段從她手裏搶回去。

雖然三個崽都混,但畢竟是她懷胎十月,豁出生命生下來的。

就這麽便宜了戰家,沒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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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沫姐,傅醫生剛聯系不上你,讓我交代您回去一趟,有事和您...”

話還沒說完,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

戰家老宅。

戰瑾修着急的趕了回來。

“福伯,爺爺現在什麽情況?”

福伯,是老宅的管家,也是老爺子身邊最為信任的老人。

福伯恭敬颔首,道,“情況不太樂觀,老爺子剛才還出現胸悶氣短的狀況,差點休克,若不是醫生趕來及時,怕是有生命危險。”

“休克,這麽嚴重?”

戰瑾修的臉色難看得吓人。

從他宣布能站起來後,爺爺的病情一直有在好轉,怎麽好端端的又加重了?

“醫生說老爺子心髒衰竭厲害,若是不及時做心髒修複手術,怕是...”

福伯眼眶濕潤,怎麽都說不下去。

他年輕時就跟在老爺子身邊伺候,早就把自己當成戰家的一份子。

如今老爺子躺在病床上,他心情同樣不好受!

“林炯,讓你找的,能做心髒修複手術的專家找到了麽?”

從老爺子病倒那天起,戰瑾修就一直在尋找修複心髒衰竭這方面的專家,但國際上能操作這般有難度的醫生寥寥無幾。

就算有,很多都已經達到六七十歲高齡,根本無法承受這般艱巨的手術。

因此,手術推遲到現在,一直沒真正實行。

他也知道福伯的意思,之前尚雲就給他提過,老爺子的情況危急,若是不得以控制的話,熬不過一年。

所以,他必須盡快找到可以操刀的醫生,盡早進行這場手術。

“找到是找到了,可對方根本不願為老爺子做手術,我們用了很多種辦法,對方一直不為所動。”

戰瑾修捏了捏眉心,凝聲說道,“對方什麽來頭?”

“是個很年輕的男人,叫做傅霆深,是心髒學科博士出身,聽說有豐富的手術經驗,從他手中活過來的病患數不勝數。”

“不過此人性子高冷,不輕易接診,再者他擁有自己的實驗室,據說目前正專心搞研究,好些年都不為別人做手術了。”

林炯為這事跑了好幾個月,可每每都碰壁回來。

關鍵還沒辦成,他沒臉說。

戰瑾修眉心緊蹙,說道,“把對方的聯系方式給我,由我親自聯系他。”

“好!”

林炯把對方的號碼發到戰瑾修的手機上。

戰瑾修正要撥打出去,這時,從外面傳來下人的通報聲。

“戰二爺來了。”

聽言,戰瑾修的臉色登時變得陰沉,就連深谙的眸子都染上戾氣。

戰二爺,便是戰瑾修的二叔戰熊軍。

此人是老爺子養在外面多年的私生子,狼子野心,妄圖霸占整個戰氏財閥。

當年戰熊軍為了鏟除異己,不惜制造一場大火,直接燒死了戰瑾修的父母,而戰瑾修也在那場大火中失去雙腿,吸入過多濃煙導致失明。

休養那段時間,戰氏財閥交給戰熊軍打理過一段時日。

不過此人沒有經商頭腦,財閥在他掌管一年裏,股票大跌,經濟損失嚴重。

在戰瑾修清醒之後,老爺子便将財閥重新交給戰瑾修,由戰熊軍旁側相助。

“哎呀,瑾修回來了,怎麽都不跟二叔說聲,二叔也可以借此時候為你接風洗塵!”

戰熊軍大步走了進來,看到戰瑾修眼底閃過一抹鋒芒。

但多年的老謀深算,養就他一顆狐貍心,從不會在任何人面前表現自己的手段。

面對戰瑾修,他全然一副好叔叔的模樣。

“爺爺重病在床,二叔覺得現在接風洗塵合适?若是二叔真有閑心思的話,不妨多把精力放在公司上。”

從前雙腿不便,他或許不敢與戰熊軍正面挑釁。

可從宣布站起來那一刻起,就宣布兩人的戰争正式開始。

戰熊軍害死了他的父母,如今連老爺子都不願意放過。

喪心病狂的在老爺子食物裏下了慢性毒藥,企圖控制住老爺子,以此掌握整個財閥局勢。

他真以為他戰瑾修眼瞎,凡事都看不清麽?

戰熊軍眼神暗了暗,語氣難掩的不耐,“瑾修,你這話就不對了,我總共就十分心力,九分都放在了公司上,一分留着在家裏,你還想讓我如何?”

“哦,是麽?”

戰瑾修勾了下唇,冷冷低笑,“我聽說二叔最近挺有閑空的,頻繁出入賭場和夜場,和美人夜夜笙歌,不知侄兒可有說錯?”

聽言,戰熊軍的臉色微變猙獰。

甚至有些挂不住,高聲喝道,“是誰在胡說八道,我天天在公司加班,哪裏來的時間去賭場夜場?”

“瑾修,這話可不能亂說,要是被你二嬸聽見,我可得脫掉一層皮!”

戰瑾修朝沙發上走去,優雅落座後雙腿交疊。

沉默半晌,這才說道,“哦,那應該是我弄錯了,誤會二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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