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白督回來後發起了高燒,一張臉被病折磨的又腫又白。但是他心情好,病也好得快,只是身上臉上的傷一時半會兒好不了。

被放了一天鴿子的經紀人一路殺過來,還沒來得及好好教育顧格,就被白督那張鬼一樣的大臉醜哭了。

半個月的時間,終于可以不讓白督小心翼翼地看自己的臉色說話,再這樣下去顧格先要瘋了。

不過好像有點過了,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掩蓋內心尚未全消的不安,還是急于彌補分開三年的空白,總之……顧格撓了撓鼻子,總覺得某人有時候太過熱情。

好像是第十七天了,白督還是沒去公司,除了顧格就只有他的助理見過他。

找人揍他的是個姓張的老頭,公司裏的事明面上争不過,就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白督撇了撇嘴表示不屑,“等我弄死他。”

虧得他一臉的傷,可以心安理得地偷懶,半個月時間對于三年的空白來說,遠遠補不夠。

白督坐在沙發裏吧唧吧唧的咬薯片,随手給了大狗一片。

“不要給抱抱吃這些。”

白督一嘴的薯片來不及咽下,鼓着腮幫子去搶大狗嘴巴裏的東西,金毛大舌頭呼啦一卷,一點渣都不剩。

“……顧格你回來了。”

白督走過去給顧格拿拖鞋,大狗嗖的竄出去咬了一雙藍格子黑底送到顧格腳邊,得了撫摸後得意地朝白督吐舌頭。

“這狗好像成精了。”

“嗯,抱抱比你乖多了。”

“這是我教導有方,我怎麽可以和狗比,”白督反駁了一下,一路貼着顧格,“我也會很乖的。”

顧格不置可否,白督問他:“今天怎麽說?”

“給游枯的電影配歌,具體的還要等消息。”

“又是他。”等我挨個弄死他弄死他!

顧格一個眼神望過來,白督立即狗腿地搖尾巴,“我可以給你靈感。”

“怎麽給?”

都說性】欲能激發靈感,白督心裏撲棱撲棱飛過一群純潔的小白鴿,當然上床上床上床給————

“咳。”白督醞釀一下,“我們可以晚上交流。”

“什麽靈感還等晚上?”

“……你要是現在想也、也不是不可以。”

顧格莫名其妙地看着白督紅了的耳朵。

“算了算了”,白督不耐煩地把剩下的薯片全倒進嘴巴,嚼的碎屑橫飛,“窩染的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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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顧格懶洋洋地靠着床,手裏翻着一本不知道白督從哪裏弄來的——《如何維護夫妻生活和諧浪漫且保持長久不滅的新鮮感》。

……

白督從浴室裏磨磨蹭蹭地出來,他上身穿了件顧格的白襯衫,垂下來堪堪遮住他騷包的小短褲。發梢還在滴水,打在半濕的衣服上,隐隐約約透出點誘惑的蜜色,白督眼角瞄着顧格,選了一個合适的角度,随、手解開了胸口的兩顆扣子。

顧格看了眼時間頭也不擡,“你在裏面孵小雞?”

“……”凸!你才孵小雞。

白督咳了一聲站在床邊擺弄水杯,眉梢得意的吊起,餘光時不時繞過來,期待中又帶點撓心的溫情。

顧格終于把視線望了過來,在白督身上兜了一圈最終停在他半露不透的臀部。

他看過來了!

這叫欲言又止的誘惑!白督的嘴角控制不住翹起來,讓你裝讓你裝。

顧格的嘴巴開合數次,“你的尾巴它晃得我……”

“??嗯?”

“……沒什麽,幫我倒杯水吧。”

“一皿一”你腦子有病有病有病啊!白督氣憤地用水杯戳歪了顧格嘴巴,喝不死你!

顧格揉了揉戳疼得門牙根,“你站在那裏做什麽?怎……”

“你看我腿上是不是長了顆痣?”

“……是嗎。”顧格喝了口水起身放杯子,可有可無的回應,“哪兒。”

白督眼神游移了好一會兒,最終紅着耳朵扒開自己的大腿,“你看這個是……”

“嗯?怎麽還不上床,你不冷嗎?”

“冷冷冷你妹夫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哎呀,”顧格嫌棄的看着書上的水,“你把口水撒我書上了。”

“!!那是我頭發上的水!”

“哦,”顧格放心的伸手擦了擦,“快去把頭發擦幹。”

白督覺得自己的雞雞要冷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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