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主動
葉君成看着沈清鶴疲憊的側臉,心裏湧現出一種別樣的滿足,占有欲十足的摟着他的腰,越看越覺得他長得十分漂亮。
尤其那種地方,動起來足以讓男人瘋狂,葉君成以前也是出了名的瘋狂,可是那些男男女女加到一起都沒有他味道甘甜醇美。就像面對最好的美味佳肴,反倒是對其餘的菜品突然就覺得沒了味道。
葉君成狠狠的親了他的嘴,說是親其實不太恰當,簡直就是吸吮啃咬,沈清鶴的眉毛皺了起來。好看的臉津成苦瓜色。不太情願的睜開眼,無奈的看着這個精力旺盛的有些過分的男人。
見他轉醒過來,這個惡作劇般的男人絲毫不覺得有任何的不對,反而臉上挂着笑意對他道:“醒了。”
沈清鶴的嘴唇變得有些紅,反而比平常更顯誘惑,其實他只是短暫的眩暈,根本就沒睡的踏實。
“恩。”他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格外的性感。
“這幾天留下來陪我吧。”葉君成雖然是詢問,但語氣裏卻帶着不容拒絕的霸道。
沈清鶴心思一動,這幾乎是他第一次的主動邀約。只是想到之前那幕,心裏仍然不舒服:“我留下來幹什麽,耽誤你的桃花,再說,我又不是你什麽人。”他這話無論用怎麽樣灑脫的語氣說出來都是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葉君成嘴角忍不住一笑,捏了捏他的臉頰。直接翻身把他壓在身下,認真的看着他:“你自然是我的人,留在這裏陪陪我。”
狹長而有神的丹鳳眼好奇的盯着他看。
本來就俊朗無雙,再加上兩人距離如此相近,呼吸都會打到對方的臉上。讓沈清鶴下意識的想要把頭轉過去,心裏怦怦直跳。
葉君成卻不由得他這麽做。把他緊緊的固定在自己的身下。強迫他與自己直視。
見到這樣的他,真的再多的拒絕都說不出口。‘
“可是……”沈清鶴垂下眉眼,長長的睫毛輕掃過:“我留下來,有人會不高興吧。”沈清鶴還是十分介意。
如今兩人這種關系是他做夢都沒想過的,可是人一旦得到了,就想要貪心的要更多。
沈清鶴只想要全部的他,他眼中也是全部的自己。
說出來他自己都不相信,他有什麽資格和立場來要求別人。如果兩個人是戀人也許還能質問或者發發脾氣。他卻連發脾氣的資格都沒有,默默的生氣。卻也不敢惹怒他。生怕他會就此離開自己。又變得無依無靠。
葉君成還挺享受被人這麽在乎的,破天荒的解釋道:“我不過是跟他開個玩笑。”
“有這麽開玩笑的嗎?”沈清鶴不信。
“大不了我以後不理他就是了。”葉君成對那個什麽家夥,連名字都記不全,心裏毫不在意。
“真的?”
“恩。”葉君成愛極了他這吃醋,微微皺眉的小姿态了。真想要把他按在床上好好的粘膩一番。可是剛才沈清鶴已經連連讨饒,似乎身體已然吃不消。終究還是放開了他:“留下來陪陪我。”
“好。”沈清鶴笑了一下。反正對方是金主,他說的算。
沈清鶴要留在這裏,阿離早就預料到,也不十分訝異,只是給了他一份編劇傳過來的人物小傳,讓他在閑暇之餘好好的揣摩一下新的戲。單位和劇組那邊還有好多的事情需要打點,他就先離開了一步。反正這裏有葉君成在一切都無需關心。
沈清鶴手裏捧着在看,可是心裏卻一個字都沒看進去。這種反常的表現,讓他隐隐有些煩躁,無關其他,不遠處一直有一道打量獵物的眼神在看着他,能看進去就算怪了。
心都被攪亂了。
輕嘆了一口氣,放下本子對着他道:“你不用去導戲嗎?”
“恩。”葉君成發現他專注看東西時候的樣子,十分安靜,讓人越看越喜歡,真想要給他扒光,就在這沙發之上,行雲雨之事。
腦海中這種想法,葉君成一直在計劃怎麽實施,這視線一直落在他的身上,絲毫不知道如此放蕩的目光,讓人吃不消。
“片場上五個副導演,今兒的戲又不多。足以應付。”葉君成要的只是他的風格和烙印。能進到他劇組裏的副導演能力都不弱。都是拍過業內叫好的作品的人。對這種簡單的任務自然是得心應手。
葉君成攔過他的腰,嗅了嗅他發間的味道:“左右無事,不如我們早點休息吧。”
沈清鶴詫異的回頭,一臉的震驚和不可思議,這家夥腦袋裏都裝了些什麽。他如今能坐在這裏看書實屬勉強。腰部以下的酸麻疼痛就沒停止過。而這家夥仍然神采奕奕,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
“你……不用歇歇嗎?”
“看對象是誰。是你的話,當然不用。”葉君成自己也不知道怎麽會事兒,明明是個久不見經傳的小演員。臉蛋也算不上一流。但那身材簡直讓人稱贊。這種奇異的組合讓他這個久經花場之人都有些上瘾。
說話間,手又開始不老實了起來。
“別鬧。”沈清鶴輕輕的弄開他的手。
“不。”他這次顯得任性,早上那次沒做成已經有些不痛快。這次一定要拿下,讓他在自己身下哭着求饒才行。
眼光變得越來越放肆。
沈清鶴練練躲藏。兩個人你來我往玩的不亦樂乎。
忽然門鈴響了。
葉君成停下了手,皺起了眉頭,當初定下讓沈清鶴來的時候就早跟手下幾個導演透過話,不讓任何人來打攪他。如今是哪個不開眼的,破壞他好事兒。
葉君成對沈清鶴的言語十分溫柔:“我去看看。”
“恩。”
他起身,走到門口,接了外面的語音:“誰呀”
“葉導,是我。”甜膩的幾乎要人命的聲音。沈清鶴一下子就想起片場那個光鮮水滑的正太帥哥。
“你來做什麽?”葉君成的聲音冷冰冰的,就跟往日一樣。
可是徐子翔被他在片場當着衆人面親過,心裏腦補了很多面談冰冷男人的形象,只覺得他是天性如此。并非有意對他冷漠。
“我來是有幾乎話想要跟你說。”他故意把聲音放的很軟。
葉君成煩不勝擾,回頭一看,沈清鶴的臉上變黑了。泥人況且有三分土性更別提一個活生生的人了。剛才還跟自己耳鬓厮磨,轉眼間就有人送上門來了。簡直就是在給他臉色看。
沈清鶴立刻起身回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