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戀愛 啧這黏人的姿态【一更】……
韓維止心道這什麽亂七八糟的破事, 憑什麽在他酒吧裏喝醉的人要自己去接?
秦楊就說:“那這不也是你的酒吧?”
這酒吧韓維止也是有合股的,找大學生畫壁畫還是他出的建議,是他說的又便宜又美觀也時尚, 所以當初秦楊才特意找了女朋友的大學妹妹認識了周均,通過周均又認識了現在的艾琳。
本來新場地還得繼續找周均的,但是艾琳本事太大了,過年瘋狂撩騷秦楊有沒有合作機會, 他想了想反正錢都是給人賺,那還不如給美女賺, 于是有了這一次和艾琳的合作機會。
其實秦楊也不傻, 他知道艾琳經驗不足人手不夠, 唯一助理好像也只有白銀一個人,但他願意給她負責,除了因為她是美女, 也有其他原因,他看過她的畫了,的确不差很有荷爾蒙效果就和她的腿一樣,一看就令人心髒爆棚,就這樣一個姑娘,他相信她認真工作起來, 應該不會讓自己太過于失望了。
不過目前這個局面就有些令人難以招架。
秦楊甚至都不知道,艾琳是怎麽和這個叫白銀的姑娘一起來他酒吧裏喝酒的,本來都說不約了,她自己倒是送上門來,還附送一個了。
秦楊本來就不是善男信女,到手的肉更加沒有送走的意思,他和艾琳明示暗示好多次了, 并保證自己絕對不會因為私事影響他們之間的合作,但是艾琳就是每一次都假裝不懂。
好吧,假裝不懂就假裝不懂,別搞得他跟強.奸犯一樣。
他也是有那麽一點尊嚴的,雖然和韓維止比起來顯得有些薄弱。韓維止是他朋友圈裏最不喜歡碰女人的,當然也不是說他沒有過女朋友,據說韓維止在國外讀書那會還是有談過幾次戀愛的,只能說他現在對女人不是很感興趣,至于他對什麽感興趣?圈子裏的人最近在瘋傳,他可能對陸家的財産感興趣。
但那是不了解他的人才這樣說的,秦楊知道他感興趣的絕不僅僅只是陸家的財産,他一定有不為人知的目的,才願意和陸家拉扯上關系。
被韓維止挂掉電話也是秦楊意料中的事,他習慣了,韓維止就是這樣的,你別想從他那裏得到什麽妥協,他拒絕別人向來是很不留情面的,更別提拒絕的只是他秦楊的面子。
挂了電話,秦楊就有些着急了。
艾林和白銀還在喝酒,白銀顯然沒醉,不停勸師姐少喝一點。
這就是秦楊最着急的點了,白銀沒醉他怎麽送人?怎麽發展接下去的一系列情感糾葛?
他沒想幹什麽,但他就想制造機會和艾琳單獨相處。
艾琳眼淚還啪嗒掉下來:“為什麽這樣對我?”
白銀顯然沒聽明白,“誰啊,你別放心上。”
“已經放心上了,怎麽能當沒有呢。”艾琳心酸的說。
白銀一聽就知道艾琳師姐這是有心上人了啊。她哦了一聲,緩緩的問出一個疑惑:“他怎麽你了?”
“他看不起我,也不願意幫我。”
白銀聽得一頭霧水,一臉懵逼:“那你總得和我說他是誰吧?”
“我死也不說!”艾琳砰一聲,把酒放在桌子上:“太沒面子了!”
秦楊就站在她們身後聽完了整個對話,哦,看來這妞還是有心上人了,他也好奇呢,誰被她這樣挂在心上呢,還哭?
一邊哭一邊喝酒,真夠丢臉的。
白銀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估計太無聊了,她也開始學着人家喝酒。
秦楊頭一偏,就看到酒吧外頭,停了一輛黑色熟悉的雷克薩斯。
他以為自己看花眼了,但是轉眼就看到韓維止下車了,副駕駛好像還有一個黑漆漆的玩意兒,等他定睛一看,他看到那黑漆漆的東西還會動,吓得他一大跳,擡眼就見到,韓維止器宇軒昂走路帶風的進來了。
由于韓維止太過起眼的身高優勢,剛一走進來,白銀一擡眼就見到了他,仿佛是為了壓驚,她猛地灌完了酒杯裏的所有啤酒,又不太淡定的伸手摸來酒瓶,剛要往自己杯子裏倒。
韓維止走至她跟前,垂下眼看她,目光挺冷淡的:“你出來一下。”
白銀吓得手都抖了,她有些害怕,感覺他這目光裏不僅冷淡還帶着殺氣。
說起來也一個多月沒見他了,她想念是怪想念的,但是怕也是真怕。
為了壯膽,她把剩下的酒都喝光了,才搖搖晃晃站起來,跟着他挺拔的背影往外走出去。
白銀雖然喝了酒,但這麽多年她也不是白混的,她早就知道秦楊站她們身後,擔心他對艾琳不軌,還回頭瞪了他一眼:“別碰她!”這才走了出去。
秦楊直接被這小綿羊吓了一大跳,說實話雖然他平時沒正經,但敢這樣和他說話的人還真不多,就連艾琳和他講話也都忌憚三分,她一個小小的艾琳師妹竟然敢瞪他?牛逼!
他擡眼望去,看到她徑直走到韓維止身後,兩人不知道在說什麽,緊接着,秦楊看到這樣震撼的一幕——
白銀竟從身後抱住了韓維止,動作之熟練讓人很難不懷疑,他們是經常排練的關系。
不得了啊不得了,秦楊吓得手機都要拿不穩了,趕緊拿手機調出鏡頭拍下來!
秦楊呵一聲笑,心道:我終于知道你為什麽牛逼了,不就是仗着韓維止肯這樣讓你當街大路的抱嗎!
牛逼是真牛逼,他見過無數女人對韓維止示好過,包括秦楊曾經的前女友,但那些個女人們,手段再風騷,也不敢這樣直接上去就抱住他後腰的。
那荷爾蒙、那甜臭的酸腐氣息,簡直要炸裂酒吧一整面牆了!
秦楊拍完照片靜靜的改成手機錄像,鏡頭仍然在抓拍,他以為白銀要出醜的,打賭她肯定得被常年健身的韓維止掀出一米之遠。
卻見到情況急轉直下,韓維止非但沒有掀開她,還和她面對面站着争吵起來時,他就知道沒什麽好拍的了。
這和世界上所有床頭吵架床尾和的情侶一樣,他們只是在情侶争吵而已。
只是秦楊就不明白了,韓維止究竟什麽時候和白銀好上的?還當街大路的争吵起來。
這不是他記憶裏的韓維止,韓維止原本應該是那種,連争吵也不願意和你争吵的男人。
而且看這樣子,他對白銀的行為舉止好像還有點“寵”?
噗嗤,秦楊覺得自己簡直無法将這個詞語,和韓維止聯系在一起,一聯想腦子都要崩掉了。
韓維止這張死魚臉,是怎麽會讓他隔着一個玻璃都覺得寵溺的?一定是這玻璃裝了什麽濾鏡吧!
有人撞了他一下,秦楊順勢一扶,就見到艾琳站起來,看樣子要去廁所。
秦楊将她握得緊緊的,嘴上卻說:“诶,你能不能矜持一點,你師妹剛才說了,叫我不許碰你,我怕被她砍死,她現在有韓維止罩着,我怕死了!、你別介!、你還來?”
…
…
白銀剛剛走出酒吧門口,穿着短裙子短靴的她,即刻感受到了初春的寒意,這才想起自己忘記穿大衣出來了。
韓維止站在酒吧外面,臨時停放車位的位置上,她看到他清冷的背影,在月光之下顯得格外的孤獨蕭條,莫名就想故伎重演。
她輕輕走到他身後,趁他不注意從身後抱住他的腰,她長得本來就不矮,今天還穿着高跟的小靴子,腦袋就剛好可以擱到他肩膀位置,然後她把頭彈出去看他的眼睛,看了他有幾秒的時間。
韓維止才将她直接從身後拎了過來,惡狠狠看着她,冷冷道:“很好玩是吧?把你留在我這的蠢狗帶走。”他指了指車裏副駕駛座位的“蠢狗”。
“什麽蠢狗。”白銀這個時候,已經看到了趴在副駕駛座位的小銀止。
很明顯,她的狗有些憂郁,但是在看清楚是她之後,小狗很是激動的趴在車窗上看她,那可憐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看出一個洞來。
白銀不滿的看他一眼:“它有名字的,叫小銀止。”
韓維止是聽到這狗名字就煩躁,所以起什麽名字不好,為什麽要起這樣的名字,但也沒關系了,反正他今晚見到這個蠢狗的主人,就能擺脫這條蠢狗了。
“不管它叫什麽,今晚能把它帶走了嗎?”韓維止認真的發問。
白銀故意往酒吧裏頭望去:“我師姐喝醉了,我得送她回去。”
“我會叫我朋友效勞,也是酒吧的老板。”韓維止提醒她。
“那不行的,我怕有危險。”白銀是真的覺得有危險,她不能把艾琳師姐放在這樣一個被動的位置,無論如何她要先确保她的安全,才能有下一步行動。
當她再往酒吧裏望去的時候,竟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不是扶着艾琳的秦楊,而是不知從哪裏出現的周均。
周均此刻也見到了酒吧一面透明玻璃窗之外的白銀,稍稍點了點頭,他伸出手要把艾琳從秦楊手裏接走。
秦楊也不是善茬,雖然和周均是老朋友了,但是想從他手裏接走女人可不是那麽容易的,這不顯得他很孬種嗎?這可是他先抱到手的。
但是周均師兄是冷了心要他放開艾琳,也顧不得秦楊的面子了。
眼看三人氛圍焦灼,白銀徑直走了回去,她站在周均師兄面前,喊了一聲:“周均師兄。”
周均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外頭等待的韓維止一眼,眉毛就不經意的蹙起了。
周均認出來了,認出他是師妹畫裏的男主角,她把他畫在了不願意讓人看到的畫冊裏,她用手緊緊捂着,也把他畫在了魚館和酒吧的牆壁上,就在這個酒吧的最底層牆壁裏,也有她畫的他的影像。
周均看着身材高挺的韓維止,沒有回神,解釋一聲:“我剛剛來喝酒,在包廂裏,出了門看到艾琳,怎麽醉成這樣?”
“啊……這個,我也不太清楚。”白銀不想出賣艾琳師姐“失戀”的心事,何況是不是失戀還不一定,畢竟她記得師姐根本沒談過戀愛。
周均便也不再追問,再次深深的看了白銀一眼,問:“外頭那男的是你男朋友?”
“不,不是……當然不是,就是普通朋友。”白銀磕磕巴巴解釋,斜眼瞟見了韓維止走了進來。
韓維止一走進便聽到白銀的話,眼神意味不明,看着周均盯着白銀的目光,他心裏有些不适,這是男人才懂的眼神,他知道周均看着白銀的眼神有那麽一絲侵略性。
這眼神昭昭,連一旁無關緊要的秦楊也看出來了,呵一聲笑出來嘲諷的語氣:“周老板,我說你這樣可不行,看着手裏盯着碗外,你想怎樣?”
白銀聽不懂他們之間這隐隐戰火,從周均師兄手裏接過來艾琳。
艾琳師姐還不樂意了,推開了白銀說:“你別管我,去找你男朋友吧。你周均師兄會把我安全送回宿舍的,是不是啊?”
說罷,艾琳挑釁似的看了周均一眼。
她和周均持平的高度,周均被她盯得有些無措,說:“是。”
周均師兄說是,白銀就放心了,總之就算世界上的男人都是壞蛋,她也絕對百分之兩百相信周均師兄。
她笑着和周均說:“師兄,那辛苦你了。那我先走了!我還有點事兒。”
她太久沒見過韓維止了,現在心裏腦子裏都是一個念頭,我要和他待一塊兒。
說不清楚是為什麽,但是女孩的心就是那麽奇怪的,她見到了他,心裏就開出一朵花兒來。
她才不管別人怎麽看她,只要韓維止不把她推開,她能當街再抱他一百次親他一萬次。
白銀把親愛的師姐安排好,心情無比暢快,還跑去結賬單,付了賬,她還很節省的要求服務員把她們沒喝完的啤酒裝起來,反正還沒開瓶,她覺得不能浪費。
她提着一袋子啤酒,走到了韓維止跟前說:“我們走了。”熟悉得就像是在和他說:我們回家。
艾琳師姐笑着窩在周均手裏說:“這蠢樣,暗戀個有婦之夫嗎?也那麽高興。”說着說着還掉眼淚,她也不知道自己那眼淚是為什麽而掉。
周均很是困惑的看着韓維止被白銀拉着上了車,兩人的車子疾馳而去,發問:“有婦之夫?”
“啊,我也不知道啦,就是猜測。”艾琳茫然的開口。
周均的眼神頓時就變了又變。
秦楊插嘴,“八字沒一撇怎麽就被你說得跟真的一樣?”
“那不是你上次和我說的我才這樣說?”艾琳白了秦楊一樣,一番折騰下來,她好像清醒了很多。
周均不想待了,結了賬說:“走吧,師兄帶你回學校,師妹。”這話是故意說給秦楊聽的,他知道這種富二代會記恨的,而他只想提醒他不必嫉恨自己,自己只是艾琳的師兄,跟哥哥一樣。
這話就顯得有那麽一絲刻意了,秦楊那心裏跟明鏡似的,打從他看白銀第一眼,他就知道周老板這家夥,盯上的是韓維止身旁那女的。
啧,他就搞不懂了,怎麽這些個男的都喜歡那個什麽白銀,很漂亮嗎?也就一般般吧,身材倒是挺好,又高又瘦的,難怪可以從身後鎖住韓維止的喉。
就是這麽高瘦白的女孩,韓維止晚上睡起來,不覺得有些招架不住麽?
原本熱熱鬧鬧的人都褪去了,孤家寡人的秦楊孤零零的把狗糧視頻,發到了他們的聊天群裏,配字:「老韓受得住嗎?啧,這黏人的姿态!」
半夜他在群裏又咆哮一句:「老子也想被人這樣從後面抱!操!」
…
韓維止就從來不覺得自己受得住她,所以她車開了一半,就打算把她扔下去了!
白銀一邊抱着她的狗,一邊和他說話,時不時把手搭在他腿上。
她做什麽都可以,但是她摸腿就讓他要崩盤了。
車子嗤一聲停在路邊,他低喝:“下去。”
白銀扣緊安全帶,緊緊抓着門,發誓被他踹下車這種戲碼絕對不能再發生了。
“不要,我坐得好好的。”白銀甚至抓緊了車頂扶手,總之她死都不下車。
“你手再亂動試試看!”韓維止側頭瞪了她一眼。
白銀這才明白,他原來生氣自己剛才懇求他收留自己和狗一晚的時候,手不由自主的搭到他腿上去了,她的動作是很随意自然的,可他偏要把她往那方面聯想,她又有什麽辦法?
白銀乖巧的坐好,手也老實交疊在腿上,狗子坐在後座,她膝蓋合着,十分矜持,“我再也不動了,你別生氣了。”
韓維止看了她一眼,看到她雙腿緊緊并攏,膝蓋被凍得有些紅仍然緊阖,他搞不明白,她為什麽要在這麽冷的天裏穿這樣短的裙子,關鍵是他并不覺得有多好看,不僅不好看,還會增加被男人盯上的幾率。
但他想起自己和她什麽關系都沒有,覺得這些話也沒必要說了。
白銀安靜坐好之後,他才能輕松将車子,開到了一個寵物寄養中心處,這是剛才就查好的附近的寄養中心。
到了那裏,白銀卻死活不肯答應了:“不要,我聽說這種寄養中心會打狗,要是換了別人的乖狗也就算了,小銀止就是個沙雕,他去了肯定得挨打。”
韓維止一聽,倒是樂了,他倒是不知道,她對自己的狗原來是有自知之明的,“原來你知道他是只沙雕啊?你為了不讓它挨打,你就讓它來折磨我?”
他重新發動車子,“你知道我家裏快被它拆光了嗎?你知道放在桌上的蔬菜全被他啃光了嗎?”
白銀趕緊道歉,“那也請你不要把它送到寄養中心,它會得抑郁症的。”
韓維止呼出一口氣,回頭看那只蠢狗,它眼睛滴溜溜的,韓維止有時候覺得和自己對視的不是一條狗,而是一個人,他認為全世界的狗都有可能抑郁,但是這條沙雕絕不會抑郁。
但他看白銀那麽緊張,眼睛跟兔子一樣紅紅的,雙腳因為緊張而并得緊緊的,他也有動過那麽一點點恻隐之心。
他覺得自己的恻隐之心絕不是為了那條狗。
韓維止難得商量的語氣問:“那你想怎麽樣?”
白銀仔細思索後說:“我們可以把它送給歐陽阿姨好嗎?”
韓維止覺得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他當初之所以沒送給歐陽,是以為這蠢狗原本就是歐陽阿姨不要的,總不能又送回去,怪不好意思,但聽白銀今晚的意思,卻像是歐陽阿姨因為想讓她養狗才忍痛割愛。
那這樣就更好辦了。
兩人初步達成協議後,便一起将狗送到了歐陽阿姨家裏,在門口怎麽按門鈴都沒有人,白銀取出手機看了歐陽阿姨的朋友圈,才記起來她這是和她老公一起去歐洲旅游了,估計得一個月後才回來了。
歐陽阿姨的計劃也被PASS掉了。
白銀只能淚汪汪的懇求他:“讓小銀止住到歐陽阿姨回來吧。”
韓維止走在前頭,冷冰冰倆字:“不行!”
他們兩棟樓只隔十幾米,很快走到自己家裏,他走路飛快,門開了後“砰”一聲關掉,也沒等白銀和小狗。
小狗急得不安的在地上竄,好像它也發覺主人把它落下了,這狗最近和韓維止相處,怕是把他當成主人了,忽然被這麽留下,它比白銀還緊張。
白銀還得抽空安撫它,叫它:“別亂叫。”
之後她嘗試打開面板,指紋一按進去,門自動解開了。
啊!
啊啊!
白銀原本不抱希望的,以為今晚就得這樣帶着小銀止流浪街頭了,她沒想到門竟然開了,在她輸入指紋後,門就打開了!
她走進屋的時候,看到韓維止挺括的身影,就坐在沙發上背對着她。
他沒有開燈,白銀也沒有開燈,但這一刻她心如明鏡似的,她知道韓維止并沒有,非要把她和狗趕出去的意思的。
他在等她進來,還為她保留了指紋,他安靜坐在那裏的背影,讓她甚至有那麽一絲覺得,他好像一直都在等着她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