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心疼小可憐
托尼處理完戰損問題之後，回到斯塔克大廈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純潔可愛的小人魚公主又乖又萌的睡在美國隊長的膝頭，而他號稱全美道德模範的好隊長臉紅耳朵紅一副“我被xx了”的羞澀模樣！
托尼：Cap，你個九十歲的老處男居然好意思對我十四歲的小公主臉紅？
聽到他的腳步聲，明顯睡眠不夠安穩的小姑娘立刻睜開了眼睛，當她看到他的身影，本來因為剛剛睡醒而略顯迷茫的漂亮眼睛立刻生動起來：“妮妮！”
托尼：“…………”
沒大沒小！這誰教的！怎麽肥四！
二十一：“…………托尼。”
不好意思，系統蹦噠的太歡，說漏嘴了。
托尼斯塔克當然不會懷疑到二十一身上，他立刻忽略了正直的隊長，把黑鍋扣在了鷹眼頭上：“寶貝兒，不要學克林特，小鳥就不會教你一點好的……來，我的小公主，過來爹地這邊，離你的羅傑斯爺爺遠一點，你看他都要熟了。”
史蒂夫無奈道：“托尼，沒有這麽誇張，我只是還不太适應……天啊，她才十四歲，還是個孩子呢。”
二十一聽話的游到他身邊，她輕擺的魚尾是人類不可能具有的優雅，十三四歲的少女純潔又無辜，當她浮出水面，用那雙溫柔而單純的琥珀色眼睛，專注而信賴的只望着一個人，他會陡然生出無盡的滿足和勇氣。
托尼欣慰的想：這就是父愛吧。
他摸摸小姑娘的耳鳍：“你能暫時離開水的吧，跟爹地來，娜塔莎會給你做一個基礎的測評，之後會給你安排相應的訓練，還有你的能力，我們必須知道它對你會有什麽傷害。要知道今天在戰場上，我的反應堆都快被你給吓停了。”
二十一愧疚的将面頰貼在他的掌心：“對不起，托尼。”
托尼：“…………”
算了算了，沒叫妮妮就是進步，回頭再跟小鳥算賬。
他伸出一只手，試圖給沒有腿的小姑娘搭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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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雖然鯉魚精能夠短暫離開水源，但是二十一一點都不想再體驗渴成狗的感覺，她現在還覺得嗓子火辣辣的疼呢，畢竟這個世界可沒有隊友用河童救急。
剛好金手指冷卻時間結束，系統迅速把形态切換成童女。
肉眼可見的，她的身形迅速縮水，絢麗的橘色魚尾變回了幼童稚嫩的身軀，那些色澤亮麗的鱗片漸漸褪去，替換成同色的柔軟絨羽，溫柔的琥珀色瞳孔轉化為寶石一樣的深藍色。
很快，人魚夢幻一般的形态同她的泡泡一樣完全消失，出現在托尼眼前的又是那個包子臉胖乎乎，又小又軟還披着羽翼的變種人小姑娘。
小家夥身高不到一米二，白嫩的包子臉和微微炸起的絨羽讓她看起來分外圓潤，她還穿着柔軟蓬松的羽織，視覺效果極其出衆，當她站在坐着的史蒂夫身邊的時候，甚至和他差不多高。
小家夥奶聲還沒褪全，努力仰着頭看向鋼鐵俠，然後用一只柔軟的羽翼拂過他的手掌：“托尼？”
鋼鐵俠老父親牽着……沒有找到女兒柔軟的小手，索性一把把她抱起來。
有着一個柔軟小肚子的托尼手臂上居然全是肌肉，他一只手抱着二十一，騰出另一只手來摸了摸她的耳羽：“好姑娘。”
測評的項目很少，只有基礎的身體數據和變種人技能，二十一做了個體檢基本就結束了一半。
對着個三四歲的小姑娘，就連班納博士和娜塔莎都要心軟，他拿着體檢報告單差點綠到飛起：“托尼，她的身體沒有問題，不過聲帶十分危險，我不知道這是缺水的問題，還是為了讓我們能夠聽到她的聲音付出的代價，畢竟人和魚類的聽力和發音都有差別，總之短時間內盡量不要讓她開口。”
托尼頓時後悔沒有早點帶小姑娘進行檢查了，他捏了捏二十一胖乎乎的嬰兒肥，保證絕對看着她不讓她出聲。
二十一：“…………”
填寫姓名的時候，二十一發現賈維斯投影出的光屏上，名字一欄的顯示從二十一變成了妮可·斯塔克，她轉過頭，靜靜地看着他。
托尼對待小孩子總是溫柔又耐心的，他解釋道：“妮可是勝利者的意思，托尼斯塔克的女兒永遠不會被惡意和诽謗所擊倒，你要堅信你所堅持的一切，無論你曾經經歷過什麽，即将要接受什麽，那都是你勝利路上的小小插曲，親愛的，爹地永遠愛你。”
這口雞湯灌得好，至今為止還從沒成功過的二十一跪謝啊！
系統捏着小手帕抹眼淚：我男神嗚嗚嗚，他就是這麽好！他是天使！！你有沒有愛上他！
有有有，下一個。
再繼續是技能測評，二十一暫時沒法演示，索性打字告訴托尼。對于這個她沒想隐藏，畢竟X局流行一句話：要想BOSS推的好，隊友配合要趁早。
了解一多，配合就好，不會在你扔泡泡的時候瞎幾把躲，也不用你跑斷腿追着他奶。
總之為了不奶死人，二十一也是拼盡全力了。
托尼對她童女的技能表現出了極其堅定的反對：“獻祭自己的生命力來治愈隊友？Kid，這就是你今天在戰場上亂跑的原因？這對你的身體有影響嗎？好了你不用回答，肯定有，這個能力以後不準再用，我指的是任何情況下！”
他現在強烈的懷疑，制造出二十一的變種人實驗室還有多少類似二十一的科學産物，她所有的能力似乎都是為了別人而存在，甚至不惜以傷害自己作為代價。更重要的是，她對這個習同尋常，完全不覺得有哪裏不對，她幾乎把犧牲和奉獻刻在了腦子裏！如果她沒有逃離那個實驗室，那麽他可憐的小公主将會為了什麽犧牲？
鋼鐵俠的神情嚴肅起來。
他想的太久遠了，二十一根本猜不到他居然從一個技能直接聯想出驚天陰謀，怎麽撒嬌賣萌都沒能改變他的決心。
最後，他們一起在大廳用餐，托尼抱着小公主手忙腳亂的試圖投喂，然而天才的斯塔克在這種小事上卻總是出現各種狀況，經過一番激烈的競争和投票，最後美國隊長一把奪得投喂權。
養不起美人魚又喂不到小天使的鷹眼，他憤怒的想：同樣是鳥類，為什麽差距這麽大？！
作者有話要說： 三更，爆肝了。
_(:з)∠)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