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在這龐大的賭資下,李宣絲毫臨危不亂,冷靜的摸着手中的紙牌。所有注都壓下,一把定乾坤。
[你輸了,比你大一點] 李宣撚開那最後一張底牌,嘴角生笑,很輕松随意的就将局勢掌控在自己手中。
對面那個張狂的小子,絲毫不介意。點着煙一只腿高高翹起,露出一絲得意的笑。
[錢輸多少給你都沒關系,我想要的東西已經到手了]說着亮起手機,那柔美的臉龐毫無疑問是熟睡的蘇梓。剛以短信的方式傳送過來,看來也是剛剛得手,但似乎還沒離開李宅。
[該死]老套的調虎離山,李宣氣惱的起身就走。突然閃出的黑衣人毫不留情的持槍擋住去路。 徐文兵眼疾手快從身後暗處躍出,拿黑黝黝的槍口對向何君的腦袋。
原來早在李宣亮出底牌時,徐文兵已暗中接近何君。雙方僵持着,氣氛緊張。[我要是十二點還沒走出這間屋子,賭場外的人會直接蕩平這裏不留寸土]。勢要魚死網破,當仁不讓。
徐文兵緊張的看着這形式,說是外面還有人是不假,但要蕩平這裏顯然是虛張聲勢了。
[李宣,我沒有打算動你,好歹你在業內也是有些地位,聲望很高。]
[讓你手下放人。]李宣強硬道。徐文兵覺得李宣太在意蘇梓,這樣僵持遲早吃虧,畢竟是在何君的地方。
[宣哥,事已至此,退一步也不吃虧],李宣掐滅半指煙,[放不放人]話音擺明還是對準何君的。
何君無視耳邊的槍口,悠閑的打着哈欠。[你知道的,我可不憐香惜玉,逼得太緊,要是捏壞了那只小蟲子,我是無所謂了...]
何君詭異的笑道, 擺明的威脅,但火候拿捏的剛剛好,李宣猶豫了。這是一場沒有勝負的競争。
李宣回去時就看到倒在地上七葷八素的人,還有餘溫的被單上也沒了蘇梓的身影。[該死,知道我将人悉數調到賭場那,擺了一道]
[李宣,往好處想,今晚你贏了幾百萬呢。]徐文兵只當是他一時嘗鮮,哪料到李宣一巴掌甩過去,眼神像頭野獸一樣,布滿血絲。
[滾!]沒有征兆的掌掴,徐文兵捂着半邊腫脹的臉一時不敢再多話,只得打道回府。今夜是個不眠夜。何君亦是如此,整副計劃完美無缺。
殘忍的笑出聲來,讓我看看,幾百萬換來的小子值不值。黑暗,無盡的深淵處,被重重黑色簾幕遮起的房間有曼陀羅花香的死亡氣息,麻痹了剛剛睜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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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梓又做夢了,在夢裏醒來見到的卻是那個人的面孔,只要提到那個人的名字,都能被噩夢驚醒。
但此時現在眼前一片漆黑,不是之前李宣的卧室,因為那裏無論什麽時候醒來,日光與燈光都能晃暈雙眼。
還是說有人關了燈?他摸索着起來,漸漸習慣了暗處,周圍空蕩蕩的只有一張床,窗戶封死,牆上的簾幕竟然是裝飾用。這種房間怎麽看都不像是正常人布造的。但何君本就不是正常人。
蘇梓其實是在何君辦公室的隐蔽隔間裏,這種房間,只有外面才能上鎖。就像是個密封的盒子。但是何君的秘書宮宇稱那裏是鳥籠。
何君此時在外面頭疼的面對一個極品老妖怪。[啊!啊!小君,太過分啦,太過分啦]來人扭着腰,似是生氣又似撒嬌。怎麽看都是一張30歲男人的臉,如此扭捏的像個女人。
就是這樣,何君才對他手足無措,還經常被搞得驚慌起來。[小君啊,你怎麽一聲招呼都不打就将人家江口的地送給別人呢?到底是誰啊,讓你要這般讨好,叔叔好生氣。]
嘴上說着生氣,卻将一只不安分的手捏向何君的臉。[能不能安靜片刻!]何君暴怒吼道,但是這招對何落起不了作用。他知道小何君人其實并不壞。(侵害未成年,将人往死裏逼,開賭場 ....這都不叫壞?)
[起碼和叔叔打個招呼啊]
[我不是讓宮宇将錢轉給你了嗎?真煩人]何君看着邊上堆積如山的文案,耐心即将磨滅。還好秘書宮宇即時進來送了茶點,何落才安靜下片刻 ,坐在一邊打量着來人。
[宮宇,你最近在床上沒服侍好小何君嗎,他那一副噴火的表情像是叼了顆炸藥。]
宮宇二十出頭,顯然年輕,對于如此毫無遮羞的□□措辭,面紅耳赤的幹咳了一聲,[何先生,我并不是那種人,我只是秘書。]
[秘書不都是那麽回事嗎?]何落疑問道。
[只有你的秘書是那樣吧?不要将所有人想的和你一樣。]何君不客氣的打斷他的話頭。[宮宇,到裏面給小蟲子送點食。]
宮宇詫異的看向何君,一時沒反應過來。
[鳥籠裏有人]宮宇此言一出,何君立馬奇怪的視線掃向他[鳥籠?]
宮宇頭一低,糟了,怎麽就随口說出來了呢?按照何君的喜好布置的內室,黑漆漆的,之前何君也會帶新寵在裏面纏綿整夜,那裏面黑到只能聽到喘息聲吧....
[這麽多年總算逮到那只滑溜的小蟲子了]
[咦,小君君,你将誰藏進你那寶貝密室了,我也去看看] 何落沒有眼色的站起來。
[你、坐下]何君耐心快磨完了,何落撇着嘴[哼,不給看就不給看,以後反正會見到。]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