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二更來我房間
第19章 二更來我房間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好!
你能看到這裏,謝謝支持!
兩個番外都會不定時更新
腦洞大開,又想開新文了。喜歡文案的戳戳這裏
天上憑空劈下四道雷,劈死了四個身在不同地方的人。
他們醒來之時,卻發現自己的身份完全不一樣了。
【身份互換】
【文一】瞎眼暴暴攻 X 神醫誘惑受
三觀正直的斷獄神手,重生,成為一個無所事事的瞎眼王爺。
接着,他被一個豪無節操的俊美神醫無休止的糾纏着……
攻(在浴盆裏思索):神醫,本王是眼疾,為何要藥浴?
受(迫不及待跳進浴盆):王爺,身體經脈相連,我還要進去幫王爺通通經脈,才好治病……
【文二】腹黑攻 X 溫和受 (暫定)
從小就被保護的瞎眼王爺,重生,變成了一個正在執行任務的殺手。
然後,他被自己要殺的對象每天在床上拷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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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是誰派你來的?
受:……原來樹長的是這個樣子……
【文三】冰山攻 X 纨绔受 (暫定)
冷靜孤僻的殺手,重生,變成了一個坐在轎子裏要嫁人的男妻。
然後,他幫助自己愛花錢的丈夫奪回屬于他的家産……
攻:……上床。
受:……我才是丈夫,媒婆還我錢……
【文四】可靠攻 X 人妻受 (暫定)
溫柔賢惠要嫁人的男妻,重生,變成了一個斷獄神手。
然後,他必須要依靠自己一個心腹手下的力量來破案,當然要付出一定代價……
受(驚慌):這裏怎麽這麽多血?
攻:……這是案發現場,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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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桌前的靜北王正在批改公文,俊美的臉上是萬年不改的面無表情。
他端起手邊的茶杯,将剩下的茶一飲而盡,用指關節輕輕敲了敲桌子。
滕越将茶杯倒滿。
書房裏除了紙張翻動的聲音,沒有別的聲音。
滕越想,自從半年前百川林邊的暗殺以來,王爺對他是越來越信任了。
他從十年前就開始做王爺的護衛,如今可以算是他事業的高峰。
半年前的暗殺,雖然沒有證據,但是誰都知道,就是淩王搞出來的。
淩王想謀反不是一天兩天,王爺在皇上的授意下盯着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這半年,王爺經常帶着他出門辦事,特別是機密的事。
有時候,事情辦完,王爺也會問他的意見。
他口頭表達能力一般,但是王爺就是那麽聽着,不說好,也不說不好。
後來進行下一步的時候,他才發現,王爺原來真的采納了他的建議。
這很讓他有點小激動。
最近,王爺在與他的幕僚商談的時候,也讓滕越站在一旁聽着。
滕越不聽不知道,原來對淩王的觀察已經到了如此密切的地步。
他們談話裏談到的幾個人物,如果說出去,誰也不會想到那都是淩王在朝堂的眼線。
這幾個月來,他在王爺身邊侍候的頻率也高了很多。
比如說,現在。
王爺在批改公文,他就在旁邊侍候。
王爺偶爾也會把公文拿給他看,讓他出意見。
事業的高峰啊!
真是有點志得意滿的感覺。
靜北王捏捏眉心,他已經處理了公事兩個時辰。
他擡頭看看滕越。
那人正中規中矩的站在一旁。
靜北王道,“本王要午睡。你下去吧,下午不用侍候。”
滕越來到靜北王面前行禮,“遵命。”
他随即轉身,退下。
剛走了幾步,只聽得靜北王的聲音傳來,“今晚二更,來我房間。”
滕越連忙轉身,靜北王還在批改公文。
滕越行禮,“是。”
靜北王似乎已經沒有注意他了。
滕越轉身退下。
一出書房,他輕輕摸摸額頭。
王爺最近對他,還有一個變化。
從一個月前開始,王爺不時叫他在二更的時候去他的卧室。
算起來,這次是第五次了。
每一次他去的時候,做的都不是護衛該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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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前。
滕越随着王爺去丞相府,商談機密要事。
兩人回府,下馬,将缰繩交給馬夫。
靜北王道,“下午不用侍候了,你回去休息吧。”
滕越領命。
他剛要退下,只聽靜北王說了一聲,“今晚二更,來我房間。”
聲音平淡不驚。
滕越連忙答應,卻見靜北王已經行的遠了。
當晚。
滕越站在靜北王卧室門口。
半夜三更叫他過來,有要事商量?
會是什麽事情呢?
他估摸一下時間,差不多二更了。
他敲敲門,“王爺,屬下滕越候命。”
裏面傳來一個平淡的聲音,“進來。”
滕越輕輕推門,這是他第一次來到王爺的卧室。
卧室很大,滕越低着頭站在一旁,不敢亂看,“不知王爺有何吩咐?”
滕越等了一會兒,卻沒有聲音。
他不禁擡起頭來,只見靜北王似乎剛剛沐浴過,長發披散,連上身衣衫也半開。
滕越連忙低了頭。
一會兒,靜北王移身來到滕越面前。
滕越只聽一個還是很平淡的聲音道,“脫衣服。”
滕越心裏驚了一下,微一猶豫,便脫下了上衣。
主人之命,不能不聽。
接着,身前的雙手慢慢的拉着他的衣服,把剩下的也脫了下來。
滕越實在驚訝的很,他已經知道王爺要做什麽,卻不知道為什麽。
靜北王的雙手慢慢在他身上游離,接着便握住了他的要害。
接下來的事情,便是十分順理成章了。
滕越面對着牆,彎下身,從後面被狠狠地掼入。
看得出來,靜北王在男人上也是第一次,可以說不是很熟練。
滕越疼的呲牙咧嘴,卻不敢發出聲音。
整個過程,沒有一個人說一句話,只聽到靜北王的粗喘和滕越偶爾溢出喉嚨的呼聲。
事後,滕越慢慢的穿着衣服,只聽靜北王道,“明天休息,不用當值。”
滕越應承謝恩,随即退下了。
那次之後的三天之內,他一騎馬,都覺得屁股疼的難受。
兩人再次見面的時候,本來滕越還覺得尴尬。
靜北王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像平常一樣。
于是,滕越便也當此事沒有發生過似的,照常做事。
之後,這樣的事情,又發生了三次。
靜北王的技巧,也在不斷提升當中。
最後的一次,滕越在桌子上被貫穿的時候,竟然也感受到了十分的快感。
兩人的頭發都被汗水打濕,喘息不止,還是沒有一個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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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越又一次站在靜北王的卧室前。
他伸出左手,已經第五次了。
王爺對他的身體,竟然這麽滿意?
他敲敲門,“屬下滕越候命。”
“進來。”靜北王的平靜聲音從裏面傳來。
滕越推門進去,随後将門關緊。
靜北王沒有穿上衣。
滕越打開自己的衣服,還沒脫到一半,靜北王已經将他推到牆上。
兩人做了好幾次,身體已經十分契合。
滕越已經感覺到了。
剛開始的時候,還是……疼。
靜北王的呼吸噴在他的臉上,俊美的臉近在咫尺。
滕越忽然有點癢。
他鬼使神差的吻上靜北王——沒敢真吻,只是嘴唇貼上而已。
靜北王沒有反應,滕越覺得自己唐突了。
兩人做了這麽多次,還從來沒有接吻過。
他剛要退開,靜北王卻忽然撬開了他的嘴巴。
舌頭立刻和他的糾纏在一起。
同時,滕越覺得自己一下子被塞滿了。
兩人一邊接吻一邊做,到了最後,都十分的盡興。
後來,靜北王抱着滕越到了自己床上,再一次要了他。
滕越心想,這還是他第一次上王爺的床。
之後,他便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