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悲催的葉飛

周晨光從地上爬起來一看,推他的不是別人,正是高寒。就有那麽巧,高寒也來了這家山莊吃飯,跟他一起的一群人還在裏面,偏他出來接電話,一出來就看到這一幕。

氣不打一處來!

周晨光早就想報上次的一摔之恥,無奈好不容易才摸到地上的眼鏡,戴上之後他要揍高寒。沒想到葉飛比他快多了,方才被高寒一推,他也一并摔倒在地,爬起來也不看是誰,朝着推他的人就是一拳,那一拳太快了,高寒完全來不及躲避,結結實實被砸在眼眶上。

高寒也喝了不少,此時那混合着酒精的血液全部沖到了頭頂,眼前一片金星之時,下意識就狠狠朝葉飛抽了一個嘴巴。

周晨光聽得驚天動地的一聲“啪!”,完全懵了,只見葉飛被高寒扇的趔趄幾步,連個過渡都沒有,撲上去直接卡了高寒的脖子。高寒悶哼一聲,什麽都不管不顧了,他用力去薅葉飛的頭發,哪知道葉飛頭發太短,根本抓不住。半途改攥成了拳頭,劈頭蓋臉的捶在葉飛身上。

葉飛好像不知痛一般,又毫不留情,擡腿就踹,一腳蹬上了他的肚子。高寒被他蹬的往後一倒,又爬起來沖上去揪住了葉飛的衣襟。

這時周晨光已經回過神來了,慌忙沖上去要拉開兩人。高寒見他就來氣,狠狠的朝他踹了一腳,直接把他踹了個屁股蹲兒。周晨光也真是和高寒不對盤,每次都着他的道,這一摔出去正好磕着了尾錐骨,疼得要死,坐都坐不起來。

他倆在門口鬥毆立馬引來了三五個人圍觀,驚動了山莊的保安來拉架。高寒氣急了,還沒等得及保安上來,拼着挨了幾下拳頭,沖上去緊緊抱住了葉飛的腰,細韌的一把小腰在他手裏扭動不止。撩得高寒心中燒起了一把邪火,力大無窮的往上一送,直接将葉飛扛上了肩膀。

葉飛在他肩膀上還踢打個不停,高寒擡手往他屁股上狠拍了幾下,腳下生風,大步走向停車場。找到了自己目前開着的銀色路虎,打開門把葉飛塞進去往副駕上一綁。加大油門,一路沖了出去。

葉飛迷迷蒙蒙坐在車座上,也不掙紮了。高寒繃着臉,把汽車當成飛機開,由于是郊外,路上的車輛并不多,哪知道剛轉過一個彎,猛然竄出一輛滿載的大貨車,直沖而來!高寒狂打方向盤,緊接着猛踩剎車。

“嘎吱吱——”汽車發出刺耳的剎車聲,直直停在了路邊。

好在有驚無險。

高寒往後一仰,握着方向盤的手不住顫抖。他聽得身旁響動,轉頭一看,葉飛這會兒像是緩過氣來了,開始抓扯身上的安全帶,想要脫離禁锢。高寒把頂燈打開,看他垂着眼睛,上下睫毛不住打架。右臉還是粉光玉白的,左臉指印浮凸,紅腫一片。高寒的怒火頓時熄滅了一半,暗自後悔下手重了些,伸手去撫摸,剛觸摸到葉飛的臉,葉飛好像躲瘟神一樣,猛的偏開頭。

這舉動激怒了高寒,他很生氣——不久前葉飛的不告而別讓他像是一個在婚禮上遇到新娘逃婚的新郎,又尴尬又憤怒。葉飛回來找過他一次,也就算了,往後再沒來過,完全是不在乎的态度。才多久不見?他就能在人來人往的門口親那個周晨光!看到他眼神迷離,越發唇紅齒白的模樣,高寒眼中簡直要噴出火來,扣住他的頭,狠狠地吻了上去。

葉飛吃痛想要出聲,微微張嘴正被高寒乘機而入,粗糙的、狂亂的、暴烈的吻,幾乎奪走胸臆間所有的空氣,葉飛越來越暈眩,幾分惱怒的話語都消失在模糊喃呢裏。他拼命搖晃着頭,試圖擺脫窒息的掠奪。然而高寒按着他,牢牢将他禁锢在了座位上。

高寒的吻太有侵略性,葉飛只覺得一天一地都是他的氣息,也不知是在夢裏還是在現實,這氣息讓他想念了太久,簡直到了哀傷的地步。好不容易高寒放開了他,兩人氣喘籲籲的對視了。葉飛如同霧裏看花,暈眩到連眼神都沒了焦距。他甩甩頭,好像要認清面前是誰,他茫茫然的想,這次夢到他,他沒有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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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一點,葉飛慌忙張開雙臂環住了高寒的脖頸,覺得在夢裏可以為所欲為,于是将自己的唇湊上去:“別走,別離開我。”高寒打開他的安全帶,生拉硬拽将他扯到懷裏牢牢抱住:“混蛋!”葉飛的頭擱在他的肩膀,高寒感到臉側濕暖一片,稍稍退開一點距離,看到葉飛緊閉了雙眼,淚水順着眼角不住下落,嫣紅的薄唇微微開合。

忍無可忍的再一次吻上他的唇,這一次葉飛毫無掙紮,軟綿綿的任由高寒擡高他的下颌,糾纏了自己的唇舌一起翻滾舞動。

抱着葉飛醉後溫軟火熱的身軀,高寒情不自禁的搓揉愛撫起來,酒氣蒸騰而上,意識都快要模糊,高寒卻清晰的記起自己在這具身體上得到了多少銷魂蝕骨的快樂——在其他人身上永遠體會不到的快樂。一想到此,心裏那邪火沒被撲滅,反而越發熊熊燃燒起來。

粗暴地褪掉了葉飛的大衣外套,推開他,喘了一口粗氣,打開駕駛座旁的車門,繞到另一邊,把副駕的門打開,一把扯出葉飛,扔到了後座。高寒把自己的外套脫下,揉成一團丢到了副駕,“砰”的關上了門。自己鑽進了後座,掀翻了葉飛,三下兩下扒掉了他的褲子。

高寒胡亂摸索了一陣沒有找到可以潤滑的物事,這個時當也沒心思做那些水磨功夫,啐了一口唾沫抹在對方股間,拉開褲鏈放出自己那直撅撅的大家夥,硬生生的就往裏面捅。

“不!”葉飛爆出一聲哭泣般吶喊,高寒的手穿過他弓起的腰身,用力扣住他的肩膀。葉飛難耐的繃緊了身軀,一手抵住車窗,雪白的手背上青筋縱橫。

高寒從來沒有這麽粗暴過,他強橫而野蠻的一寸寸的打開葉飛的身體,一直朝火熱的最深處挺進。觸到那隐藏的柔軟,周圍的內壁猛然緊縮起來,又嬌怯怯的松開,是不可思議的快感,讓人瘋狂。

他摸準了關鍵,奮力朝那個點戳刺。

插入,抽出。毫不容情。

葉飛咬着牙,偶爾發出一兩聲疼極了的呻吟,啞媚而短促。他只覺得一把鈍刀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伴随着疼痛,剛開始滞澀的那處,逐漸變得潤滑。

葉飛意識已經迷糊,無暇思考那是什麽,只得承受那狂風暴雨的肆虐。

葉飛已經不知道這是在夢中還是現實,恍恍惚惚的好像在夢中,夢中的高寒一點也不溫柔,蠻不講理地不住蹂躏他。他承受不住,失去了意識,睜開眼還是看到高寒,高寒抱着他滑進雙人浴缸裏,水溫适度。他渾身癱軟,伏趴在高寒的胸膛,他一驚,坐直了身子!

“哈——”

“嗯——”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驚嘆,高寒的性器堅挺筆直的還埋在他的體內。葉飛的頭往後一仰,高寒攏住了他的腰身,曲起腿,将他的雙腿分得更開。

高寒掐着他的腰,緩緩下沉,同時盯着他的眼睛:“你醒了?”

葉飛的眼神還是迷蒙的,恍若夢中。高寒低笑一聲,也不再多說,用力頂弄起來。葉飛被颠的不住搖擺,只得伸出雙手撐在高寒肩膀,氣息紊亂,不住求饒:“慢、慢一點。”高寒拉過他的手環在自己的脖頸上,低頭啃咬他胸前,身下的頂撞越發激烈。

葉飛無力的手掐進了他的背部,太恐怖了。身如鴻毛,被抛落無邊深淵,起落不定。高寒強大而且粗暴,又不知使了什麽方法,是無孔不入的圍追堵截,他無法不扭動着來逃避,咬着牙,低低切切的哭泣出聲,熬不過去了。

他發出斷斷續續的哀求:“不要了,輕……輕一點……”

葉飛死了一次又一次,然而高寒并沒有放過他。

夢裏不知身是客,這一夜太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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