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豬肝皮蛋瘦肉粥

祁家的新成員經過這幾日自己的不斷努力,非常榮幸的晉升為了團寵。

幾個月大的奶狗還是吃奶的時候。白白胖胖的一小坨春卷蹭進了期待抱孫子的奶奶的心裏。

吃的是雞肉,喝的是羊奶。

陳喬還專門找了個小厮照顧它。這等重視程度,怕是在提前适應養孫子的生活。

春卷還沒有半點自知之明,特別的喜歡祁斯年買的獨角獸搖搖馬。

時不時就嚎兩聲讓照顧它的小厮給抱到小馬上晃悠。

也不拘着它,讓它随處走。

小厮也樂的清閑。跟着這個‘小主子’滿府亂竄就行。

午後這個時間,是我們春卷小少爺日常散步消食的時候。

春卷叼着自己的小球屁颠屁颠的在走廊上跑。

小耳朵一癫一癫的。

跑的太快一時來不及剎車,咕嚕咚一聲的撞上了“柱子”。

“哎呀什麽東西啊。”

李臘月低頭一看,是只白毛畜生。

“快把這白毛小畜生弄走。髒了本小姐的裙子。”李臘月很是嫌棄,她這裙子很貴的。唉,即使祁家如今發家了還是改變不了泥腿子出身的事實,連狗都這般沒有教養。

春卷在地上打了個滾,艱難的立穩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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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汪!”——你幹嘛撞我!我的球球都掉了!

春卷嚎着小奶音沖她叫喚。

“你這畜生好感對我叫!”李臘月惱了。

擡腳就要往春卷身下踹。

小厮喘了口氣,跑了半天總算是追上這小祖宗了。

氣兒還沒有喘勻呢,就見眼前的客人李小姐正擡腳欲往春卷的方向踹去。

李臘月穿的是高跟小皮鞋,這一腳上去小狗崽子怕是半條命都沒有了。

他一個虎撲上去,春卷完美的落入他懷中,尖銳的刺痛也從背部傳來。

真他娘的疼。

突然眼前一黑的春卷很是茫然,軟聲軟氣的嗚咽了幾聲。

“嘤~嗯~”——啥意xi呀,啥意xi呀。

小厮給它揉了揉毛,幸好幸好它沒事。

萬一它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怪罪下來,他就不止這一腳這麽簡單了。

“誰給你的膽子護着它的!一個該死的畜生一個下賤的傭人,還當真是同道中人啊。”

李臘月從來就是如此的‘驕橫’。

府中她是嫡小姐,父親母親都疼她,她就是天!說一不二,沒人敢不聽她的。

祁家這群奴才真的是各個都不長眼睛!等她嫁進來一定要好好清理清理這祁家不成。

“當這裏是菜市場嗎!”

祁斯年本想出去尋孟晚粥來着,想想還是算了。

讓她們好好的玩一次吧。索性,他老婆是着了涼但是也沒有到那麽嚴重的地步。

從前聽他娘說起過一會。

說這男人啊要像放風筝一樣,一松一緊。不能把人逼得太緊了,更不能直接松了繩子。

轉換一下思路,女人應當也是一樣的。

剛繞道走這,就聽見一陣嗓門洪亮的聲音。

刻薄又刺耳。

“祁哥哥……”李臘月轉頭一看,竟然是祁斯年,被小厮行為氣的面紅脖子粗的人臉上有了一抹嬌羞的紅暈。

祁斯年被這惡心的稱號叫的一身雞皮疙瘩。

他唯一的表妹,小時候叫他哥哥也是甜聲甜氣的,大了直接表哥也不覺得別扭。

如此矯揉造作的聲音引起了極度不适。

不知道是不是退燒不久的緣故,發燒時的惡心想吐感這一次又重新泛起。

“打住。我沒你這個妹妹。”

李臘月沒想到祁斯年如此不識風趣,這哪裏是什麽哥哥妹妹。明明是對他的愛稱。

“祁哥哥~你怎麽能這麽說呢。我當然不能是你妹妹啊。我可是要嫁給你的!怎麽能是哥哥妹妹的關系呢。”李臘月說完還故作嬌羞姿态,跺了一腳地板。

祁斯年驚訝:“青天白日你有毛病吧,我從來沒說過我要納妾。”

李臘月辯駁:“我怎麽可能是妾,我是正妻!”

空氣瞬間凝結,沉默無言,三方均無動靜。

春卷耐不住活潑好動的性子,從小厮懷裏鑽出來,一路直奔向祁斯年。

扒拉着他的褲腳,汪汪直叫,就像受欺負的小孩和家長告狀一樣。

祁斯年知道這狗。他老娘這幾日可喜歡了,天天以奶奶自稱。

就是不知道它爹是他大哥是他。

估計是祁瑾周了。

不出意外,他哥這輩子基本孤獨終老了。

她娘真是為兒子操碎了心,怕沒人給我哥哭喪特地給他認了個兒子回來。

他平靜接話:“李小姐,多看醫生。莫要諱疾忌醫。”

提溜着春卷脖子後面一撮毛就走了。

小厮也撣了撣灰,爬起來跟上。

正妻,腦子有病吧。誰不知道他祁斯年有老婆了。

作者有話要說:祁斯年:上一章我沒出場,這一章我老婆沒出場。

孟晚粥:此時貂蟬還在騎馬的路上。

春卷卷:歪樓,誰是我爹心裏沒點13數嗎?

——

我又又又上火了,嘴巴起泡了。

用最好的西瓜霜,熬最晚的夜。

今天實在撐不住了太困了,剩下一千五明天下午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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