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3)

勢:“你劍都抵到我脖子了,還有什麽不敢的?我祝你一輩子受到良心的譴責,就算你死了,也會被你那死去的父親所責罵,他罵你是個忘恩負義的人,是個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啊,天啊,我真的好想在這個時候跪在他面前求他放過我啊,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為什麽我會說出容易激怒他的話呢?我真後悔。

37法則三七

法則三七

什麽木看了我半響,忽的笑了起來,越笑越大聲:“激将法對我沒用終極地獄進化無彈窗。”

才看出這是激将法呀,我在心底擦了把冷汗:“你剛才的生氣就說明了這對你有用。”

他将彎刀收回劍鞘中:“我父親曾說過有恩必報,你救了我兩次,我報答你兩次才算公平,我會放棄我兩次刺殺你父親的可能,但是第三次,我不會再手下留情。”

說完,他咳了幾聲,他用手捂住嘴巴,似有血被咳出來。

我知道,這應該是他對大程度的退讓了,我沒說話,瞥開腦袋,不去看他。

“轟隆”一聲,整間屋子被照得通亮,我聽到細小的開窗戶聲音,再去看什麽木所在的位置時,他已經不在原地了。

他走了。

我打心底裏希望守衛快把他抓住,然後殺了他才好,否則我真是一日都不得安寧啊。

後來我才知道他那日差點就刺殺成功了,父親已經被他刺中,只是沒傷及要害,多虧了一個小厮機靈替父親擋了一劍才使得他沒有喪命,只是那個可憐的小厮卻是救不活了超級異手遮天無彈窗。

早上丫鬟碧兒給我梳發的時候還好奇的問我:“小姐你頭上的包是怎麽來的?都腫了好大一塊。”

我伸手摸了摸,果真腫了好大一塊,想來是昨天被什麽木推到床角撞上的吧。

一想到什麽木我就恨得牙癢癢,要是有機會,我真想親自刺他一劍才能解了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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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裏守衛嚴密了些,前前後後都加多了許多人,就怕那刺客再次來刺殺我父親。

這件事連皇上都驚動了,拍了大臣來慰問,還派了幾名侍衛守護着父親。父親現在雖不得皇寵,但好歹也是個相國大人,皇上在怎麽的也得做足面子不是?

也好在有皇上派來的人守護着,我們也放松警惕些了。

趙行漫又來看過我兩次,還給我帶來了個消息,她說:“哥哥要回來了。”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裝作不在意的說:“他出去這麽久了侯爺肯定也想他了,是該回來了。”

然後趙行漫又說:“我聽說,秦子景也要回來了。”

我的心急速加快,也裝作不在意的說:“嗯,知道了。”

再然後,她還說:“裝什麽裝,其實你對他們都有感覺的不是嗎?”

我臉一紅,嘴硬道:“你在說什麽呢,誰對他們有感覺呀,就算有也只對他有,趙行逸才沒有呢,他那種人我才不會喜歡呢。”

趙行漫笑而不語超級生物帝國全文閱讀。

不過這個消息給我帶來的觸動倒是蠻大的。

我收到了一張請帖,是丞相大人的女兒給的。

丞相大人的女兒鄧映雪和我一直是死對頭,年歲差不多大,刁蠻勁兒可不比我少,只是人家會裝,便很少人知道這事兒。

我記得鄧映雪從前很喜歡趙行逸,一直跟在趙行逸身邊“逸哥哥”“逸哥哥”的叫,對我很敵視,一見到我就恨不得推我到一邊,誰叫趙行逸身邊就我一個女的和他走得近呢,我于她,是情敵一般的存在。

如今她卻是已經成親了,聽說是嫁給了五王爺做正妃,名頭不小,卻不怎麽得寵。

她這次宴請的都是些已婚婦女,都是我們那一輩年歲相當的少婦。

宴請的時辰剛好是趙行逸回來的時候。哦,也是秦子景回來的時候。所以我接受了宴請,去參加那茶話會。

林管事的好歹也來相國府告訴我說秦子景什麽時候回來之類的。

具體兩人為什麽會一起回來,這就不得而知了。

趙行漫沒跟我一起參加宴請,她要替她哥哥接風洗塵,我獨自一人去了王爺府,身邊跟着丫鬟碧兒。

王爺府比起相國府那是氣派不少的,鄧映雪宴請的地方在中院草地上。她一襲枚紅色正裝莊重富貴,頭上金釵滿懷,貴氣逼人,臉身子都豐盈不少。

我見了她時福了福身子:“王妃。”

她見到我時還稍愣了一下,不消片刻就回神,親熱的抓住我的手讓我坐在她身邊,語氣熱情:“李青芊啊重生之政道風流無彈窗!哈哈,好久不見啊,讓我好好瞧瞧。”

翻我左臉,翻我右臉,我好脾氣的給她看,等她看完啧啧稱奇道:“沒想到這麽些年過去了,你一點沒變,反而覺着年輕了許多,還有啊,你這身材是怎麽養出來的?”

她一點都不害羞的盯着我的胸部看:“不會是墊的吧?”

我眉頭抽搐,墊?怎麽墊?虧她想得出,這種東西能墊嗎?

“不過你這脾氣倒是收斂了許多。”她說。

我感嘆:“人情世故見多了,總會有些改變的。”

“啧,瞧你這副語氣,像是經歷了很多的老人似的。”她咯咯笑不停,拉着我一直說着話,還問我在外頭的生活好不好,艱不艱難什麽的。我都一一給她回答了。

令我好奇的是,我們倆的關系,什麽時候變得這樣好了?

說着說着,圍着我們的人就多了起來,我環視了一圈,基本都是我認得的人,那些被我欺負過的,被我威脅過的,欺負我的,辱罵我的,都在其中,都在聽我述說着我這幾年來的遭遇。

“青芊,你可真厲害,肚子一人帶着那負心漢的兩個孩子,還将他們養大,我若是你,定是連一天也撐不下去。”說話的是個可愛的圓臉,我記得我搶過她的發簪。

另一個瓜子臉點頭贊同:“說的也是,我想呀,也只有青芊能好生生的回來吧,放我們每個人在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呆上幾年恐怕都得求爹爹告奶奶了。”

于是他們都覺得我好堅強,好勇敢。

衆人你一句她一言,說得我眼淚在眼眶打轉。

還是鄧映雪先發現我的異常,握着我的手問道:“你怎麽了?怎麽突然就要哭了?”

我道:“我也不知道,許是這麽多人圍着我說話,我覺得太感動了吧。”

圓臉說:“那倒也是,我們不計前嫌,你感動感動也實屬應當。”

“都是嫁了人的人了,還在意那麽多做什麽,好歹也是亂世中出來的人了,以前的事我們也都不在意了。”瓜子臉接道。

鄧映雪為了不讓我那麽難過,換了個話題道:“以前我可真讨厭你總跟在趙行逸身後,害我都不能接觸他,你說這事兒怎麽着?”

提到趙行逸,我尴尬一笑:“對不起,以前我就他一個朋友,生怕被你搶走了我就沒朋友了,所以才對你諸多阻撓的……”

鄧映雪板着臉瞪我:“都怪你,那趙行逸還對我冷眼相待,兇得不行。”

衆人紛紛點頭:“說的也是,那時的你就跟護食的小狗一樣,生怕我們把他搶走了,呵呵呵……”

他們嘲笑我當你的糗事。

我不知道說什麽,只能陪着一起笑。

突然有人說道:“不過怪可惜的,當初我還一直以為青芊會和趙行逸成親呢,如今……”

“噓。”鄧映雪皺眉起來。

說話的那人馬上捂住了嘴巴,朝我抱歉一笑:“對不起啊,青芊,我不該亂說話的。”

我搖搖頭:“沒什麽的,我和趙行逸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

“真的嗎?可是當初你們真的很要好啊,幾乎是形影不離,你做錯了什麽事他都會護着你,簡直比你爹還護着你呢。”

我愣。

話匣子一打開,都忍不住說了起來。

“就是呀,當時的你活得可自在了,我那時可真羨慕啊,若有個這樣對我男子那該多好。”

“可不是,我起初想嫁人了夫君待我肯定如趙行逸待青芊那樣好,可誰想,我夫君才不會像趙行逸那樣呢,簡直刻板得很。”

“我夫君也是。”

“我相公也是。”

“你說人和人差距怎麽就這麽大呢。”

“我說青芊啊,那秦家的人對你好嗎?你現在都住在娘家,秦家人都沒來找你吧。”

“秦子景聽說是個恪守規矩的人,哪能有趙行逸有情調,再說了,那秦子景不是一直喜歡青芊的姐姐麽?”

“哦……”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這話是趙行逸說的。

我雖認得他們,卻不常跟他們接觸,有的連句話都沒說過,只在一些宴請中匆匆見過一面。我向來不屑與他們來往的,唯一有來往的女人便是趙行逸的妹妹了。

現在看來,皇城的淑女們果然比較無聊,辦的宴請都是八卦這八卦那的……

忍受了一下午他們在我耳旁的“說教”我總算熬過來了。

這一天過去了,天暗下來了,我要回家了帝國再起之全面戰争無彈窗。

臨走時,鄧映雪送了我樣東西,她悄悄的塞到了我的手中,對着我耳朵悄悄的說着:“青芊,這可是邊塞進貢的好東西,秦子景不是對你無感麽?只要把這東西點上,保準他一夜之間就對你着迷了。”

我頓了頓:“點?”

她點頭:“對呀,這是香薰。”

我愣住:“這……該不會是傳說中的……”

“噓!”鄧映雪捂住我的嘴巴,朝四周看了看,見沒人了才松了口氣,“這東西可是好東西,邊塞一年只進貢十盒,皇上賞了王爺一盒,可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好東西啊!”

“可是給我……”

“你和秦子景關系不是不好麽,有了這個香,保證你跟他夜夜歡愉,三年抱倆,你瞧,我也是用了這香才懷上的。”她低頭微笑着摸摸自己的肚子。

我驚訝道:“你竟有喜了?”

鄧映雪點頭:“是呀,才三個月,肚子不顯。”

又把那東西往我手裏塞,還讓我的手包住它:“好生收着,以後肯定用得上。”

說不感動那是假的:“謝謝你。”

“謝什麽,以前那些事都當是天邊的浮雲,過去就了了,別太在意,你瞧,我都沒在意了。”她笑得美極了,我第一次覺得她真漂亮。

我由衷說道:“祝你和王爺百年好合,你們成親時我沒送禮,改日一定包個大禮送給你。”

她點頭欣然接受。

38法則三八

法則三八

鄧映雪給我的那東西可真如烈火,燙手的很,連我的臉也發起熱來,這東西,真的有那麽神嗎?要不要試試呢?

可是為什麽終極地獄進化無彈窗!浮現在我眼前的人不是秦子景而是趙行逸呢?

甩頭甩頭,我才不要跟趙行逸試呢。

可是又為什麽,趙行逸的臉越發大了起來,越來越靠近我了呢?

吓得連忙将那東西扔在一邊。

“小姐?你怎麽了?臉這樣紅?”打水給我洗腳的碧兒進屋來,好奇的問我。

我使勁搖頭:“沒事沒事,屋裏太熱了,太熱了。”

碧兒疑惑起來,這屋子并不熱呀……

洗好腳後碧兒就下去睡覺了,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睡不着,一翻身,那東西就磕着我的背,我才想起剛才因為碧兒在不好意思拿去放在盒子裏,現在就跟我躺一個床上,啊,好臉紅。

拿起那東西就往外頭扔去,扔到地上發出很大的聲音。

“阿芊,這是什麽東西?”

咦,我出現幻覺了嗎?我剛才似乎聽到趙行逸的聲音了。

鄧映雪啊鄧映雪,你把這東西給了我還真是給我帶來了極大的困擾啊,太讓人難以忍受了,渾身燥熱啊有木有!

可是為什麽,幻覺這麽真實呢?

連腳步聲都能聽到,甚至還能感覺到他低下頭時頭發落在我臉上的觸感,還有他噴出的氣息,我一下子扭頭,嘴巴卻不小心擦到了他的嘴巴,我瞪着他,一把将他推開,用力擦了擦嘴巴怒道:“你怎麽在這裏!你來這裏做什麽!”

他摸摸嘴角,笑得意味深長:“今日我回來,你怎麽沒來接。”

我哼了一聲:“幹嘛要接你,你又不是我誰。”

“我還當你至少會去接秦子景,沒想到也沒去。”他還是笑,笑得我無地自容。

我又把話題轉回他為什麽會來這裏:“深更半夜的你不睡覺跑我這兒來做什麽!還有,你是怎麽進來的?”

我才不信他是大搖大擺進來的呢,我好歹也是個嫁了人的婦女了,父母再怎麽說也不會讓一個陌生的男人進入我的房間。要說是爬牆進來,如今我們家的侍衛也算是多的,他肯定會被發現的,難不成是穿牆而入?

“唔,就這樣進來了。”他把手中的東西扔了起來,又掉回他手中,然後又扔了起來。

我的心都跟着他手中的東西一起一伏的。

那東西,不就是鄧映雪給我的那什麽熏香麽!

我伸手去奪:“還給我!”

他手一縮,我沒抓到,他笑嘻嘻道:“什麽東西這麽急着要回去?”

當然不能說:“你先還給我。”

“你先告訴我。”

“先還給我。”

“先告訴我。”

“不還就不還,我不要了。”我氣的扭頭不理他,反正,那東西我也不需要,哼。

他“哎呀”了一聲,打開那東西:“什麽熏香?這麽香。”

鼻子嗅了嗅,還真的好香,不是濃郁悶人的香,而是清淡暧昧的香,聞到這香,連身子都忍不住燥熱起來。

我緊張起來,又看向他,有些祈求的說道:“快把那東西還給我。”

他又仔細聞了聞,然後眉頭蹙起,忽的就把放熏香的盒子緊緊蓋住,然後壓低聲音,質問道:“你從哪兒來的這東西。”

我眨眨眼:“怎麽了?”

他額頭冒起汗來,憤怒的把東西往地上一扔,白皙的手上都冒起了青筋。

我看他這種變化,心裏着急起來,越急就越覺得燥熱起來,我下意識的握住他的手道:“你怎麽了?怎麽流這麽多汗?你可別吓我啊。”

他扒開我的手,強忍着怒氣:“李青芊!我沒跟你說過別亂收別人的東西嗎!?”

我愣住,這句話,好像是有聽過,可是,可是都這麽久了,誰還會記得啊。

“不是別人啊,是鄧映雪啊,鄧映雪你還記得嗎?就是以前一直追着你跑的那個丞相的女兒啊。”我解釋道。

他額頭也冒起了青筋,那模樣簡直跟中了毒似的。

奇怪的是,我也越發不舒服起來,渾身燥熱的不行,喉嚨也幹得不行,好想喝水啊。

“鄧映雪。”他咬牙切齒起來,袖子裏的手捏緊了拳頭,“她給你的到底是什麽東西!”

我只好老實回答:“她給的,那個,唔,說是邊塞進貢的,那個什麽熏香啦。”

好奇怪,為什麽我說出的話這麽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的感覺呢?

趙行逸閉着眼深呼吸了幾口,嘶啞着嗓音道:“笨蛋,這是合歡香,是給青樓女子用的香……”

“啊?”我呆住,不知道該有什麽反應。

合歡香是什麽香我不是不知道的,以前趙行逸跟我說過,合歡香是青樓一種珍貴的香料,一般也只有上得了檔次的姑娘才配有這種香。

有了這種香就不怕沒有情、欲,也不怕跟你交歡的男子有氣無力,這種香就是一種厲害的調情香啊!保證讓你平時焉不拉幾的寶貝變成一夜七次郎啊。

且這香不需焚即可散發作用,若要焚的話,只取小拇指指甲蓋三分之一便足以了……

我生生後怕了起來,這時又口幹舌燥,連說話都有點不利落了:“那,那怎麽辦?”

我看到他吞了下口水,被汗水淋濕的脖頸的喉結一上一下,誘惑着我。

他粗喘着氣:“我也不知道。”

我心裏恨透了鄧映雪,那個混蛋女人,不是說這是邊塞進貢的熏香嗎?怎麽變成了青樓用香呢?難道她故意的?混蛋混蛋混蛋!

“趙行逸……我好熱啊……”我伸手想脫自己的衣服,可是我又阻止着自己去脫衣服,太矛盾了。

他走到我身邊來,緊緊抓住我的手,不讓我脫衣服,他的手很燙很燙,燙得我的心都微微抖了一下,他聲音有點抖,卻很溫和:“阿芊,乖,好阿芊,我,我……”他閉眼深呼吸了幾下,再睜眼時,眼裏的欲望之火顯而易見,卻像是做了很大決定似的,“我這就去給你找秦子景來。”

然後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像在強烈忍住自己抱我的沖動,然後他放開了我的手。

不知怎麽的,身體好像自己在做着反應,我把他的手抓住。他的手,我從小抓到大,小時候開始,他就抓住我的手帶着我一起玩,就算長大了,他也還是會牽着我的手,他的手不像父親的手,他的手很溫暖,很柔軟,大大的,一個巴掌就能圈住我的手。

他回頭看我:“阿芊?”

我搖着頭:“不,不要去找他,不要……”

“阿芊好姑娘神農之妖孽人生全文閱讀。”他捧住我的臉,他的手比我的臉還燙,可想而知他身體內的欲望比我要大上許多。剛才我只是粗略聞了聞就已經這樣了,他可是很仔細的聞了的,反應肯定會比我強烈的。

“聽話,聽我的話,你不是一直喜歡秦子景嗎,找他來,一定沒問題的。”他這樣說。

可是我卻一直搖着頭,心裏不知怎麽的,特別的不想見到秦子景,哪怕在難受,再無法控制自己,我也不想見到他。

我想的,我想見的,只有眼前這個人啊。

“阿芊,連我的話也不聽了麽?”趙行逸額頭的汗順着他的臉龐滴下來,滴到我敞開的衣襟裏,我的肌膚上,像是一團火焰,灼燙着我的肉體。

“你不是喜歡我麽?你不是愛我麽?為什麽,能眼睜睜的看着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抓住他的手,怕我一放手,他就走了。

他愣住了,嘴巴微微張着,過了很久,他垂眸,深幽的眸子似有星光閃爍:“阿芊,我愛你,我不願看到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我會盡我一切努力阻止任何人靠近你愛上你,可是,我無法阻止你的心,你若真心愛他,我……”他呼吸聲越發重了起來,強健的身子都微微發起抖來,“只要你願意,我去找秦子景來,你一定希望跟他……”

“不,不是的。”我搖着頭,使勁的搖着頭。

我把臉埋在他的胸膛,雙手抱住他的精瘦的腰,感覺到他胸口起伏的頻率很高。

我說:“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喜歡他,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漫漫之前問我,對于喜歡我的,我真的沒有感覺嗎?我想了很久很久,我對你,并不是沒有感覺的。”

“阿芊……”他的手慢慢圈住我的肩膀。

我繼續道:“我難受的時候想得最多的是你,我不高興的時候想的最多的是你,我被人欺負時想的最多的是你,這幾年來,我甚至連秦子景的樣貌都記不太清,可我卻記得你的,一清二楚,深深的就刻在我的腦海裏,想忘也忘不了帝國再起之全面戰争無彈窗。”

“我不知道這種算不算愛,如果這都不算愛,那什麽才算是愛?”我擡起臉,皺眉看着他,“就連這個時候,我也一直沒有想過要秦子景來幫我解決……若是可以的話,我只希望那個人是你不是他。”

他圈住我的手倏地一緊,嘶啞的嗓音帶着別樣的誘惑:“阿芊……你,不後悔。”

搖頭,使勁搖頭:“不後悔。”

圈住我的手又緊了緊,緊到我快不能呼吸,他目光深邃,好像裏面閃着一團火焰,燒得我渾身滾燙起來:“你确定,你要的人是我不是秦子景?”

點頭,使勁點頭:“對,是你!”

“我是誰?”

“趙行逸,你是趙行逸,你是大笨蛋趙行逸!”我嗚咽哭出聲來,緊緊抱住他,一點也不想放手。

神啊,如果這都不算愛,那什麽才算愛?

心心念念想的人除了秦子景外,只有趙行逸了,我像是種了毒,種了一種忘不了趙行逸的毒,是被趙行逸下的毒,他讓我無法忘記他,無法忘記他和我在一起的所有內容,也讓我對他産生了濃濃的依賴感,像是沒有他,我就無法獨活了一般。

“阿芊……”這句話,淹沒在他突如其來的吻中,我不會接吻,可是我會學,他伸出舌尖□着我的唇瓣,我也伸出舌尖,和他共舞起來。

我的胸緊緊貼住他的胸膛,我的雙腳不自覺的勾住他的腰間,我整個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

39法則三九

法則三九

天旋地轉,我被他撂倒在床上,他滾燙的氣息吐在我的臉上、身上,我從未像今天這麽想過他,這個人,我一直以為會做一輩子朋友的人,卻因為我的自以為是錯過了這麽久這麽久。

我的發絲和他的發絲糾纏在一起,床前搖曳的燈光帶給我一片安寧。

他壓上我的身,我的衣服早就在剛才的動作裏散落下來,露出我的肩膀和大片胸脯,他滾燙的熱手伸進我的衣服裏,輕輕撫摸我的肌膚,然後伸到我的後背,微微一擡,我就挺起了胸,他一低頭就能親吻住我□的胸部。

他很有耐性的,不急不躁的親吻着我,我被他吻的渾身都癢了起來,這是我從未有過的感覺,在他身下的我不自覺的扭動着,抓着他,不想放手,我的雙腿不由自己的纏住他的腰間,想讓他緊貼住我,好像這樣就會舒服一些。

他緊緊貼住我的時候,他雙腿間灼熱的棒子抵住了我雙腿間的柔軟,我嘤咛了一聲,輕輕喚他的名字:“趙行逸……”

他身子一頓:“阿芊,後悔了嗎?”

我搖頭,抱住他的胳膊,抱得很緊,然後說:“在下面好難受啊……”

“呃……”

我使勁想把他壓在我身下,可是他的身子沉重的很,也不随我心意的倒下去,我睜開眼看他,祈求道:“趙行逸,在下面好難受,我覺着你在上面挺舒服的,讓我也舒服一把呗……”

趙行逸目光閃爍,艱難的開口:“不行。”

我不高興了,一直阻礙他親我,摸我,只想壓他在下面,最終,他還是縱容了我這種可笑的舉動,又一陣天旋地轉,我坐在了他的身上。

看着他的俊臉就在我眼前,他的黑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右嘴角挑起一個笑來:“你要怎麽舒服?”

我愣了愣,伸手去解開他的衣帶,脫掉他的衣服,露出了他精壯的胸膛,他的身子熱的要命,我還驚奇的發現,只要我的乳尖刷到他的肌膚上,他身子就會一僵,呼吸都會急促萬分,于是我惡劣的在他身上刷着。

他突然就伸手抓住我的腰把我向他一壓,在我身後的手還靈巧的脫掉我僅有的裏衣和亵褲,我的臉低在他砰砰跳不停的胸膛上,想起他剛才親吻我的胸脯,我也伸出舌尖輕舔了一下,唔,鹹鹹的不好吃,為了懲罰他的胸膛居然是鹹的,我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肉,他“唔”的叫出聲來,大手抓住我的屁股,沒多疼,我卻哼哼唧唧不高興起來。

他壓制着怒氣道:“李青芊,你這是在勾引我嗎?”

我點頭承認:“你覺得是就是嘛。”

又一個翻身,他又把我壓在底下:“你想怎麽死?”

我不甘示弱,回嘴就道:“爽死。”

他嘴角一抽:“你說的。”

點頭:“我說的!”

接着我一伸手就往他胯下抓去,那根棒子似的東西硬邦邦,熱乎乎的,就跟在熱火裏烤過的鐵棒子一樣。

他“嗯”的叫出聲來,一把抓住我的手,雙眼欲火更為猛烈,還帶着一種蓄勢待發的怒氣:“李青芊,這他媽是誰教你的!”

我無辜的朝他眨眼:“漫漫教的,她說男人都喜歡女人替他們抓。”

“趙行漫!”趙行逸咬牙切齒起來。

我松開他的棒子又捏緊,然後那棒子在我手中又壯大一分,我好奇的問道:“他還會長大嗎?真奇怪。”

就開始了我樂此不疲的玩弄他的棒子了。

後來他緊緊抓住我的手,讓我放開了他的棒子,把我的雙手禁锢在我的頭頂:“對,會長大,你想看嗎?”

點頭,想看啊。

我話都沒說出口,他又吻住了我的唇,單手揉捏我的胸脯,玩弄我的茱萸,拉扯着它,旋轉着它,我吃疼的嗚咽出聲,疼過後又是一陣陣酥麻之感,直沖下腹,雙腿間似乎在等待什麽似的,下意識的磨蹭着趙行逸的大腿。

他緊緊吮吸我的舌尖,然後懲罰似的咬了一口,我張着嘴想咬回去,可是我被他弄得渾身無力,想咬也咬不動了。

他的手慢慢往下移,我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手上,感覺跟着他的手在走,他的手停頓在我的小腹上,輕輕的畫了幾個圈圈,癢得我扭着腰肢閃躲着,接着,他手指跟跳舞般的來到我的雙腿間,我像是知道他要做什麽一樣,緊閉上了雙腿,他的手就被我夾在雙腿間了,他修長的手指又剛好摸到了我,還惡劣的上下滑動着。

我輕聲叫了出來。

他離開我的唇,舌尖順着我的脖頸往下移動,來到我的胸前,□着我的乳尖,輕啃着我的乳尖,又或者是狠狠吮吸我的肌膚,直到我白白的胸脯上一點一點都是紅印子為止。

“嗯……”我不自覺的叫出聲來,又舒服又難受,強烈的希望得到解脫,“啊……趙行逸,我好難受,你不要這樣親我,好難受呀……”

他不理我,繼續到處親吻着我。

我覺得我渾身上下都是他的口水了。

我的手想掙脫他的手,可是他一點松手的跡象都沒有。舌尖還在我的乳尖上畫着圈圈,弄得我燥癢難耐,不停得扭動身子。

他的手指進入我時,我感覺到微微的刺痛,稍微躲了一躲,他卻壓住我的雙腿,不讓我動,然後輕輕的,慢慢的抽插着,接着加快速度,讓我的神經都集中在雙腿間,我喘氣的聲音很大,叫出的聲音連我自己聽了都忍不住臉紅,就跟青樓裏那些姑娘發出的聲音一樣。太叫人難為情了。

我罵道:“趙行逸你他媽不是人!”

啊,蒼天啊,我第一次說髒話居然是在這個時候。

趙行逸抽插中的手頓了一頓,他好整以暇看着我:“我怎麽不是人了。”

我可憐兮兮的道:“你、你叫我這麽難受,你就不是人,就不是人,啊……嗯……啊……不要,我不要了啦,嗯……”話未說完,他又加入一根手指頭,疼得我叫出聲,然後兩只手指頭一起動着,又讓我叫出聲來。

他放開我的手,我連忙想去推開他,他的身子重如鐵,我推不開。

他空着的手抱住我的腰肢,往上一提,我的雙腿因為慣性就張開來了,他的大拇指輕柔着下體,別樣的觸感由□直入腦海。

我眼角啜着淚,撐起顫抖着的身子,輕輕捶打着他的胸膛:“你壞,你這個大壞蛋魔刀戰狼無彈窗。”

我得報仇才行。

在吻向他的時候,我是這樣想的,然後我跟着他之前做的,狠狠吮吸他的舌尖,輕啃噬他的唇瓣,我的手玩弄着他的胸膛,玩弄着他那小小的,幾乎看不着影兒的乳尖,抓住它就拉長旋轉。

趙行逸身子緊繃,□出的聲音被我吞在口中,真是爽快啊。

他拉開我,臉上有着憤怒的神情:“李青芊,你他媽是不是女人?”

我撲向他的胸膛,找準機會咬住他的乳尖,跟他吃我的一樣吃他的,他“啊……”的叫出聲來,我馬上離開,狠狠瞪着他:“做男人那麽爽,我幹嘛還要做女人,我要做男人!”

接着,他愣了片刻,忽的笑了起來。

然後我問:“趙行逸,這樣,就可以解決了嗎?可是為什麽,我反而越發難受了呢?”

他大笑起來,表情可惡:“你不是要做男人麽,男人這種事可都得親力親為啊。”

我也愣了片刻,然後努力回想着趙行漫給我看的春宮圖,還有她私藏的一些閨閣小說,再然後,我握住趙行逸的棒子惡狠狠道:“你可別後悔!等着我做男人,你做女人吧!哼。”

我記得,要把他的鑰匙,放進我的鑰匙孔裏才行的。

于是,我把他壓在身下,扶着他的鑰匙尋找我的鑰匙孔,找到後,用力往下坐。

我和他皆叫出聲來,我是疼的叫出聲,他估計也是,他抓住我的手怒吼:“你想叫我斷子絕孫嗎!”

我回吼:“我是男人!男人就該粗魯些!”

再接再厲,再往下坐,好疼……

天旋地轉,我的頭頂是床帳子,他撫摸我的臉,聲音柔的我心微微顫抖:“好阿芊,你這樣會弄疼自己的。”

我老實點頭:“是有點疼。”

他說:“我來,保證不讓你疼。”

想起剛才撕裂般的疼,我猶豫了半響,還是點頭,小心翼翼道:“那你輕點哦。”

他點頭,我放心了。

他又揉了揉我的鑰匙孔,将他的鑰匙塞進我的鑰匙孔。

進入的剎那,我疼得撕心裂肺,好像人都被撕成兩塊了一般,我又不敢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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