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作品相關(6)
作品相關(6)
身材好長得好,他們簽合同的時候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就是這個專業,酒桌上談話,談成了姑娘小夥往床-上一送,這事兒算是板上釘釘了,這幫人精明着呢,耍你這樣的還不是團團轉?也就是我,能抽身出來......”
他說着說着突然電話響了,蘋果熟悉的鈴聲,每一次響我都本能覺得是我的,有點後遺症了。
他看着來電顯示有些疑惑,那上面沒有标注,但是是個本地號,所以他還是接了。
“喂?請問你是誰?”
零說話還是挺客氣的,他手機裏聯系人特別雜,指不定是哪個沒有記電話的猛男,所以他把嗓子壓得特別溫柔。
“你這個婊-子!昨天又跟哪個野男人上-床去了!”
電話裏傳來刺耳的罵聲,我下了一跳,零的臉色卻變了。
“誰啊?”
我擔心的問道,他用手示意我不要說話,但是估計電話對面的人聽到了我的聲音。
“你是不是一天都不能沒有男人!那些人cao你cao的爽麽?能把你菊花都cao開麽?你要是真這麽犯賤,到處打野食兒幹什麽,我他媽讓你後面都合不上!”
那人罵的越來越難聽了,而且聲音很大,因為電話裏還傳來了鳴笛聲和風聲,他應該是怕零聽不見他的辱罵,但期間零一直安靜的聽着,将電話遠離耳朵,以防被震到,并且面無表情仿佛對方只是一個推銷保險或者店鋪的。
“罵完了?我身邊幾個男人跟你他媽什麽關系?要不是見識過別人的大屌還不知道以前自己跟你根金針菇有多可憐呢,兜裏倆鋼镚就把自己當大爺了你怎麽不把你愛cao 菊花的事兒跟你未婚妻說啊?你個騙婚騙感情的矮矬窮,滾你丫的!”
零尖叫着跟他對罵。
“你看看你現在什麽樣?野鴨子?你丢不丢人!”
那邊更是氣憤,但我隐隐約約能猜到是誰,應該是最初的那個渣渣吧?可為什麽零幹脆不挂了他的電話,跟這兒墨跡什麽呢?
“就是野鴨子怎麽了?你給錢了麽?有種你給錢啊!”
零終于憤怒的挂斷了電話,把手機摔倒了我床上,捂着臉深深的嘆了口氣。
我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他,這渣渣就是他的初戀,兩人好像還是什麽青梅竹馬,從小一起玩到大的,玩着玩着估計就玩走了火,可惜人家那是星星之火,零這兒都可以燎原了。
“那個人?他怎麽還聯系你?不是要結婚了麽?”
“別他媽提那個敗類!你以後注意着點,攤上這種人倒黴一輩子,我們還他媽玩到大的呢,狠起來比畜生都絕,要不是我媽無意中提到,我都不知道這崽子跟人訂婚了,他媽還邀請我媽參加呢!”
“你沒教訓教訓他?”
“哼,再糾纏我,我就去他婚禮上鬧去,反正我不要臉!”
其實我知道他也就是說說,他根本幹不出來,否則早就去鬧了,平時裝作張牙舞爪的人,都不是為了傷害別人,而是保護自己。
“我今兒晚上陪你出去搓一頓?給你消消氣兒?”
我捋了捋他的頭發,算是給他順毛,每個人都有可憐之處,你看着不檢點的人,以前不知道有多忠貞,只不過現在身邊的都不是以前的人。
“成,你先給我拿點消腫的藥來,菊花疼。”
他郁悶的趴在我床上,下巴抵着床鋪。
“你昨天做多少!不怕精-盡人-亡啊!”
“不記得了,美國佬太猛了,現在我都覺得松呢。”
他一邊脫褲子,一邊跟我說話,我去把藥給他拿來,還是韓清輝買的那種。
“用我幫你......擦麽?”
我猶豫着問他,畢竟這種事兒太私密了,我們倆一直是純潔的男男關系。
“不用,自己擦習慣了。呦!還是進口貨呢,玩的挺專業啊。”
他看了一眼,都是日文,我看不懂,他也看不懂,就是擠出來像那啥的那個。
“啧,我還就不會日語,白看那麽多片兒了。”
這裏需要誇獎一下零,人家曾經也是個學霸,英語西語交流無障礙,阿拉伯語法語也能拽兩句,但是沒出國留過學,家裏雖然算小康,送國外還是有點拮據,他就保了個研,繼續在國內讀了。
“看片能學到什麽,注意力都放人身上了,而且呻-吟無國界啊!”
我背過身去禮貌的不看他,但自然的跟他對話,聽到床發出輕微的響聲,知道他在抹。
不一會兒他就摸完了,洗了洗手,把藥膏遞給我。
“就沖着藥膏,你那個男人在我心裏印象好了一點。”
“哎,你不是加他了麽?你們都說什麽了?”
我推推他,想知道韓清輝跟別人都是怎麽說話的。
“他不怎麽理我啊,我就沒跟他聊,再說怎麽也是朋友妻嘛,我還能上手啊。”
他白了我一眼,似乎已經從剛剛那個刺耳的電話中恢複過來了。
“吃點啥?你不能吃辣的,咱吃點面吧。”
“誰說我不能吃辣的了!”
他扯着脖子反駁,這人無辣不歡的。
我懷疑的掃了一眼他的下面,在他眼前晃了晃藥膏。
“擔擔面!”
“行!反正受罪的不是我。哎,一會兒你跟我回來,用你QQ跟他聊聊天,他剛完一個項目,中午肯定沒事兒。”
我神秘兮兮的跟他說,總算把我的目的說出來了。
“你幹嘛?幼不幼稚!要說你自己說!”
他扭着小屁股從我眼前晃過去,昂首挺胸面帶紅光的拉開我的門出去,仿佛剛才龇牙咧嘴叫屁-股疼的人不是他一樣。
“自己說就自己說!”
我長嘆了一口氣,談戀愛果然是件鬧心的事兒,比我以前暗戀那個直男還鬧心,知道人家喜歡女生就不抱有幻想了,現在這個好像在手裏又好像不在手裏,患得患失的。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我寫的挺huang的,為什麽總是能解了鎖呢?
經常聽群裏的小夥伴說,什麽都沒寫就被高審,被鎖,晉江太狠了雲雲......
所以我是漏網之魚麽?
☆、純屬虛構雷多慎入
那個電話之後,零有些佯裝堅強,但他裝着我也不好說什麽,外面的太陽刺眼熱辣着,曬得人皮膚疼,仿佛把周圍氤氲的香水味都曬焦了,自從我認識零他身上就一直噴着各種各樣昂貴的香水,打扮的雖然很精致,卻與這樣平庸的大街格格不入。
熱汗争先恐後的往外流,尤其是男孩子,襯衫都可以輕微濕透,顯出深色的痕跡。我大大咧咧的用紙巾擦汗,零撐着小太陽傘不緊不慢的走着,美其名曰心靜自然涼,可我知道這家夥現在一點兒都不心靜,但他到真的沒怎麽出汗。
他要給我打傘,讓我給拒絕了,雖然喜歡的是男人,可也沒必要把自己弄得像女人一樣講究,我特喜歡韓清輝身上漂亮的蜜色,尤其是情-動時上面挂着汗珠的時候,整個人都像用土黃色的銅水鍍過一遍似的,尤其是那顏色很均勻,肌理分明,肌肉緊繃起來別提多帶感了!
其實我知道以他的外語水平,做口譯完全沒有問題,他一直很努力的,但就是不肯改變妝容,很多公司考量來考量去還是沒用他,但他也不改,錢花光了可以再賺,反正外語都印他腦子裏了。
“哎,你不是跟我說上一個老公給你介紹一活兒麽?翻譯吧?挺好的幹嘛不幹?”
他推搡他,到一家小面館門口,他把傘收了,裏面的服務員熱情的迎了上來,給找了個兩人座,真不容易,這人滿為患的點兒。
“分都分了還幹什麽啊,我又不是非靠男人,我自己也是男人。”
他無所謂的跟了一嘴,他心裏的确不在意,無論那是不是一份別人求之不得的工作。
不過他說這句話我到是一陣尴尬,有時候我還真忘了他也是個男人,自我認識他,他就沒幹過什麽正常男人幹的事兒,所以我私心裏一直把他當自己的學生照顧着,雖然他真實年齡比我大。
他瞟了一眼菜單,上面都是些十幾二十塊錢的面,做的圖倒是很精美,對我來說已經比我學校的菜價貴很多了,但他還是很嫌棄,那些相好的們鐵定帶他吃過不少好東西。
“大哥!你真是找了個富二代麽?你們不會也吃這種東西吧?他泡你泡的太沒水準了!”
“滾!我們.......不怎麽出來吃,有時候在他家做......”
其實我就是順嘴胡扯,男人都好點面子,讓他說的我也覺得這戀愛談得丢人,适當裝裝逼,無傷大雅。其實真實情況,那時候我覺得韓清輝家的廚房根本沒有裝修,絲毫沒有啓用過得痕跡,不過他請的鐘點工倒是總給他打掃,我們這裏是連液化氣罐的,他那裏倒是有個罐子,大多洗澡用了。
冰箱裏的東西我也有幸見識過,小到國産的青島,勇闖天涯,大到德國比利時的進口啤酒金卡路酷威,還有一些我不太懂的紅酒洋酒牌子,剩下才是零零散散的口糧,糕點面包之類。我當然不會傻到認為他弄這些東西是自己看片嗑瓜子時候喝的,當然也不會跟我似的弄點周黑鴨給師兄弟們一起看球吹。
在他們軟件那行裏,這是種戰略手段,這些東西如果說我上大學的時候沒有接觸過,但工作的時候成天耳濡目染多少接觸點兒,那些酒的牌子就像不同人的等級一樣,等級越高的拿的越貴,喝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你說什麽,但你說着是絕對不能不喝的,有時候領到自己家來談業務是挺少見的,一來圈子裏的人也需要避嫌,因為這次是合作夥伴,下次指不定就是同一戰場上的敵人,二來,沒有人願意将工作和生活混為一談,回到家的時候都希望那些煩心事兒再和自己沒關系。
這件事也是我心裏的疑惑,韓清輝要麽根本就沒把他和我經常膩歪在一起的地方當家,要麽,他在那裏一定會見些特殊的人,做些特殊的事兒,而着特殊的事兒,就不用我說了,或許它們就在零猜測的那周日到周四裏。
“就這個吧,快點吃完快點回去,這兒一股子油煙味。”
零最後還是點了一碗清湯面,畢竟菊花是自己的,早點恢複還可以早點再用。
我當時真想吐槽一句,死鴨子嘴硬!但想到那人罵他野鴨子,又硬生生将這句話咽回去了,心說好險好險。
我一邊吸着面條一邊跟他聊天,周圍都是吸溜吸溜的聲音,這感覺真好,特樸實,讓我覺得踏實,因為我從裏到外都是屬于這個環境的人,韓清輝要真帶我去高檔酒店,我肯定不自在。
“哎,你上大學的時候到底有多學霸啊?怎麽感覺你什麽都懂點兒?”
“還好吧,專業第一呗,賺點獎學金,多拿點一等獎,學院那幫老爺子們還搶過我。”
“韓清輝跟我一個專業的,他就那麽厲害,現在我挺後悔的,要是好好學,就可以跟他一起牛逼了!”
“有屁用!我每年八千多獎學金就為給他買生日禮物,人家有錢我也不能太慫了,年級第一就為跟他一起登臺領個獎,咔嚓留一個金光閃閃的合影,但就算牛出宇宙去,我還是個男的,在人家眼裏我跟他就是倆學院的競争對手,跟齊頭并進的金童玉女邊兒都搭不上,最後不還是輸給一個沒把兒的!”
他當個教訓給我講,這件事估計已經被他熟悉的完全引不起波瀾了,但我知道,他現在一臉無害刀槍不入,是因為以前的眼淚流光了,在刀槍劍影裏摸爬滾打瓷實了,把當初那個天真學霸打包踹出了銀河系。
我發現自從那傻逼一通電話辱罵之後,零的思緒完全陷進了和那渣子的愛恨情仇,我吐吐舌頭不敢再說了。
我們打着響嗝回到我宿舍,我把電腦按開,催促零登他的號,他手指翻飛不讓我看清密碼,一會兒小企鵝就旋轉起來。
那鋪天蓋地的一通消息,簡直比鬧鈴都刺耳,我早就該知道這家夥的號有多活躍,差點把我電腦弄卡死。
手機突然響了,我一看是韓清輝,吓了一哆嗦,但馬上就震驚下來,用手示意零噤聲。
“喂?你健完身了?”
“恩,寶貝兒,一會兒來麽?”
他低沉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來,還是那麽有磁性,這句寶貝兒聽得我要酥了,零驚喜的沖我挑挑眉。
“我朋友正好來了......我可能要陪他。”
我沖零眨巴眼睛,零特別配合的來了一句
“酒兒,誰啊?”
當然他用的是比較溫柔比較娘的聲音,絕對不會讓韓清輝懷疑和我在一起的是一個随時可能操-我的粗犷漢子。
“行吧,昨天挺激烈了,你好好休息,叫我一句再親一個。”
我聽他的語氣,他應該是從早上那個稍稍的尴尬中恢複了。
“叫你什麽啊......主人?老公?”
我為什麽叫出來了!那一種畸形的心理在作怪,我想在零面前撐場子,讓他看看我們不是像他說的那種□□,還是挺有生活情-趣的,要是放在平時我鐵定說不出來。
零笑盈盈的看着我,掐我腰眼兒,讓我笑。
“呵呵......怎麽了,突然這麽敢叫了?不怕你那朋友聽見?”
卧槽!我才想起來,這不就說明我那朋友不排斥同性戀麽,所以很可能也是個同性戀!我放着自己的情人不陪,跟另一個同在一起......
但是索性他沒有多問,聽我對着電話響亮的啵了一聲就挂了電話。
“快快快!他在家,他沒事!”
我趕緊招呼零。
韓清輝的頭像亮着,是個猛男的照片,比他猛......
我用零的號戳他
“在?帥哥?”
果然韓清輝沒有回,零一臉無奈的看了看我,意思是,我說的對吧,這人不搭理我。
“哎,你有沒有騷氣一點的照片?豐-乳-肥-臀-的,給他發一張過去,要妖嬈的!”
我戳戳零,這人肯定有那種自拍。
“你妹!你才豐-乳-肥-臀!你欠-操咯!”
但是罵完他就麻溜兒的鼓弄他的小手機,翻着色-情的小照片,終于他找到一張滿意的,得意洋洋的遞給我看。
那小腰兒,白淨纖細的打着弧度,真跟女人似的那麽柔軟,挺翹的小臀完全露在外面,雙T的褲衩圈出白嫩嫩的肉,緊繃着,像個圓潤的桃子,看的我都要流鼻血了,這家夥看着瘦的跟骨頭杆似的,沒想到這麽有料,都不想給韓清輝發過去了。
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把他手機臉上電腦,給他導過去了。
“帥哥,看我怎麽樣?想來一晚麽!”
說的我自己都惡心了,零伸出中指眯着眼睛鄙視我,因為他從來不說主動約的話,都是別人約他,這讓他能找到優越感。
“P過了?”
韓清輝終于說話了!
作者有話要說: 誰能告訴我,為什麽點擊是呈正弦曲線趨勢?!為什麽首點不是最多?難道有二百讀者是從中間開始看?!
☆、純屬虛構雷多慎入
我立刻狐疑的掃了一眼零的下-體,他憋不住了,指着屏幕直拍桌子
“老子是真的!就這麽勾人!”
我立刻修改了一下零的語言,給韓清輝發過去
“當然沒有,不信你見識一下不就知道了?”
然後我跟了一個特別羞澀的表情,韓清輝要是敢同意,老子立馬拉黑他走人!
對面沉默了許久,我一直繃緊着神經,生怕韓清輝那變态坑我,零由開始的聚精會神到後來無聊的晃悠着小細腿,我們都以為他不會回複了,估計是覺得我太主動了,又來路不明。
“不好意思,你來晚了,有人了。”
終于他發來了特平靜的一句話,我長出一口氣,韓清輝總算沒辜負我傻不拉幾的獻身,既沒精神出軌也沒肉體出軌。
“我沒他好看麽?”
韓清輝就沒怎麽在正經的時候誇過我的身體,只有在床-上,意亂情迷時他編纂的那些狗血劇情連戲劇裏,他才會說一些膩到牙疼的話,什麽小賤-貨啊,屁-股怎麽那麽嫩,那麽軟之類,然後大手在我身上亂摸,摸到哪說到哪,讓他說的我都想用枕頭把自己悶死。
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賤-人啊!”
我心虛的忽視了。
“沒有。”
我興奮的差點跳起來!韓清輝這麽直接了當的誇我哎!還是和零這個小妖精對比,果然是真愛,我用別人的號撩撥他,質疑他簡直該五雷轟頂被S-M無數遍啊無數遍!
“卧槽!你們這對奸-夫-淫-婦!”
零不幹了,撸起袖子推開我,也不顧菊花疼不疼,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開始手指翻飛,在鍵盤上噼啪的打字!
“以為老子稀罕你咯!嫌我不好看,想要老子的人多的是呢!你以為你是誰啊,說不定是個醜八怪窮屌絲,唧唧又小又軟!”
一個enter按下去,我心裏咯噔一下,不會把韓清輝惹急了吧
“你怎麽這樣呢?不要說男人小啊!”
我狠狠掐了零一下,小妖精軟綿綿的叫了一聲,大眼睛瞟了一下我,看着屏幕等韓清輝的回複。
對話框裏騰的躍出一幅照片,照片裏的人有着結實的胸肌,暗紅色的小豆緊緊嵌在前胸,腹部線條優美,緊身內-褲包裹着很大的一塊肉,黑色的體毛透過內-褲若隐若現,兩條大腿緊繃着,微微顯現肌肉的輪廓,這是韓清輝的身體,壓了我無數遍的,我的第一個男人,我知道他的胸膛是多麽堅硬,內-褲裏隐藏的武器站起來是多麽雄偉炙熱,還有那雙手,狠狠扇巴掌的時候又多麽無情,他竟然把自己的照片發過來了!
“卧槽,你男人?不錯啊!”
零不可思議的看了我一眼,我微微紅了臉。
一開始我只顧着看韓清輝的身體,有些血脈沸騰,看的時間長了才注意這是張家居照,卻是我非常陌生的地方,這不是韓清輝的家,不是他家的任何一個角落,背景裏布置的很溫馨,牆壁都覆上了壁紙,還挂着一些零零碎碎的小飾物,床頭是一張白色相框的合照,被他的肩膀遮擋了一半,只能隐隐約約看到一個人的半張臉。
“把照片放大!”
我拍拍零,目不轉睛的企圖看清照片裏都是什麽。可惜還是太小了,只能根據比例判斷,照片裏應該是兩個人,放在床頭的,總不會是自己的藝術照。
“這是你家?”
我問韓清輝,心裏一起一伏的不知道什麽滋味,看着韓清輝的身體,我知道這照片一定不是最近照的,因為昨天激烈的房-事我在他身上留了痕跡。
“你管那麽多?對你沒興趣,找別人吧。”
“你說有的那個人是照片裏的人麽?”
我咬着自己的嘴唇,我不在意他的情史,他這種成功的男人不可能沒有些露水情緣,就憑他對我下手那麽利索,對別人一定也是如法炮制,我只關心,現在的我是不是他唯一的情緣。
我估計他沒注意背景裏露出來的那張照片,他現在一定在找照片,然後想起那個人,判斷他是不是心裏的人,最後考慮要不要通過網絡将這件事告訴屏幕對面的我。
“祝酒,是你。”
半晌,對面發過來一句話,我險些從凳子上跌下來。
“怎麽辦!我忘了他是個電腦高手的,他一定是查到了登陸地址!他知道是我了,我慘了!”
我臉色煞白無助的看着零。
“放屁!你們這片都一個IP地址,他不可能查到你,你是不是缺心眼兒啊!跟個怨婦似的打聽什麽情史,誰約-pao還管那麽多!你自己作的!”
零坐視不管,實際上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我還沒想好該怎麽狡辯,韓清輝的電話就打過來了,我哆嗦着手不敢不接,但其實他只要多給我十分鐘,我就能面不改色的圓了這個謊,但他太快了,我沒有時間調整自己的心态,我整個人都處于不知所措的狀态,以至于他的一聲‘祝酒’出來,我支吾了。
就幾秒的卡殼,他就知道怎麽回事兒了。
挂了。
我愣愣的看着零,他也無語的看着我。
對話框裏閃過最後一句話,
“過來,我們解決一下這個事兒。”
然後他的頭像黑了。
“他生氣了。”
我呆呆的對着他灰下去的頭像,心裏的無措和愧疚翻湧而來,我真想扇自己兩巴掌,搞這麽沒用的東西幹什麽,還不如直接問他幹淨利索,一點兒也不男人。
“你傻逼吧!他生氣?他憑什麽生氣?你喜歡他,你關心他的情史,你會嫉妒,你會猜測不是人之常情麽?解釋清楚不就完了,算個鳥事。我告訴你,他要是真生氣了,你就哭去吧!人一心虛才會惱羞成怒,才會怕你問。”
“可我還是戲弄了他啊。”
“啧啧,我要是像你那麽善良,就去給那人渣當伴郎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要收拾東西回家,更得少了.....哈哈哈北京APEC放假!爽!
☆、純屬虛構雷多慎入
我沒工夫跟他貧嘴,長嘆一口氣,匆匆打車去韓清輝家,短短兩天竟然發生了這麽多事兒,我竟然兩次被他冷言冷語的呼喚過去,不知道他這回會用什麽手段收拾我,但總不會好受。
雖然零義正言辭的告訴我這麽做天經地義,理直氣壯,誰置氣誰就有問題!但我真正面對韓清輝的時候,還是慫的一比那啥。
“我......我不好意思。”
我紅着臉給他道歉,然後作忏悔狀耷拉着腦袋,站在他家門口等他發落。
“做都做了,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進來。”
他穿着一身随意的睡意,露出大片皮膚,可能是因為他剛剛健完身的緣故,我覺得他的肌肉又大了一圈。但是上次他裝成明顯的憤怒,逗着我玩,這次卻沒有,我有點搞不懂他的情緒,反正起亞氣壓讓我有點不自在。
“哦!”
我趕緊踢掉了鞋,屁颠屁颠跟着他進去,渾身散發着谄媚與唯唯諾諾的氣息。
“坐着。”
他從餐桌旁拉來了一把椅子,讓我做,他轉身坐在另一邊,我咽了口口水,思量了片刻,他讓我坐究竟是不是出于本意。
可他一直盯着我,眼睛嚴肅黑亮的,一點兒也不溫柔。
“我知道我太幼稚了,我不該用別人的號套你的話,你能不能消消氣......”
在屁股挨到凳子上的下一秒,道歉的話就如黃河之水奔湧而出。
“那人是我前男友。”
他不耐煩的打斷我。
“啊?哦......”
啊!!!!前男友!!!果然有問題啊!我要冷靜我要冷靜,不能表現的太急切!
“我們以前關系也很好,我們同學,大學校友,在一起四年,畢業之後不久就分了。”
他看着我的眼睛,一臉平靜的說着那個我不熟悉的男人,就像零說起那個渣子,但又不太像,他甚至自然而然的給我倒了一杯水,我匆匆趕來也是有些渴了。
“為什麽......分了?”
分的好!分的太好了!謝謝你前男友一家子!
“我進了美國的企業,他進了法國的企業,都是一面試就簽了,偏偏他心高氣傲進的是我公司的競争對手,所以彼此之間的秘密越來越多,考慮過換工作,他不肯,也不讓我換,他喜歡這種競争的感覺,我們每個月他最大的樂趣就是比誰到賬的金額多,多的當老子一天,少的裝一天孫子......”
他說到最後有點挂不住,我知道他是那種控制欲極強的男人,時而會有些霸道無理,當初一定是非常喜歡才會一直收斂。他前男友一定沒有我這種抖-M的愛好。
“哦......”
作!作!作!作得好!世界上就需要這種往死的作的小受,才能讓優質的小攻脫離苦海!不過我仍然裝出了一副同情的聖母狀。
“後來發展的越來越激烈,當初年輕氣盛,在工作上我們開始互相設套,誰輸了合同誰都不開心,日子就沒法過了,到最後我也不想提我辭職了,我那時幾乎一帆風順,根本不想離開自己的崗位。他先離開的我,在贏了我一次之後,那樣他覺得走的有尊嚴。”
他挺無奈,談起這段經歷時神情有點飄忽,估計是想到了以前的種種。
“恩......”
老子真是不懂你們這些學霸的世界哦!一個是為了跟男友并駕齊驅,那獎學金當戀愛資産,一個是明争暗鬥個魚死網破,不歡而散也不知道得到點兒啥。
“今天早上我給你口,我覺得一點也不舒服,但是以前我從沒跟人口過,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總是他最後妥協了給我做那種事,我原以為沒什麽,但是現在想想估計他也是真的愛我才會做,他那麽驕傲,掉地上的錢都不屑低頭撿。”
“啊?”
要是知道能讓你想起前任的好,我硬着頭皮也給你舔啊!不過這種極品白蓮花受,您老人家以前是開了那只天眼看上的?
“跟你說完了,這是我唯一的情史。”
他喝了一口水,等着我表态。
“恩?那遇到我之前......”
你都單身着?!我能信?就憑你最開始勾搭我的手段,膽子小的都吓報警了好吧!
“你也知道我們這行,為了‘合作愉快’那啥其實是種工作需要。”
他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沒他說的那麽恐怖,因為有時候就差那麽一丢丢的利潤,兩家死咬着的時候,一方為了快點結束這個單子,會做出點兒妥協,換言之就是給對方公司代表一點好處,安排個人陪着啥的,樂呵一晚,唱個K,捏個腳,紅豔豔的大鈔票一塞就差不多了,韓清輝肯定給別人安排過,別人也肯定給他安排過。
“哦,那萬一我工作了也成了你的競争對手呢?我們也争一個單子呢?也需要設套呢?那怎麽辦?”
其實我就是一說,我本意是想留校做行政工作,但這問題的偉大程度不亞于我和你前女友一起掉水裏,你救哪個?
“......”
他輕輕咳嗽了一下,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他不會說那我們還是早分手吧?
“沒可能。”
他思索一會兒,最終給我個這答案。
“為什麽?”
“你沒那兩下子,還給我設套,你将來公司都不會讓你負責這麽大的單子,你本身不缺心眼兒,但在這圈子裏還有點太單純......非逼着我說實話。”
他安撫似的揉了揉我的頭發,意思是讓我不要介意他的直接,因為他說的真的都是實話。
“......”
沒兩下子,缺心眼兒,單純.......有種被前男友秒殺的悲傷感。
“咳,該說的都跟你說完了,我很高興你是認真的對待我們這段感情,但你可以直接問我,去網上套我的話,我還是很生氣。”
他眯着眼睛危險的看着我,那眼神兒鋒利又意味深長,一點兒都不純粹了。我已經感到背後嗖嗖的冒涼氣兒,緊張的手心兒都汗濕了,果然這事兒不能和平安詳的解決掉啊!
“那怎麽辦......”
我無助的望着他,盡量裝出特別愧疚委屈的樣子,整張臉都要皺在一塊兒了。
“你說呢?”
他把兩條大長腿叉開,用手拍了拍寬松的睡褲,挑着眉示意我。
我咬着自己的嘴唇,由震□□成了最後的認命,然後緩緩的我從椅子上滑了下去,膝蓋着地的那一瞬間,我知道自己已經很難回頭了,這男人能抓住我的一切,讓我肯為他做任何事。
當你為喜歡的人付出時,即便是讨厭的事兒,不會覺得痛苦,那種自我滿足,又或者是自我膨脹,更甚于喜悅。或許你們沒有我骨子裏受-虐的體質,你們無法理解,你們像他前男友那樣自尊自傲,人權主義,所以這只是我的快-感。
快樂着他的快樂,痛苦着他的痛苦,這種心态,我喜歡叫它臣服。
我微垂着頭,看不見他的表情,對着我的是他結實的大腿肌肉和他引以為傲的男性象征。我撩起半遮着他下面的睡衣邊緣,緩緩拉下他的內-褲,柔軟的安靜趴伏着的大寶貝出現在我眼前,我用手握住它,輕輕将它含在自己嘴裏。
我聽到韓清輝的驚呼,他的手死死的握住我的肩膀,緩緩揉捏,讓我有些疼,他的寶貝在我嘴裏慢慢變大變硬變得挺立起來,直到我有些含不住了,我依舊不敢看他的表情,我真的害臊,臉已經憋得通紅。
他健身完一定洗了澡,那玩意兒幹幹淨淨的,帶着淡淡的香皂味兒,并不是很難接受,就只有前端流出的點點液體,澀澀的,不是滋味兒。
我努力的模仿片子裏演的那樣讨好他,怎麽舔,怎麽撸,順着那個部位,男人比較了解男人,這東西上手還真不慢,好不容易等到韓清輝she了,我的兩腮也酸疼了。
他當然沒在我嘴裏,用紙将出來的白色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