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下不了床

得知百草枯的毒性體質解除過後,銘染跟百草枯兩人的單獨相處反而緊張了起來。

“害怕的話,就算……”

“沒……沒關系……”

百草枯跨坐在銘染身上,雙手輕放在他的雙肩,臉紅的有些發燙,銘染一手摟着他的腰,輕撫着他的臉,兩人依偎在沙發裏,僅靠着一點電視熒幕的光線來看清對方的臉。

“先說好,開始了我可就停不下來了。”

銘染溫柔的笑着,氣氛十分融洽,結果下一秒百草枯就問出了一個靈魂質問。

“銘……銘染……也有跟……別人做過嗎?”

百草枯問的小心翼翼卻又充滿醋意,銘染倒不是覺得這個問題有什麽不妥,只是因為他還真的沒有做過,雖然畫了不少漫畫,但在這方面還真一點經驗也沒有,銘染深吸了一口氣,來自男人的自尊心爆發了。

“雖然沒做過,但是你放心,整個畫室都是教科書,你老公我就是制造教科書的人。”

說完,銘染便抱起百草枯走進了浴室,将他放在了洗手臺上,看着他的眸子滿是溫柔,手指撫過百草枯的嘴臉,卻始終沒有吻下去。

百草枯被他盯着,心砰砰直跳,忍不住問道。

“你……幹嘛盯着我?”

只見銘染微微一笑道。

“一開始提出想做的人是你,當然要你主動了。”

百草枯本就泛着紅暈的臉因為銘染的話瞬間蔓延到了耳根,他沒有拒絕,雙手摟住銘染的脖子,就緩緩的湊上去吻住了他。

兩人相擁交纏在一起,銘染的手逐漸向下,撩起百草枯的衣服便伸了進去,手掌指尖以極其暧昧的力度劃過百草枯的每一寸肌膚,兩人的呼吸由緩到急,很快便褪去了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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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抱住我……”

百草枯聽話的抱住了銘染,銘染在他身下摸索了一番,百草枯感覺一陣酥麻的觸電感席卷全身,随後銘染拿捏着力度緩緩進入了他的身體。

“唔……”

“疼嗎?”

“不疼……就……就是……有點奇怪……”

“那……我要動了……”

銘染一次次溫柔的進攻着,百草枯也不禁喘息着,嘴裏不斷發出誘人的聲音,銘染俯下身親吻着他,輕生喚着他的名字。

“百草。”

随後便加快了速度,百草枯因為銘染的猛烈進攻,眼神也跟着迷離了起來,只見他眼角帶淚,楚楚可憐的樣子對銘染道。

“不……不要了……銘……銘染……不要了……呃……”

略帶哭腔的嗓音讓銘染的理智徹底斷了線,他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像是要把百草枯揉進自己的身體裏一般,就在百草枯快要哭出來的時候,才終于結束。

淋浴嘩啦啦的水聲從浴室蔓延到客廳,銘染替百草枯清洗着身上的每一處,随後用浴巾幫他擦幹身體,百草枯卻趁機吻了他一下,結果讓銘染忍不住又将他壓在了牆上做了一次。

“不要了……我站不住了……”

“誰讓你撩撥我的?”

在百草枯的苦苦哀求下,銘染終于停了下來,就在百草枯以為自己得救了的時候,銘染卻一把将他抱起。

“我說過,一旦開始,我可就停不下來了。”

說完就抱着百草枯進了卧室,一夜的折騰,百草枯第一次知道了漫畫裏那句:讓你下不了床。是什麽意思。

銘染坐在床邊,幫百草枯上着藥,看着那片紅腫,不禁有些心疼。

銘染:昨晚應該克制一點的……好像太過火了……

“你睡一會兒,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百草枯點點頭,銘染出了卧室,想看一下冰箱裏還有什麽,門外卻突然傳來一陣瘋狂的門鈴聲。

銘染:啧,誰家的小鬼。

銘染走到玄幻處,剛一打開門,便看到門外站着一個短發女人,只見女人低着頭,雙手放在背後,像是見到喜歡的人的嬌羞模樣。

銘染皺眉。

“你是誰?”

女人沒有回答,只是低着頭嘿嘿一笑,随後便舉起手中的噴霧猛然按下,一陣藥水味彌漫開來,銘染便暈倒了。

銘染奮力睜開了眼,此時的太陽早已日落西山,四周漆黑一片,銘染什麽都看不見,手腳也被捆綁了起來,他嘗試着想要掙脫,一道光線伴随着腳步聲走了進來。

只見出現在別墅門口的奇怪女人正拿着一個老舊的手提燈走了進來,手裏還牽着一根繩子,繩子的另一頭綁住的是百草枯的雙手。

“百草!”

百草枯看了一眼銘染,女人卻突然笑了起來。

“別那麽緊張,我對普通人類沒什麽興趣。”

“你說過,只要我來,就會放了銘染的。”

“當然,不過……不是現在。”

說着,女人将手提燈放在了桌上,燈光的照亮面積雖小,但是足以讓人看清桌上的那些醫藥用品,女人将一個小燒杯推到了百草枯面前,随後解開了他手上的繩子,就近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本來我還想慢慢的在你身上做實驗的,不過……以防上一次的情況再次出現,還是直接一點的好,先放點血吧!”

銘染聽見女人的話語,才終于想起來那次救百草枯,車子爆炸前,坐在副駕駛的女人。

銘染:這個女人……

“百草,別聽……”

銘染的話還沒說完,女人便走過去拿出注射器直接紮進了他的皮膚裏。

“你說過會放了他的!”

“別緊張,只是普通的麻藥而已,你只要乖乖聽話,我會放了他的。”

銘染倒在地上,意識開始模糊了起來,他強撐着不讓自己睡過去,最後還是失去了知覺。

百草枯擔心的看着銘染,随後便拿起了一旁的手術刀。

百草枯:希望能夠拖住她……

女人見百草枯遲遲不動手,便有些不耐煩的催出道。

“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的麻藥可是有特性的,如果長時間沒有解藥,他就不是睡着那麽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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