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我們從那裏下去,那棟大樓的側面沒有窗戶，我們從那邊飛下去,應該很安全。”美緒裏騰出一只手，指着右前方的那一棟大樓說道。

慶幸的是，雄飛還知道在恐高症發作的時候，緊緊的抱住人，沒丢開手。

要不然剛才就真的是在玩命了。現在他好多了，但是仍舊緊緊的閉着眼,抱着美緒裏的腰不敢說話。觀之Q太婆，情況和雄飛差不到哪裏去。

莎莉絲望了一眼美緒裏所指的方向後，便跟在美緒裏的身後，兩人一前一後在高空中朝着那處慢慢的飛了過去。

飛翔果然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美緒裏靜靜地感受着。誰也沒有說話，卻只聽見風刮耳畔呼呼作響的聲音。

沉默了許久後，莎莉絲居然主動開口說話了。

“美緒裏，謝謝你來救我。”美緒裏聽到莎莉絲的話，感覺有些出乎意料。 她萬萬沒想到，莎莉絲居然會對她有說謝謝的時候。

“不用謝。”美緒裏禮貌的回答道，也順帶将埋在心底思量許久的疑惑問了出來，“莎莉絲，明明我們都能飛翔，為何不能直接飛到天上，非要羽衣不可？”

因為看原著的時候，美緒裏根本沒有看到結局，就莫名其妙的穿越了。

現在她也不知道羽衣到底是何物，長的什麽樣子，更不要提羽衣的下落了。如今三番五次的從莎莉絲口裏聽到她對羽衣的執着，對回到天上的念想，美緒裏就結合原著大膽地猜想過很多次，莫非這個羽衣，會是天女身體的一部分麽？

莎莉絲一愣，面色憂郁，悵然地說道：“如果事情真的是這麽簡單就好了。美緒裏，你的體內已經混有普通人的血脈，就算穿上了羽衣，也不是完整的天女，是不能到天上去的。”

“我知道，我從來就沒有奢望過要去天上。這裏，我腳下的大地才是我的故鄉，有我最重要的人。”美緒裏點點頭，繼續回答着說，“我只是很好奇，羽衣到底是什麽？”

莎莉絲想了想，極為嚴肅認真地對美緒裏說道：“簡單的說，羽衣是我們天女身體的一部分，它對我們來說很重要。一旦脫離了羽衣，我們就和普通人一樣，甚至比普通人還要柔弱。即便是有強大的咒力，也不能延長我們的生命，甚至比普通人的壽命更短。”

美緒裏聽到了莎莉絲的話，答案立刻就驗證了她自己的猜想，這驚訝不已。

居然是真的，羽衣竟然是天女身體的一部分，這個想法實在是太驚悚了一點。

想到這裏，頓時美緒裏她的心中有了想法，又繼續問道：“如此說來，你當初要殺我的原因，并不只是擔心我拿走羽衣了？或者說，你是知道像我這樣混入了普通人血脈，能力又覺醒了，卻沒有羽衣的下場的人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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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莉絲垂下眼簾，緘默地點頭。這是她不願意提及的事情，沒有羽衣的天女，下場何其凄慘，就像一朵花一樣，眼睜睜的看着枯萎致死。更像是一勒在脖子上透明繩子，慢慢的窒息而亡，那種絕望的痛苦，她不想在感受了。

美緒裏在見到莎莉絲那種黯然的眼神，以及她回憶起過往後寫在眼底的懼怕與不堪，讓她多多少少明白了一些無法說出口的事情。她憶起了以前見看過的書裏的一位女主角，那位女主角不忍見到親人每日每夜被病痛折磨，最後拔刀親手殺死了那個絕症纏身的親人。這是一件難以下定論的事情，真的無法說那故事裏的殺掉親人的女主角是好是壞。

就在這時，一直保持安靜聽着她們對話的雄飛卻忽然開口了。

他非常生氣地叫嚷道：“喂，你倒是把話說清楚啊，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沒有羽衣的話，美緒裏的結局回怎樣？”他那口吻裏透露出的擔憂與驚恐比當事人美緒裏還嚴重，似乎沒有羽衣的人不是美緒裏，而是他雄飛才對。

雄飛的忽然插話，倒是把美緒裏和莎莉絲都吓一跳。

兩人平複情緒後，莎莉絲黯然道：“雄飛，就是你聽到的那樣，沒有羽衣的天女不是完整的天女。用你們人類的話來說，都是短命之人。”

“可是你說了，美緒裏并不是天女啊。”雄飛不甘心地用莎莉絲剛才說過的話反駁。

莎莉絲嘆氣道：“我從來沒有說美緒裏不是天女，我是說她的體內混有普通人的血脈，卻是能力覺醒的人，她已經算是半個天女了。”

“可你又說她就算穿上羽衣，也不是完整的天女啊。”雄飛更是不甘心的反問道。

“是，就是她體內的普通人的血脈。”莎莉絲點頭承認，“她和小妖一樣，都不是完整的天女的，小妖的身體是因為多了我，可是美緒裏不一樣。”

“那麽，小妖和美緒裏的将來會怎麽樣？”

莎莉絲沉痛地說道：“我若拿到了羽衣，就會回到天上。只要我找到羽衣離開了，小妖的身體就會變成普通的人類，而美緒裏的情況不一樣，你的心裏不是已經知道了最後的答案麽，她的壽命不會有多長的。”

“為什麽會是這樣？”雄飛雖然閉着眼，嘶聲低吼。但是美緒裏卻清楚的看到他眼眶溢出了淚滴，吼完後，他喃喃的低語，“這太不公平了，為什麽是這樣的？！”

美緒裏見到雄飛為她擔憂，心中自是感動不已。但是生死有命，若到最後，真的是這樣的結局，除了接受，還是接受。世間本來就沒有公平可言，正是因為這種不公平的存在，才能從側面反應出命運的真正公平。

人的這一生，面對生死的認知，或許只有在死亡的那一刻，才能夠明白全部。

雖然擁有生的時間短了一點，卻仍舊不妨礙活下去的意志。更或許，她在穿越的那一刻，就已經是某種以上對前世的死亡了呢？！所以，在不到最後一刻，都還有扭轉的時機，命運充滿變數，誰能肯定就是這樣的結局呢？

她美緒裏費盡心思的把珂玉子的命運都扭轉了，那麽她自己的也一定能。

所以，美緒裏對抱着自己哭泣的雄飛笑道：“沒關系的，雄飛，我自己都沒有哭，你在哭什麽呢？”

“誰說我哭了，風大，吹的我眼睛痛。”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那分明是哽咽的口吻卻裝作嚴肅正經的調調，卻讓美緒裏忍不住笑起來。

“嗯，風是挺大的，我們就快到地面了。”美緒裏打趣道。

傷感的情緒蔓延在四人之間，除開了美緒裏這個強顏歡笑的人。

落地後，四人一陣商量，決定先回家去。

上車之前，美緒裏拉着雄飛和Q太婆，讓他們千萬不要将剛才聽到話告訴她的母親珂玉子，免得讓珂玉子多想。

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件事情要解決，莎莉絲怎麽辦？三人的目光聚焦到莎莉絲的身上，讓這個傳說裏的天女也不由的楞了一下。反應過來後，她笑道：“放心，我會把身體還給小妖的。”在衆人還沒有明白過來是怎麽一回事的時候，莎莉絲就已經隐去，小妖又變回原來的模樣了。

見到大家都盯着她，她有些生氣地問：“看什麽啊？我又怎麽了？”不過她忽然間又像是記起了什麽，驚訝的捂住嘴，四下張望後，問：“我怎麽在這裏？對了，天女，天女剛才出現了。美緒裏，你沒事吧？我沒有對你做什麽吧？”

“沒有，我沒事。”美緒裏微笑道，“我不是好好的麽？”

她可能不能那剛才的事情挂在臉上，小妖雖然任性迷糊了一點，但是并不是蠢，若是她的臉色有什麽不對的話，就會引起她的懷疑。雄飛的嘴巴牢靠不牢靠美緒裏不清楚，以防萬一，所以必須把這些事情裝在心裏，不能讓關心她的人傷心難過。

一行人心事重重地上了車放回了梧家。

且說被莎莉絲和美緒裏插了一腳的禦景大廈這邊的情況。

在衆目睽睽之下，莎莉絲和美緒裏帶着人從天際飛走逃離後，這一幕堪稱玄幻重現的奇跡躲不過衆人眼目。本來禦景大廈第五十七層開始，都是放置頂級機密文件和重要人物工作的地方，他們今天親眼見證了這一幕後，每一個人都坐在監視器的屏幕前啞然了。

而呆在那事發現場的禦景明也是久久無法回神，一直到禦景各臣吩咐來人将他帶去休息的時候，他才偶爾有些回過神來，可仍舊神思恍惚。

一直到禦景各臣開口安慰道：“我知道你很難以接受這件事情，但是現實就是現實，沒有辦法否認的。你只有呆在禦景大廈裏，我才能夠保證你的絕對安全。放心，這裏的監控和防衛都是頂級的，那個天女殺不了你。”

聽到這話，猶如一把重錘一次次地敲打在禦景明的心上。他的腦海裏不停的浮現出剛才莎莉絲看他時候的那雙憤怒中帶着俱往悲傷的眼神，那種眼神才是一把刀，慢慢地緩緩地在在他的心頭一點點地剜肉，讓他對上這樣的眼神，胸口就痛楚的無法呼吸。

他不敢想，可是那眼神總是在他的腦海裏揮之不去，如影随形，仿若生了根的浮萍，在他不注意的那一瞬，就悄無聲息地深深紮根在他的心底。

所以，當聽到禦景各臣親口說出會保護他的時候，他的內心突然萌動出一個念想，他要主動的尋找出羽衣來，讓莎莉絲離開他妹妹禦景妖的身體，把他以前寧靜普通的生活找回來。

“各臣，我決定了。”禦景明站在房間門口，鄭重地說道，“我想弄清楚我自己和羽衣有什麽關系！在那個天女消失之前，我不會在和小妖見面了。因為她似乎一見我就會變身，然後就要嚷嚷着羽衣，還要殺我。”頓了頓，他深呼吸了一口氣說，“我會好好配合你的，只要你能如你說的那樣，讓小妖複原。”

聽到這話的禦景各臣先是一驚，然後喜上心來。心底的喜悅已經變成唇邊怎麽也掩不住的淡淡笑意，但是他非常從容，還故作震驚與訝異地盯着禦景明打量一陣後，才慎重地點頭道：“好，我明白了，我一定會盡全力将小妖複原的。”

不得不說，禦景各臣這一招用的好哇。

禦景明這麽被刺激，之前他的游說現在也就産生了好的效果，當真是費了一片苦心去算計人，到頭來會怎樣，這個果實也只有禦景各臣一個人知曉其中的酸甜。

其實他早就在見到美緒裏變身之時，莎莉絲還沒有徹底蘇醒前，就開始在着手準備這個項目了。另一個方面的原因，就是禦景各臣他第一次在祖屋在見到變身成莎莉絲的美緒裏之時，就隐隐有了這個意向，他要找出傳說中的天女。

他記得在他很小的時候，無意之間于禦景家族的祖屋裏，發現了好多年代之前的一張照片。那張照片已經發黃的快褪去了所有的色澤，但是那殘存的線條卻清晰無比的勾勒出了傳說裏，女神的容貌。

後來在漸漸長大的過程裏，禦景各臣終于聽到了禦景家裏，關于天女的傳說。這才終于知道，這張照片上，就是一個能力覺醒變身成天女的女孩。照片上的女人的名字已經成了禁語，但是卻一點也不影響禦景各臣對她的好奇，不，應該是對這位天女的好奇。

這麽多年過去了，當他在那狂風四起，雷雨交加的夜裏，終于見到了照片上的女子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當他能親自與照片中的女孩子對話的時候，他心中蕩起的那種漣漪，已經讓他徹底呆了。

再後來，再後來那個女孩子說出了他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好奇種子，于是，他的腦海裏就出現了這麽一個項目計劃。

這個名叫【C——PROJECT 天女計劃】的生化項目，也就是人工制造天女。

該項目計劃的內容就是在日本各地尋找具有天女遺傳因子和力量的人，然後用現在特殊科技手段，将其的力量喚醒，變相的做為禦景家的力量。

想法是美好的，只是這一路的過程，注定是坎坷的，有沒有結果還不一定。

禦景各臣與艾力克站在一旁，親眼見着禦景明跟着保镖離開這個房間後，一直沉默在一旁的艾力克終于開口問道：“部長，你真的要啓動C計劃麽？”

艾力克至今都心有餘悸，尤其是看到美緒裏和莎莉絲對這間房屋的破壞後，心中的疑惑更甚，這到底是一股什麽樣的力量，竟然融在女孩子那麽嬌小柔弱不堪的身體裏。若是打個比方，就像是人形殺器，簡直就是科幻小說裏的主角。

“艾力克，剛才你都看到了吧？”禦景各臣被對着他，仍舊望着破損的落地窗外的景致。

此時已經是朝陽升起後的絢麗時刻。

窗外是一望無際的湛藍，清透如碧。藍的透亮的天際裏，萬裏無雲。迎面拂來的微風裏，似乎還夾雜着一股若有若無的淡淡清香，那種說不出名字的幽香，似乎能勾起人記憶深處的過往，一絲絲一縷縷地順着脾肺沁入身體，讓人無法抗拒。

艾力克嘆道：“看到了，這一切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禦景各臣又說：“空氣裏有一股香味，你聞到了麽？”

“嗯，聞到了，好奇怪。我沒記得部長早這屋子裏放有香料啊。”艾力克推了推鼻梁上的黑邊框眼鏡，若有所思，頃刻間恍然大悟拍着自己的額頭感概道，“哎！似乎是天女出現在這裏的時候，就有了這股香味。”

“是的，我在爺爺家裏，親自聞到過兩次。”說道這裏，禦景各臣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驚嘆與肯定，“所以，我就在猜想，她們的力量出現，是不是都會有着這種香味的伴随。”

“部長的意思是？”艾力克不解地問。

禦景各臣沒有回答，而是轉過身去，吩咐身後的一位秘書道：“好了，現在全體集合到會議室。”下達了命令後，禦景各臣又道，“監視器拍下剛才所有的影像了吧？接下來，我們去會議室開一個重要的會議。”

在禦景各臣下達命令後，所有有資格參加這個項目的高層管理人員與技術人員都聚集到了頂樓的會議室裏。

此時，偌大空曠的會議室裏，那懸挂在正中央的屏幕上，正在一幀接着一幀地反映着拍攝到的有關天女莎莉絲與美緒裏的畫面。

坐在首席的禦景各臣見到屏幕上的畫面，已經平複了興奮的情緒，從容不迫地說道：“如各位所見，着就是剛才拍到了天女畫面。畫面裏的兩個女孩子，随着眼睛頭發的變色等，一旦變身後，就有着不可思議的超能力。”

伴随着禦景各臣的話音一落，屏幕上的換面突然就變成了美緒裏和小妖平時的生活照。兩個長的九成九相向的女孩子的照片猛然出現在屏幕上，倒是讓在場的所有人吃了一驚。

“她們是表姐妹關系，外貌長相的非常像。而且相差只有一周歲多一點的年限，表姐是禦景妖，表妹是佐原美緒裏。”禦景各臣繼續為在場的各位人員說道，“區分她們的唯一标記，就是佐原美緒裏右眼角下的一顆朱砂痣。對了，各位注意一下，佐原美緒裏就是那個黑色短發的女孩，禦景妖是那個一頭褐色頭發的女孩子。”

聽到了他的話，還有看到屏幕上出現的畫面，在座的人無一不是驚訝萬分，竊竊私語，全場聽到最多的，就是‘不可思議’一詞。

禦景各臣冷眼掃過全場，又繼續道：“一旦她們變身的時候，就會變成這個樣子。”随着各臣的話，屏幕上就立刻切換成了莎莉絲的模樣。

黑發金眸，那張一看就讓人會在瞬間失去心魂的臉龐。衆人都盯着屏幕，全然不知道自己也在這一瞬間被攝走了心智。

“這就是天女，她自稱是莎莉絲。”禦景各臣無視着場內各位人員的驚詫，繼續着他的話題，“這個天女似乎和禦景妖共同享用一個身體，而美緒裏這邊，”換面切換到剛才事發的屋子裏，禦景各臣又道，“美緒裏的身體內，似乎沒有，她本能的就能夠變成天女。還有，在她來這裏之前，應該是在電梯間裏就變身了，因為那個時候的攝像頭被認為的破壞了。不過我們還是拍攝到了她進入禦景大廈之前的模樣。”随着各臣的提示，屏幕上便分層了好幾個小視頻畫面，分別是小妖和美緒裏沒有變身前的活動影像。

“接下來，最不可思議的便是在此。”禦景各臣一頓，給身邊的助手一個眼色提示，畫面立刻切換成了美緒裏和莎莉絲帶着人懸浮飄蕩在天空中的畫面。

禦景各臣的眸光再一次掃過全場，見到大家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又道：“就如大家見到的這樣，她們在變身後，能夠半空漂浮，不需要任何助力。”

“我的天，真的在漂浮呢！”

“老天，這太不可思議了。”

“真的是傳說嗎？天女，真的有天女嗎？”

……

全體嘩然，驚訝過後便是議論紛紛，再次壓低聲音私語，或不停的揉着自己的眼睛，亦或伸出手掐了掐自己，搞清楚這不是在做夢。

本來安靜的會議室裏，當美緒裏和莎莉絲那一張抱着人在天際漂浮的畫面放出來後，整個會議場面就如炸開的油鍋。

除開事發現場的禦景各臣與艾力克博士外，其餘人沒有一個人能見識到這樣的視頻後還能冷靜下來。

禦景各臣也很滿意現在這些人的反應，一如當年他第一次在照片上見到莎莉絲的第一眼時候的心情。那是怎樣的一種心情呢，驚訝，畏懼，羨慕，同情，憐憫，難以訴說。

當古老的神話傳說，變成了眼前的事實的時候，該以怎樣的一種心态來對待呢？！

等到大家都議論的差不多了，禦景各臣才慢條斯理的咳嗽兩聲，繼續發言。

“為了讓各位都能了解，本人在此再次做一次聲明一片，視頻都是真實拍攝，沒有任何技術處理，大家看到的都是真實的。”

處于興奮狀态的各位會議人士現在已經平複了剛才激動的情緒，認真地聽禦景各臣發言，聽他講述天女的故事。

“關于‘羽衣傳說’的故事，相信各位從小也有聽聞。這個故事在歐洲也稱為‘天鵝處女傳說’的故事，除了非洲和波利尼西亞以外，這個傳說幾乎全世界都有，每個地方的版本都不同樣。可是，”說道這裏的時候，禦景各臣自己也忍不住興奮起來，“這些故事的內容都是一致的，并且分布在歐亞一帶，非常的密集。其中，光是日本境內的羽衣傳說，就有好幾個說法，涉及到了五十多個地方。”

随着禦景各臣的演說，那巨大的投影屏上出現了日本的地圖，并且标記上了每一個地方的傳說，以及涉及的地名。能夠在這麽的短的時間內做到如此完善的資料準備，不得不說，禦景國際的确有一定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