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又翻車了

桑落心意已決,妖将們也勸不動她,只好打開庫房,再三叮囑她多帶點符箓丹藥、防身法寶,又将各種珍奇玩意、生活物品裝滿了整個飛舟,還讓幾位看上去弱柳扶風、實則武力值超高的侍女随行。

待桑落和神君乘上飛舟離開,狼耳妖将又點了幾個身手不凡的暗衛:“你們幾個,跟上!萬萬不可讓少主出事。”

“是!”幾位黑衣暗衛同時抱拳,背後長出鳥類的雙翼,遠遠地跟在了飛舟後面。

狼耳妖将又道:“我們這邊,也要追查聖物的消息。必須在女帝陛下出關前把聖物找回來!”

這還是桑落第一次乘坐飛舟,新奇得很。

她趴在窗口邊,不時探出半個腦袋看向窗外。只見白雲離合,天地開闊,雪山綿延,好一副冬日初晴的美景。

忽然,幾道突兀的黑影映入她的眼簾。桑落定睛一看,發現是幾只撲打着翅膀、努力跟上飛舟的鳥妖。

她不由失笑,問旁邊的侍女:“這幾位也是被派來保護我的?”

侍女輕輕颔首:“少主可是覺得他們幾個礙眼了?”

“罷了,”桑落搖了搖頭,看他們幾個飛得也挺辛苦,“讓這幾人也來乘坐飛舟吧。”

侍女點了點頭:“我這便去告知他們。”

離開之前,她朝桑落肩上披了件毛絨絨的鬥篷:“少主小心些別着涼了。”

桑落斜倚着窗棂,朝她露出一個明媚的笑意來,陽光落在少女白皙的臉頰上,瞳孔裏也仿佛閃着光。

侍女雖在妖族裏也是位高手,但早年曾被女帝相救,命早已是妖帝這一脈的,簡直越看桑落越順眼——誰說少主殿下跋扈專橫的,在她看來明明可愛得很!

這讓她雪白的貓耳愉快地動了動,轉過身去時,尾巴還搖了搖。

桑落:啊,好想rua哦。

過了片刻,幾位鳥妖暗衛落到了飛舟上。才飛了半日,看他們氣喘籲籲的模樣,感覺還沒有貓妖姐姐能打。

“對了,你們都叫什麽名字?”桑落問。

“少主叫我白棠便可,他們是鷹三、隼四、雀五、鴿六。”貓妖很快根據外貌特征,給幾個暗衛安排了序號。

桑落:終于能記住名字了。

到現在她還沒記住原書男主的名字。

對了,神君叫什麽?

他現在在幹嘛?

一想到神君,桑落頓時覺得這幾個暗衛很沒意思,擺擺手讓他們休息去了。

她蹑手蹑腳地來到神君的房間門口,擡起手想敲門,指尖卻懸停在原地。

……該找個什麽理由來找他呢?

不如先看看他忙不忙?

桑落悄悄從門縫朝房間內裏看去。

小小的門縫當然什麽都看不到……不對,救命,那是什麽!

一只淺淡冰冷的銀灰色眼眸,隔着門縫和她對視,恍若無機質的玉石。

桑落被吓了一跳,連忙後退,差點跌坐在飛舟的甲板上。

一只手迅速拉開了房門,攬住了她的腰肢,使得她避免了摔倒的命運。

看到神君那張熟悉而美麗的臉龐,桑落驚魂未定道:“你怎麽這樣啊!”

神君垂下眼,反手關上了門,低低地笑了一聲:“吾怎樣了?”

桑落後知後覺地發現,她還緊貼在神君的懷裏,雙手用力抓着他的衣襟。他似乎剛沐浴完畢,身上披着一件素雅的白袍,被她這麽一抓,便露出清冷如玉的鎖骨和緊致而有爆發力的胸肌。

桑落的耳尖浮現嫣紅,一直蔓延至耳根。清冷的桂花香混雜着荷爾蒙的氣息,萦繞在她的周圍,她似乎離他太近了。

她想逃走,可腰肢還被他以大手掐住,慌亂之下雙手便抵住了他的胸口,想要把他推開。

幾乎是在同時。

桑落清澈的瞳孔微微睜大。

他的浴袍從一側肩頭散落,她指尖觸及的地方正是他的胸肌。她從前都不敢想,清冷出塵的神君脫下衣服是什麽模樣,可今天卻……

她的指尖觸電般彈開,渾身都微微顫栗,抓住腰間的手迅速甩開,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飛舟上沒有地縫,她便躲進了神君的被窩裏,埋起臉頰,只露出微微泛紅的耳尖,和迤逦及腰的青絲。

神君無奈道:“吾正想午休片刻。”

桑落擡起手捂耳朵:“聽不見聽不見。”

神君回想起在洞府裏居住的幾日,以為她賴在這裏是想和他同睡,嘆了口氣道:“那你往裏面挪一挪。”

“我才不要。”桑落哼哼唧唧,又霸占了更多的地方。

過了一會兒她會意過來,擡起眼震驚地看他:“你、你是想和我一起午休?”

神君的眸光落在她泛着淺淺紅暈的臉頰上,以為是她面皮薄,不好意思承認。他又不像人類那樣講究禮節,互相糾結反而浪費時間,便無所謂地道:“是。”

桑落瞳孔地震,她的清冷神君去哪了,居然……以這副模樣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剛剛出浴不久,雖然銀白發絲已用靈力吹幹,可眼尾還帶着淺淡紅意,肌膚更是吹彈可破,比起平時的清冷更多了幾分勾人的意味。

她朝床內側挪了挪,掀開被子一角:“那你進來吧。”

神君冷淡颔首,和衣躺在了她的旁邊。

桑落一開始還很害羞,藏在被窩裏偷看神君絕美的側臉。可過了一會兒她發現,他還是像之前那樣,對她根本無動于衷,仿佛旁邊躺着的是一塊靈石、一本書卷、一棵樹。

……哦,她本來就是一棵樹。

桑落頓時覺得有些氣餒。難道……因為她是樹妖的緣故,他才在面對她的時候沒有正常男女之間的感覺?

桑落越想越覺得是這樣,不由有些心煩意亂。她的心情也能影響本體的狀态,藤蔓從她身邊悄無聲息地蔓延,很快便将神君捆/綁在了床上。

他長眉微蹙,從淺眠中醒來。

桑落匆忙想要收回藤蔓,卻已經來不及了。

神君修長的手指已穩穩握住藤條最為柔軟敏/感的末梢,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你想對吾做什麽?”

桑落無力地一頭栽進神君懷裏,感覺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先松開我,好癢。”瞥了一眼被神君抓住的藤條,她抱怨道。

“是你在壓着吾。”

神君反身将她按在了身下,“吾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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