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節

第 25 章節

不會揍你。”羅铠冷硬地說道。

易自恕動作一頓,将他一把推倒在床上,然後跨坐在對方身上。

“我不。”他惡劣地說着,手下用力,撕拉一聲将羅铠的襯衫撕開,崩濺的紐扣散了一床。

羅铠有些惱怒易自恕的粗魯,銳利的眼神瞪視對方,接着想到自己承諾過的,又默默将火氣壓下。

易自恕壓下身體,柔軟的唇貼上他心髒的位置,似乎十分迷戀那種生命的鼓動。

羅铠索性閉上眼,不去理會易自恕對自己身體肆意的觸碰。

易自恕就像溫水煮青蛙一樣,慢慢的軟磨硬泡,将羅铠吻得身上一陣陣發燙,他的唇舌仿佛帶着魔力,所經之處泛起連綿的酥麻。

像羅铠這種實戰經驗幾乎為零的家夥,完全不能抵擋易自恕的迅猛攻勢,很快就被撩撥得欲火蒸騰。

易自恕輕咬了下羅铠胸前的肉粒,引起對方一陣戰栗,呼吸不由加粗:“小貓,你真可愛。”

似乎想要看到他更多的反應,他将手探入羅铠下身,一把握住那處有些滾燙微硬的事物。

他吮了一會兒羅铠的胸口,之後見羅铠眉頭緊蹙閉着眼,一副糾結又矛盾的表情,好笑地俯身上前吻住了他的唇,手上動作輕緩地上下撸動了起來。

羅铠猛地睜開眼,脖子難耐地向後仰着,露出脆弱的仿佛即将折斷的頸項。

“我喜歡你的反應,再多給我看一點吧!”易自恕啃了一口羅铠突顯的喉結,聲音沙啞地說道。

羅铠覺得自己被易自恕拖進了一場欲望的泥澤,那不斷攀升的快感讓他渾身緊繃,愉悅的感覺是那樣強烈,他不得不抓住易自恕的手臂,艱難地阻止他再這樣給予他刺激。

他對這種不可控的欲望感到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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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下!”他氣喘籲籲,肌膚上侵出細密的一層薄汗,看上去性感萬分。

易自恕自然不會聽他的,手下動作更猛烈,帶着不容拒絕的氣勢将羅铠逼上了欲望的巅峰。

“啊……”羅铠在他手中抖動着吐出幾股白濁,在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後就死死咬着牙,不願再發出像女人那樣的呻吟。

當致命的快感消退,他整個人軟下來,覺得肌肉都有些酸痛,他就那樣渾身汗濕癱軟地躺在床上,平複着呼吸。

“感覺好嗎?”易自恕拿過一件衣服衣服擦掉了羅铠性器和自己手上的液體,傾身上前給了小貓一個輕柔的吻。

羅铠用手背遮着自己的眼,就像被事實打擊到一樣,看上去有些沮喪。

易自恕明明知道他怎麽回事,但還是表現的可憐兮兮:“是我沒做好,你不滿意嗎?”

羅铠放下手臂,注視着易自恕的雙眼,當視線觸及他臉上的傷疤時,嘆了口氣:“沒有揍你已經是我的極限。”

易自恕露出勝利地笑容,就像只偷了油的老鼠。

他舔了舔唇,牽着羅铠的手慢慢覆在他腹下那個已經堅硬如鐵的地方,滿含情欲地道:“現在,該你了。”

羅铠魔怔一般依言握住那根炙熱的東西,他在堕落,他被惡魔引誘了,這真是要命,可他的反抗之心已經在彼此的親密行動中逐漸消亡。

我會被這只可惡的老鼠吃到連骨頭渣都不剩。羅铠自暴自棄地想着。

易自恕那晚就像一只淫欲的妖魔,糾纏着羅铠給予更多,他用他動人的嗓音低聲喘息着,告訴羅铠他有多舒服、有多興奮,那些淫詞浪語讓羅铠又驚又窘,從來不知道就是打個手槍也能淫蕩成這樣。

“我說過我們可以慢慢來,今晚我不會再做別的。”當羅铠身心疲憊打算任人宰割時,易自恕呵着氣将舌頭伸進羅铠的耳蝸,做了這樣一個貼心的發言。

“那真是萬分感謝。”羅铠朝他翻了個白眼,拉過被子背對着他閉上了眼睛。

他的心還沒有表面看上去那樣的無所謂,腦子裏嗡嗡的,完全不知道該拿這突如其來的一切怎麽辦。

之後他聽到了隐隐的水聲,應該是易自恕下床洗澡去了,過了會兒,他感到身邊的床重新陷了下去,接着是一個帶着水汽的懷抱。

“晚安,我的小貓。”

第二天一早,當羅铠醒來的時候床上已經只剩他一個人。

他起身呆呆環視了一圈周圍,當思緒慢慢回歸時,忍不住罵了聲:“SHIT!”

他匆匆洗了個澡,拿起桌上應該是為他專門準備的幹淨衣物套上,離開了那個似乎還在飄散濃烈麝香的鳥籠。

不過他沒走多遠,就停下了腳步。就在昨天他遇見易自恕的地方不遠,多了兩把椅子和一張桌子,桌上擺着精致的餐點,其中一張椅子上坐着羅铠的老熟人,名為白鶴的男人。

他似乎已經等了羅铠很久,桌上茶杯裏的紅茶完全沒了熱氣。

他看到羅铠定定站在那裏,露出一抹微笑,招呼他過來。

“你應該很多話要問我,來,坐下說。”

羅铠坐到他對面,接着不用他多說便動作自然地用起早餐。他已經有好幾餐沒有吃了,此時饑腸辘辘,也顧不上什麽餐桌禮儀。

他盡量将嘴裏的食物吞咽下去再出聲,簡明扼要:“說吧。”

白鶴手指摩挲着茶杯的杯沿,低垂着眼眸,有些憂郁的樣子。他長得溫雅,脾氣也好,是羅铠和白靜小時候當之無愧的大哥,一別七年,無論如何也讓羅铠想不到,他們竟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下重逢。

白鶴輕聲說着:“我和你還有小靜從小一起在孤兒院長大,互為玩伴,志向相同。我比你們大幾歲,先離開孤兒院,我告訴你們我正在逐漸完善自己的夢想,我過的很好,一切都很順利,可事實是,我的夢想在現實面前什麽都不是,我騙了你們,那幾年我過得并不好。”

“你去了哪裏?你說你在政府部門供職,可我們之後去那裏找你,他們說根本沒有你這個人!”

白靜似乎陷入了回憶中,神情有些恍惚,他緩緩地擡起眼皮:“我的确在政府部門任職,我為帝國副相坎特菲斯工作,為他做任何事,包括……為他監視合作夥伴的一舉一動。”

羅铠倒吸了口涼氣,坎特菲斯的名字他當然知道,不僅知道,還非常熟悉,因為正是他親手促成了這條大魚的落網。坎特菲斯正是前不久羅铠心心念念要送進監獄的“鲶魚”,而白鶴現在說,他竟然一直在為他賣命!

羅铠不動聲色地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神情冷峻:“你為他做卧底,青幫的卧底?”

白鶴點點頭,接着苦笑:“現在已經不是了。”

羅铠花了好一會兒平複心情,追問:“那個孩子又是怎麽回事?”

提起孩子,白鶴的眼裏閃過一絲暖意,那是種羅铠無法理解的,十分濃烈的感情。

“易自恕應該已經跟你說了,那是我和沈天靑的孩子。你或許一時難以接受,但在這卧底的七年發生了很多事,我必須适當的表現順從,才能得到沈天靑的信任。”

羅铠一想到摯友失蹤多年沒有音訊,這會兒不僅須發無傷,還有了個孩子,就忍不住言語刻薄起來:“你通過和他一起孕育後代來取得他的信任?那還真是好專業啊!”

白鶴因為他的話臉色白了白,有些落寞:“不管你怎麽看我,但我那時沒有別的辦法,我毫無依靠,身邊盡是虎狼,如果不逢場作戲我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今天。但我一直忠于帝國,沒有做過任何使帝國蒙羞的事,這點我可以發誓。”

白鶴為坎特菲斯效力,坎特菲斯卻在國內的政治鬥争中落馬。雖然一直沒有明确劃分過,但屠宰場的更高層卻是隸屬首相之下,這就不難猜出,副相和首相之間必定存有矛盾。而再深究下去,副相和首相又分別支持不同的皇子皇女,這就像陰謀論,一旦播下了懷疑的種子,只會像滾雪球那樣越滾越大。

“那現在坎特菲斯已經無法再給你下達任務,你為什麽不回去,回到白靜、回到我們的身邊?”

白鶴似笑非笑地搖了搖頭:“你還不明白嗎?我被軟禁了。”他嘆了口氣,有些自嘲地意味:“當副相處于劣勢時,我曾想要殺了易自恕搶占先機,可是最後計劃敗露,不但沒有成功,還讓他知道青幫內有內奸。但是他們現在沒有揭穿我,只是關着我。”

羅铠迅速将前後串聯,發現好友如今的境地竟是由自己一手促成,霎時心情複雜,有種命中注定一般的嘆服。

“他們沒有揭穿你的身份,也沒有不動聲色的将你幹掉,還讓你接近老大的兒子,甚至留在總部……你有沒有想過這些可能都是沈天靑的意思?”

白鶴沉默了片刻:“這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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