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躁動
一天忙碌過去，葉天愛讓何旻晚上不要守靈了，睡一個晚上，第二天大殓，有得忙了。
何旻外公外婆家的幾個表兄弟幫着守靈，何旻住自己家，成韻和葉天愛的母親還是回到了葉天愛的外公外婆家裏，葉天愛家裏，還是只剩她和成晏。
天熱，事多，晚飯叫了外賣不合胃口葉天愛就扒拉了兩口就不吃了，回家路上，她就覺得肚子餓了。
成晏看着沉默的地她：“我住在景園三期。”
“嗯？”她愣了下，反應過來了，她住在景園二期，他住三期，就在她隔壁小區。
“那天我真的是回家路上看到你在等車，沒那麽變态跟蹤你，我住三期，那條路可真的是順路的。”他算是解釋了那天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的原因，“我姥姥……嗯，外公外婆是溫州人，我是他倆帶大的，所以我懂溫州話，說得不地道，聽完全沒問題。”
“哦。”她冷淡地回應，“那邊超市停一下。”
成晏停車，她下車買了包方便面，成晏哭笑不得：“晚飯吃那麽少，果然餓了吧。”
“吃不下。”她淡淡地說道，“回去吧。”
“等我下。”成晏拉了手剎下車，到超市買了一大包東西，扔到了後座上。
“你買了什麽？”她問道。
“随便買點。”他笑了笑，上車發動車子，回了她家。
家裏被鐘點工打掃地一塵不染，成晏拿着袋子進了廚房開始忙碌，葉天愛跟了上來：“你在幹嘛？”
“給你做個色拉，別吃方便面，不健康。”成晏熟練地刀工讓她相信他确實是常下廚的人，“我小的時候就想當廚師，高中都不想讀只想學廚師，可我媽逼我考財會類大學，說是要接手老頭的生意，我只能自己偷偷學，後來我想，老頭那麽有錢，我就拿着他的錢開飯店呗，我也終于擁有了我夢想中的廚房。”
她不由得笑了，小時候的夢想是廚師的人，真的不多見。
“你小時候想做什麽？”他随意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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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家。”她笑了笑，“不是随便說說的，我高考前填志願都是填的生物學，我媽全給改了，連二本大專的志願都填了會計。”
“理解。”他嘆氣，他能理解她母親，他自己的母親也是逼着他學財會。
“我高考的時候，你還在讀小學呢，理解個頭。”她冷笑了下。
成晏放下刀：“你為什麽就那麽糾結于年紀呢，我說了我不介意，年紀小的都不介意了，現在不是很流行熟女配小鮮肉嗎？”
“那是你的流行不是我的流行。”葉天愛見他做好了色拉，沒客氣，直接拿走到客廳吃了起來，清爽可口，她一下子就有了胃口，很快就吃完了。
“我想過了。”他坐到她身邊，“本質上，我不是做生意，我只是個廚師，開飯店只是為了有個好廚房。”
“你不用企圖說服我了，我是單身主義者，哪怕你和我一樣大，你是個單純的學者，我也不會考慮你，我不考慮任何人。”她冷眼拒絕，“你應該很清楚，如果我想結婚，我早就結了，我對婚姻，對愛情，沒有任何向往。”
“你被男人傷害過？”
“沒有，我從沒談過戀愛。”
“今天早上是你初吻？！”成晏大叫。
“那又如何？”她想明白了，不就是親了一下，就把自己當女演員，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他明白了，她那麽決絕地拒絕他，是她身邊的長輩，沒有一個有正常的婚姻。
“我們的長輩，他們的經歷和我們不一樣，他們年輕的時候沒有享受過，年紀大了有錢了就會失衡放縱自己，你身邊的朋友，難道就沒有婚姻幸福的嗎？”
“抱歉，還真沒有。”葉天愛笑看他，“我最好的朋友，上海三甲醫院副主任醫生，離婚了，她前夫是她同行，醫學院同學，她懷孕期間和護士搞上了，離了。”
他苦笑。
“大學寝室四個人，除了我都結婚了，一個結婚才半年不多說，另兩個孩子分別三歲和一歲，三歲的那個生的是男孩，坐月子的時候就為了雞毛蒜皮的事吵得産後抑郁，至今夫妻關系還沒修複；一歲的那個是女孩，剖腹産出來她婆婆就讓她好好養身體準備生二胎。”葉天愛看着他哭喪着臉，笑了，“我撕逼是不怕的，惡婆婆我也不怕，我不擔心我會輸，可是我根本不想去面對這種家長裏短，我只想一個人過我的小日子，我連談戀愛都沒興趣。”
“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雖然你還年輕，時間也是很寶貴的。”葉天愛笑道，“外面有的是比我好看，比我年輕的女孩子，等你再大幾歲，就會覺得自己很幼稚了。”
他嘆氣，他說不過她，喜歡她的獨立有主見，勢必也要接受她是個不容易被人左右的人。
“謝謝你的色拉，廚房放着讓阿姨明天來收拾就行，我去遛狗。”她潇灑地轉身離開。
成晏死皮賴臉地跟着她去遛狗，又遇到了昨天那個“小馬”。
“小愛。”馬欣博熱切地叫着她。
Aaron又跳得八丈高跟馬欣博的大金毛吵了起來，葉天愛無奈極了，公狗和男人一樣沒腦子，好鬥，不受約束。
“Aaron，sit！”英語老師的母親平時都是用英語訓狗的。
成晏笑了：“我來抱它。”成晏抱起Aaron。
“改天聊。”葉天愛趁機跑路。
“追你啊。”成晏問道，走遠了才把Aaron放下。
“嗯。”
“誰啊？”
“初中同學。”
“初中到現在20年了都沒追上？還在等你？”
“離過三次婚了，正準備結第四次，同學中已經開盤賭他什麽時候離第四次了。”馬欣博也是她們初中同學中的一朵奇葩，年方三十三，結了三次婚，生了三個孩子，三個孩子分別是不同的媽生的。
“這……太有自信了吧？！”成晏驚嘆，雖然夜色中他不能很清楚地看清那個“小馬”的五官，但是，目測最多不超過170的身高，才比她高幾厘米，她穿高跟鞋就能俯視的身高，還離過三次婚了，居然還做夢未婚的她？成晏不得不佩服有些男同胞的自信心。
“他爹至少十億身家吧。”她淡淡一笑。
“這人思路有問題，他爹哪怕千億身家，那要看對誰，你又不差錢，他自認為的優勢，在你眼裏壓根不算什麽，不了解客戶需求，抓瞎。”
她被他逗笑了，不過他說的沒錯，但是馬欣博也不是要追她，随便撩兩下，他這種每天換枕邊人的二代，只不過見她漂亮随便撩兩下，撩上了打一炮吹噓一把睡到了頂級大美女，再把和大美女上床的細節宣傳一下，得瑟呗，她見多了這種男人，他爸生意夥伴裏和她同輩的不少這種人，她爸活着的時候都一副有為青年想要和她結婚的樣子，她爸走了就立刻暴露了只想睡她的真面目。
媽的，老娘不僅是純天然哪都沒動過的美女，還是處女呢，哪裏是這種又矮又醜的爛人配得上的，跟Aaron睡都不會跟這些爛人睡，震動棒按摩器都比這些爛人強。
“你們這些臭男人，都是一個德行。”
“這？不能把氣撒我頭上啊……”成晏哭笑不得，“我可是正人君子，你看我昨天晚上，差點憋死也不是憋住了？”
“你最好不要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葉天愛板起臉，冷若冰霜的樣子讓成晏再也沒法嬉皮笑臉。
“以後在你姐姐我弟弟的婚禮上見一面，以後你是你我是我，就當不認識。”葉天愛打算回上海後就搬家，離他遠一點，反正她在上海房子多。
成晏不敢再說話了，耷拉着腦袋跟在她身後，陪她遛完狗。
回到自己的房間鎖上門，告訴自己，今天無論他說什麽，都不要理他。
成晏心裏悶悶的，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麽了，好像是真的愛上她了，如果只是覺得她漂亮想追她，被她這麽堅決拒絕後，不會那麽傷心難過的，三年多前被前女友戴綠帽子都沒那麽胸悶。
洗了個澡，他來到客房的陽臺上，點起煙，那種無力改變的感覺，好像只有在當年他爸抱着私生女回來的時候體驗過。
他能夠靠着自己的努力去改變很多事，可是他有通天的本事，也沒法縮小他倆的年齡差，沒法讓葉天愛的父親不出軌，讓葉天愛不鄙視男女之情。
葉天愛的房間和成晏住的客房成一個直角，她在房間裏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陽臺，葉天愛睡前去确認通往陽臺的門有沒有鎖好的時候，拉開內層窗簾看到了客房陽臺上的火光，看到了成晏在陽臺上抽煙。
躺到床上，她拿起手機給徐冰發了條微信，問她有沒有空，她現在好需要她。
很快徐冰給她電話了。
“我值夜班呢，正好沒什麽事。”徐冰就是她所說的好朋友，副主任醫生，老公出軌護士離婚的那個，她倆初中高中同桌，大學她去了上海財大，徐冰去了複旦醫科，都在上海。
“我舅媽沒了，前任舅媽。”
“你回溫州啦。”
“嗯，在家呢。”她伸了個懶腰。
“诶，節哀。”徐冰知道她跟她舅媽感情不錯。
“我沒事，我挺得住。”葉天愛笑了笑，“你知道我的，心比石頭還要硬了，傷心一下就過去了，忙着給我弟弟撕財産，有事情做就不會瞎想。”
“我知道你，比男人心都硬。”徐冰嘆道，“回上海咱們聚聚。”
“嗯，我來找你。”葉天愛笑道，“咱們帶陽陽出去玩。”陽陽是徐冰的女兒。
“她念叨着你呢，要找美女幹媽玩。”徐冰笑道，“你最近怎麽樣，身邊有沒有正桃花。”
“沒有。”第一次，葉天愛的回答沒有那麽幹脆，她拿着手機起來，走到窗邊拉開一點點窗簾，看到陽臺上的火光還在，她跟徐冰聊了一會了吧，他抽了幾根煙了？
“我初吻沒了。”跟摯交好友沒什麽可以隐瞞的，葉天愛回到床上。
徐冰捂住嘴阻止自己的尖叫，在醫院呢，可不能太失态了。
葉天愛跟徐冰說了，小自己七歲的男生。
“其實，你別太顧慮年齡。”徐冰有點激動，“首先這年頭，姐弟戀雖然不是主流，但絕對不是什麽新鮮事了；其次，我倒覺得年紀小的男生更适合你，年紀大的男人，和你一樣又臭又硬，怎麽合得來，小男生容易調/教。”徐冰賊賊地笑了笑，“最關鍵的，他吻你，你沒把他打殘廢，肯定對他有點好感吧。”
“不讨厭他，曾經喜歡過他。”葉天愛也不矯情，“但是，你知道我的，我根本沒有戀愛結婚的打算，單身主義者。”
“你可以稍微改變一下。”徐冰笑道，“變成不婚主義者就行了，談戀愛還是不錯的，挺有趣的，而且，你這輩子都沒享受過性，不覺得有點遺憾嗎？你要是沒需求，我也不說什麽了，可你明明需求很旺盛，雖然你覺得用小玩具就能滿足了，但是我跟你說，磨合好了，真人比那些機器不知道舒服多少倍，畢竟機器是不能跟你互動的，小男生不錯啊，年輕的肉體，我到了這個年紀才知道，二十幾歲的男人和三十幾歲的男人真的差很多。”
葉天愛瞠目結舌，徐冰學醫的，簡直毫無節操。
“我的婚姻失敗了，可是我還是需要男人，我跟你交代過的，我剛找了男朋友，也是個離異帶小孩的男人，我對現在的關系很滿意，我們倆都因為各自的孩子暫時不打算再婚，但是我們都需要安全的性生活，所以我們這樣的關系，我們都很滿意，也不牽涉對方的家庭，很簡單，小愛，我跟你說，不結婚很正常，但是适當去體驗一下戀愛，不是壞事。”
“再說吧。”葉天愛笑道，“你太沒節操了。”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當醫生的哪來的節操。小男生身材好不好？有沒有肌肉？要不試試看，好用的話留着，不好用再甩了。”徐冰愈發沒節操了，“不說了，有人按鈴了，我得去看看，回上海找我。”
葉天愛挂斷了電話，下床走到窗邊，他還在抽煙，她算了算，都抽了快二十分鐘了。
不能心軟。她告誡自己，回到床上，打開浏覽器刷論壇，她發的那張貼子不知為何又被人頂到了首頁，她點開看了看，大多數的人還是勸她嘗試一下，少部分人說她理智，年紀差太多的姐弟戀沒有好結果。
她用手機登陸，把這幾天的進展寫了下來。
書寫的時候，很多情感都會真實反應，她不得不承認徐冰說得沒錯，她被他吻過之後沒有打他一頓，立刻把他趕出家門，真的是對他心存好感。
匿名的論壇，她也不隐瞞自己的想法。
十點不到，她發完貼沒多久就有人回帖了，看來是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大呼好萌，樓主你別跟自己過不去，這麽一個顏值高，身材好，做飯好吃的小鮮肉，不吃了他簡直對不起老天爺。
她不由得笑了，再刷新了一下，又有了三四個回帖，都是覺得他們倆有戲。
最後一個回帖的人顯然比較成熟，打了很長一段文字，大意是勸她，人生苦短，遇到一個有感覺的人不容易，男未婚女未嫁，七歲的差距又算什麽？哪怕最終不成功，有過一段不讓自己的後悔的戀情，也算不枉來這人世走一遭。
這段話是最打動她的，她信奉及時行樂，人活一世必須痛快。
認真地感謝了這個回帖人，她說她會好好想想。
走到窗邊，除了火光又有了手機的亮光，她想了想，給他發了條微信：“早點睡吧，別抽那麽多煙。”
他立刻回複了，還是語音：“你覺得我能睡着嗎？”
聲音有點嘶啞，大概抽了太多煙的關系。
她想到徐冰的話，有點蠢蠢欲動，她不是沒有需求的，閨蜜是毫無節操的婦産科醫生，她也不假裝純情，尤其在她發現自我解決可以緩解她的失眠的問題以後，她更依賴徐冰推薦她的那些小玩具了，看似冰山美人的她，其實是個需求很旺盛的欲女。
從理智和感情上她都接受不了一夜情，所以她和她的那些小玩具相處地非常愉快，雖然偶爾會好奇真人的感覺，不過從安全性角度考慮，她還是愉快地決定和她的那些小玩具相伴一生了。
徐冰說真人和機器完全不同，如果有個身材好技術好有服務意識的男人，那可比機器爽多了，她雖然好奇，但是沒有具體對象，也就偶爾想想就作罷了。
如今，想象一下和成晏上床，她一點都沒有反感，這是其他男人沒有過的待遇。
成晏有腹肌，有胸肌，別的不說，身材真的是一級棒的。她覺得自己光想象就有點反應了。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一輩子無法體驗男歡女愛，似乎有點浪費大好時光。
推倒他的念頭有了，可是讓她去實踐，她也是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她只有被追求的經驗。
微信響了下，她打開，他發來一條語音：“我不抽了。”
正想着怎麽回複，她聽到他房間的門打開的聲音，他的房間裏沒有洗手間的，果然她又聽到了洗手間門關上的聲音。
沖水，洗手，刷牙……開門，她鼓足勇氣，在他進房間之前打開了門。
成晏像是被下了咒語一樣定住了，她穿着吊帶睡裙，昏暗的燈光下，她露在外面的皮膚白的像是會反光一樣。
這樣的視覺沖擊力太大了，成晏克制不住自己，他才26歲，血氣方剛，美人在眼前，忍得住哪裏是男人？
成晏沖過去抱住她，做好準備被她抽耳光，可是她沒有反抗，反而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他激動地吻住她，和早上完全不同，她主動伸出舌頭挑逗他，雖然她的吻技非常生澀，不過她的反應足以讓他激動萬分。
她感到了他下身的激動，她也是一陣躁動，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口，他的身材真是好，胸肌的手感讓她愛不釋手。
抱起她進了她的房間，有點粗暴地把她扔到床上，他激動地撲了上去。
睡裙下面就是她赤/裸的身體，她沒穿胸罩，他褪下她的睡裙，看到她白的像是會發光的身體，像餓狼一樣撲了上去。
她的身體在他的愛撫和親吻下有了本能的反應，徐冰說得沒錯，真人和機器的感覺真的差太多了，她呻/吟着，脫掉他的上衣，看着他好看的胸肌和腹肌，伸手上去上下其手。
“我認了，就算你只是看上我的身體，我也認了。”成晏低聲說着，深深地吻住她，揉着她小巧的胸，體重不過百，不是平胸就是矮，她不矮，所以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平胸。
葉天愛伸手去脫他的褲子，成晏突然停下了，喘息着離開了她，做着深呼吸，他快爆炸了，三年沒有碰過女人了，眼前有個脫光了的頂級大美女，他居然忍住了，他不由得深深佩服自己。
成晏，你真是個人物。
“不行，今天不行。”成晏搖着頭，喘着氣，拼命地搖着頭像是在堅定自己的信念，“沒套。”
葉天愛恨不得一腳把他踹下床，她已經到了失控的邊緣了，他倒好，居然能夠剎車。可是他說的是事實，沒有安全措施，她不能那麽大膽，她沒打算糊裏糊塗當媽。
成晏喘着氣跑進了她的房間的衛生間，過了好久才出來。
葉天愛已經穿好了衣服，她煩躁地想打他一頓，所謂欲求不滿，大概就是她現在這個狀态了吧。
“睡吧。”成晏小心翼翼地說着，試探性地坐到她的床沿，見她沒說話，小心地躺倒在她身邊，小心謹慎地不敢碰到她。
她噗嗤笑了出來，往旁邊挪了挪，讓他那邊的空間大一點。
成晏也笑了，撓了撓頭，伸手抱住她：“你怎麽就突然想通了？”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她笑了笑，摸了摸他赤/裸的胸肌，滑下去再摸他的腹肌，手感實在太好了，“送上門的小鮮肉，顏值高身材好，不吃白不吃。”
成晏苦笑，繼而又高興起來：“至少我對你而言也是有可取之處的。”
“你不要後悔就行了，你說的沒錯，我沒吃虧。”葉天愛笑道。
“我喜歡你啊，感情是對等的，為什麽要用吃不吃虧來衡量，完全不吃虧的，也只能搞個克/隆人了。”成晏吻住她，抓住她在他肚子上亂摸的手， “不要勾引我了，睡吧。”
葉天愛背過身，成晏的手伸了過來摟住她的腰，把她紮紮實實地摟在懷裏：“這樣我就不認床了。”
葉天愛笑了笑，握住他放在她腰上的手，閉上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