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 作為一名法醫她有無數種殺人于無形的方法^……

忙了一天,晚上将近十點才回到家的尤葉,覺得不太對勁,房間裏太安靜。

不是才一兩天她就習慣了小白的存在,而是小白的存在太強烈了。她相信,以小白的性格,即使這麽晚,他也會等着她和她說一聲才對。

而且中午和晚上吃飯的時候,她聯系過小白,都很正常。

尤葉希望是自己多想了,去敲了主卧的門,聽到裏面的動靜,尤葉才問道,“小白,你睡了嗎?”

“睡了,姐。”

聽到裏面很快傳來的回複,尤葉心裏并沒有放松一些,而是繼續敲了敲門說道,“那你能不能先醒一會?我有件事要和你說。”

裏面過了一會才傳來“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尤葉站在門口,并沒有走。

等門閃開一條縫的時候,尤葉已經伸手推開了門。看到小白臉上的傷,尤葉的臉色一沉,“誰傷的?”

他臉上青青紫紫的好幾塊,被他那張帶着稚氣的臉一襯托,顯得格外凄慘。

以尤葉的工作能力來看,其實這并不是大傷。但是,在感情裏面,理智是最不理智的東西。

莊飛白微微躲閃了一下,但是面對尤葉執着的眼神,好半響才抿了抿嘴“告狀”,“路上有一個人說我長得……可愛,我們就打了一架。”

“男性?”其實從小白簡短的一句話裏,尤葉已經大概猜到了原因。小白長得就是那種比較容易激起女性“母性”的長相,但是如果對方是男性的話,那就有些……

能和小白打一架的,肯定就是男性。

而且對方說話應該沒有小白轉述的這麽委婉,肯定更過分一些。

想到這裏,尤葉就有了做“熊孩子家長”的沖動,“你沒錯,有沒有吃虧?”

看着尤葉不像生氣的樣子,莊飛白微微直了直腰,帶着一絲小驕傲地說道,“沒有,他比我嚴重十倍。”

“那就好,出來,我給你上藥。”

本來這對尤葉來說,只是一件小事。

但是第二天淩晨接到一個電話,尤葉就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尤葉直接敲響隔壁的門,也顧不得莊飛白臉上的睡意,直接問道,“小白,你還記得昨天你打的人長什麽樣嗎?”

莊飛白的睡意一下子散了一半,但他還是習慣性地隐藏了自己的清明,而是迷迷糊糊地回道,“我只覺得他很惡心,不大記得請他的臉了。姐,怎麽了?”

尤葉臉色很不好,沉吟了片刻才說道,“最近出現了一起連環變态殺人案件,我擔心你昨天遇到的那個變态就是兇手。”

“姐,怎麽可能!”

看着小白驚訝中帶着一絲不安的樣子,尤葉微微抿了抿嘴說道,“我也希望不是。”

今天接到的電話,就是警局那裏打來的。

昨天那個變态再次行兇,但是很幸運受害者逃脫了,案件得到了很大的突破。

據逃脫的受害者闡述,他之所以能逃脫,和兇手受了不小的傷,以及他趁其不備攻擊兇手受傷的傷處有關。

但是很可惜,天太黑,再加上當時的兇險,他對兇手的長相看得比較模糊。

所以尤葉得到這個信息後,第一反應就想到了小白昨天被人“侮辱”的事情。

而且兇手受傷的傷處,就和小白昨天跟她炫耀,他怎麽暴打那個男人的某些地方位置一致。

聽到尤葉的解釋,莊飛白臉上浮出一絲後怕,張了張嘴,半響才說道,“姐,你放心,我會努力想起那個變态長什麽樣的。”

“嗯,你想起來就和我說,我帶你去警局裏做兇手的畫像。”這一刻,尤葉心裏是有一些矛盾的。

既希望那個男人就是兇手,又希望不是。畢竟,以那個人的變态,很有可能還在盯着小白。

想到這裏,尤葉繼續說道,“你最近要是不急着找工作,先跟着我行嗎?”

莊飛白明白尤葉的意思,但是這樣的話,“姐,那這樣你不是很危險嗎?”

“危險?”尤葉突然笑了一下,問道,“你知道一個法醫有多少種可以殺人于無形的方法嗎?”

“!”不是姐,你!說真的?

看到小白震驚的樣子,尤葉收起笑,嚴肅地說道,“開玩笑的,那都是別人謠傳的。作為法醫,我始終堅定,存在便有痕跡,沒有什麽是查不出來的。”

好吧姐,你的玩笑開得一點也不好笑。

“我們研究所前天剛接到這個案子的驗屍委托,所以我身邊還是很安全的。你跟着我,我放心。”

早上匆匆吃了飯,莊飛白就跟着尤葉去了昨天的案發現場。

因為有搏鬥的痕跡,要查探現場是否留下人體組織,以便于更好地追蹤兇手。

可惜的是,現場破壞嚴重,并沒有找到有用的證據。

看着眉頭緊皺的尤葉,莊飛白也适時地“想”起了昨天那個男人的長相。

其實說是“想起”,莊飛白也記得不是很清楚。

那種人說實話他以前經常遇到,哪有那個心思去記他長什麽樣。

但根據莊飛白描述的畫像,以及和受害者的回憶,基本鎖定了嫌疑人。

只等找到人,再進行下一步的查探。

尤葉也對之前的遇難者進行了再一次的屍檢。

這是莊飛白第一次見到工作狀态的尤葉,不,嚴格來說,是剛剛從工作狀态結束的尤葉。

畢竟停屍間他也進不去。

尤葉穿着一身藍色的防護服,帶着口罩,明明只露出一雙眼睛,但莊飛白還是看得出來,她的心情尤其不好。

平常慣用的乖巧,在現在,莊飛白突然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想要轉移話題,半天才說道,“我以為法醫都不能戴口罩呢。”

“只是擔心污染屍體。”說完,尤葉去隔壁的房間脫了防護服和口罩。

再出來的時候,她已經變成了平時的樣子,微微抖了抖白大褂,搭在手臂上,“走吧,今天早點回家。”

“姐,你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莊飛白糾結地說道。

“嗯,一會就散了。”尤葉并沒有多解釋。

路上的時候,意外突發。

乖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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