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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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間揉了一下鼻子,把問題踢回去:“你說呢?”

“我怎麽知道。”斑低着頭,“上次也是,在戲院裏。”

“……你記得真清楚。”

“還有上一次,在你的實驗室。”

“……”

“你為什麽要偷偷親我。”

“……我沒有偷偷。”

“那為什麽要趁我閉上眼睛還要我不要睜開。”

“這種細節你為什麽記得這麽清楚啊!”

斑看着燃燒的火焰:“你說說看,為什麽要這麽做?”

“……因為,因為……”

“因為什麽?”

扉間覺得自己腦力不夠用,這個時候找不到理由怎麽辦!莫非要回答兩個男人親一下算什麽有什麽好介意莫非你心虛了?!

斑嘆了口氣:“你是想看我慌張的樣子吧。”

“……”也有一點這方面的原因,但是……

“你讨厭我,就這麽想看我失态嗎?”

扉間終于想到能說的了,“那你為什麽不拒絕我,我親你你可以拒絕啊。”

“我想看你在耍什麽花招。”

“宇智波斑這麽孩子氣?”

宇智波斑望向他:“千手扉間也是一樣。”

好吧,我們一樣。

千手扉間站起身,走到斑面前,斑仰起頭看着他,火光映在他的臉上,他的臉龐因為光影而顯得更加生動鮮明。

“斑……”他彎下腰,握住了他的雙肩,他俯下身。

宇智波斑卻往旁邊偏了一下頭,避開了他,“不。”

#如何用最短的時間讓對方ED#

千手扉間坐回剛才的位置,森森覺得自己被宇智波斑耍了。

他明明對他沒有意思,卻問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說一些模棱兩可的話語,惹自己,又拒絕,他才是想看自己失态的樣子吧!要

所以說你們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宇智波斑的可怕之處,他無需動手,只需開口,就可以把別人的心情跌宕起伏從洶湧澎湃到海枯石爛只要一秒鐘。

而且還不負責任。

扉間把頭埋在手掌裏,恨不得穿越回十分鐘之前糾正剛才的行為。

夜色漸深,月上中天。

“扉間……”宇智波斑突然說道。

真不想理這種不負責任的男人,“幹什麽?”

“……好多蚊子。”

“野外有蚊子不是很正常嗎,難道你是第一次野外露宿?”

“對啊。”

“還答得這麽理直氣壯,難道你每次出任務都正好到城鎮?”

“對啊。”

“你不會想說現在都是我害的吧?”

“對啊。”

“對什麽啊!”扉間只好又走過去,“是你非要和我糾結,不過現在已經這樣了,你就将就一晚上吧。”

斑擡起眼睛,手抓着脖子:“它們咬我。”

一定是我看錯了,我居然會覺得宇智波斑眼淚汪汪用求助的眼神在看我……扉間的眼神停留在斑的指尖,移不開了。

斑在抓癢,這是很平常的舉動,但是他皮膚白皙,被蚊蟲咬過的地方起了紅紅的小點,他一抓就帶起了緋紅色的痕跡,和純淨的肌膚底色對比得非常明顯,居然很像某些令人羞恥的私密時刻的景象……能把抓癢也抓出情色誘惑意味,不得不說這是個人才。

扉間喉頭不由自主地動了一下,口氣都軟下來:“那你想怎麽辦。”

“我記得你會一個忍術,能把水做成水晶那種硬度,”斑邊抓脖子邊說:“對吧?”

“你說水陣壁啊,”扉間注視着對方的脖子:“嗯,是的,你想怎樣?”

斑啓發道:“既然能做成水晶的硬度,不如以此為材料做個房子出來?”

所以說這人是個人才。

千手扉間的術都是很實用的,水遁引出水,再引出水陣壁,四面牆一個頂,很快就搭出一個水做的房子。

透過透明的水,看見明月當空的夜。

老哥你會木遁蓋房子有什麽了不起,我可是會蓋水晶宮哦!

扉間突然覺得無比自豪自己的水屬性忍術,“很棒吧!”

斑給了好評:“真不錯!”

流動的水在四周流動,如雨珠在玻璃上流動,卻不會傾瀉而碎,斑用手指摸着水陣壁,“這樣蚊子就隔開了,我也可以安心地睡覺了。”

他放下手,頸項上緋紅的印記比火還要明豔,他接着說道:“給我做個床。”

這個時候說,“給我”,“做”,“床”,都是很過分的好嗎!你還把三個放在一起說,你就不怕這裏還有一個理智快要消退的男人嗎!

扉間拼命克制着面部表情,結印做了一張床。

斑舒服地躺上去,“明天見。”

就這樣了嗎?

扉間盡量冷靜地說道:“喂,我以為你會更講究。”

斑轉過頭,扉間望着他:“你不想洗澡嗎?我可以給你做個浴桶,盛滿水的,你還可以用火遁加熱到适宜的溫度,你就可以泡澡了,怎樣?”

斑沒有說話,他靜靜地看了他一會,轉回頭:“不用了。”

“你這麽連餅幹都會做的有情調的忍者居然不洗澡就睡覺了?”

“激将法沒用。”

“不,我是真誠地提議,你可是宇智波的族長……”

“沒有泉奈的宇智波對我只是姓氏的代號,更何況現在宇智波族沒人會聽我的。”

扉間愣了一下,他看着斑的後腦,斑悶聲說道:“忘了你剛才聽到的。”

難怪他會一個人出超S級的任務,宇智波族人連出任務都不願意和他一起……扉間并不清楚宇智波族內的事,他不知道是不是斑被誤會強取了泉奈的眼睛才被孤立,雖然看起來斑絕不是一個肯低聲下氣解釋的人。

#工作是男人ED的重要原因#

兩人都不再說話,扉間坐到火邊,腦子裏很亂,太多事情紛雜着,将原本簡單的事攪得渾濁不清。

“你很想打敗我吧?”斑很突然地開口。

扉間沉默了一會,“沒錯。”

“我也很想打敗柱間。”斑靜靜地說道。

扉間望着燃燒的火焰,“因為你沒有打敗過他?”

“我和他認識快二十年了,從來沒有真正徹底地打敗過他一次,”斑停頓了一下,“我明白你的想法。”

扉間沒有回頭,他低聲說道:“你明白什麽。”

“不真正擊敗他就不會真正放下,他就會一直橫在我的心裏,永遠不能釋懷,”斑說道:“所以我必須打敗他。”

“呵,”扉間反而笑了,“我哥這樣對你,你對他的感覺只是想打敗他?”

“你對我,不也是一樣嗎?”

扉間很久都沒有回答他。

斑繼續說完:“你休想打敗我,不會有那麽一天。”

似乎除了威脅和挑釁之外,有着某些讓人浮想聯翩的含義,扉間猶豫了一會,想問些什麽,又還是沒有問出口。

畢竟他們之間,從開始到現在都是抵觸的關系,卻又有些糾結的意味,明明是互相讨厭的類型,卻偏偏難以克制時時望向對方的心情。

十幾年來猶疑靠近的真相,到現在或許不該再抗拒了……

扉間低聲說道:“不是那樣。”

勇氣随着他的話語漸漸湧出,直至滿溢。

他鼓起勇氣,“我對你……”他回過頭。

斑側卧在水晶般的床上,閉着眼睛,發出平緩有節奏的呼吸聲。

他睡着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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