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姜創劈頭蓋臉把她一頓罵,一點情面都不給她留。

陸璃見她活蹦亂跳的,也沒多待,走了。

靈雎還嬌滴滴地伸手再見:“師父拜拜,不要想我哦。”

姜創啧啧啧,“說你缺心眼兒吧,你有時候還挺有心計,傍上酆問了,還要再拴一個陸璃。”

靈雎瞥他,“你怎麽那麽髒心眼兒呢?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沒聽過?誰對自己爹有想法?”

姜創把從她那兒摸到的、她的叫/床音頻放給她,“這個跟酆問叫爸爸的,不是你?”

靈雎搶過來,“艹!偷我東西!”

姜創十回打炮,九回半被她遠程觀看,他只是弄到她兩聲叫/床聲,算什麽?

靈雎個嚴以待人、寬以律己的,瞪他,“你怎麽那麽賤呢?”

姜創在椅子上跷着二郎腿,“沒你賤。”

靈雎把個柚子扔過去,“給我剝了!”

姜創扔回去,“你沒長手啊?”

靈雎假模假式躺在床上,“哎喲,疼,疼,疼死了。”

姜創臉慘白,‘噌’的一聲沖過去,“哪兒疼?”

靈雎捂着臉,腦袋紮進被子裏,“嘴疼,它說它想吃柚子。”

“……”姜創咬牙切齒,“我!給!你!剝!”

靈雎立馬擡起頭來,哪兒有什麽痛苦之色,全都是裝蒜。

姜創拿她又有什麽辦法?自己選擇的心上人,除了寵着他他媽還有什麽辦法!啊?!

靈雎毫不臉紅地吃姜創剝得柚子,還一會兒酸了,一會兒沒剝幹淨,事兒可多了。

姜創一腦門子漿糊,一方面慨嘆自己命苦,一方面問自己: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幹什麽。

靈雎吃夠了,拿了兩個杯子,要倒水。

姜創得到安慰,說:“不用給我倒,我還不渴。”

靈雎看都沒看他,“水太燙,我拿兩個杯子倒一倒。”

姜創:“……”

他給她把杯搶走,“喝什麽水!你也別給我喝了!”

靈雎也忘了身上還有傷,小老虎一樣撲過去,跟他厮打成一團,“草泥馬!”

……

二十分鐘後,護士進來,看到姜創一臉抓痕,先是一驚,随後忍不住笑了。

“換藥了。”她給靈雎換藥時偷偷說:“厲害!”

靈雎挑挑眉,得意着呢。“這還是輕的。”

護士一走,在椅子上呼哧呼哧大口喘氣的大花臉說話了,“靈雎!你過分了!”

靈雎兩只手端着水杯,吹吹水面,喝一小口,“誰讓你不讓我喝水。”

姜創蹦起來,“那你就把我抓一臉口子?!”

靈雎以為他要打她,縮縮脖子。

酆問進門就看到這副畫面,一腳把姜創踹出去了。

靈雎賣慘,看見酆問就沒骨頭了,“嗷嗷,他不讓我喝水,我都渴死了。”

酆問任她黏着他,“他也沒讨到便宜。”

靈雎嘟嘴,小拳拳捶他胸口,“你怎麽還向着他說話呀!”

酆問:“他那個臉,未來半個月,都不能見人了。”

靈雎拒絕再聊這個話題,避免越聊越心虛。“找到何野了嗎?”

酆問:“已經處理完了。”

他用了‘處理’。

靈雎睫毛翕動。

看樣子,何野也好,萬薇也好,這輩子都不可能出現在他們面前了。

靈雎不問酆問怎麽處理的,他的手法,她也見識過,能想到。

剛跟酆問領證不久,她在CC唱歌,被騷擾了,對方在上海有點勢力,當時陸璃閉關,遠在天邊,姜創又正好韓國出差,而她跟酆問的關系并沒有到有事就會找他的程度。

說句實話,那些時候,她都想不起來他。

因為,她本心就沒把酆問當成自己人,當成她或許可以依賴的人。

可那次,卻是酆問出現,把那人帶走,等靈雎再見到他時,他已經不會說話了。

後來她多方打聽,才知道酆問讓那人的父親,相信他不是親生兒子,親自喂他喝了燒喉藥。

靈雎想起自己接連被騷擾的那一個星期,覺得很解氣。

從此,對于酆問,她親近了一些,以往總是只管自己爽不爽的人,也開始用身體取悅他了。

靈雎現在想想,恍然大悟,其實當她開始顧慮酆問的感受時,就是喜歡了吧?

她解開他西裝扣子,鑽進他懷裏,“你裹住我。”

酆問敞開懷,裹住她,“那天,我讓你叫我一聲,你為什麽不叫?”

靈雎不是他,有話不說。“因為萬薇有陷阱,我叫了,你沖上來,一定會着她的伎倆。”

酆問知道,他就是想聽他說。

他沒騙靈雎,他也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他也希望聽到她在乎他。

靈雎又說:“可你派了別人上來。不過還好,幸虧你還在樓下,不然我就摔死了。”

酆問:“你知道她有陷阱,我當然也知道,我的目的是救你,不是跟你一起死,當然不能讓感性思維控制了自己。”

靈雎笑,“你不用解釋,我又不介意。如果不是你在樓下,別人真接不住我。”

酆問吻吻她額頭,“辛苦了。”

靈雎點點頭,“我也覺得,所以老公啊,你給我削個蘋果吧。”

酆問捏捏她耳朵,“好。”

靈雎乖巧地坐在一旁,小手搭在腿上,看着他給她削蘋果。

他的手指在動,手腕在動,靈雎呼吸又急促起來。

她趕緊扭頭,拿手機,随意點開什麽,開始看,轉移注意力。

什麽時候才能把這個癡迷他雙手的怪癖戒掉?

酆問削好,切了一小塊,遞給她。

靈雎看着他手,實在忍不住了,嘴伸過去,不是吃蘋果,是把他手指含在嘴裏。

酆問瞳孔微大,一瞬恢複自然,任她輕薄。

而靈雎是個沒夠的,舔到停不下來。

酆問還是把她揪走,放到床上。

靈雎嘟着嘴,她生氣了。

酆問又得哄,最後不光是損失了雙手,還把身體也賠進去了。

靈雎忠于酆問身體,愛不釋手,又摸又舔不過瘾,還要拿手機拍,拍了他鎖骨和下巴,發到微博——‘這肉體,我能玩兒一輩子,都不膩。’評論炸了。

‘這他媽到底是誰啊?逼王你能不禍害良家婦男嗎?’‘我!戀!愛!了!’‘逼王我不愛你了,我要移情別戀這個小哥哥!’‘怎麽看着那麽像玄陳?你們看,是不是有點像?’‘玄陳很少穿這麽正規的衣服好嗎?他都是休閑偏多,而且逼王又不是北夏。’‘關注逼王就是為了看這個小哥哥的贊我。’靈雎托着腮幫子,看他們嗨,随手搜了兩張玄陳照片,被驚豔到了,給酆問看,“你看你看!看這個畫家!長得好帥!你看啊!”

她要造反?酆問雙眉擰起,把她手機拿走,“有輻射。”

靈雎搶,“哪有嘛!你給我!我要看玄陳!”

“不給。”酆問會給她才有邪了。

靈雎哼哼唧唧,一個人抱着枕頭去申請換病房了,她不要在酆問待過的病房裏待了!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