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只是一眼，芥川龍之介對這個新來的夥伴二十七就産生了一種莫名奇妙的好感，或許他從二十七身上看到了自己第一次站在舞臺上的樣子吧。
膽小、不知所措、緊張。
不僅僅芥川龍之介在觀察這個新來的人，選手們、觀衆們也在仔細觀察着。
“感覺是走那種弟弟範兒的小男生？”
“專門吸媽媽粉的嗎？”
“好像的确有點那樣的感覺，就是不知道實力怎麽樣。”
“這個新來的二十七，風格是不是跟芥川撞型了啊？”
或許真的只有沒有手機的芥川龍之介才完全不知道網上發生了什麽，其他人在經紀公司和節目組的溝通下都有私下裏讓選手看看網上對于自己的評論，這一點非常有幫助，可以及時地改正一些錯誤。
所以大家都知道，芥川龍之介目前的主要粉絲群體就是媽媽粉和姐姐粉組成的。
【新人感覺好可愛啊哈哈哈……】
【真的滿臉寫着社恐的亞子，水汪汪的大眼睛真的很戳我了。】
【我感覺新人來歷不一般，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新人給人表現出來的第一印象就好像是芥川第一次上臺時的感覺？那種完全沒有經驗的青澀。】
【嘶這麽一說好像真的有一點？】
【能不能不要什麽事都帶上芥芥？那麽多個人撞型很正常的好吧？】
【從現在就已經能看出來新人背景不一般了，這明擺着就是想要從芥川龍之介那裏分流啊。】
【老劇本組大戰新劇本組？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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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真的慘，因為風格像芥川直接被扣上劇本組的帽子了。】
【芥芥粉表示不熟別cue，芥芥的風格就是獨一無二的，就算是模仿也不過是東施效颦而已。】
彈幕中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口舌之戰。
只要是提到關于芥川龍之介的話題，最後就一定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腥風血雨體質也是沒誰了。
“好了，要歡迎新人還是認識新人什麽的可以等一下，任務發表還沒結束呢。”
工藤有希子見大家都讨論的差不多了，繼續開始人物發表，他跟二十七說，“你就先跟他們站在一起。”
二十七點點頭，慌張地回答：“是！”
工藤有希子來到身後的大屏幕：“好，那現在讓我們看看第三次任務現場公演都有哪一些曲目供大家選擇！”
話音一落，節目組便将內容顯示了出來。
總共有二十首歌曲，節目組依次播放每一首歌中間的一小段，讓練習生們可以初步了解到每一首歌大概的風格是什麽。
芥川龍之介也陷入了糾結中，主要是他平日裏也沒有什麽聽歌的條件，也不知道當下流行什麽風格，真的完全就是靠第一印象在選擇。
而之前播放的那些歌裏面沒有一個是他喜歡的，就總感覺好像還差點什麽的樣子。
工藤有希子：“第十二首，名字叫做《戀人以上，無法滿足的夢》。”
當這首歌副歌部分的第一個鼓點進來時，芥川龍之介原本興致缺缺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好好聽，好溫柔！
歌詞的意思是少女對于喜歡之人的向往。但又得不到确定，內心一種不安全的表達。
雖然聽起來好像不完全是甜甜膩膩的情歌，但芥川龍之介就是覺得很好聽。
然而其他人都不是這麽想的。
【好聽是真的很好聽，但是做現場版會不會有點弱了啊？】
【對啊，其他的歌曲都是節奏感很強的那種，到了這首忽然就弱了下來，在現場感覺會冷場。】
【當然沒有說歌曲有任何不好的意思，就是覺得選擇這首歌的有點吃虧了。】
【我現在特別想知道會選擇這首歌的勇士是誰】
【偶像制作人代表還沒公布分組規則呢，說不定是随機分配的呢？】
【其實也沒有那麽糟糕吧？我覺得音樂很溫柔歌詞也很甜啊。】
【但現場會弱也的确是事實……】
彈幕上和周圍練習生們讨論的結果差不多都是一致的，都沒有覺得歌曲不好聽的意思。但作為現場版想要帶動氣氛什麽的果然還是稍微太弱了一點。
不過芥川龍之介可完全沒有想到什麽現場、什麽氣氛效果之類的這些專業考量，他就是一心喜歡，既然喜歡那就去選！
後面還有八首歌沒有試聽，但芥川龍之介現在的大腦已經處于放空的狀态了，他根本就不想知道後面的是什麽，因為他已經做好了決定。
芥川龍之介開始在現場觀察起其他人的狀态，正好一轉頭就看到站在隊伍最邊上的新人，二十七。
他們現在的站隊是按照主題曲測評的結果決定的，新人并沒有經過主題曲考核。所以哪個隊伍都進不去，只能站在最邊上。
等一會兒要不要去跟他說話呢？
芥川龍之介心裏在猶豫。
因為淋過雨所以想為別人撐傘，他知道來到一個新環境周圍又沒有熟悉的人的尴尬。但同時他又不知道要怎樣主動跟人說話，這可真的是愁死他了。
站在旁邊的宇髓天滿見芥川龍之介完全沒有把注意力放在歌曲上，就知道他已經做好了決定：“你想好要去哪首歌了是嗎？”
“嗯，已經決定好了。”芥川龍之介見宇髓天滿有時間來跟自己說話，就知道他也已經選好了，“你準備去哪裏？”
宇髓天滿說出了一個歌名：“我的舞蹈一定能華麗地展現在這首歌曲中，而且類型也是我很喜歡的華麗類型，我的舞臺這次一定是最華麗的！”
芥川龍之介聽了歌名，隐約記得是一首節奏舉動很強的歌：“的确适合你，加油。”
“你決定好了去哪一首了嗎？”宇髓天滿問，“本來看你一直沒說話，想拉你進來我選的這個的。”
然而聽到宇髓天滿這番話，彈幕先是不淡定了——
【卧槽卧槽！哥哥住腦！千萬不要繼續這麽危險的想法啊！】
【別！芥川舞蹈功底那麽差勁，去一組哥哥又要奶孩子了！】
【呵，說芥川舞蹈差勁，就好像你蒸煮唱歌有多好一樣。反正我們也不希望芥芥去這首歌，風格都不适合。】
【行了行了都少說兩句吧，怎麽最近的彈幕這麽烏煙瘴氣的，影響我看直播的心情。】
不單單宇髓天滿，直播前的數萬網友們也在期待着芥川龍之介的答案。
“抱歉宇髄君，我已經決定好了我要去哪一首了。”芥川龍之介微笑着回絕了，“那個就是我想去的歌。”
宇髓天滿随着芥川龍之介的視線看了過去，看到歌名後愣住了：“你真的确定？”
芥川龍之介十分堅定地回答：“從我聽見這首歌，我就已經決定要選這個了。”
“那這一次我們可就成為對手了。”宇髓天滿朝伸出拳頭，“我可不會手軟的。”
“我也是……”
芥川龍之介握拳，與宇髓天滿的拳頭在空中輕輕相撞，就好像定下了什麽約定一樣。
男生之間的友誼好像就是這樣的吧。
【卧槽？勇士出現了？】
【不愧是c位！太猛了太猛了！】
【雖然但是芥川和宇髄的這段友誼關系我還是很喜歡的】
【網上的人都太複雜了，就是兩個年齡相仿，關系還不錯的大男孩在一起玩，哪裏有那麽多抓馬。】
【啊啊啊！芥芥放心向前沖，老母親聽什麽歌都可以的！】
【害，其實有點點小失望，真的很想看芥芥的唱跳舞臺的。】
【選這個挺好的，芥芥上次中毒醫生說了之後需要多休息，唱跳舞臺太累了，這次就先純唱就好了。】
【其實芥芥清冷的聲線真的很适合唱這種稍微慢調一點的情歌的，期待期待。】
【好家夥這難道就是劇本組的人氣嗎？之前人人都不看好的歌瞬間成了一位後補。】
【這回可熱鬧了，要是選這樣的歌還能現場第一，那就真的是坐實了劇本組猜想了。】
【啥也不說了，公演現場見吧家人們！】
所有歌曲大家都已經充分地了解到了，現在就要開始宣布萬衆期待的分組規則！
工藤有希子瞟了一眼芥川龍之介：“第一個獲得選擇歌曲的人是，獲得主題曲c位資格的芥川龍之介！”
衆人羨慕的目光瞬間将芥川龍之介包圍。
他本人也非常驚喜，能有機會選擇自己喜歡的歌就是人生一大幸事。
“請芥川君去往你想選的歌曲下面。”
芥川龍之介邁開步伐，停在寫着《戀人以上，無法滿足的夢》的歌前面。
“哇塞！”
“這有點超出我的想象啊！”
“不愧是有粉絲的，選擇可以這麽任性。”底下一衆練習生感嘆道。
“好，非常有想法的選擇。”工藤有希子繼續說，“現在有請宇髓君去選擇歌曲。”
工藤有希子依次将a班所有人的名字都念了一遍，a班所有的練習生都可以獲得主動選歌的權利，這也是對他們之前努力練習所得到的一種獎勵。
當a班所有人都選好之後，剩下的練習生就是由電腦數據随機抽取來決定了。
過了一會兒，分組已經決定好，而芥川龍之介這一組現在才只有四個人。因為還有一個新人沒有确定下分組。
工藤有希子見到，說：“那麽二十七練習生将自動加入《戀人以上，無法滿足的夢》。”
二十七不對，這裏應該換一個稱呼。
二十七的真名叫做沢田綱吉，現在的職業是——黑手黨教父。
對，就是你想的那樣，是真的黑手黨也真的是教父。
那為什麽一名黑手黨教父會出現在這裏，那就要從昨天開始說起了。
意大利，西西裏，彭格列總部。
“納尼？選秀？偶像？出道？我嗎！”沢田綱吉覺得自己剛剛聽見了這輩子第二荒唐的話，僅次于當年被通知他是黑手黨教父繼承人的時候，“裏包恩你是認真的嗎？”
裏包恩嘲諷：“剛才的會議你是真的一點都沒聽嗎？蠢綱你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明明已經正式接管了彭格列。”
“我”沢田綱吉自知理虧，但剛才在會議中他真的太困了，嘟囔着“還不是裏包恩你昨天威脅我說處理不完文件就一槍/斃了我，我幾乎完全沒有休息到嘛……”
沢田綱吉越說越小聲，就算已經成為了黑手黨教父，他的家庭教授裏包恩依舊是他永遠都無法反抗的大魔王。
就倆字兒——可怕！
裏包恩說：“自從你下令說黑手黨之間多用談判少用暴力來解決事情之後。可是把西西裏那些武器供應商們給得罪了一個遍。”
“我知道這樣的決定會造成一部分的不滿，我在盡力想辦法将解決他們的收入問題。但以暴制暴是我絕對不會同意的！”
沢田綱吉在遇到這種原則性問題上時也展現出了作為一位黑手黨教父應該有的強硬，“所以他們現在是在鬧事還是？”
“如果真的鬧事還算方便了。”裏包恩冷笑一聲，“聽說他們找到了新的買家，而且還是個大客戶。”
沢田綱吉皺着眉頭：“誰？”
“橫濱，港口黑手黨，你應該不陌生。”
的确不陌生，一個能夠将代替了當地政府的黑手黨，想不知道都不行。
裏包恩繼續給沢田綱吉講解剛才在會議中的內容：“大量武器湧入橫濱可不是好消息，據情報分析，港口黑手黨購入的武器已經遠遠超過了他們所求量。我教你的情況分析你應該還記得吧？”
沢田綱吉回答道：“他們準備與什麽開戰！不對港口黑手黨這一任boss森鷗外是一個金錢至上的人，開戰這種事情他不會做，那應該就是中間商轉賺差價了！”
聽到這個答案，裏包恩滿意地點點頭。
“不行！”沢田綱吉從他的教父椅上站起來，說着就準備往外走，“我必須要去一趟霓虹！在事情變得無法收拾之前，一定要阻止他們！裏包恩，即刻準備飛往霓虹的飛機。”
比起沢田綱吉的焦慮，裏包恩倒顯得極為淡定：“你想管，你要怎麽管？”
“當然是——”
阻止他們幾個字還沒說出來，裏包恩的一番話就好像是一盆冷水一樣澆在他的頭上。
“港口黑手黨與彭格列之間從來就沒有任何接觸，你現在去，只會讓人覺得你在多管閑事，一個處理得不小心要往戰争那個方向去了。”
“但是……”
“港口黑手黨可是一塊難啃的骨頭，到時候估計會有數不清的傷亡吧。”
沢田綱吉：
裏包恩的那句會有數不清的傷亡将沢田綱吉拉了回來。
沢田綱吉：“那你說要怎麽辦？”
裏包恩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辦法不是之前就跟你說了嗎？”
“哈啊！”沢田綱吉大叫，“我去參加選秀叫什麽辦法！裏包恩你要拿我尋開心也得有個限度吧？我這裏可是在說很正經的話題的。”
“誰說那是找你尋開心？”裏包恩繼續說，“根據我方調查出來的情報，發現港口黑手黨正在舉辦一個偶像選秀。”
“所以呢？那跟這件事情有什麽關系？”
“這個選秀舞臺有非常大的可能性是港口黑手黨進行交易的一個中心點。”
說到這裏，沢田綱吉也忽然明白了：“有道理，畢竟誰也不會将武器買賣與選秀節目關聯在一起。比如說買家可以通過給節目贊助作為接近的暗號，然而港口黑手黨在節目中的人負責連線，還真的是個聽起來危險但又不會被人懷疑的方式！”
裏包恩臉上的微笑說明了他對沢田綱吉這個答案的滿意程度。
他就知道，凡是他教出來的學生就沒有不行的。
話都說道這裏了，沢田綱吉也知道了為什麽裏包恩要讓他進去，但是。
“選秀我是真的不行啊要不讓守護者去吧，然後我可以在外面作為援助！”
“不可以……”裏包恩字正腔圓地拒絕，語氣中還帶有一絲嘲諷：“除了你，大家都很忙。”
沢田綱吉：
你說得很好，下次別說了。
于是，他現在就在這裏了。
沢田綱吉覺得自己在這裏的未來已經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他從小就是受歡迎的反義詞，真的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讓別人喜歡。
算了算了，反正他也不是真的來出道的，就過一天是一天了。
“二十七同學。”
沢田綱吉轉過頭，發現是他的組員在叫他。
啊，對了，差點忘了，他們好像有一個公演的任務的。
害
芥川龍之介手裏拿着剛剛印好的歌詞，将一份送到沢田綱吉的手上：“這次的時間還可以，我們有一個星期的時間準備，這個是我們這首歌的歌詞。”
沢田綱吉接過歌詞，不好意思道謝：“謝謝你……”
“沒事的，我們是組員。”芥川龍之介盡量回想宇髓天滿當時是怎麽幫助自己的，他在用同樣的辦法來幫助沢田綱吉，“雖然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但vocal老師蕾拉明天就會來給我們上課了。所以今天晚上你就要學會怎麽唱。”
沢田綱吉愣住，完全說不出話來。
芥川龍之介很貼心地安慰他：“沒事的，這次的歌詞并不是很複雜，比起其他組複雜的舞蹈動作，我們的已經很簡單了，你一定可以學會的。”
沢田綱吉心中在咆哮，但芥川龍之介溫柔的聲音讓他沒有辦法說自己不會，“好。”
他就這麽糊裏糊塗地答應了。
芥川龍之介聽到回複，笑了笑，離開了。
沢田綱吉望着芥川龍之介的背影，覺得自己人差不多已經沒了一半了。
這真的已經不是學會學不會的問題，是他根本不——會——唱——歌！
然而這種話，就算是前面二十年的人生都處于發廢柴階段的沢田綱吉也沒有辦法說出口怎麽說這都是一個偶像節目啊！
沢田綱吉回到節目組給他安排的宿舍後并沒有直接放棄，他還是有嘗試學習一下的。然而發現就他根本連第一個音在哪裏都沒找到。
完了完了，這回可真的是完蛋了！
沢田綱吉趕緊跑到沒人的地方，拿出彭格列幻術師施加過幻術的手機，這樣可以讓他随身帶着手機并且說話的聲音不被發現。
順帶一提，沢田綱吉也是用同樣的辦法掩蓋身份，混進來節目裏當選手的。
“裏包恩救命啊啊啊！”沢田綱吉電話一通就忍不住與自己的家庭教師哭訴，“我現在要學唱歌，一天時間就要學會，可是我不會啊！這可怎麽辦啊裏包恩！”
電話的那一頭裏包恩沒有直接接話。但沢田綱吉敢非常篤定他一定是笑了！
“咳咳唱歌的事情先放在一邊，你在節目組的這半天裏有發現什麽嗎？”裏包恩咳嗽了一聲掩蓋笑聲，順便轉移話題。
一提到這個沢田綱吉就鬧心：“什麽都沒發生，選手看起來好像都挺正常的，導師也都是家喻戶曉、背景清晰的，一點可疑的地方都沒有。”
要是調查方面能稍微有點進展，他也不用這麽擔心了真的。
裏包恩對沢田綱吉的回答也算是在意料之中：“不着急，港口黑手黨用了這麽多心思在這裏，就不會輕易露出什麽馬腳。情報收集需要有耐心，我不是都教過你嗎阿綱。”
“是”沢田綱吉有氣無力地回應着，他本來還想再繼續跟他的家庭教師好好訴訴要被迫學習唱歌的苦，但他聽見好像有什麽人來了，“先不說了，等之後有消息我再找你。”
“好……”
通話結束，沢田綱吉趕緊将手機收了起來。
雖然有幻術施加在上面，但效果也只是讓他說話的聲音不被聽見，經過的人還是能看見的。
沢田綱吉裝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拿出放在口袋裏的歌詞，低着頭，裝作好像正在練習的樣子。
太宰治剛剛從港口黑手黨處回來，最近的事情很多，他必須得兩頭跑。
回去房間的路上，他看見有人在走廊的角落中練習，不算看到正臉了，太宰治只是覺得有點眼熟。
但也沒有太放在心上，畢竟這裏的一部分練習生長得的确是大同小異。
畢竟霓虹有名的醫院就那麽幾個地方。
回到房間，芥川龍之介正在學習新歌，看見是太宰治回來了，高興地問好：“太宰先生辛苦了。”
雖然他不知道太宰先生每天在外面都在忙些什麽，就這樣每次他回來時說一句辛苦了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
“今天來了一個新的練習生，我跟他分到了一個組。”
芥川龍之介淡淡地說着今天發生了什麽事情，他的語速不快不慢。
不僅不會讓人覺得讨厭，反而會有一種歲月靜好，和平安定的氣氛。
太宰治并不讨厭這樣的對話，特別是他現在需要經常離開節目錄制現場，需要有人告訴他都發生了什麽。
聽到剛才芥川龍之介關于新人的話，太宰治馬上聯想起的就是剛才他經過正在練習的那個人。
感覺對方長得有點眼熟，但沒有仔細看見他的臉，還是有點拿不準。
太宰治覺得最快的方法還是詢問芥川龍之介：“那是一個怎樣的人？”
芥川龍之介思考了一下：“棕色的頭發棕色的眼睛，說話溫溫柔柔的，好像有點膽小的樣子。但氣質又很不一般，特別是笑起來的時候，很溫暖。硬要形容一下的話有點像太陽？”
芥川龍之介知道自己的形容有點自相矛盾的感覺，可他說的全部都是事實。
呆在二十七的身邊就就是會有一種很安心，很舒适，好像躺在草坪上，陽光曬得人暖洋洋的感覺。
與神仙大人的壓迫力和太宰先生的溫柔都不太一樣，真的非常安心的一種感覺。
從芥川龍之介的描述中，太宰治越來越好奇了。
用太陽來形容別人其實并不罕見。但結合起芥川龍之介對他的描述，在太宰治的印象中只有一人。
其實太宰治自己都沒有親眼見過他，也都是從視頻錄像中記住了那個人的樣子。
如果芥川龍之介說的那個新人真的就是他心中所想的那個，那未來的橫濱可真的是要熱鬧起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