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顧墨峥這個垃圾, 真是好本事。霍瑾這樣的大鱷，也要稱他一聲顧先生。
喬霆最終還是伸手接過了這個本子，他的半邊臉是腫的, 連帶着一只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他看着劇本上密密麻麻的字。
看到那千篇一律的男主人設，心累。
這些年他演的都是由霸道總裁瑪麗蘇衍變的各種高冷男主。好累啊，他不想演這種, 也不想…演戲了。
時間嘩啦啦的風吹書頁一樣翻篇的消逝了。
方彥開着一輛新款的蘭博基尼，舊的那款他以舊換新了, 出現在片場的時候, 并沒有引起任何的轟動。因為大家都已經熟悉了方彥經常來看裴遠。
對于他們倆的那種關系，知道的也都秘而不宣。
不知道的覺得很古怪：怎麽感覺老板跟裴遠的關系非同一般呢？
方彥從車子裏出來, 裴遠正在吊威亞。他沒有過去，只看着裴遠一身黑紅色衮服的裝扮, 位高權重, 冷靜自持，眼神前所未有的堅毅，此刻浴血奮戰。
這裏在拍《定康》的一個高C戲。男主因為改ge，而觸動了很多人的利益，導致他出行的時候被刺客暗殺。
男主身邊聚集着的有名揚天下的俠客，為了守護他的安全, 而甘願當他的侍衛。
有不願意為官的大隐之士，願意和男主知己之交，伯牙子期高山流水, 從而為他出謀劃策為了天下更好而努力。
也有着潇灑紅塵的俠女為着他，卸下劍來洗手做羹湯。
……
《定康》這部劇的男主很蘇, 人格魅力非常強。
想要演出來讓觀衆們看了：啊啊啊啊啊！男主好叼！男主真的太香了太可了！其實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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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不小心就會演的太過頭, 觀衆們看了只會覺得：卧槽, 裝B裝成這個樣子也是不容易，好油膩啊？瞎了瞎了，好惡心。簡直在侮辱我們智商。
不過裴遠掌握的這個度，真的很不錯。
這場戲NG了三十多次，裴遠已經很疲憊了，吊威亞吊得身體都勒傷了。
不過他還是努力堅持着。
他的眼神戲越來越好，到最後，那一眼看向刺客，眼神犀利得讓人心寒窒息。
那種上位者的威嚴一覽無遺。
最後一場，霍誠毅覺得可以了。這一場收工，布置下一場戲。
裴遠一下來，立馬被人圍着開始解威亞，助理扶着他。
裴遠蹙眉咬唇揉了揉自己的腰邊，佝偻着嘶了兩聲。
這個時候突然的，腰突然被人從後面探手揉了一下，裴遠下意識的要揍人，然後助理撒手了。自己的手被扶住，裴遠眼睛頓時看到了方彥。
眼神裏的戒備突然就消失無蹤。
他望着方彥，眼睛裏就有點紅紅的，有脆弱流露出來，有點小小委屈想要撒嬌，因為這場戲NG三十多次，真的吊疼了。
方彥也心疼，可是演戲本來就很辛苦啊。
錢賺得多，辛苦也辛苦。
他扶着他的手去了保姆車，關上車門，方彥坐在榻邊，裴遠就坐在了方彥腿上，趴到他懷裏。
方彥抱着他輕輕的拍拍他的背，問：“要不要喝點水？”
裴遠嗯了一聲，方彥随手拿起床邊桌子上的一瓶沒開的礦泉水，擰開。裴遠接過來喝了好幾口，去了小半瓶。“老板，你怎麽這個時候過來啊？”
今天星期一，公司應該很忙才對。而且現在才四點多。公司六點多才下班來着。
方彥掀開裴遠的衣服，看看他腰上怎麽樣了。青紅青紅的，看着叫人心疼。
裴遠明明自己也很疼，可是他扯扯自己的衣服遮了遮，說道：“老板，沒事兒，我就是皮膚白，所以看起來有些嚴重。晚上擦點藥就好了。”
方彥呼出一口氣，手指輕輕的摩挲兩下裴遠的腰。說道：“回頭我跟導演說不用拍得這麽急，一場戲NG可以先試着拍拍其它的，不是非要逮着一個場景拍完才行。”
裴遠說：“你跟導演說這個，回頭霍導要是想多了，覺得是我吹枕頭風了怎麽辦？”
方彥說：“随他怎麽想吧。我是老板，我說了算。”
裴遠聽着這話便忍不住笑，他知道老板很和善，才不像他自己說的這麽霸道了。
他環着方彥，聞着方彥身上的味道，問他：“你還沒有說怎麽這個時候過來，老板，你想我啦？”
裴遠笑意盈盈，剛才因為見到方彥而升起來的脆弱這會兒已經全是撒嬌了，抱着方彥說着這話的時候古靈精怪的，一雙小鹿一樣靈動的眼眸望着方彥，臉頰上的小笑渦，甜得流蜜似的。
方彥伸手摸摸他的耳垂，低頭就親香一下他的額頭。說道：“是啊，想你啦。你有沒有想我？”
裴遠唔了一聲，搖搖頭。
方彥：“！”
“你說什麽？想不想我？”
方彥開始呲牙了。
裴遠樂呵呵的，還搖搖頭。然後就被方彥抱着輕輕地用牙齒尖尖咬他脖子上的皮膚，痛是不痛，可是方彥的胡子根根讓他癢得不行。
裴遠掙紮着躲避着。
“想不想想不想？嗯？”
“想想想！可想你啦！”
裴遠差點笑得岔氣了，眼眸都有些水光，方彥垂了眼皮子，和裴遠對視的那一瞬，裴遠緩緩的閉了眼睛，方彥低頭過去親吻他的嘴唇。
兩分鐘。
裴遠捶一捶方彥的肩膀，方彥松開他，裴遠呼呼出氣，水潤潤的嘴唇滋潤得嬌豔欲滴，他說：“老板，你這個時候來肯定是有正事對不對？”
和方彥都老夫老夫了，他對方彥也算是十分了解。
現在天宇越做越大，已經遠不是當初他還是練習生時候的天宇了。方彥很忙的，一般如果不是有事，不會這個時候過來。
又不是休息天，也不是下班時間。
雖然他是老板，沒人敢管他去哪就是了，但是很多人有很多事情要他點頭要他簽字要他蓋章才能運作，離不開他的。
方彥一邊動手輕輕的捏捏裴遠的嘟嘟肉，雖然裴遠現在已經很成熟很男子漢了，但是天生麗質沒辦法，臉頰上的嘟嘟肉因為營養好，還是存在着。
他一邊對裴遠說道：“我過來是有點事情，想看看拍攝的進況怎麽樣。就目前的拍攝境況，不知道邊拍邊播會怎麽樣？”
裴遠問：“出什麽事情了嗎？要趕得這麽急？現在才拍了多少？不到一個半月時間。”
方彥深吸一口氣，說道：“雲晟《明明如月》比我們的《定康》先拍攝一個半月，也就是說《明明如月》這部戲已經拍了三個月了，再過半個月就能收尾。”
“他們同期的剪輯工作也完成得很快，這一次《明明如月》打着首部穿越劇的噱頭，光是宣傳就花了差不多一個億。”
“我們《定康》要是在他們播的時候跟他們打個擂臺，然後蹭一波他們的熱度，能占到不少便宜。”
“所以我就過來看看情況。”
“當然，順便過來看看情況，主要是來看看你。”
裴遠才不要相信這個，他玩着方彥襯衣上的一粒扣子，然後抱着方彥的脖子，把頭埋在他的肩窩上。對方彥說道：“老板。”
“嗯？”
“老板…”
裴遠只是想喊喊方彥，撒個嬌，在方彥的肩窩裏蹭一蹭。
方彥心尖都是柔軟的，抱着裴遠，輕輕地喟嘆出聲，說道：“有時候真想你什麽不做，不去拍戲不去接活動不去參加綜藝，然後每天每天都能多多的見到你。”
裴遠的眼睫毛眨了眨，長卷着，眼睛裏的情緒滿是眷戀。
方彥又道：“可是你這麽好，就應該讓全世界都看看。我不能太自私了。”
裴遠忍不住害臊。
方彥摸摸他的後脖子，然後偏頭親一親他耳朵後面的脖子，說道：“小遠，等我們都退休了，到時候就天天在一起，好不好？”
裴遠說：“那什麽時候退休？”聲音裏全都是期待。
方彥哭笑不得。他看着一下從他肩窩擡頭的軟乎乎的小寶貝，蹭蹭他的鼻尖，又親親他的嘴唇，才說道：“你想我什麽時候退休？”
裴遠心說我巴不得現在我倆都退休了，這樣就可以天天手牽手散散步，ruarua貓貓，然後一起去世界各地看看。
可是他看着雖然看起來嫌棄上班但是實際上事業心很重的老板，試探的問：“五十？”
方彥眼皮子垂下，他沒有說具體的時間保證，不過他說道：“我不會在工作崗位上消耗一輩子的。”
一個人的一輩子只有那麽長，他不想在老板這個崗位上束縛一輩子。
他想花更多的時間，和他的愛人一起消磨。
兩個人在保姆車裏膩膩歪歪了好一會兒，裴遠才從方彥腿上起來，他和方彥前後下車，裴遠後下來，因為他的衣服有些淩亂。
明明在車裏什麽都沒有做，如果被有心人捕風捉影，容易掀起滿城風雨。
他在娛樂圈呆的這些年，深刻明白什麽叫做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大家都只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無論古今中外，這是人性。
所以最好還是能夠不被別人捕風捉影。
尤其是他跟方彥，他的老板，是真的有一腿，而且好些年了。
方彥在車門邊等了裴遠一會兒，裴遠下來之後，兩個人一起去片場。
高鵬飛過來給他遞上一點吃的，是一塊自己包裝的雞胸肉。這東西是卓君弗自己做的。
沒有防腐劑，可是也保鮮不了兩天。還得小冰箱存儲。
裴遠随手給了方彥一塊，方彥毫不猶豫拒絕了。
這有什麽好吃的？只放了點兒橄榄油和鹽巴，煎烤過而已，能好吃到哪裏去。
裴遠說：“不錯的，兩個口味，這個是檸檬汁和一些其他醬汁浸泡過的。”
方彥勉為其難的的接受了，撕開，手指長，直接被他兩口往嘴裏一塞。
裴遠：“……”
他咬了一點雞胸肉放在嘴裏舍不得就咽下去。
高鵬飛帶裴遠去補妝，方彥去找霍誠毅。
高鵬飛一邊走一邊跟裴遠說：“裴哥你也注意點兒形象，現在狗仔無處不在，可怕的很。你跟老板進去的時候嘴上的口紅還挺明顯的，這會兒出來口紅都沒了。”
裴遠：“……這、這口紅應該沒毒吧？”
高鵬飛無言以對，這是重點嗎？這是重點嗎？啊？！能不能有點偷Q的自覺？
裴遠真心覺得：不好意思，沒有。
他是正室，而且，老板身邊除了他誰都沒有，這麽些年下來，他早就不是以前那個膽小怯懦擔三怕四的人了。
這種自信不是他現在已經是大咖就能帶給他的，純粹是因為方彥對他的愛，帶給他的。
如果方彥朝三暮四招花引蝶，那麽，他不可能有這樣的心态。
正是因為方彥對他毫無保留的一心一意的愛，他才能這樣的自信。
裴遠被私人化妝師逮着先弄頭發，偏轉頭的時候，看到了方彥正坐在一條板凳上，跟霍誠毅在那裏說話。他漂亮的眼睛裏有溫和的笑意充盈。
方彥問霍誠毅現在拍了多少集了，霍誠毅有些懵，才拍了一個多月，能拍多少集？幹嘛？好像催債似的。是要抓緊時間上映嗎？
霍誠毅猜對了，他問方彥：“老板，你不會是想着就這麽十一集，就拿出去賣，邊拍邊播吧？那劇組的進程要好趕才行的。”
那累死人！
方彥跟霍誠毅說：“《明明如月》下周星期三就開始播放了，藍河臺，熱播檔。你想想，當初雲晟就是因為知道我們天宇要拍穿越劇，所以先下手為強。就目前，據內部消息，他們已經花了一個多億去宣傳。”
方彥接着道：“如果，如果我們能夠和他同期，這樣就能夠省下多少宣傳費，還能夠蹭他們熱度！”蹭禿他們。
霍誠毅：“！！”言之有理！
方彥又道：“他們做初一我們做十五，要告訴他們，我們天宇也不是好惹的。”
霍誠毅覺得老板這話說得實在是太有道理，可是：“老板，我們這才拍了十一集啊。”
方彥說道：“周播四集，我覺得沒問題。你對自己沒有信心嗎？難道你不相信自己可以在有限的時間裏将這部劇拍好。”
霍誠毅說：“老板，這不是能力不能力的問題，而是一般來說，總得有所保留吧？不可能豁出去，萬一哪個演員突然身體不舒服，亦或者設備出個小問題……”
他說着說着聲音漸漸地、漸漸地小了起來，最後對着方彥那張臉咽了一口口水，無奈崩潰內心哭嚎的說道：“老板，我一定跟上播放速度。”
方彥微笑，拍拍霍誠毅的肩膀，然後又跟霍誠毅說了裴遠的事情，他沒有用警告的口吻也沒有用命令的口吻，他很随和的說道：“老霍啊，威亞戲不要太過了，小遠的腰都青了。你看我這麽關懷你，你也得關懷關懷你老板的X福，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霍誠毅：“……”都是過來人，都是老社會人了，他明白的。老板這是心疼了。至于關懷，老板，你這關懷真的讓我亞歷山大。
晚上下了工，都已經十一點多了。方彥跟着在劇組裏吃了點盒飯，晚上跟裴遠蓋被子學習了一下身體奧秘，早上和裴遠吃了早餐，送他去劇組之後，方彥就開車回去了。
他這邊一跟劇組商定好，公司那邊的人員就開始緊鑼密鼓的開始跟電視臺談首播的事情。
最終天宇公司出品的《定康》已經拍了十來集，被景泰臺以絕對的千萬高價一集，購買下來首播權。
然後，在雲晟《明明如月》正播了四集的情況下，開始邊拍邊播了。
而裴遠是電影大咖，從大熒屏回歸小熒屏，兩年多了，首部電視劇，未播就先火了好一段時間。加上在蹭了《明明如月》的熱度的情況下，《定康》的收視率也是流弊得不行。
《明明如月》這部劇制作精良嗎？還挺不錯。
服化道都很不錯，演員也很熱，比如女主角是當初《武林》的女主角宋雁聲。男主角是有小裴遠之稱的喬霆。
兩個人，男的英俊，女的飒爽。
這部穿越劇，以江湖為背景，男主是位高權重皇子，只不過喜歡闖蕩江湖，他隐藏着自己的身份和現代穿越過來的高冷禦姐女法醫相遇了。
男主負責傻白甜和武力值強大當盾當Q，還負責腹黑。呈現一種反差萌。
女主負責揭露各種各樣的陰謀，然後吸引各種各樣的麻煩。
中間女主利用了現代的法醫知識，屢屢破了江湖各種奇案，同時，也在和男主多次的同生共死患難與共之下，情愫滋長。
總體來說，這部劇的設定是非常不錯的，拍得好，會很下飯。
雲晟也是非常有實力的老娛樂影視公司了，不可能每部劇拍出來都跟電影一樣，總是跟天宇怼上。而又那麽恰恰好，天宇出品的電影每一次都要比雲晟的票房高。
霍瑾每次看到天宇出品的電影總是壓一頭雲晟，心裏簡直暴躁到想要搞一頓方彥才能消心頭大恨。
這一次《明明如月》一經播出，收視率直接破二，非常好的開頭，到後面兩集也是穩穩當當。收視率沒有下降，還在緩緩上升。
霍瑾覺得這一次這部劇穩了。
劇穩了，錢就穩了。
喬霆的大紅大紫也就穩了。
顧先生那邊也就能夠有所交代了。
NICE！
不過也就nice了兩天，景泰臺就突然播了《定康》。沒有任何預告宣傳，直接空降播放。當天晚上放了兩集，當天晚上和第二天白天刷刷刷就開始發酵。
“诶，你知道嗎？裴遠演的《定康》播了。”
“什麽？！就播了？不是還在拍嗎？”
“昨晚我媽看景泰臺的《故鄉的酒》，我都洗澡打算睡了，突然電視裏傳來了哥哥的聲音，嗚嗚嗚，我一下就從床上蹦起來了，嘿嘿嘿。”
“在景泰臺播？怎麽樣怎麽樣？好不好看？”
“也是穿越劇，可是我更喜歡哥哥，哈哈哈哈哈，他真的好帥哦。好酷！”
……
發酵的速度太快了，很快，裴遠的粉基本都知道了《定康》在播，還是和《明明如月》一樣的穿越劇。本來看《明明如月》就沒看過瘾，正對穿越這個題材新鮮着呢，結果《定康》就來了。
《定康》的熱播，分流了《明明如月》的觀衆，收視率從二點幾開始降到了一點幾。
霍瑾：“……”
MLGJJ
MLGDD
C！
雲晟的辦公室裏，霍瑾已經沒辦法冷靜了，将桌子上的文件刷的天女散花似的搞到地上，惡狠狠的捶了七八下桌子，捶得手都泛紅，眼睛凸起咬牙切齒恨得不行！這個樣子哪裏還有半點當初方彥初見他時候的儒雅裝B。
可惡啊可惡。
天宇為什麽總是要跟雲晟做對？
為什麽一定要跟雲晟過不去？！
助理在辦公室裏戰戰兢兢，簡直想學會隐身術。
可是這是不可能的，他大氣都不敢喘，只能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甚至心裏開始吐槽：老板，當然是因為你當初針對過天宇啊。
還有，明明是天宇先立項的穿越劇，你故意打聽了人家要拍什麽，還特地搶人家前頭，現在被針對了，很正常的好叭？
可是，他不敢說。他不想丢掉雲晟的飯碗。唉，還是寫小說最快樂。當助理真是痛苦！
霍瑾發了好大一通火之後，雲晟上上下下從高層到保安全都戰戰兢兢的，然後，這一場怒火燒了半個月之後，出現了轉折。
當然啦，不是神轉折。
而是，《明明如月》的收視率持續下降。氣炸裂！
是《明明如月》沒拍好嗎？
不是的。
質量還可以，劇情也不錯。
那麽為什麽呢？
因為《定康》的質量更好，劇情更更更好。
如果拿方彥前世的電視劇水準來品評《定康》，那麽它就是《亮劍》、《甄嬛》、《慶餘年》那種檔次。
而《明明如月》頂多就是咳咳咳……
可以說，如果沒有《定康》跟着同期同檔，《明明如月》這部劇的收視率絕對可以穩定二點幾，大結局甚至可以三點幾。
而《定康》分流了《明明如月》的觀衆，導致了它的收視率下降到一點幾。就連大結局都沒有能夠破三，二點五幾，硬是沒破三。
最最最讓霍瑾接受不了的是，自己公司的劇大結局沒破二就夠糟心了，結果《定康》大結局破四。
沒有對比沒有傷害。
其實《定康》一開始大結局能破三都很高興的，不過因為邊拍邊播，到拍到最後面大結局的時候，卓君弗的電影拍完了，到劇組來探班裴遠。
霍誠毅一看卓君弗，直接來了句：“君弗，你要不要試不試彩蛋戲份？”
《定康》不一定拍2，可是可用來拍2的鈎子一定要留。
卓君弗對《定康》這部劇的興趣還是蠻大的，他笑着問：“什麽角色？跟我搭嗎？”
霍誠毅笑着道：“不搭也不會看到你就想起讓你來試試。”
“我跟你說，是這樣的。《定康》一開始，男主要輔佐的帝王，是一名不受寵的皇子。皇子有勇有謀卻處境堪憂，并且備受欺壓。而我們的大結局，是男主幫皇子登上皇位開創盛世太平之後，帶着愛妻乖萌女兒和調皮兒子隐退。”
卓君弗聽得認真，時不時的點點頭。
霍誠毅繼續道：“然後你了，就是穩定的大康王朝之後，男主輔佐的皇帝的一個不受寵的兒子。你将成為新的暗湧，前後呼應，表現出一種江山一朝一朝更疊，永無真正的安定的內涵。”
卓君弗若有所思，然後問道：“那我跟裴遠沒有對手戲啊。”
霍誠毅：“有的。你在戲裏的角色要死了，可是是因為男主的出現，才讓你逃過一劫。是男主點燃了你的生命之火和權欲之火。”
卓君弗點點頭。
“那我要扮嫩？”
霍誠毅道：“裴遠留胡子，眼角貼點皺紋，你不用留胡子，妝容服飾再嫩一點就差不多。”
卓君弗翻看着劇本，臺詞沒有多少句，不過場景還是比較長。于是他在琢磨一會兒，說道：“那行叭。我都好久沒有演電視劇了，要是沒演好可別怪我啊。”
霍誠毅：“沒事沒事，你是免費客串，演不好我也沒資格怪你的。”
卓君弗：“……”
站在一邊正在琢磨劇本的裴遠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
于是大結局，因為裴卓效應太厲害。大家從《定康》的預告裏看到了卓君弗的出現，那一晚網上直接熱帖第一。
“明天是個什麽好日子！時隔兩年多，哥哥們竟然再次合作拍電視劇。”
“腮幫子已經笑酸了還是不能控制自己不笑，我要完~”
“加一。”
“加10086.”
……
“就我一個人覺得君弗哥哥的古裝帥嗎？”
“樓上你不是一個人！古裝美男，絕對該有哥哥一席之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