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一起做.愛豆9 不存在的女兒身,暴露了!
他們人生的第一場露天演出,贏得了廣場人圍觀群衆的掌聲。他們大多不認識簡易舞臺上的六個人,只把他們當做某家公司請來的普通歌手。
舞臺前面放着一個小箱子,那些人聽得開心了,就往裏面扔點錢。
表演還算順利,六個人都超常發揮。可能是和自身利益相關,小偶像也沒有在表演途中使絆子。
等廣場上的人群散去,導演走過來接手了簡易舞臺。
兩個女偶像坐在一起開玩笑,說她們從沒想過人生中第一次登臺表演,居然是在這種地方。
褚澤笙對兩個女生印象不錯,聞言也開口道:“我之前一直以為偶像去哪都有粉絲的簇擁,現在想想我們要走的路還很長。”
矮個子的女嘉賓看了他一眼,目光不自覺得有些躲閃。她臉頰微微泛紅,躲到同伴身後小小地點了下頭。
跟着導演組一起過來的攝像師,如實地記錄下這一幕。另一個女嘉賓注意到後,試圖幫她打個圓場,但攝影師已經離開了。
确定周圍沒有攝像頭,稍微年長的女嘉賓才低聲對褚澤笙道:“你不去找你的朋友?剛剛他們往這邊張望了。我聽前輩說過,一般從唱到天亮這個綜藝出去之後,公司會安排接青春偶像劇。”
她這話聽起來沒頭沒腦,兩句話之間似乎也沒什麽邏輯,但褚澤笙還是聽懂她的意思。
過段時間她們很可能要參加偶像劇,會被公司安排和別人炒cp。
那個小一些的女偶像,似乎有點喜歡褚澤笙。她在暗示褚澤笙,出于謹慎考慮,暫時不要單獨和她們說話。
都是聰明人,褚澤笙很能理解她的擔憂。
這回來參加綜藝的六個人裏,只有小偶像背後有金主。其他人既沒名氣也沒背景,至少表面看上去是如此。他們現在放在明面上的社交關系,都被公司管理控制。
公司最不缺的就是新人偶像,褚澤笙他們所在的樓層有十幾個練習室,每個練習室裏都有一個偶像團體。
他們屬于批量化流水線生産的偶像,如果私下行為影響到公司安排,以後有什麽資源就輪不到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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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澤笙和兩個女偶像面面相觑,都看到彼此眼中對于成名的渴望。有了粉絲,才算有了商業價值,才能有話語權。
得到女偶像隐晦的提醒,褚澤笙起身回到自己兩個隊友身邊。
秦景同靠着一根石柱站立,身體繃得筆直。
褚澤笙往後一看,一只手擠在秦景同腰身和石柱之間,正牟足了勁往他褲子裏面鑽。
褚澤笙一陣頭疼,他狠狠地掐了那只手一下。
白嫩的手快速抽走,幾秒鐘之後,顧詩探頭看過來,指着手背上的紅痕,眼中帶着譴責。
褚澤笙現在很愁,秦景同性子看上去很暴躁,在面對顧詩的時候就變得格外寬容溫和,無論顧詩怎麽鬧他都能接受。
而顧詩平時很老實,但碰到秦景同以後,實在是太能胡鬧了。
他還記得不能被拍到,下手都小心翼翼的。可這種危險的事情,再小心也沒用。褚澤笙越想越覺得心慌,他決定晚上和顧詩好好談談。
等舞臺拆卸完成,導演組打開小錢箱,統計他們今晚表演賺到的錢。
收到打賞數目不等,最低的只有五毛,估計是哪個小孩扔進來的。收到的最高面值的打賞,也就是二十塊。
小偶像說他頭暈中暑,被導演組請到一邊休息去了。兩個女嘉賓昨晚是在肯德基睡的,今天累一天,身體吃不消,被安排去一邊的長椅上喝涼茶。
三伏天的夜晚十分悶熱,秦景同拿衛生紙擦幹額頭的汗水,撩起衣服下擺把零錢整理好。褚澤笙在旁邊記賬,顧詩負責核對。
不知道是不是顧詩的錯覺,他總覺得眼前有些發黑,腦袋也眩暈的厲害。
他晃晃頭,呼吸也變得愈發困難。
系統一直在跟顧詩絮絮叨叨的聊天,它說了一句話沒有得到顧詩的回應,探頭出來看了一眼問道:【小皇帝?你怎麽了?】
顧詩扯着胸口的衣服,‘朕想吐。’
系統想了一會,【今天天氣太熱,你又在沒有空調的地方蹦蹦跳跳那麽久,應該是中暑了。你去廁所偷偷地把繃帶和矽膠墊拿出來透透氣,就拿出來一會應該沒事。】
顧詩點點頭,起身想和他的文武大臣打一聲招呼,話還沒說出口,只覺得眼前一黑。
正在一塊一塊數錢的秦景同,餘光看到顧詩身體搖晃一瞬。他猛地站起來,擡手接住顧詩的身體。
褚澤笙看了顧詩的情況,跑去導演組找他們要鹽水。
顧詩似乎是難受得厲害,眼睛上蒙着一層水霧。他緊蹙着眉頭,眼神有些發直。
從認識顧詩開始,顧詩一直活力十足,就連每次裝哭都嚎得特別大聲。
秦景同第一次見到顧詩蔫頭耷腦的樣子,他接過女嘉賓遞來的濕巾,一邊給顧詩擦額頭降溫,一邊緊張地問道:“顧詩,你哪不舒服,是中暑了嗎?”
在他開口詢問的時候,系統也正在顧詩腦海裏焦急地問他。
顧詩頭暈眼花,一時間沒分清是誰在跟他說話。他抓住秦景同的手腕,聲音虛弱地回複道:“朕、朕好想吐。惡心得緊,可能是懷了。快叫禦醫過來,朕不行了。”
系統呆了呆,在他腦袋裏尖叫,【我在這!小統子在這!你冷靜點你不要亂說話!】
顧詩說話聲音很微弱,剛才那些話,只有秦景同聽到了。
一旁過來幫忙的女嘉賓,聽到顧詩說什麽惡心想吐,就轉身去自己背包裏拿清熱解毒口服液。
等褚澤笙帶着鹽水和濕毛巾過來,秦景同拉住他的手低聲問道:“顧詩剛剛說胡話了。”
褚澤笙推推眼鏡,疑惑地歪歪頭。
秦景同還沒來得及轉述,他懷裏的顧詩又擡手抓住他的袖子,掙紮着說道:“朕惡心,朕要吐了。太醫呢,怎麽還不過來!誅九族!”
秦景同和褚澤笙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眼底的擔憂。
趁着現在沒有外人,秦景同小聲道:“中暑會傷到腦子嗎,他這樣我很擔心。”
言下之意,他是傻了嗎?
褚澤笙沉默一秒,“他應該只是迷糊了,沒事別亂想。”
秦景同松口氣,接着一遍遍給顧詩擦着額頭。
他正想着導演組為什麽還沒叫醫護人員過來,擡頭就看到攝像師正扛着相機往這邊跑。
沒過一會,就來到他們旁邊,對着他懷裏正不住顫抖的顧詩拍攝。
褚澤笙調整了一下姿勢,将攝像機嚴嚴實實的遮擋住。他用力按住秦景同的手臂,示意他冷靜,不要和導演組發生沖突。
過了十七分鐘,節目組配備的醫護人員匆匆趕來。他們給顧詩簡單地做完檢查,說只是普通中暑,不用緊張。
看着那幾個醫護人員冷淡的态度,秦景同攥緊拳頭上前一步,褚澤笙側身用身體将他攔住。
因為今天的錄制計劃也沒剩下多少,褚澤笙就讓秦景同先把顧詩帶到導演組提供的賓館休息。他和剩下的嘉賓,留在廣場繼續數錢。
秦景同和顧詩離開後,幾人湊在一起剛數了沒多久,一旁的小偶像忽然也倒在地上,說是他也中暑了。
褚澤笙直覺有貓膩,但攝像師在附近站着,他也不好開口直說。
個子稍矮的女嘉賓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擔憂地問道:“要不你也會賓館休息吧。”
小偶像緊鎖着眉頭,他閉着眼睛緩了一會,掙紮着爬起來。
他吸吸鼻子,露出一個略顯蒼白疲憊的笑容,“我沒事的,你們不用擔心。我只是有點頭暈,不礙事的!”
褚澤笙和另外一個女嘉賓面面相觑,女嘉賓搶先一步對小偶像說道:“就剩下數錢的活了,你就安心的回去休息,剩下的交給我們。”
褚澤笙臉上帶着擔憂的神情,走過去将小偶像強行扶起來,硬是要把他從這裏拖走。
這人看到顧詩中暑,就假裝生病,試圖踩着顧詩給自己立獨立堅強的人設。
女嘉賓不想被他當工具人,也跟着勸說,最後小偶像不情不願的被褚澤笙拖走。
遠離攝像師後,褚澤笙在小偶像耳邊輕聲道:“在發現你給秦景同的梯子做手腳時,我一時興起找人去查了你背後的金主。表演結束完收到消息,你的資料連帶着你金主的信息,都已經發到我手裏了。我勸你不要再有什麽小心思,娛樂圈長得好看的人很多,你金主随時可以換個包養對象。但你想找個金主,可沒那麽容易。你再背後給我們三個使絆子,你的偶像生涯也就到頭了。”
小偶像猛地轉頭看向褚澤笙,他眼中帶着一絲緊張,還強裝鎮定冷笑道:“金主?我沒有什麽金主,你不要開玩笑。”
褚澤笙掏出手機,找出一張打過碼的聊天記錄截圖。
他手機在小偶像眼前晃了晃,那張俊秀的臉上,依舊帶着溫潤如玉的微笑。
只是那雙總是帶着笑意的眼睛,此時已經被怒火充斥。
褚澤笙本來不想多事,更不想讓動用父親的力量。
他離家出走,出來逐夢。就是為了證明即使離開父親的幫助,他也能闖出一片天地。
可這人先是對秦景同動手,又是暗算顧詩。褚澤笙一忍再忍,最終還是動用了父親的關系。
小偶像正用一種畏懼又帶着嫉妒的眼神看他,“這都是誤會,我沒有針對你們的意思。”
褚澤笙視線掃過他,他面容平和,看上去卻似乎比小偶像還要難過。
目送小偶像回了賓館,褚澤笙接到女嘉賓的電話,說那邊的錄制已經接觸,讓他好好休息不用再過來。
褚澤笙本來也不想過去,他敲敲他們三人的客房,想要進去看看顧詩怎麽樣,順便再和秦景同說說話。
他不喜歡仗勢欺人,剛剛他威脅小偶像時,感到屈辱的不止有小偶像,也有他自己。
他等了半晌,客房的門都沒有打開。
生病的只有顧詩,就算顧詩下不來床,秦景同也能過來開門。
他等得時間足夠長,客房面積又不大,爬都能爬到門口了。
褚澤笙面露疑惑,他推推眼鏡剛想擡手再敲幾下,腦海裏忽然閃過一個猜想。
難不成秦景同和顧詩搞在一起了?
可是顧詩還生着病,他們就算再着急也不至于急于一時。
而且顧詩本來就難受惡心,這種時候做運動,他八成會吐秦景同一身。
那個畫面太尴尬,尴尬到褚澤笙心中那絲傷感,都瞬間消失不見。
他不敢再敲門,怕把其他客房的路人引出來。
他猶豫片刻,給秦景同發去一條微信,‘顧詩病得很嚴重,做人不要太禽.獸。’
交代完秦景同,褚澤笙又給顧詩發了條微信。
顧詩沒有秦景同那麽聽話,褚澤笙解釋的更多,‘量力而行,保持冷靜。我記得你晚飯吃的是新疆炒米粉,爆辣口。恕我直言,今晚的你扛不住任何進攻。’
兩個人都沒有回信,褚澤笙很憂愁。
他已經忘記剛剛尊嚴受辱的事情,滿腦子都是他的兩個隊友。
他向來讨厭勾心鬥角,加入男團之前,一直在想如果他的隊友不好相處他該怎麽辦。
這種擔憂在看到顧詩和秦景同兩人後,就徹底消失了。
秦景同性子耿直,他專心搞藝術閑暇時間打打游戲,生活很規律。
腦子裏想的除了編舞拳擊,就是如何在王者峽谷搶走對方的紅藍buff。最近可能在煩惱和顧詩的感情問題,但無論怎麽看,他都不會背後陰人。
顧詩是個很奇怪的人,他看起來很乖,其實心眼很多。褚澤笙一直嘗試摸清他的腦回路,目前還沒有成功,這人思路和常人不太一樣。
不過他人不壞,一見到他們就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顧詩最讓褚澤笙欣賞的一點是,他總是活蹦亂跳,像是一個沒有煩惱的小傻子。褚澤笙每次心情不好,就去找顧詩聊聊天。
顧詩很會講故事,聽完他的故事,褚澤笙會用一個小時去思考顧詩剛剛到底說了什麽。等他想明白以後,他就找不回之前那種悲傷的感覺了。
是個治療抑郁的好方法,就是聽多了有點影響智商。
……
褚澤笙在旅店大廳的休息室上玩手機,秦景同在客房裏思考人生。
幾分鐘前,他放在桌上的手機屏幕亮了一下。但秦景同沒有管,他這邊情況很複雜,容不得他分心。
本來一切都算正常,他抱着顧詩回到賓館,給顧詩喝藥,給他擦汗降溫。
他忙了一會,發現顧詩好像是呼吸困難喘不過氣。看到他的反應,秦景同想起之前看到顧詩往身上纏繃帶。
此時是三伏天,天氣白天濕熱,晚上悶熱。
顧詩一整天都在沒有空調的地方忙來忙去,又沒有喝上幾口水。他要是真的一直戴着繃帶跳舞,那中暑都算是運氣好。
秦景同背後吓出一身冷汗,他也顧不了那麽多,伸手脫下顧詩的短袖。
沒了衣服的遮擋,他看到顧詩胸口纏了一圈厚厚的繃帶。那繃帶纏得太緊,都把顧詩胸.前的肉勒出幅度了。
一想到顧詩就是戴着這麽一個又緊又厚還不透氣的玩意,頂着40°的高溫,在外面蹦來蹦去,秦景同火氣就控制不住地竄上來。
他罵了一聲蠢貨,随後動手想要幫顧詩把繃帶拆下去。
雖然意識模模糊糊,身體也很難受,但顧詩的腦子還記得自己‘男扮女裝扮男裝’的事情。他還沒到暴露女兒身的時候,他身為一國之君要做事穩重可靠,不能這麽掉鏈子。
他隐約看到秦景同伸手往他胸口抓來,顧詩虛弱地擡起手,捂住胸口的繃帶,掙紮地喃喃道:“別碰我,不可以,不要碰我……”
秦景同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只顧着擔心顧詩。
見顧詩還這麽頑固,他嘟囔了一句‘這種時候就別在意帥不帥了’。随後他把顧詩手臂扒拉到一邊,用平生最快的手速,解開顧詩胸.前的繃帶。
系統一直在給顧詩加油鼓勁,讓他再努力反抗。在馬賽克襲來的瞬間,它就知道大勢已去。
空間小人顧二皇在系統空間裏上吊,說是父皇的清白身子被亂臣賊子看到,他不活了。
系統沒有攔他,原本女主還要再過半年,才能暴露‘女扮男裝’的事情。
半年後還有一個主線任務節點,需要顧詩喝下放了迷.藥的酒。在被炮灰導演潛規則之前,秦景同作為男主從天而降,既完成了英雄救美的戲碼,又發現女主女扮男裝。
主線任務沒辦法做,它的工資就會被扣走。系統躺在空間裏,看着滿屏幕的馬賽克,在芯裏感嘆統生不易。
顧詩聽不到系統和顧二皇的哭聲,他只是感覺胸口一涼,自己呼吸都順暢了許多。
他暈眩的大腦沒察覺到到底發生了什麽,手還無意識的捂在胸口,試圖捂緊他的雙層馬甲。
解開繃帶之前,秦景同以為自己會看到顧詩胸口被繃帶捂出來的熱痱子。畢竟天氣這麽熱,顧詩這種捂法肯定會出問題。
但解開繃帶以後,秦景同沒看到小紅痘。他只看到兩坨白.花.花的東西,在他眼前晃來晃去。
秦景同死盯着那兩坨不應該出現在男性身上的玩意,大腦裏一片空白。
偏偏這時顧詩還掙紮着拿手按在胸口,秦景同目光呆滞的看着透過顧詩手指間隙擠出來的弧度,耳朵裏一陣翁鳴。
他試探地伸出手指摁了一下,軟的,有溫度。
他瞪大眼睛,顧詩胸前那兩個好像是真的。
秦景同看看顧詩又看看自己的指尖,他臉頰瞬間漲紅。
放在一旁桌上的手機忽然響起來,秦景同下意識拿起手機,屏幕上顯示來電人是褚澤笙。
他立刻接通電話,話筒裏傳來褚澤笙擔憂的聲音,“你終于肯接電話了,在忙什麽呢。”
秦景同沉默半晌,輕聲道:“澤笙,我現在有點亂。”
褚澤笙坐在賓館一樓大廳的接待室裏,慢條斯理的喝着普洱茶。
幾個小孩在大廳嬉笑打鬧,聲音有點吵。秦景同的說話聲又太小,他沒聽清這人說了什麽。
聽到褚澤笙讓自己再說一遍,秦景同深吸口氣,“我們想問一下,我們這個叁仟……是男團嗎?”
褚澤笙嗯了一聲,“怎麽了?你為什麽這麽問?”
“男團的意思是不是指所有成員都是男性?”
“當然了,景同你不太對勁。你怎麽了,你發現了什麽?”
秦景同沒有立刻回答,他捂住手機回頭看看一旁還在床上昏睡的顧詩。視線從那張熟悉的臉上滑過,最後又落到那胸.前明顯易于男性的弧度上。
他已經過了最初的震驚,被驚吓到下線的智商,重新回歸大腦。
他也是看過小說和電視劇的人,他漸漸想起小說裏常見的一種設定。一個單純又勇敢的女孩,為了追逐夢想,女扮男裝加入男團。
想通其中的關鍵後,秦景同瞬間明白顧詩到底是怎麽回事了。
不過顧詩既然能僞造性別騙過公司,那就說明顧詩也不是普通人。他可能像他一樣,是某個大家族的出逃大小姐。
雖然性別不同,但他們都是放棄優越的生活,毅然決然離家出走的逐夢之人。
想到這裏,秦景同看向顧詩目光更加柔和。
從顧詩剛剛的反應來看,他并不想被人知道自己‘女扮男裝’的事情。而這種事一旦被外人知道,會對顧詩造成極大的打擊。
秦景同決定幫顧詩保守住這個秘密。
電話裏還時不時傳來褚澤笙疑惑的聲音,秦景同找了一個借口,暫時騙過褚澤笙。
他相信褚澤笙的為人,但他不能幫顧詩做決定。
秦景同閉着眼睛在顧詩身上蓋上空調被,他心跳的很快,根本不敢亂看。
在蓋被的過程中,他的手指關節不小心觸碰到那柔軟飽滿的起伏。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那地方剛剛他碰的時候還是溫熱的。現在卻沒有一絲溫度,就像是假的一樣。
秦景同也不敢想太多,只當是空調開得太低,把顧詩身子吹涼了。他古銅色的皮膚染上紅暈,抖着手坐在床邊調高空調的溫度。
想到這段時間顧詩對他的不斷示好,和他們今天的相處經歷。秦景同發現顧詩大庭廣衆對他動手動腳,真是個大膽的女孩。
但他并不讨厭,甚至還覺得顧詩這樣很甜。秦景同長相很硬朗,劍眉星目,一直不乏追求者。
可他還是第一次碰到像顧詩這樣,可愛單純,又大膽熱情的女生。
最重要的是,他們兩情相悅,雙向明戀。
在不知道顧詩是‘女扮男裝’時,秦景同就對他有好感,只是在糾結性取向的事情。
現在好了,顧詩是女的,他不用糾結了。
秦景同高興地給遠在國外的父親打了一通電話,“爸,你還記得我之前說過有五成幾率沒有孩子的事情嗎?”
大洋彼岸忙于處理工作的秦父沉默半晌,終于想起秦景同之前說了什麽。
他打斷秦景同的話,欣慰地道:“景同,你的不孕不育終于治好了?”
秦景同:“……”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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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好準時,我誇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