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校宿舍,不免感嘆,其實說這麽多,還是一樣——有錢就好。

2、

梁君秦今天約了兒子吃飯。他兒子梁睿準備上高三,住學校,周末也只有半天假回來吃個飯。梁君秦平時忙,離婚之後很多事情是梁睿他媽管着,父子倆經常兩三個月見不了一面。

車子停在飯店門口,正看到穿着藍色運動外套的大小夥子走過來。梁君秦按了一聲喇叭,開車窗,“磨磨蹭蹭幹什麽去了?”

梁睿乍見副駕駛座上還有一個沈越,臉色很僵,“和同學打了會球。”

梁君秦冷道,“叫人。”

梁睿不敢違抗,“沈哥。”

沈越笑笑沒說話。

梁君秦把煙匣和火機給沈越,“進去報我名字,房間訂好了的。我先去停車。”

沈越開車門下車。梁睿看着那盒煙,半真半假說,“我爸口味真重,您也不勸他少點。”

梁君秦離婚早,梁睿大概還是受了比較大影響。沈越當他叛逆期沒過,也不想傷他自尊,“你怎麽不自己勸勸他?”

“我和他見面時間沒準還沒您多。”梁睿扯着嘴。

沈越不說話。他們父子之間的事情他也不想管。但梁睿嘴巴上瘾,繼續,“我聽我媽說最近介紹了他們單位一個女的給我爸,您知道這事嗎?”

“沒聽他說過。”

“我媽這次來真的了,我看照片人長得特漂亮。”

沈越低嘆一聲,語氣軟了下來,他有點同情梁睿了,“你不用跟我說這這個。我覺得你也不會高興這事,畢竟人都只有一個媽不是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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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睿表情很好看,撇撇嘴,覺得沒意思不開口了。

沈越溫和地提醒他,“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別和你爸說這種事,省得他罵你。”

梁君秦是個嚴父。梁睿怕他,很少違抗,學習成績也一直保持得不錯。他都上高中了,但要是考得太差,梁君秦還會揍他。說到底梁某人教育方法有問題。

有時候沈越覺得這倆父子性格有點像,梁君秦是個暴脾氣,有時候跟個噴火龍似的;梁睿毛毛躁躁,小任性,都讓人頭疼。沈越甚至幸災樂禍地想,什麽女人還給前夫介紹自己的同事,別是有競争關系的那種,打着喜事名義實際想給人推火坑裏吧?

一頓飯吃得很沉默。沈越對着這父子倆沒食欲。

回去的路上梁君秦可能看出點端倪來,問,“梁睿是不是說了什麽不好聽的話?”

沈越搖頭笑,“您想多了。”

“他要高考了,可能壓力大,你多擔待點吧。”

“您真的想多了。他沒說什麽。”

紅燈。車停。梁君秦側過臉,大手在黑暗的車廂裏握了握沈越的。

沈越的臉上還是淡淡的,笑容完美,沒有一絲破綻。

車子回到淞景園的小別墅。

沈越覺得累,洗了個澡。梁君秦坐在沙發上看高爾夫頻道,對他招招手。沈越穿着睡袍走過去,梁君秦把他拉到懷裏從後抱着,深深在他脖子邊嗅了一下。

沈越注意到茶幾上一個熟悉的大號牛皮信封,這代表他有額外任務,“工作?”

“不急,給我親一下。”梁君秦摟着他的腰,色心已起。

沈越甜笑着在他嘴巴上親了一下,輕輕推他,“還沒洗澡呢,別碰我。”

“那你碰我。”手進了睡袍下擺。

“沒那個興趣。”沈越懶得理他,兀自去拆那個牛皮信封。

梁君秦沉沉的聲音低笑了一聲,細細咬了一下他的脖子沒阻止他。

沈越抽了一張A4紙出來,是一份藝術品的列表單子。

“這批東西也花了我不少心思,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給你留兩件,其他的照往常處理了。聯行的行長老婆想那只镯子想了好久,你稍微照顧一下吧。”

梁君秦手上渠道多,小半年會有一批藝術品到手然後在他的拍賣行拍賣。以前這些事情梁君秦專門找人打理,現在大部分交給沈越做。一般是找專業的鑒定師過來先做鑒定,然後放消息出去,再開拍賣會賣掉。其中也有一部分要為禮尚往來以“朋友價”出去。

“我要這些東西幹嘛?”沈越說,“明天我就聯系陳老師過來做鑒定。”

“國慶之前弄完吧,今年估計也就這一批了。再過後得等到明年初。”

沈越莞爾,“都這樣半年不開門,一開吃半年才好呢。”他指的是梁君秦的拍賣行。

“多了你一張嘴巴,我不得使勁賺?”梁君秦笑他。

沈越靠在他懷裏,“本來想跟您說的,接下來要中元節了,美術廊那邊我還準備了一個展,請了港澳臺地區的一些知名藝術家過來,這段時間可能有點忙。”

“你把自己搞那麽忙幹什麽?”

“不幹活,您發工資給我?”沈越睨他。

梁君秦邪笑,滿嘴痞話,“你讓我幹,我也給你發工資。”

沈越臉上一熱,終于放下手裏的東西抱着他的脖子膩在他身上撒嬌。梁君秦哄他,“乖,等一下。”沈越越發粘着,梁君秦把他放下來壓在沙發裏親吻,用濃重的煙草味熏染沈越,攪得沈越嘴巴裏全是口水,嘴唇吸得腫腫的,伸着手甜媚道,“抱。”

梁君秦褪了他的褲子,一只手握着他的清瘦的腰,俯下身體用嘴巴去碰沈越的下面,沈越嗚了一聲,眼睛裏含着厚重的水汽,眼眶紅紅的。他夾着梁君秦,腰部款擺。梁君秦去摸茶幾屜子裏的潤滑劑和安全套,一邊用手指做前戲,沈越渾身癱在床上,雙腿大張,毫不掩飾,白淨的身體就像被雕琢出來的玉石,要用人的體溫去暖,要吸人的靈氣。

“寶寶,甜不甜?”梁君秦吻着他的脖子。

沈越點點頭,攀着他的背,因為身後的進入而渾身緊繃,他細細地叫,“慢一點……嘤嗯……”

他哈着氣用一種小孩子的眼神望着梁君秦,越是純真,越是妖異。梁君秦最不能忍受他這種眼神,那讓他只想狠狠貫穿沈越,讓他只能抱着自己只能依賴自己。

于是沈越因為陡然加重的力道驚喘,哭聲都變得委屈。

梁君秦摸着他的頭發,溫柔而危險,“寶寶,叫出來,叫我,乖,叫。”

沈越銜着唾沫,哭音破碎,“哈啊……君秦……啊……君秦……”

梁君秦滿足了,他把沈越的腿加起來方便更加用力更加快,不斷吻去沈越臉上的生理性淚水。沈越在夾他,腰貼着他又是磨蹭又是款擺,以前沈越是不會這樣讨好人的,跟着梁君秦久了,技巧見長,身體煥發出新的魅力,映照出情動的粉紅色。

沙發被撞得震動不已,靠枕邊上裝飾的流蘇因為劇烈的動作紛揚飛起。沈越被弄得一臉凄慘,盆骨都覺得要被撞碎了。粗暴的快感不斷累積純度,到達一個臨界值産生了致幻的感覺,他幾乎腦中一片空白,他想睜開眼睛,抓着最後一絲理智,只看到梁君秦英俊溫柔的臉,那一瞬間他達到了高潮,嘴巴裏還叫着他的名字。

梁君秦把他翻過來,從後面再次進入,火熱堅硬的器官讓沈越下意識有一點害怕,他縮了縮,可是身體自動張開來去接納,他只能意思意思掙紮了一下,繼而迎接下一輪風暴。

情事持續到近午夜,梁君秦親自打理好沈越,把他抱在懷裏睡。沈越不安地動了動,微微睜開眼睛,看到是梁君秦愣了愣,然後好像想起什麽,笑了一下縮回去,沒兩下睡着了。梁君秦輕輕拍打着他的背脊線,眼神有點陰暗。剛才那個怔忪不安的眼神讓他心裏不舒服。

沈越有點抑郁,他第一次上床的時候,沈越是半推半就算成了。完事之後梁君秦才發現他宿舍床頭櫃上有一瓶鹽酸帕羅西汀。那時候的沈越像只怒氣沖沖的小貓,“我沒病!我已經在處理這個問題了!您相信我!”那铮亮铮亮的眼睛讓梁君秦想把他抱起來狠狠親一頓。

後來沈越讀研究生梁君秦親自找的關系把他挂在美院最好的教授底下,這事兒梁君秦悄悄摸摸幹的,沒支聲,不想損沈越面子。但那時候的沈越性格裏的消極和自卑藏不住——當天晚上回去,他內褲都不穿爬上床用嘴巴給梁君秦做全套,騎在他身上又媚又浪。從此以後梁君秦有心理包袱,他甚至有點後悔,怕給沈越引錯了道兒,畢竟漂亮孩子多的是,對沈越他無非只是想多疼疼。

縱欲過度的結果是沈越第二天差點起不來去學校。

雖然是研究生,但沈越還是有課要上,有作業要交的。他的教授是國內知名的老藝術家,一向少帶學生,帶起來也比較嚴厲,沈越的成績不敢太差。

下課之後老教授叫沈越留多了一會兒,臉色有點尴尬,說管理院長前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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