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章節

個裏面裝個幾百塊錢讓他放枕頭底下從年三十晚上壓到初七;另一個直接轉到賬上,對沈越來說是筆不小的數目。

“那這個事兒就這麽算了?”

“先讓警察查着吧,要不然你心裏老不舒坦。你這個月找邱律沒有?”

沈越最不愛這個事兒,“每次找他都是那一套,聽得都煩了,算了吧。”

梁君秦當他是諱疾忌醫,“不行,這個事要謹慎,還是要去的。”

沈越摸進他的睡衣,下`體輕輕蹭着他,眨巴着眼睛媚笑,“哪兒那麽多小心翼翼的,您看我不是一直都挺好的。”

偏偏梁先生很吃色誘這一套,他把沈越抱起來上樓,房門一關把人頂在門上就扒褲子。沈越今天不知道為什麽特別投入,特別熱情,主動跪下來給梁先生口活。那東西頂到喉嚨深處,引起一陣陣生理性反胃,刺激得他眼淚水直往外面冒。梁君秦看着心疼,要拔出來,沈越嘤嗯了一聲,很不高興,撒嬌說餓。梁先生覺得他是吃了春藥了,狠狠按着他的腦袋往裏面捅,最後射在嘴巴裏。

沈越站起來去浴室漱口,梁君秦進來從後面抱着他,把衣服脫了,說要不要洗鴛鴦浴。于是轉戰浴缸繼續厮磨,中途梁先生沒忍住,托着人的腰就着熱水從後面進去,沈越疼得哭,乳頭被浴缸的邊緣磨得發紅。梁君秦最聽不得他這時候哭,哭起來要人命,他咬着沈越的脖子耍流氓,“寶寶還餓不餓,咱們管夠。”

兩個人像是交尾的魚類,激烈地把浴缸裏的水撞到外頭,弄得地板全是濕的。沈越自作自受,搖着腦袋細細地求他,“不要了,夠了夠了……真的不要了……”

他濕淋淋的頭發貼着臉,一滴滴水順着脖子淌下來,梁君秦恨不得舔個遍。直到水溫漸漸變涼,高潮來的逼仄而尖銳,沈越渾身哆嗦,死死扒着梁君秦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有幾分鐘他的腦袋是空的,瞳孔的神散了,但維持着這個動作不願意放開。梁君秦喜歡他這樣依賴自己,仿佛他的生命哪怕剩下最後一種本能也會向自己靠近。

但上了床沈越慢慢恢複理智,開始不認賬了,“過年回來之前不能再做了。”

梁先生由着他,“好。”

“做多了不好,腎虛,腰酸背痛。”

“是是是,不做了。”

“就算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也不能這麽消耗身體。”

“好,寶寶說得對。我虛心接受批評,以後一定好好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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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點頭表示接受了,打了個小小的哈欠,“困了。”

“那就睡覺。”

“抱。”

“抱着呢,乖,好好睡。”

隔了兩天工商局那邊沒消息,警察也沒回話,沈越心裏做好了準備欠款的事情是回不來了。但是他沒有想到最後時機出現了一點回寰的餘地。

李景明來找沈越,要租沈越的那個美術廊做場子,年初的時候作為他們那個合作項目的展會場地。李景明也很老實,承認他們這個展因為打擦邊球所以好多展館怕大過年的惹麻煩不想租給他們,哪怕租金再高也不願意。李景明只好來找沈越,說他們不介意收費高一些,現場管理人員、布置維護全部不需要沈越這邊出,只用他這個場子就好。

沈越覺得這個事情有點冒險。李景明這次合作的是一批很前衛的職業藝術家,有幾位在業內名氣還很大。但沈越不希望自己的場子裏到時候出現塗着奇怪油彩的裸`體女人、對着自己生`殖`器畫畫的大爺或者表演瀕死藝術的爆炸頭小年輕……

李景明可能不了解內地情況,但沈越記得很清楚好幾年前曾經轟動一時的現代藝術展,兩個藝術家因為拿着真槍對着倆電話亭的布景道具開槍,吓得觀衆不輕,最後展會被中途叫停,當場讓警察帶走了幾個人。*

(*1989年北京現代藝術展肖魯槍擊電話亭事件。)

“我可以保證不會有違禁物品或者過激行為。我那些朋友都很清楚這邊的規矩的。而且聽說你上一個展承辦方拿錢走了,我們可以出多一點錢,五千一天,租一個星期。你就當幫我這個朋友一個忙,怎麽樣?”李景明說。

沈越有點心動,狠狠心答應了。

“太謝謝了,沈越。”李景明說,“我們都快山窮水盡了。”

沈越擺擺手,“你們還是小心點,過年查得嚴。”

“我知道的,我那些朋友很多年交情了,不會有事的,你放心。”李景明很開心,“我聽吳江說你最近在準備申請念博士啊,打算去哪裏念啊?”

“歐洲吧,現在還在準備階段,沒有确定。”

李景明顯然是有備而來的,掏了幾張名片出來給他,“我以前在那邊留學過的,法國幾個學校我有朋友在那邊,還有一些教授我認識,你需要幫忙跟我說,我可以跟他們聯絡。”

“好,謝謝,到時候有需要我肯定會找你的。”

李景明春風得意,“不用客氣的,吳江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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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睿沒什麽問題啦!大家不要緊張!他就是有點坑爹.....

12、

沈越總算在過年前踏踏實實把工作交代完了才回家。家裏面的老人好幾年沒見着他,都很親切和藹。沈越是母親家族這一輩裏最大的,也是念書最好的,一直受寵。幾個表妹有已經嫁人的,還有帶着孩子的,沈越跟着升輩分順帶也做了一回舅舅。

年三十的晚上,小孩子們來讨紅包,沈越意外發現梁君秦給他包裏塞了封好的紅包,應該是用來給人的,裏頭的數都不是很大。還有一個特別大的上面寫了他的名字,沈越把它扔到自己枕頭底下了。

過了午夜之後小孩子在電視機前鬧,外頭都是放煙火的。沈越在走廊裏抽了支煙,給梁君秦打電話。那邊很快接起來,“喂。”

沈越說,“您還沒睡呢?”

梁君秦的嗓子有點啞,“幾個老人家剛睡下,咳咳咳咳。”

“您少抽點。”

“紅包看到了嗎?”

“看到了。壓枕頭底下了。”

“嗯,歲歲平安。”

沈越輕輕地笑,“那我祝您長命百歲,福壽綿延。”

梁君秦哼了一聲,“你那兒幹什麽呢這麽吵。”

“放鞭炮呢,小地方放點鞭炮反正沒人管。”

“你媽還好吧?”

“挺好的,我勸她和我爸離,等過了年就把事兒辦了。”

“你個小孩子瞎摻合什麽。”

“我是覺得都分居十年了,彼此都沒有那個意思了,何必再拖着。”

梁君秦說,“這種事不應該你來做,大人有大人的責任,不必你負責。”

沈越抹了把臉,蹲下來把煙碾了,“我也就是最後臨門一腳。我媽打算今年在老家這邊買房子,我前幾天專門陪她看房子來着……反正我今年也要畢業了,能給她減輕點負擔。”

“那你要不要在家多陪她兩天?”

“不用,初四我們就回去了,她還帶初三呢,要補課。”

“行吧,那你早點回來。我本來是要帶着梁睿去他爺爺奶奶家,反正也不遠,他說他年二十九還要自習,我只好把老人家帶過來了。你早點回來,我看什麽時候一起吃個飯。”

沈越以為是要和梁睿吃飯,“高考生最重要,您就随他吧。”

“嗯。反正他是大了,不讓人管了。”

梁睿最近念書非常用功,梁君秦很少見他這麽拼命。他是覺得梁睿到時候考不出個什麽東西出來他就把梁睿送出國去算了。最近留學潮興起,幾個朋友家的小孩兒都往外送,先不管回來是海龜還是海帶,比在國內念個三流學校還是要好一點的。

在梁君秦的觀念裏,男孩子養的糙一點沒什麽。他還是梁睿這麽大年紀的時候家裏也沒人管,還不是一樣也這麽長起來的,興許扔到國外鍛煉兩年能長長。

沈越說梁睿不想出國,想自己考個重本。梁君秦覺得他只要能自己考得上,出不出國也是尊重兒子的意思。

隔天梁睿下了自習回來,梁君秦去接他,在車上問他,“你不想出國?”

梁睿吓了一跳,“啊?”

“你要有本事能考好,我也不想送你出去。”梁君秦說。

梁睿眼睛亮亮的,“我考得上的!上次模拟考我進了年級前二十,我們班主任說如果能一直這麽穩定,重本線肯定沒問題。”

“那行吧,等你考完了再說。”

梁睿頭一次得他老子這麽好說話,“爸,其實出國真沒什麽好,我們班那小子不也去新加坡嘛,問他那兒有什麽好的,他說那兒華人多能說中文。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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