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這個,當下個聘吧。”梁先生活了半輩子,老臉再厚也說不出什麽肉麻的話了。

沈越把那扳指拿出來,眼光顯然不是在看禮物,而是鑒定藝術品。梁先生心說,他職業病恐怕是改不了了。沈越突然擡頭看他,怔怔看了好一會兒,嘆了一口氣,“我愛您。”

梁君秦心酸,點點頭滿意了。

天氣變暖,春喜園逐漸煥發生機。

吳江最近懷疑李景明和他學生搞到一塊兒去了。他有一次去接李景明下班,看到一個長頭發紅圍巾的女孩子拉着李景明說話。當時盆景課已經結束了,除了助手其他學生都走了,就那個女孩子還留着。李景明很耐心給她講,一直講到天黑了,那女孩子才依依不舍走了。

吳江問,“剛才那個是這一期的學生?”

李景明答,“是,她很好學。”

吳江心裏頭不是滋味,警告他,“你最好還是別和她老呆在一塊兒,你一大男人總是和那麽年輕的小女生單獨相處,人家要說閑話的。”

“說什麽閑話?”

“男女授受不親你知不知道?”

李景明沒搞清楚“授受不親”是什麽意思,很天真地搖頭。

吳江臉一黑,幹脆不說了。

這件事過去了沒幾天,李景明回家的時候帶回兩瓶紅酒,晚餐的時候開了喝。

吳江對紅酒略有研究,喝了一口,說,“你把那酒瓶兒拿過來。”

李景明蹬蹬蹬把酒瓶子給他抱來了,吳江一看就知道這酒不是他買得起的,把酒杯子往桌上一擱,問,“酒哪兒來的?”

“學生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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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學生?上次那女的?”

“嗯,就是她送的。她說她的朋友去歐洲玩,買了兩瓶酒給她,但是她不喝酒,就送給我,當作我給她額外講課的學費。我本來不要的,她說大陸送東西如果不要很不禮貌的,而且她說這個酒不貴,所以我後來就收了。”

“你還給她額外講課?”

“她說她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我就多給她講了一個小時咯。”

吳江挑眉,“李景明我告訴你啊,以後不準和那個女學生在課外時間有其他來往,以後要讓我知道了,你看你第二天要不要下床。還有,明天你把咱小卧室櫃子裏頭那兩盒燕窩給人家送過去,就當回禮。”

那兩盒燕窩是吳江的一點灰色收入。因為家裏親戚在院裏頭當領導,他就介紹了朋友的女兒考美院自主招生,稍微照顧了一下讓人家過了。朋友送了兩盒燕窩過來,也還算值當那兩瓶酒。吳江本來是想拿燕窩炖了給李景明吃的,沒想到稍微有點好東西轉手就沒了。

李景明委屈,“我和她不是你想象那樣的關系。我是GAY,不可能喜歡女人。”

“你沒有這個心人家有,你總是這樣搞暧昧對別人也不好。”

李景明覺得吳江不講道理。

但他還是聽話把燕窩拿過去送了,并且開始推脫工作忙盡量減少和那女學生的相處。一次兩次還比較難拒絕,到後來拒絕的次數多了慢慢那女學生也就找的少了。李景明心裏可惜,他挺喜歡這女孩子的,當下能靜下心來做點慢活兒的年輕人不多,好不容易找個好學的學生,吳江就以這樣的理由強硬回絕了。

盆景培訓到最後兩節課,李景明親手剪了一盆白梅給這個女學生。因為天氣變暖,梅花快過季了,留下一盆很不容易,李景明催了幾天才把花催開的。

那女孩子特別高興,“老師,我以後還能過來嗎?”

“可以,随時歡迎你來的。”

“太好了。您今天有空嗎?晚上一起吃個飯吧,我有個事情想請您幫忙。”

“嗯……什麽事情?”

那女孩子想了想,輕輕地說,“這件事有點複雜,是這樣的,我父親是公職人員,他們單位最近協助推動建立一個兩岸三地的文化交流協會,是個官方的組織。要推薦藝術文化領域的代表開一個座談會,我想推薦您去。”

“我?我不行,這個是要很老資格的優秀藝術家去的,我還很年輕,我做不了。謝謝你。”

女孩子撒嬌,“老師您給個面子嘛。我在圃園訂了位置了,一起吃個晚飯,我把具體一些細節介紹給你聽,這是個很難得的機會啊,您之前的展覽被叫停也是因為缺乏官方支持嘛,如果能多認識一些人,說不定對您以後的事業也有幫助的。我也是真心覺得您特別好,特別有資格參加才推薦的。我爸老是覺得我胡鬧,您就當幫我長一次面子呗。”

李景明被她說得頭暈。今天吳江剛好不在家吃飯,陪院長出去喝酒了,他也就稀裏糊塗被這女孩子拉去吃晚飯。兩人談了一個晚上,約好下次去見見女孩子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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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沈越到了要交畢業作品的時候,他就待在學校的畫室經常磨到晚上很晚也不出來。有時候梁先生找不到人打電話也不接,就知道他在學校。梁君秦說你要不然把東西挪到家裏來畫,美院地處偏僻晚上呆得太晚不安全。沈越怕把他那實木地板鋪的書房給弄髒了,找了個借口說,架子丙烯都是學校借來的不能外帶。梁君秦只能由着他去。

有天沈越跑到他的教授家裏吃飯去了,梁君秦快十一點打電話到家裏沒人,外頭還下着雨,他下了應酬就開個車去學校,在公共畫室找到人了。沈越圍着圍裙,坐在窗子邊上畫畫。那樣子很好看,讓梁君秦記起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沈越參加一個油畫比賽,一排人上去領獎,他站在最邊上,看上去有點迷茫,好像那個獎不應該給他似的。

沈越看到他就知道自己又忘時間了,“您怎麽來了?”

“外頭下雨了,我怕你沒帶傘。打給你教授他說你回去了,打給家裏也沒人接,想着你應該在學校,順道過來接一下你。”

“晚上去吃飯很早就散了,教授今天下午看過畫,提了幾個意見說要修改的我就想今天晚上把它改了算了,您吃了嗎?”

“吃過了。”

沈越把畫板收起來,“那您等一下,我把東西收拾一下換個衣服就出來。”他外頭罩着一個長的白色圍裙,上頭都是油彩髒兮兮的。

梁君秦跟進更衣室。沈越洗了把手,東西放到櫃子裏,“您幫我扯一下後面那個結行嗎?”

梁君秦低笑一聲,把他堵在櫃子和自己之間,上手把那圍裙扯了下來,從後面抱上去,一把就扯開了褲子。沈越輕輕叫了一聲,用手肘推他,說,“別,您也不看看這什麽地方?”

“就我們倆有什麽好害羞的?況且,又不是沒在你們學校做過。”

沈越的臉轟的一下燒起來。上一次在學校做還是他研究生之前的事情了,那時候認識梁君秦不久,他到學校來找他,在空無一人的宿舍裏把他褲子扒下來,按在門板上面做。他們那個宿舍隔音非常不好,省內一次吓壞了,後來好一段時間覺得梁君秦的情欲非常可怕。

楊先生是道貌岸然派,隔着棉質內褲搓揉他的下邊,沒兩下沈越就硬了。

他顯然不太願意,扭來扭去,撒嬌,“涼,要感冒的。”

梁君秦摸到他毛衣裏面,揉弄那兩顆乳頭,沈越扭了一下,沒躲過。梁君秦的胯下頂着他,堅硬無比。沈越知道躲不過去了,轉過身子來和他交換了一個吻。梁君秦擠了兩把洗手液當潤滑劑,抹到他的後邊,稍微擴張了兩下,就把自己頂了進去。動他作稍微粗暴,沈越被強烈的痛感刺激到,仰着頭驚喘,眼眶微紅。

兩人衣着淩亂,沈越一條腿架在梁君秦的腰上,随時都會被晃下去。

梁君秦今天似乎特別粗暴,啃着他的脖子,抽插了一會兒,拔出來,把他翻過去,趴在櫃面兒上又狠狠插進去,激得沈越咬着唇瘋狂搖頭,睫毛沾着厚厚的水汽。梁先生粗喘,握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盡情搓揉他的臀肉,一邊舔舐他的耳朵,“寶貝兒,你真棒。”

沈越上氣不接下氣,覺得自己要壞掉了,後面火辣辣地疼,裹挾着逼仄的快感。他不停喘氣,櫃面的玻璃沾滿了白霧。梁君秦就是要他出聲,要聽他叫,動作幅度特別大,頂得櫃子都震起來,沈越抓不住什麽東西來穩着自己,終于吓得哭,“君秦……君秦……”

梁君秦被他叫得心猿意馬,稍微停了一下,親親他的下巴,“寶寶不怕,在這兒…..”

沈越哽咽,腦子裏一片空白,拼命咬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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