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堅決不碰髒口水
“安和,我也熱,你說,我該怎麽辦...”陸緒冬聲音嘶啞的說,他很确定,自己不是柳下惠,沒有辦法面對此等美景還能坐懷不亂,而且他給過她機會,可是她自己偏要送上門來,他不吃,似乎對不起老天的安排。
“是麽,原來你也熱啊,那你怎麽不把空調打開”安和忽然起身,掀掉了身上的被子,她以為陸緒冬已經換好衣服了,結果起身一看,某人竟然還是原來的摸樣,而且神色十分的怪異,像是隐忍着什麽一樣。
“唉,我說,你怎麽還不去穿衣服啊,你是不是有裸*裝癖啊,算了,你愛穿不穿,我回房了”安和雙手蒙着眼睛,就要往房門口挪去,非禮勿視這個,她還是知道的。
“恐怕,你不能走了”
“為什麽”陸緒冬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安和還沒有弄清楚原因,一個不防,就落入了陸緒冬的懷抱。
“告訴我,你為什麽不穿.....裏面的褲子”陸緒冬也有些不好意思了,頓了一下,那話,說得很是旖旎,“是不是故意來鈎引我犯罪”陸緒冬問道,他的身子壓着安和,聲音暗啞低沉。
“你說什麽啊,陸緒冬,你莫名其妙,你壓着我了,起開,我要回房間了”安和沒好氣的說着,不知道為什麽,她感覺很不對,這個樣子的陸緒冬,她從來沒有見到過,看上去很吓人,好似要吃人一樣。
然後潛意識裏面,安和覺得自己很危險,想要逃跑,只是她故意很大聲好似生氣了一般說話的語氣,顯露了她緊張的情緒,她自己根本沒有發現,她的尾音有些發顫。
“你走不掉的,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你說什麽”陸緒冬咬牙切齒的樣子,安和看着很害怕啊,陸緒冬的牙齒白白的,若在平時,安和嫉妒不已,如今卻只看得見他那牙齒很是鋒利,好似可以咬斷人的脖子。
安和聽的有些呆了,千萬不要咬她,她怕痛啊。
“我問你,剛才是不是你忽然沖了進來的”陸緒冬似笑非笑的看着安和,樣子很奇怪。
“好像是”安和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事情好似就是這樣的。
“好,那我問你,你忽然沖了進來,把我吓得不小心咬到了舌頭,是不是該你負責”陸緒冬繼續徐徐善誘道,眼眸中閃過一絲寒光。
“好像是的”安和點點頭,樣子無比乖巧,她是實話實說的好孩子。
“現在我舌頭上有個傷口,你該不該給我消消毒”好了,現在該切入正題了。
“該”安和條件反射般的點頭答應。
這一問一答,安和絲毫沒有察覺出問題所在,就在陸緒冬的臉要在她眼前放大的時候,安和終于反應過來了。
“不對不對,你舌頭有傷,你自己的口水可以消毒的麽,我呢,就不必了,畢竟,嘴對嘴的,很髒的,我可不想吃你的口水”安和一把按住陸緒冬的臉,阻止她繼續往前。
“髒麽,沒關系,我不嫌棄的,我願意吃你的就成”陸緒冬淡淡的笑,然後握着安和的手,拿開了,眼見着他的唇就要貼上來了,安和急了,她真的很不想吃他的口水,他可以不介意,可是她介意啊。
安和扭着頭,就要躲開,哪知道陸緒冬早料到她會有這個舉動,伸出一只手,固定了她的頭,然後唇就這麽壓了下開。
“我....唔...不要”安和欲哭無淚,她真的不要吃口水,真的很髒唉。
陸緒冬已經瘋魔了,此刻,他顧不得她的心理年齡只有十歲,他再也無法忍耐,他發瘋了似地想要他。
不要麽,似乎已經沒有辦法停止了呢,陸緒冬押着安和,安和怎麽掙紮都像是徒勞無功,他像是一座大山,壓得她喘不過起來,安和腦子裏面亂七八糟的,不是消毒麽,怎麽這麽用力,分明是想咬掉她的舌頭。
陸緒冬可顧不了那麽多,他已經憋瘋了,再也不想壓抑了,他的唇,壓着安和的唇,輾轉碾磨,不停的糾纏着,用雙腿壓制着安和四處亂踢的腿,用自己的重量使得她無法掙紮,他就像是一個魔王一個野獸,占領着自己心愛的她。
攻城掠池,陸緒冬不斷的前進,他感覺自己已經瘋了,手肆無忌憚的撫上那肖想已久的地方,那個禁區,果真如他夢裏那般滑膩,叫他愛不釋手,掙紮間,兩人皆是衣衫不整。
安和的不長不短的頭發,已經亂作一團,她的裙子,上露肩膀下露腿,大半個肩膀露了出來,裙擺被撩到了腰際處,陸緒冬趴在她身上,啃着她的肩膀,安和氣的不行,這個人是怎麽了,她的手膀子又不是雞腿,吃不得的。還有,安和絲毫沒有發現,不知不覺中,已經快讓陸緒冬給剝光了。
而陸緒冬,全身上下也就一浴巾裹着的,掙紮間,浴巾變得松松垮垮得,簡直就是欲遮還羞。
“安和,我..我要你”陸緒冬不斷的吻着安和,間或者呢喃,根本不顧忌安和的抵抗,完全的沉醉在了自己的世界裏面。
“陸....陸緒冬,你...冷靜一下”安和弄不懂陸緒冬要做什麽,可是她再怎麽白癡再怎麽天真,也知道,他要做的是不好的事情,安和不願,何況,他弄得她很難受,很疼,很不舒服,要窒息了一樣。
還有,安和的潛意識告訴她,男孩跟女孩,是不可以這樣的。
“我冷靜不了,我現在就要你”陸緒冬忽然停止了所以的動作,然後很是認真的對着安和說,可是他的臉,在安和的眼中,已經變了形,不再是陸緒冬,而是一個她不認識的人,安和很害怕,她有些顫抖,陸緒冬的眼睛裏面,全是血絲。
“陸緒冬,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安和很慌亂,也很害怕,可是她不知道要說什麽,她淡淡的祈求,聲音發顫。
“你,不要怪我,你是我的,遲早都是我的”陸緒冬神志有了幾分清明,看着安和無措的雙眼,他有些于心不忍,可是最後,還是情感戰勝了理智,他告訴自己,他會愛她一輩子的,會跟她結婚,一輩子都對她好,會負責,安和是他的,遲早都是,如今只是早與遲的區別。
“陸緒冬,你瘋了麽”陸緒冬的面目實在太猙獰,安和心中懼怕,可是還是不甘心,就這樣讓他欺負了去,陸緒冬準備繼續,只是安和可憐兮兮眼神,讓他于心不忍,有種欺淩弱小的感覺,他蓋住了安和的眼睛,不去看她的眼睛,不讓自己受影響。
哪知道,安和忽然發怒,斥責于他,陸緒冬頓了一下,忽然笑了起來。
“是,我是瘋了,因你而瘋,被你逼瘋的,今天我徹底的瘋了,拜你所賜”陸緒冬笑,然後不再有一絲的猶豫,強制打開安和的雙腿,拂掉腰間的浴巾,然後就要往前進之際,忽然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在屋內響起,拯救了安和,打亂了陸緒冬的節奏。
該死的,陸緒冬在心中咒罵,是哪個不開眼的家夥,竟然在這個時候打電話來,叨擾他的好事,陸緒冬不管不顧,就要繼續,只是那鈴聲,像是催命符一樣,打攪了他的興致。
陸緒冬吻了吻安和的唇,然後在她耳邊低低的說“我去接個電話,馬上就回來,寶貝,等我”,惹得安和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這個人到底是怎麽了,不過安和倒是慶幸,那個電話來得正是時候,陸緒冬起身去接電話,安和拽起被子,也顧不得熱不熱了,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
陸緒冬撿起扯落在地的浴巾,圍在了腰間,然後這才走到沙發邊上,拿起茶幾上的手機,一看來電,眉頭緊鎖,神色頓時就變了。
“媽,有事?”陸緒冬走到窗邊,接通了電話,然後又轉身看了一眼安和,發現她把自己裹得活似是一只笨笨的毛毛蟲,正努力的往外挪動,被陸緒冬發現之後,吓得一愣。看到她這般可愛的防備,陸緒冬的心情,頓時又輕松了不少。
“緒冬,你在哪兒,你快去一趟醫院,詠宜出事了”電話那端,不是別人,乃是陸緒冬的繼母薛缙,而她口中的那人,是陸緒冬同父異母的妹妹陸詠宜。
“詠宜怎麽了”陸緒冬聲音有些清冷,他這個妹妹,是他父親陸彥平跟繼母薛缙生的孩子,是個早産兒,因此從小身子就弱,嬌生慣養長大,長輩們溺愛,加上陸家家境又好,更是沒吃過苦,早就被慣得無法無天了,連陸緒冬這個哥哥,她也不曾放在眼中過。
陸詠宜從小就刁蠻任性,小時候還好,不會做出太出格的舉動來,如今長大了,那是四處闖禍,長相很蘿莉,偏偏這性格很禦姐,要所有人都圍着她轉,說白了,就是一種病,公主病,陸緒冬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只是不知道這次又惹出啥事情來了,竟然進了醫院。
“我也不是很清楚,詠宜打電話給我說,她在醫院,又不敢讓你爸知道,我現在又抽不開身,你過去看看吧”
“她怎麽不自己打電話給我”陸緒冬眉頭一皺,直直的望着安和,安和被吓得喲,渾身一震,該死,他接電話就接電話嘛,怎麽還回頭啊,她逃不走了麽。安和苦惱,她真的很不想繼續剛才的事情,嘴巴到現在為止還腫着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件事後,她就害怕跟你相處,你是兄長,就多擔待一些吧,好了,不說了,我這裏事情很很多,你處理完了給我打個電話就是”說完,薛缙就挂斷了電話。
電話已經挂斷,陸緒冬卻陷入了沉思。他在想,想一件事情,詠宜是什麽時候開始害怕他的。似乎很久遠了,又似乎很清晰。
那個時候,沈安和還只是沈安和,他們中間還沒有那麽多的恩怨,他們只是天底下最普通的一對戀人,從相識到相戀,細水流長般的愛情,兩人皆是沉醉其中。
陸父陸彥平是珠寶商人,陸家在這江城算得上是不小的豪門了,陸緒冬很小的時候,就失去了母親,幾年之後,陸彥平娶了現在的妻子薛缙,後來有了陸詠宜,算得上是兒女雙全了。
薛缙對陸緒冬很好,所以陸緒冬很快的就接受了這個繼母,并未抵觸過她,更沒有言情小說中的那種讨厭繼母的情況出現,只是陸詠宜的性格從小就驕縱,陸緒冬是個聽話的孩子,因為薛缙的關系,加上身邊又無兄弟姊妹,所以對這個來之不易的妹妹很是疼愛。
只是這疼愛,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