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誰是他的女人

紅毛兄弟砸了砸嘴,很是不情願的開了口,“那個……寒哥怕你有危險,所以讓我跟着你,沒有惡意。”他那個神情替臺詞是:誰願意跟着你呀。

其實我有想到是邵易寒的意思,只是……有必要搞的這麽張緊嗎?

“他人呢?”我問道。

紅毛兄弟,蹙着眉頭低下頭,表示拒絕回答的樣子。

看他那個神态,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他這麽多天不見人影,到底幹嗎去了?”

其實,我到現在也不清楚邵易寒他到底是幹什麽的?雖然能猜到一點,但也不能确定。

“他是不是出什麽事了?”想到那天晚上他說的話,我莫明有點不安。

紅毛倏地擡起頭來,驚詫的看着我。

見紅毛那樣的反應,肯定是被我說中了。

“他到底出什麽事了?”我聲音不由高了幾個分貝。

紅毛眨着小眼睛,弱弱的回道:“那個……寒哥不讓我說,怕你擔心。”

我看着他眯起眼眸。

“嫂子,你別這麽看着我,我要是說了,回頭我就得挨揍。”他一臉為難的樣子。

等等,他剛才叫我什麽……嫂子?

“诶,你瞎叫什麽,誰是你嫂子。”

“那個寒哥說你是他的女人……”

我氣的大吼,“誰是他女人了。”

紅毛愣愣的與我對視了一秒,突然變的憤憤不平,“你跟寒哥的事,我們下面兄弟都知道了,說你在酒吧當着衆人的面親了寒哥寒哥還為了你得罪了路老大。如果你不是寒哥的女人,他怎麽可能當槍匹馬闖去路老大那裏救你呢。而且那天早上我也親眼所見,寒哥住在你家裏。”

我:“……”

“還有,前幾天也不知道為了什麽,他又跟路老大的人發生了沖突,,背上挨了兩刀,現在還躺在醫院呢,怕你擔心也不讓我說,還讓我一天二十四小時跟着你,怕你出事。我想這事肯定跟你有關系。”紅毛兄弟一溜嘴說漏了。

我驚愕的看着他,“你剛才說什麽,他背後挨了兩刀。”

紅毛忙捂住了嘴,一雙小眯眼,瞬間瞪大眼。

之後,我再問紅毛他嘴巴咬的死緊,怎麽也不開口。

吃過晚飯,我靠在沙發上抱着靠枕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拿起手機,從雲盤裏下載原來存的聯系人,看到邵易寒的名字,我手在屏幕上頓住,遲疑了很久,最後還是翻了過去。

手機這時突然震了起來,反吓我一跳,看到來電,我不由放下盤旋的腿,莫明的緊張,随着滑過接聽,低低的“喂”了一聲。

“還沒睡吧?”邵易寒的語氣漫不經心,好像這個電話他只是随手撥過來的。

這樣熟膩的口吻讓我覺的怪怪的。

“嗯,”一時我不知道要跟這人說什麽。

那頭傳來兩聲輕咳,聲線有點沙啞,“強子說,你發現他了。”

我不由翻了個白眼,就他那個兄弟,染了一頭那麽顯眼的頭發,還那樣明目張膽的跟着我,我要是發現不了……那肯定是眼瞎了。

“你幹嗎讓他跟着我?”我口氣有點不好。

邵易寒:“我這幾天有事沒在桐城,我怕路老大的人找你麻煩,所以讓他跟着你。”

“你現在在哪兒呢?”我明知故問。

邵易寒玩世不恭的回道:“我呀,在外地呢,過兩天就回去,你不要太想我。”

聽這話,我沒好氣,“沒事就挂了。”

“诶,等一下。”他在那頭叫道。

我深吸了口氣,“還有什麽事?”

那頭靜默半晌,低低的問道:“我們的事……你想好了嗎?”

“你有完沒完呀。”我差點從沙發上跳起來,随即挂了電話。

手機突又震了一個,是邵易寒發過來的短信,點開一看,我差點吐血。

【我的第一次,不能就這麽不明不白沒了。】

這人決對有病。

******

七月份是桐城最酷熱的時節,即便是清晨七八點鐘也一樣能熱死人。

昨晚因為邵易寒那通電話,弄的我沒睡好,早上起晚了,跟刮風似的出了門,站在公交停左等右等車子也不來,被太陽直射的眼睛也睜不開,我用手掌在額頭搭個棚,眯着眼往遠處看,同時腦子裏天人交戰,想着是繼續等公交還是打車過去,打一次車嗎我能坐半個月公交,可若是遲到了‘滅絕師太’估計會扣我一個月的車費,實在是有點難以決擇。

遠處傳來引擎聲,那嚣張的轟鳴聲頗為熟悉,我眯着眼轉過頭,想看看是不是那個人,就見一個黑影極快從模糊變的清晰,當看清那個人,我倏地轉過身,心念:千萬不要看到我。

可就在我默念完這一句,轟隆的引擎聲直至我邊上。

我聽到邊上兩個女孩驚呼出聲,“瑪呀,太酷了。”

随着就聽到某男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沈佳,上來。”

我裝作沒聽到。

“美女,你身後帥哥叫你呢。”一旁的女孩極為熱心的提醒我,我特麽想無視,可看到那女孩一臉的熱情,好像我要是不回頭,她就要過來拽人的樣子,我勉強的朝她笑了笑,轉過頭。

晨光下,邵易寒面如冠玉,眸子清亮奪目,甚至蓋過了刺眼的太陽光,濃墨如畫的眉稍,含着淡淡的笑意,一頭烏黑頭發,被風吹的有點淩亂,無端添了幾分性感。

“上來,我送你。”他朝我撇了一下頭。

我有點別扭,“不用,我坐公車。”

他擡手點了點手腕上的表,“現在八點半多了,你在不上來就要遲到了。”

一旁的那兩女孩又發出豔羨的唏噓,“有人送真好。”

我做着思想鬥争。

“快點。”男人催促。

我心裏暗嘆一口氣,有點悲壯的上了摩托車。

“你公司在那條街,”男人側頭問說了一聲。

“北源路。”

我音剛落,他猛加油門,摩托車飛駛而出。

我雙手緊攥着他身側的衣服,并沒有之前幾次環抱着他的腰,心想,這次那怕他是把我甩出去,我也不能抱他的腰。不然,指不定那天,他會說我吃他豆腐。

邵易寒很專注的騎着摩托車,穿越在機動車道上,好像真的只是一心想送我。

我眼睛不由盯着他背部看,他今天穿了件寬松的棉麻質的米色上衣,布料比較薄,裏面的紗帶隐隐能看到……紅毛說他背部挨了兩刀,看那白紗的厚度,傷口應該很深。

這人傷還沒好,跑出來幹嗎?

我心裏疑惑但不便開口問。

直到摩托車在售樓處停下,我裝作随口一問,“你背上怎麽了?”

男人一臉上無所胃的笑了笑,“不小心被人撓破了皮,沒什麽事。”

撓破皮,虧他說的出口。

我極嫌棄的瞥了他一眼,“謝了,”話落轉身即往公司大門走去。

“晚上我等你回來,好好談一下。”他在身後喊道。

呃!

我停住腳步,回過身。

他朝我揮了揮手,笑的那叫一個……狡猾,随後,他調頭往來路駛去。

我錯愕的站在原地,他剛才那話什麽意思?

這男人不會真的要跟我讨論他是處+子之身的問題吧?

我心裏冒冷汗。

“沈佳,你站這幹嗎,快遲到了。”有人在我肩上拍了一下,我才恍神,回頭一看,是同事張曉,我有點不自然的扯了一下嘴角。

“剛才那位騎摩托車的,是你男朋友嗎?好酷。”張曉看着我笑的暧昧。

“不是……就一位普通朋友。”我敷衍了事,拉着她進了售樓處。

早會後,我們這批新來的都被派去門市。經過三周多的培訓,我對桐城的房地産市場更加了解,目前屬于房價節節高的一個趨勢,只要有樓盤就不怕賣不出去,而且戶型好的一上市便會被搶購一空,有點過于火爆。

我終于知道楊铮為什麽會選擇在這個時機把我踢開,而且是那樣的急切,可能有一部分是因為陸瑩瑩肚子等不及了,還有一部分是因為公司正在強勢上升期,如果他不及時把我甩掉,那麽很可能‘宏達’會被我分割走,按照婚姻法,那都是屬于婚後財産,我自然有權分割一半。

想到此,我便想到那些照片,還有那個看不到臉的男人……若是能找到照片裏的那個男人,那麽我就有條件跟楊铮厮殺,這個污名不管怎麽樣我也要洗清,不能就這樣明不白的過去。

現在只需靜候徐露那邊的消息。

下午,肖經理給我們企劃部的三人開了一個小會,因為一個月的培訓馬上就要到了期,讓我們三個人着手準備企劃案,并說了一些要點。她這麽一說大家都有點緊張。

雖然蔣紀遠答應我助理的位置,但這個企劃案,我也得全力以赴,我還是希望以自己的能力得到這個位置,跟蔣紀遠提這個要求,只是一個萬全之策。

我原來學的是新聞傳媒,對營銷企劃案在校時有做過這方面的案例,只是畢業這麽多年幾乎都忘的差不多了。而且現在的企劃案都是用ppt做的,我對ppt很生疏,對我來說也是一個難題,最後我只好厚着臉皮給蔣紀遠打電話,問他有沒有空能不能教教我。蔣紀遠說他白天沒有時間,只有晚上有時間,如果我願意加班的話,下班後可以過去找他。這個我當然願意了。

公司總部離售樓部只有兩條街,下班後我在路邊随便吃了點東西,路過一家不錯的糕點店,又進去打包了點小點心,這才去找蔣紀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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