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禮了”。一番見禮後,衆人落座。當鄭浩宇問起王家敏的事時,相府衆人仍是一臉愁容。“都怪下官教女無方,才使其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相爺不必自責,家敏小姐也是一時想不開。”“啊?”王相并不知鄭浩宇所說何意。“誰知道,妹妹會因為與母親拌了兩句嘴,就離家出走了呢。”王相次子王松言趕緊出來打圓場道。“哦,是。這個逆子”王相立刻會意過來。

一切又恢複了正常,鄭浩宇依然把精力放在生意上面,相府也在加緊尋找。王家敏錢也花的差不多了。誰知往回趕的路上,被人把剩餘的錢財搶了去,這下落魄了。

這天,皇後傳宮中教習王家敏禮儀規矩的嬷嬷前來回話。“奴婢參見娘娘,娘娘萬福金安”。“嗯,起來回話吧!”“是”。“你去相府教習王家小姐規矩有一段時日了吧!”“是”。“王家小姐學的怎麽樣了?”“回娘娘,尚可”。“品茗,插花一類的可有涉及”。“回娘娘,目前還沒有教到此處。”看嬷嬷眼神閃爍,皇後便故意說道:“那這樣吧,本宮再派去一人協助你。”“娘娘恕罪,王家小姐已稱病多日,未能學習禮儀。”“病了,什麽病?”“奴婢不知。”“那好,宣太醫。”這時,皇後身邊的姑姑說道:“還不快如實交代,你在相府多日,怎會不知。”

“娘娘饒命啊!相府小姐不在府中”。“不在府中?”“何時的事”?“與王爺原定的婚期之前?”“放肆,拒旨逃婚,她有幾顆腦袋?”皇後盛怒之下把茶盞打翻在地。“你為何不來報,還幫着他們隐瞞此事。”“是王爺讓奴婢這麽做的”。“放肆,竟敢污蔑王爺。來人,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鄭浩宇下了早朝,來給皇後請安的路上,剛好看到這一幕。連忙派人給相府送信,道是皇後知曉了此事,教習姑姑已受到處罰。又趕去賄賂了打板子的太監,讓其手下留情;安撫并賞賜了教習姑姑。

長春宮內,皇後餘怒未消。看到鄭浩宇來了,也沒給好臉色。“母後知道了?”皇後氣急,并不搭話。“家敏小姐只是與其母拌了幾句嘴,離家出走了而已”。“那明明是……”皇後氣急敗壞的說道。“母後,此事若是傳了出去,怕兒臣又要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了,将來又多了一條可以讓人诟病的言論。”皇後自覺對鄭浩宇虧欠已深,不知不覺間對王家敏的厭惡又多了幾分。

尋妻路上

鄭浩宇出了宮,并沒有回王府,而是直接去了相府。相府衆人此刻均惶恐不安,皇後既已知情,又怎可善罷甘休。看到鄭浩宇來了,忙上前去詢問情況。鄭浩宇深知此事不能再拖延,便決定親自前往尋找王家小姐。幾人商議了一下,便兵分三路,前去尋找。

回到王府,“阿福你去打聽一下。那個車夫,把王家敏送哪裏去了?”“是,公子。”今日看皇後這麽生氣,王家敏若還在外面怕是要有危險。“公子,打聽出來了,人被送去了漳州”。“呃,可不近。”漳州,距離京城怎麽也有二百裏地。“阿福,備馬”。看吧,他家公子又在瞎折騰,先是把人送走了,如今又要親自去找。“你在哪兒嘀咕什麽呢?快去”。

沒了銀錢的王家敏,過得相當窘迫。能當的都當了,衣衫褴褛不說,連吃飯都成問題。依靠自己的雙腳,也不知什麽時候能回到家。碰見來尋她的人,背背臉,不敢認。也怕王相責罰,回到家免不了毒打一頓。終于鼓足勇氣前去相認,直接被人當成乞丐推到一邊。想想也是,自己現在确實以乞讨為生。

這邊鄭浩宇帶着王府侍衛,拿着畫像開始尋找。突然在牆角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便走上前去,近看端詳。怎麽看怎麽像王家敏,只見王家敏下意識的用手擋了擋。手下看着鄭浩宇盯着一個乞丐看了好久,便掏出一些碎銀子扔在其面前。“王爺,我們走吧!”

“帶上他”,衆人雖不解,卻還是照做了。王家敏想走,卻被人扯着領子拉走了。當時她還是一身男裝打扮,鄭浩宇的眼神亮了。“算了,放開他,讓他走吧!”看着王家敏離去的方向,鄭浩宇吩咐道:“分開找,一會兒客棧集合。”“是,王爺”。鄭浩宇跟随王家敏來到一處破廟前,看着裏面的環境,下意識的皺皺眉。

“你可是王家敏?”見王家敏似有反應般,眼角噙着淚。“你哥哥托我來尋你的。“他們都還好吧!爹爹和阿娘不生氣了吧!”“先回去再說”鄭浩宇脫掉外袍,遞給王家敏。帶其去洗漱了一下,又到約定地點與衆人彙合。

“王爺,這?”“哦,一直寄居在親戚那裏。去,租輛馬車。”“要不要,先休息一下?”鄭浩宇轉頭對王家敏說,只見王家敏點點頭。“好,今晚在此休息,明日啓程返京。”王家敏并未認出當時助她逃婚的男子正是面前的王爺,只是在未婚夫面前顏面盡失,尴尬的淚流滿面。

鄭浩宇察覺到她神情的異常,遂讓其上樓去了。這一刻,鄭浩宇有些心軟了。她也不贊同這門政治聯姻,卻由于自己一句話,讓其吃了那麽多苦。

次日清晨一行人便出發了,到了晚上沒找到落腳的去處,便打算找個地方将就一晚。“前方何人,竟敢擋我們去路。”“躲在車裏別出來”,鄭浩宇一直在護着馬車。兩方人馬交上了手,看沒占到便宜,便開始放起了箭。無奈,鄭浩宇只好一手抱着王家敏,一手挽出劍花,施展輕功,棄車而逃。這一仗打的甚是狼狽,對方有備而來。我方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鄭浩宇掏出金瘡藥抛了過去,“謝謝王爺”。看着有人受傷,王家敏眼裏流露出滿滿的自責。鄭浩宇表情也不輕松,這夥人下了殺手,沖着所有人。“想必這些人不必善罷甘休,大家路上小心。”此時,大家表情都很凝重。

天亮了,大家繃着的心,總算是稍稍安定下來。路上恰巧碰見以王松言為首的另一隊人馬,“王爺 ”。當王松言往後看時,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嗯,人你領回去吧!”說完便帶着人走了,身後傳來王松言的聲音。“多謝王爺,出手相助”。鄭浩宇,并沒有走遠,只是帶人暗中保護。

果然這些刺客沒有放棄,開始了第二波襲擊。在危急關頭,鄭浩宇挺身而出。一招移形換影,放倒一片,随後便抽身離開了。鄭浩宇學武的初衷,就是強身健體,保護想保護的人。所以從不曾故意傷人性命,兩世為人更知道生命的可貴。

皇上的暗示

相府,王家祠堂內。王相揮動着鞭子“唰唰”的抽擊着地面。卻始終沒有落到跪着的王家敏身上。“你說我怎麽生了你這個孽障,為父的官場生涯、你兩個哥哥的前途差一點都斷送在你手裏。”每一次的手起鞭落,都生生的揪動着衆人的心。

“老爺”,王夫人生怕誤傷了王家敏,伸手去奪王相的鞭子,被其一把推開。“爹爹還是想想怎麽商量着把婚事退了吧!王爺一直沒有提及此事,想必也是為了保全兩家的顏面”王書桓開口道。王相再一次揮動鞭子打向王家敏,被二公子王松言一把扯住。“爹爹”。“即使王爺願意,皇後也斷然不肯,倒不如由我們來說這件事,尚能保住家敏女兒家的臉面。”看着王相又要拔鞭,王松言開口道:“大哥你別在說了。”

禦書房內,王相殷勤的為皇帝研磨,來了半天不曾開口。“有事……”,“臣……依臣看,小女和璟王的婚事還是”“如期舉行”。“皇……”“朕累了,你先下去吧。”“是,微臣告退。”“做錯了事,就要承認。”

“爹爹,可是把婚退了”。相府內,王書桓問道。“我是有提及此事來着,可是皇上根本不給我開口的機會。”“爹爹”,王相自知理虧,把頭轉向一邊,不知在撥弄着什麽東西。

這邊,鄭浩宇始終沒能等到被退婚的消息,也不由得慌了神。進宮後,試探性的問皇上:“父皇,王相可有來過?”“你想說什麽?”“兒臣失言。”“婚事準備的如何了?”“父皇……”“身上的傷可好了?那批殺手是你母後派過去的吧!”“換種問法,你猜王家小姐是何時離得京,又是誰為她叫開的城門?”鄭浩宇慌忙下跪。“下去吧”,“是”。

“王爺,娘娘請進過去一趟。”鄭浩宇嘴角露出一抹苦笑,長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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