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身在朱門

過了好一會兒,文季雅那羞臊的感覺才褪去了一些,想起那個男人,就忍不住想起那張臉。

在文季雅所見過的人中,沒有一個比他好看的,女人也一樣。真是一張絕美的臉啊。

還有他的名字,他說他叫祁連曜?姓祁,難道是皇族?現在的國姓就是祁,祁連曜的名字也并不怎麽陌生,似乎聽趙光提起過幾次。但是現在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了。

安睡了一晚,文季雅暫時将事情抛到了腦後,第二日一早,趙光的妾室們便前來請安。

其實,文季雅是一個不受寵的正室,按理說,這些妾室們應該比較嚣張才是,但是這些小妾們仍舊規規矩矩來請安的原因,是因為文季雅把握了她們的另一個命脈——銀子。

銀子對于後院的女人來說很重要,胭脂水粉是勾住男人的資本,打點上上下下是安逸過日子的資本。

對于文季雅來說,沒有心情去拘着這群女人,只要她們能夠安安生生的過日子,早點給趙光生個兒子,就都好說。不過如果有心大的,就別怪她不客氣。

下面一群莺莺燕燕的,有明媚張揚的,有弱柳扶風的,有溫吞老實的,有俏*麗可愛的,趙光一個小小的後宅,竟然容納了這麽多美人,真是羨煞旁人。

那邊一個長得平頭正臉一些的女人開口道:“聽說昨兒下雨了,夫人才從外面回來,夫人以後要小心,不要累壞了才是,不然我們心難安。”

這說話的是大姨娘,最先跟趙光的,本只是一個丫頭,因為生了大小姐才擡了姨娘。

此時文季雅已經恢複了神采,一身大紅金絲牡丹罩衣使得她端莊無比,正室的姿态端得十足。

“多謝大姨娘的惦記,我有分寸的,只是不勞累一些,這家就養*不起了。”

另一個長得媚氣十足的女人道:“既然如此,夫人又何必把着所有的東西不放?你可以從指縫中露出一些,我們姐妹們定然是十分願意幫夫人的。”

其他的人聰明地沒說話,眼神都不着痕跡地移開,都不看文季雅或者那個女人。

文季雅的手指輕輕地撥*弄着茶杯,漫不經心道:“規矩不能亂,你看哪家是由小妾掌着家裏的事情的?更何況咱們老爺在天子腳下做着官兒,如果你想被老爺被人參上一本,不做這官兒了,你大可把事情攬了去。”

輕飄飄的話,讓屋內的氣氛頓時冷了些。

那女人恨恨地絞着帕子,卻沒話可以答。

她是趙光最新收的小妾,當下最受寵,心也最大,看到滿府的女人除了正室夫人,其他的都要讓她三分,頓時就想要更多了。

文季雅嘴角挑起一個嘲諷的弧度,真是傻得很,都以為這正室夫人舒服得很,其實是個當牛做馬的角色。真正逍遙的,還是那些個男人。

“大小姐和二小姐留下來跟我吃飯,其他的都回去吧!”

文季雅沒什麽時間管兩個庶出女兒,只有在吃早飯的時候跟兩人說說話,提點幾句,想要親密是不可能了,只是別長歪了就行。

吃完飯,等兩位小姐下去了,金葛就拿着一張帖子進來道:“夫人,剛剛門房送來的帖子,說是國子監祭酒張大人的夫人派人送的。是邀請夫人三日後去她們府上參加荷花宴。”

文季雅拿着賬本道:“我知道了,你和銀艾下去收拾吧。”

國子監祭酒夫人張夫人,和文季雅關系不錯,而且年紀稍長一些,對于京城很多事情比文季雅清楚得多,很多時候都靠她提醒。張夫人的女兒跟文季雅關系也挺好,直呼文季雅嬸嬸。

三日後,是個晴好天氣,想那一陣暴雨,卻像是沒下過一樣。

天氣漸熱,府上已經做了新的夏衫,文季雅穿的是一套玫紅的夏衫,襯得臉龐如珠如玉,明媚妍好,如那十七八歲的少女一般。

進了張府,就有丫鬟來引文季雅去了荷花園。

張府有一方小巧的荷花池,每年夏季,便是滿府荷花香,荷花池中有一涼亭,夏日打起簾子,任由夏風吹過,倒是舒爽得緊。

進了亭子,就看到另外幾位夫人,都是熟識的,打過招呼之後,文季雅就在一旁坐了。

張夫人道:“幾日不見,你氣色又好了許多。”

文季雅微微一笑,人放寬了心,沒那麽多煩惱了,自然就氣色好了。

“夫人你又拿我說笑,你也知道,我們府裏事情多,哪容得我歇口氣,氣色好了才怪。”文季雅語氣輕快活潑,倒像是撒嬌的小女兒一般。

張夫人樂呵呵地跟別人道:“你們瞧她,得了便宜還賣乖!哪個不是府上一攤子事兒,倒是你,日日進鬥金,夢中都得笑醒!”

周圍的人也笑起來。

桌上放了荷花做的各式點心,味道不怎麽出彩,那香氣卻是讓人流連。

不一會兒,一個橘黃配鵝黃的身影跑了進來,莺語婉轉地跟衆位夫人告了好,就膩在了文季雅身邊。

“你瞧瞧,慧兒對我這個親娘都沒這麽親熱,每次見了你就跟貓兒見了魚一般撒不得手。”

文季雅摟着張思慧道:“我倒是羨慕姐姐,有這樣一個聰明伶俐的女兒,日日貼心貼肺,逗你開心。”

張夫人抿嘴一笑,顯然很喜歡文季雅說的這話,道:“你還年輕,和趙大人也很快有孩子的。”

文季雅低頭一笑,斂去眉眼間的不以為然。

她年輕時不經事,看中了趙光,以沖喜的名義嫁入趙家也沒生埋怨,半年之後老夫人還是去了,她又跟着守了三年孝,這才出孝不到一年,所以衆人看她沒有生養也是正常的。而趙光的兩個庶出女兒,是在她進門前就生了的。

一夥人玩樂了許久,文季雅貪戀那荷花醉酒的清香與甜美,喝了不少,頓時兩片酡*紅黏在了腮上,更顯妩媚風流。在座的夫人也不得不暗贊,趙大人真是豔福不淺,連正室都是如此有顏色。

不一會兒,張思慧鬧着要去劃船摘花,張夫人便讓人下去準備了,然後招呼衆位夫人上船。

文季雅站起身,晃了晃腦袋,滿頭珠翠清泠作響,道:“好姐姐,我就不去了,不然等會兒暈到了湖裏,要被那魚兒吃了去!”

張思慧馬上道:“嬸嬸別擔心,我定然将湖中最美的荷花給你摘來!”

張夫人道:“這樣也好,你就歇着,不拘到哪兒走走,散散酒氣,等會兒我們回來了再開宴!”

送走了那群衣香鬓影的夫人,文季雅坐在亭子裏,只覺得無趣得很,便站起身來朝外走,金葛急忙跟上了。

走進花園,這時節倒是花團錦簇的,好看的緊。

文季雅走了一會兒,便覺口幹舌燥不已,吩咐金葛道:“你先去給我倒點水來,我在此處等你!”

這張府是常來的,所以金葛也沒什麽不放心的,福了福身子便朝原路走回去。

文季雅只覺得太陽熱起來了,急着朝前走了幾步,突然手上一緊,便被拖進了一面假山石中。

“嗚嗚!……”文季雅奮力掙紮了幾下,卻發現抓自己的人手勁大得很,完全掙脫不得。

突然猛地被拉着轉了身,就看到眼前的人的臉,不由得眼睛睜大。

祁連曜笑眯眯道:“怎麽?不記得我了?”

“嗚嗚!”文季雅連忙點點頭,心裏又驚又吓,這人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祁連曜道:“不要叫喊喲!不然我就說你勾引我的。”

文季雅忍不住怒目而視。

祁連曜一只手便鉗住了文季雅的雙手,并反剪在身後,雙*腿夾住了文季雅的腿,讓她動彈不得,而且那家夥說的很對,引來了人,倒黴的還是文季雅。

祁連曜慢慢地松開了文季雅的嘴,文季雅忍不住大口喘起來,紅唇微張,胸前也因為她的喘氣而一起一伏,實在是誘人。

祁連曜手迅速下滑,一下子握住了她胸前的豐*滿,文季雅頓時腦中一片空白。

祁連曜捏了兩下,文季雅頓時被刺痛刺*激得回過神來,揮手想給對方一巴掌,卻發現怎麽也抽不動手。

“你放開我!”文季雅低吼道。

祁連曜又揉了兩下,道:“竟是如此地柔軟,難怪別人都喜歡。”

文季雅一張臉瞬間變得通紅,這話說的,好像她是蕩*婦,人人都可以摸一把一樣。

文季雅掙紮了幾下,卻發現自己紋絲不動,完全是白費力氣。

祁連曜得意道:“你放心,我不放開你就別想動得了。”

“你到底想做什麽?”文季雅聲音壓得很低,她都快被這個人氣死了,要是被人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祁連曜抽了抽鼻子,道:“你喝酒了?這酒還挺香的!”

“關你……”話還沒說出口,祁連曜已經覆上了她的唇,堵住了所有的話。

文季雅拼命扭頭,想要甩開他,卻被他一口咬住唇,道:“讓我嘗嘗味道如何!”

一個轉身,文季雅被壓在假山石洞壁上,雙*腿仍舊被夾住,鉗住她的手的手臂勾住了她的腰,而她的頭被另一只寬厚的手掌托着。

作者有話要說:好悲憤!為什麽沒人看!嗚嗚……好桑心……求收藏求包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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