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入魔界之前

“如果我想殺你,不用等到現在。”看見羽身後的血紅色越來越大,尤利烏斯走近了一步:“你背後有東西,現在快點過來。”

羽冷冷的看着他。

這時,門忽然被推開了,一聲尖叫傳來。

“羽!你的背後!”

尤利烏斯立刻回頭,看見的是紅發的莉莉娜,她拿着法杖穿着染血的長袍,面容震驚。

羽回頭,看到了那血紅色的空洞。

空洞忽然變得巨大,快要侵蝕到了羽所在的地方,四周甚至空氣都沾染上了那血紅色的光芒,顯得可怖。羽的全身即将被籠罩,他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莉莉娜立刻狂奔了上去。

“羽!!!”

羽也向她伸出了一只手。

光,血紅的光,閃爍的光。

莉莉娜伸着一只手,神色竟然是空的。

她還是沒有抓住羽,羽幾乎是在一瞬間就被血紅色的光籠罩,血紅色的光消失不見的同時羽也不在了。

她顫抖的收回手,看着自己的指尖。

那上面有水。

她帶着哭腔,對尤利烏斯說到:“羽他....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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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他.....在哭。”

聽到這句話時,尤利烏斯的心居然抽痛了起來,雖然很快就恢複了。

哭嗎。

“發生了什麽?”莉莉娜看着尤利烏斯。

“羽他怎麽了?!”

尤利烏斯并沒有回答她,而是轉身就走:“我要回一趟蘭開斯特堡。”他對正要推門進來的阿黛爾說到:“帶着你的朋友們一起,我們去蘭開斯特堡,我有事情要查。”

到了教皇宮的門口,尤利烏斯才發現太陽居然又起來了,明亮的讓人想哭。

背後傳來尖叫。

“伊莎貝爾!你怎麽了!”一個女孩的聲音。

“她死了,應該是誤傷。”一個男孩強做鎮定的聲音,“我們還是快跟上去吧,也許他知道怎麽找到羽。”

阿黛爾追上尤利烏斯,快步和他并肩說到:“父親,羽呢?“

“他去了其他的地方。”尤利烏斯回答。

“那他沒辦法回來了嗎?教皇被殺教廷勢力重組,甚至要重新舉行教皇選舉,他是“聖戰”的號召人,他不在怎麽行?”阿黛爾皺起眉,憂慮的說。

尤利烏斯停頓了一下,接着又馬上向前走:“我會給國王寫一封信,他會處理好這些的。”

“國王?”阿黛爾驚訝的挑起眉:“父親——我想——我覺得這實在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他說不定會選個乞丐當教皇。”

“在大事上。”尤利烏斯說着跨上了士兵牽來的馬:“阿黛爾,弗朗西斯還是明智的,你無需質疑這一點。”

—————

趕到蘭開斯特堡需要一天,尤利烏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想想羽休的去向。

原書後期羽休去魔界時也是因為這個法杖,不過那時他是被叛軍追殺,千鈞一發之際法杖将他送到了魔界,而不是現在這種完全無厘頭的狀況。

第一,羽休為什麽會因為懷疑他是屠殺者而那麽暴怒,想殺他是一定的,可是那種好像是被至親之人背叛的情緒完全沒有理由。

他和羽休才認識多久?

第二,羽休怎麽會認定就是他——或者說,羽休怎麽會知道那種各個方面都不可能被洩漏的事——他怎麽會那麽清楚的知道那些家族。

尤利烏斯心中有很多接近事實的猜測,但是他不能确定,尤其是在現在羽休處所不明的情況下。

第三,既然現在劇情已經被攔腰截斷,那麽他需要怎麽做?

他當然可以袖手旁觀,可是這樣做極其的不理智,他還是需要找到羽休,問清到底是怎麽回事。

羽休在魔界,所以他當然應該去魔界找他。

可是現在最緊要的是确定一件事,那就是,當年的屠村,到底有沒有蘭開斯特家的一份。

這件事關系到蘭開斯特家的未來,或者說直白一點,關系到阿黛爾的未來。

原書中男主直到最後似乎不能對尤利烏斯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傷害,可是阿黛爾不同。

————

經過了一天的颠簸,尤利烏斯回到蘭開斯特堡時卻沒有休息,而是在男主的小夥伴們睡覺時直接找到瑪麗。

當瑪麗趕到領主的辦公室時看見尤利烏斯坐在長桌前,雙手交叉,沒有什麽神色的變化。

雖然面上沒有什麽神色變化,尤利烏斯內心卻在猛踹系統。

“系統!“

只叫了一聲,系統幽幽的聲音傳來。

“宿主原來還記得系統啊。”

不理會這個怨婦似的抱怨,尤利烏斯問到:“你知道現在羽休在哪裏嗎?”

“.........”

“你不知道對吧。”

“........”

尤利烏斯已經淡然了,他對系統本來就不抱太大的希望。

“你說,我要你有什麽用呢?”他幽幽的對系統問到。

系統沉默半晌。

“......系統給您賣個萌?”系統嘗試着問。

尤利烏斯:......

搭上這種系統,很好,他認了。

這時瑪麗已經進入了房間,她的妝容即使是在因為領主忽然回家而匆忙被叫起來的晚上也保持着如同她為人般的嚴謹與一絲不茍。

“公爵閣下。”她屈膝。

“瑪麗夫人。”尤利烏斯黑色的眼眸直視着瑪麗:“你是自從我二十五歲,你母親去世開始就成為了蘭開斯特家的管家對吧。”

“是的,我為此感到榮幸。”瑪麗回答。

“那麽,你是否知道七年前,教皇給了我一封信件。”尤利烏斯皺起眉。

“是的。”瑪麗回想了片刻,答道:“七年前,康福諾二世陛下的确給過您一封信件,教皇陛下很少給您寫信,所以我記得很清楚。”

那封信既然不存在于他的記憶中,那麽肯定是他忘了那封信,或者根本就沒有注意過。

“那麽,在收到那封信後,家族的法師有沒有被召集或者被派到什麽地方去?”尤利烏斯換了一個方法問。

瑪麗立刻堅決的搖搖頭:“當時屬于家族的法師沒有被外派的,除了領主的命令,法師不可獨自領命,我記得當時并沒有法師外派。”

尤利烏斯揉了揉眉心,既然看起來并不像是他參加了屠殺,那麽羽休是哪裏來的信心如此肯定他參加了?

沒有人有理由在這件事情上誣蔑他。

作者有話要說: 浮誇什麽的.....

嘤嘤嘤根本停不下來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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