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你們不知羞恥

段洛靈學什麽都很快, 這次也不例外,開始輕柔的回應。後來,竟開始主動攻城略地, 纏上她的香舌。

直到, 兩人都有些喘不過氣,段洛靈才放開她,望着她眸中滿是柔情。

茶鳶面頰緋紅, 靠在他懷中身子軟到不行。她仰着頭,微微喘息, 雙眸中透着一層薄薄的水霧,帶着幾分欲氣。

見她這副神色,段洛靈連後頸都攀上了一片紅,攬着她的手,将她抱着更緊了。

茶鳶心裏被他的主動,填得滿滿的, 她輕輕喚了句:“洛靈。”

“嗯,怎麽。”

“你唇好軟, 我們還能再來一次嗎?”

段洛靈被這不帶絲毫的情話一擊, 心裏軟得一塌糊塗, 不帶一絲猶豫的說:“好。”

茶鳶摟着他的後頸,将自己遞上去,他低頭吻上, 含住她如花瓣嬌嫩的唇。

茶鳶抓住他的衣袍,指尖卷曲,口中溢出一聲嬌哼聲,嬌軀酥軟,仿佛一灘水溺在他懷中。

兩人乘在煙雲獸上, 挾着清風,在天際肆意的暢游,忘情的享樂,好似一對神仙眷侶。

卻不知有人跋山涉水,在神獸山尋了她一個多時辰,卻在擡眼時望見她們藏匿在雲層中,若無旁人的親密擁吻。

葉景酌仿佛長在地上,挪不開一步,那雙鐘靈毓秀的眸子,望着她們眼中似乎有漩渦,無數種情緒在其中攪動。

茶鳶和段洛靈都沒有注意到下方的情況,心中只有彼此,空氣中布滿甜蜜的味道,連煙雲獸的毛發都變成了淡淡的粉色。

良久,段洛靈才驅使煙雲獸降落在地下,突然看見了,像一塊石柱子一樣愣在原地的葉景酌。

段洛靈心中有些慌亂,莫不是都被他看見了,他牽着茶鳶的手,卻沒有放開:“晏師弟,你怎麽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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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景酌像是才晃過神,視線落在她們牽着的手上,良久才開口:“茶鳶,我有事找你。”

茶鳶現在有點怕看見他,看見他,渾身的經脈都開始隐隐作疼:“什麽事,你說吧。”

他看了眼段洛靈:“不方便。”

段洛靈在兩人之間察覺到股不對勁的感覺,他松開手:“我去避一下。”

茶鳶牽回他的手,謹慎地向四周望了望,并沒發現其他人,她看着葉景酌說:“既然不方便,那就不要說了。”

她又望向段洛靈說:“靈獸都喂完了,我們可以離開了?”

“嗯。”

“那我們走吧。”

茶鳶沒有再看葉景酌一眼,和他很生疏的模樣。

離開時,她并沒有禦劍,而是和段洛靈一起乘坐在他的劍上。兩人立在劍上,茶鳶依然很親密的挽着他的手臂,只不過,兩人思緒卻不在一條線上。

段洛靈回頭看了葉景酌一眼,他還在原地,背影孤寂。他和茶鳶之間定有什麽,像兩個正在鬧矛盾的小情侶,故作生疏。

段洛靈不知道,他在茶鳶眼中是什麽,是故意氣晏師弟的工具人,還是真的喜歡他。

她不知道他是男兒身,還對他這般,他心中有些不安,難道她早就察覺晏師弟來了,所以才故意吻他。

段洛靈迫切的想知道答案,卻不敢問。有些事,一旦戳破了,就再也挽回不。

他舍不得和她劃清界限。

回到青雲門已是傍晚,茶鳶本想邀請段洛靈同她一起回臨臺院,又怕耽擱他修煉,便忍下了。

兩人分開後,段洛靈望着茶鳶離去的背影,想起昨夜,她看見晏師弟翻窗入內,一臉慌張,似乎很怕他被看見。

今夜沒有挽留他,應該是在等晏師弟,他苦笑了一聲,終究他什麽也不是。

茶鳶回臨臺院,穆音正在找她,她将碧玉劍賣了,買了些傷藥和補藥。

“掌門,你回來啦。”

“嗯,進來說吧。”

“好。”

兩人就座後,茶鳶才開口道:“穆音,你找我何事。”

“掌門,你昨日吩咐我的事,我已辦妥,這是傷藥和補藥,其餘的是剩下的靈石。”

茶鳶的傷好得差不多了,不知段洛靈給她吃的什麽丹藥,效果顯著。

她勻出一半傷藥,交給穆音:“大比在即,擂臺上刀劍無眼,難免會受傷,這些傷藥就麻煩穆長老分給弟子們。”

穆音沒有推脫,掌門傷好後,這些即将大比的弟子,便是重中之重,不可馬虎。

“明日便是預賽開始之日,你去安排一下,莫要讓他們修煉到深夜,适當休息,以最好的精神狀态迎接明天。”

“是。”

穆音離開後,茶鳶服下一顆混元丹,如今她傷剛好,需要靜養,暫時不能長時間修煉。

服下混元丹後,她坐于床上,盤腿打坐調理經脈,運行一周天後,她便歇了下來。

茶鳶在靈獸山,走了一天,身子也有些乏了,便施了個除塵訣,躺下休息。

被窩裏,沒有昨日的溫暖,也沒有軟柔的身子擁着,她心裏空落落的。她有些後悔了,她應該再纏着段洛靈一晚,說不定在情濃時能與他.......

茶鳶臉頰緋紅,想到歡喜佛殿中的姿勢,身子徒然燙了起來。

正在她想入非非時,窗扉突然被敲響,打斷了她的一切幻想。

她坐起身子:“誰啊。”說完她就猜到了,誰會這麽晚找她,肯定是他。

茶鳶有些無奈,走至窗邊:“你幹嘛啊。”

聽着她不耐煩的語氣,葉景酌一時沒說話,她以前從未對他這般說話過,他心裏有一絲苦澀。

“我能進來說嗎?”

茶鳶猶豫了一瞬:“你能保證,不被你爹察覺嗎?”

“他不在青雲門。”

茶鳶松了一口氣,将窗戶打開,左右望了望:“你快進來。”

葉景酌見她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也有了一絲尴尬,好似兩人在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他翻身進來,茶鳶立刻将窗戶關上,在屋內布置上結界,才安心的坐在床邊:“有什麽事,你快說吧。”

葉景酌不明白,她為何對他前後的差距這麽大,他細想,或許是她有了新目标:“你和段師姐......,她也是你的攻略對象?”

“嗯。”茶鳶沒有隐瞞,坦然回答。

“......”葉景酌難以理解,為何幻境會給她安排一個女人,“你不介意她是女人?”

茶鳶不想把段洛靈的秘密給他說,雖然,她相信他的人品,并不是一個會将別人秘密透露出去的人。

但是,她也不是,她不想給段洛靈帶來麻煩,就算這是幻境,她也不想。

“我不介意,洛靈他人很好,也很溫柔。能縱着我做很多事情,我和他在一起很開心。”

葉景酌聽着茶鳶誇其他人,心裏酸澀異常,他沒立場阻止她喜歡別人,只能将一腔酸水壓在心頭。

他從懷中,拿出一本古籍,攤開放在桌上。茶鳶看了一眼,上面是極其複雜的梵文,還有一些她看不懂的圖案。

“這是什麽。”

“破陣之法。”

茶鳶站起身,将古籍翻了幾下,眉頭微皺:“這上面寫的什麽,難道是助興的小口文。”她嗔怪的看了一眼葉景酌,“怎麽不拿本帶畫的,梵文我只看得懂幾個字,根本理解不了。”

葉景酌面色酡紅,急着解釋:“不是,這裏面記載着幻境的形成,和破陣的放法。幻境中沒有梵文,所以無人看懂,只是書上有非常強的靈力波動,所以被收藏在藏書閣。”

茶鳶有些好奇:“噢,破陣不是睡齊七個攻略者,就可以了嗎?還有其他辦法?”

“入境者在幻境中的身份都不高,身世凄苦,被人欺壓,心中壓抑着無數怨氣,消除心中怨氣便可。”

他從書中拿出一張圖,正是北鬥七星圖,上面第二顆已經點亮,散發着濯濯亮光。

茶鳶一驚訝,立刻将窗戶打開,将頭探出去。北鬥七星遙挂在空中,第二顆星光最為璀璨,耀眼得不行。

她攻略的第二個人是段洛靈,她只親過他,沒睡過,這就算攻略成功了?

怨氣?對了,她耿耿于懷的煙雲獸事件,因為段洛靈,心中的淤積釋然了,所以第二顆星點亮了。

也就是說,消除怨氣才是破陣方法,睡到七個攻略者,只是消除怨氣途中的福利。

她今天和段洛靈相處得甚好,若是她順勢将他再留在房中度過一晚,幹柴烈火,自然順理成章的誤以為是和他睡了,才點亮了其中一顆心。

茶鳶不想葉景酌太得意:“你知道,為什麽點亮了第二顆星嗎?”

葉景酌想了解其中的緣由:“為什麽?”

“因為,我和段洛靈已經把該做的事情都做完了。”

葉景酌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

“秘籍是我昨天尋得,今早我還看了一眼,并未點亮。”

“昨天晚上我和他并未做出格的之事,今天在靈獸山才......”

葉景酌心口驟然一疼:“不可能,我看見你們只......并未做出格之事。”

茶鳶翹起嘴角,頗有些得意:“傻子,你沒來之前,我們就不能做些有趣的事情嗎?”

葉景酌無法相信,兩個女人,怎麽可能做這種事情。

茶鳶望着他一臉淩亂的表情,心情頗好,準備給他科普一番,免得他露出這般沒見識的模樣。

她湊到他耳邊,炙熱的呼吸灑在他耳畔,他耳後一片酥麻:“你肯定很好奇,兩個女人要如何行事,那我不妨告訴你.......”

她靠得很近,葉景酌有些不适宜,但是她所說之話,迫使他停住了躲開的想法。

茶鳶在他耳邊細語,用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我們......,這滋味特別銷魂,你來之前我還在回味。”

葉景酌臉紅透了,往後退了幾步,語氣都是抖的:“你們不知羞恥。”

茶鳶慢悠悠坐在椅子上,手伏在握把上,翹起腿,一臉悠閑的望着他羞澀的眉眼。

“你還有事嗎?沒事可以走了。”

“你......”

“我什麽我,難道你不想走嗎?長夜漫漫,難道你寂寞了,要自薦席枕。”

葉景酌面紅耳赤,氣得整個身子都在顫,冷清不複存在:“你無恥。”

茶鳶撩了撩耳朵,嘆了口氣:“唉,你還是這般無趣,睡也不給睡,親也不給親。是個人也會膩,我是不想再哄你了,很累的。”

葉景酌聽不下去了,掀開窗戶,擊碎結界,離開臨臺院。

茶鳶倒不是真的要放棄他,若他失了元陽,損了修為,被他爹發現後,定會大發雷霆。

所以,茶鳶故意将他氣走,決定最後才動他,這樣比較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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