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跟她離婚,可別打臉

看着喬婳現在一臉幸福和甘願的樣子,慕了了有些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說了句“恭喜。”

恭喜是真的,但慕了了覺得喬婳可能會過得不幸福,畢竟,賀臨洲這個人的花心,在學校的時候就已經是出了名的。

可是沒辦法,誰讓喬婳遇到了賀臨洲。

每個女人可能都有少女心,英雄情結,所以哪怕賀臨洲花名在外,喬婳還是像個飛蛾一樣的撲了上來。

兩人吃了頓飯,慕了了有些不開心,又帶着喬婳去喝酒。

中途文秋袅打了個電話過來,問她什麽時候回家,喬婳躲在洗手間回的,說很快回去,文秋袅倒也沒多說什麽。

從洗手間出來,喬婳剛要離開,肩膀卻忽然被撞了一下。

是個渾身酒氣的男人。

明明是對上撞上她,卻率先發難,“你這人怎麽走路的?”

卻在看到喬婳的臉時,臉上的兇狠換了一面,眯着眼,一臉猥瑣的笑着,“哦,這麽漂亮的小姐,那就好說了。這樣吧,陪我進去弄一次,剛才的事情我就不計較了。”

喬婳腸胃泛起一陣惡心,皺着眉跟對方講道理,“剛,剛才分明是你撞了我!該道歉、的是你。”

對方應該一米八的個子,一身肌肉,五官皺起來看起來吓人得很。

直接壓迫着朝喬婳走近,“喲,還是個小結巴啊!小結巴你膽子挺大嘛!但你也不看看這裏是哪裏,這可是我豪哥的場子,我就告訴你了,今天你想跑,沒門。”

說完,豪哥就直接伸手抓住喬婳的手腕,但喬婳也不是吃素的,她擡起膝蓋,直接朝着男人的重要部位就是一頂。

豪哥臉色黑得像炭,直接怒到極致,喬婳只覺得自己手腕都要斷了,眼看着自己就要被拉進去男洗手間。

“放、放開我!救命,有沒、有人,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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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婳一邊大聲呼救,一邊用力掙紮。

要她被別的男人欺負,她寧願去死!

但眼看着就要被拉進去洗手間,喬婳都快絕望的時候,忽然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不等她回頭看到來人的臉,豪哥肚子猛地一痛,随後整個人直接被男人推在地上。

喬婳整個人愣住,目光緩緩落在男人身上,哪怕只是一個背影,但她看過無數次賀臨洲的背影。

耳邊傳來一陣刺耳難聽的話。

“草、你、媽、的!”

豪哥直接站起來,擡手就想要反推男人一下,但賀臨洲身子微微一偏,沒讓男人碰到。

豪哥差點又直接撲到地上,他轉身又朝男人過去,但賀臨洲直接捉住男人手腕,只聽見清脆的一聲,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啊!”

豪哥嗷嗷直叫。

賀臨洲臉色沉的仿佛能滴出水來,下手力道一點也不輕,對這種男人,自然是要好好教訓。

全程幾乎是賀臨洲全方面揍人,開始豪哥還說些狠話,但到最後豪哥直接一邊叫一邊求饒。

賀臨洲沉着臉,最後一腳踩在對方命根處。

對方叫聲仿佛殺豬。

賀臨洲狠狠一碾,這才收回腳,聲音都帶着九分的寒意,“滾。”

對方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捂着自己的痛處離開。

喬婳看着賀臨洲的身影,有些被剛才的畫面吓到,他還是一樣,沖動,狠。

不過

“謝,謝謝你。”

賀臨洲這才轉身看着喬婳,男人臉上的戾氣還未完全散去,喬婳深呼吸一口氣,剛想說什麽,賀臨洲就已經開口,“你來這裏做什麽?剛才要不是我,現在會出什麽事你知不知道?”

“以前你愛不愛泡吧我不管,但是喬婳,你現在什麽身份,要是出了事,不等三年,你直接給我滾,我賀臨洲不要不幹不淨的女人。”

這話說得有些難聽,喬婳咬着唇,她剛才差點被欺負,遇到這事也不是她想的!

“對,對不起”

喬婳低着頭道歉。

賀臨洲知道自己語氣重了些,他看着喬婳,“我醜話說在前面,我這人不喜歡被別人碰過的東西,所以,你好自為之。”

“我會,注、注意的。”

喬婳小心翼翼看着賀臨洲,生怕對方還在生氣,連忙解釋,“我,我不愛,泡吧的。是跟朋友”

賀臨洲一臉不耐煩,喬婳知道他不愛聽自己說話,于是不多說。

“我一會,就回去。”

賀臨洲點了下頭,剛好這時候洗手間又來了人,于是喬婳就出去了。

出去後,喬婳看着鏡子裏的自己,臉色因為害怕有些發白。

她深呼吸幾口氣,這時候慕了了給她打電話,喬婳等了賀臨洲兩分鐘男人沒出來,她便先下去了。

慕了了有些喝多了不舒服,想回去了,喬婳扶着慕了了出來,先打車送慕了了回家,自己這才打車回去賀家。

上車後喬婳就給賀臨洲發了消息,兩人微信還是結婚那天加上的,但賀臨洲許久沒回。

喬婳目光落在窗外,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窗外車流不息,霓虹燦爛,光怪陸離看得人眼睛有些花。

喬婳想起她跟賀臨洲領證的那天,也就是一個星期前。

那天天氣不好,兩人原本約好的是早上九點,但是喬婳一直等到十點鐘賀臨洲都沒有來。

那天來的人很少,都是小夫妻過來領證的,即便是冒着大雨也要來結婚,但喬婳卻一直擔心賀臨洲會不會來

她是第一個拿到號的,但是等到最後一對夫妻領完證離開,賀臨洲都沒有來。

她那天穿了一條白色的長裙,畫了淡妝,滿心歡喜想要和賀臨洲有一個新的開始,可他就那樣給了她當頭一棒。

就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看到賀臨洲開車過來了,男人只是簡單随便的一身衣服,一邊撐着傘過來,一邊抱怨天氣。

但好在他來了。

很快領完證,喬婳很激動,想跟賀臨洲說什麽,但男人卻只說了一句“有事”,就上車提前走了。

剛領完證,男人就扔下她一個人,喬婳眼睜睜看着賀臨洲開車離開,那時候雨還很大。

她來的時候沒有下雨,雨是後來才下大的,所以她沒有傘。

心頭酸澀到極致,但低頭看着手裏新鮮出爐鮮豔的紅本本,喬婳就把所有的酸澀委屈全部都壓下去了。

人不能太貪心,能嫁給賀臨洲,就已經是很難得的事情了。

那天因為下雨怎麽也打不到車,喬婳在民政局門口等了很久很久才回家,現在想起來,仍覺得那天狼狽。

她明白賀臨洲心裏是沒有她的,她自己強求,就活該承受現在的一切。

但今天賀臨洲仍然救了她不是麽。

賀臨洲是個好人,哪怕身上有些劣習,可她一直知道的,他是個很好很好的人。

酒吧二樓盡頭一間包廂,很隐秘也很高檔,一進來幾乎聽不到外面喧鬧的聲音。

裏面正在打牌,見賀臨洲回來,牌桌上一人回過頭來,周野,“我去,洲哥你便秘啊,去個洗手間那麽久?”

賀臨洲擡腳就給對方一踹,周野挪動椅子躲開,男人踹了個空。

賀臨洲回到座位上,給男人一個眼刀,“滾。”

正對面男人名叫霍骁,男人唇角微勾,模樣儒雅,一邊重新洗牌,一邊擡眸看着賀臨洲,“心情不大好?”

賀臨洲揉了下眉心,最後還是開口,“我現在心情好得了?”

這語氣像是吃了火藥似的,霍骁挑眉,沒多說什麽,一邊周野不怕死開口。

他笑着,“洲哥,你該不會是因為你結婚的事情不開心吧?也是啊,你才多大年紀,簡直是英年早婚啊!”

他們三是打小一起一長大的,關系甚好,幾乎沒什麽秘密。

賀臨洲跟喬婳的事情,他們自然是知道的。

周野話頭一開就止不住,男人捏着大腿忍笑道,“不過我說,那喬婳是真勇,居然敢對你霸王硬上弓哈哈哈哈哈?不過我說洲哥,你醉得有那麽厲害嗎,喝多了還能那啥?我看你當時分明就是喝多了,又半推半就嘛!不過人是女孩,說到底還是你占便宜,就別臭着這張臉了。”

賀臨洲盯着周野咬牙切齒,“你信不信我能把你腦袋擰下來?”

周野立刻護着自己腦袋,“我這說的實話嘛?喬家那小妹妹我也見過的,長得不耐!”

“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賀臨洲皺着眉,半晌才說了這麽句。

周野,“”

賀臨洲喜歡誰還分類型?

他這些年什麽女人沒交往過,性感的溫柔的妩媚的簡直什麽都吃。

霍骁也看向賀臨洲,後者抿着唇許久,最後才又說出來一句,“她太乖了。”

何況喬婳不止乖,骨子裏還透着幾分軸,這種女人外柔內剛,是最不好對付的。

一旦沾染上,就很難甩得掉了。

以往那些人賀臨洲都是能把控的,說甩就能甩,不需要負責,但喬婳要的是他的感情,是婚姻,是他的一輩子。

賀臨洲想到這裏就來氣,男人咬着後槽牙,聲音都壓低了幾分,又透着幾分堅決,“我早晚,是要跟她離婚的。”

霍骁摸了張牌,聞言笑着看向賀臨洲,意味深長道,“可別打臉。”

“我說到做到。”

賀臨洲眼底帶着冷意,而後揮了揮手,“算了,不想這煩心事,打牌。”

周野卻又問,“洲哥,那國外那位,你結婚這事兒她知道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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