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紅了眼
“小警官～你們還不打算抓捕那個人嗎？”
“律師大人，您也清楚…對方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呵～推脫之辭！）“你們市局長也是這樣的想法？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插手了！”
“這…按理說您沒有權利過問這個事。您這麽做原屬越俎代庖。但是！既然死者家屬都已經在律師事務所向您訴說了這個事，那麽…”
“行了，不用說了。還希望你能同你們市局那邊的人說清楚。這事兒，我本不想管。但奈何別人委托我調查，就越界一次了，如果幹擾到你們工作，真的非、常、抱、歉！”
“好好好…你慢走，你慢走，唉！”小警察殷勤的送走了姜律師。好似完全沒有聽出來姜律師走之前說的那句話略帶嘲諷之意。
“嗯，謝了。”冷漠而疏離的回答。
她實在是不樂意見到這裏的人。随意的在門口找了一個警官問還是為了減少麻煩———那群…“大官”實在是不好商量。自己不想辦的案子，他們也不想別人辦了。要不然不是恰好證明了他們的無能嗎？
話說，那所謂的“炎爺”此時正坐在某個不知名的酒店的包房裏。端着香槟，摟着美人，好不快活！
“炎爺～你說過會一輩子對我好，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你是我最親愛的寶貝。”
“可是我聽說…您的寶貝是數以千計的，而且最近好像還搭上了人命，近期您似乎很危險的樣子呢～”
“你聽外面那群人瞎說什麽？他們懂什麽？那群家夥眼皮子也忒淺了！時時刻刻瞅着條子的動向，說到底還是怕自己身家性命難保。可是他們也不想想，在這全市，條子算個屁！他們甚至現在連事兒都懶得管，又怎麽可能管到老子的身上？！”好嘛！這是掐準了不會出事。也是這H市的警察潇灑恣意慣了。基本上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們不管事，真真是個毒瘤！
“那是自然不敢的～”女人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嬌媚。似乎也覺得并無什麽不妥。
“那你還擔心個什麽？先睡覺…”
女人抿嘴一笑，他就知道這男人精蟲上腦了。啧…（“真是惡心。但是偏偏就得迎合着，誰叫我就是幹這行的呢？如果一不小心可能就會落得和阿瑩一樣的下場…”）
“阿靛，配合我做件事。”
“需要我幫忙了？什麽事說吧！”
“幫我查一查炎豹。”
黎靛一哽，又是這個名字。她對這個人還算熟悉的。雖然不知道自己女朋友想做什麽了，但是只要提到這個男人…絕不是什麽好事！他是□□上數一數二的人物，偷運武器、強買強賣…幾乎就沒有他不幹的。能夠逍遙法外，靠的不是什麽太過厲害的反偵察意識。更不是靠自己的後臺。無非就是…警察不管事……
“查可以，但是你要先告訴我你打算怎麽做？”
“當然是打入敵人內部了，所以你得幫我查查…他時常出現在哪……”
黎靛此時是崩潰的…“不行。絕對不行！太危險了…你一去別說查案了，能讓自己全須全尾的回來就不錯了。”
“啧！那你替我去？犧牲一下。”
（如遭雷劈）“你說啥？！所以到底準備幹什麽！”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姜律師難得的媚眼如絲一次，似乎是為了這次計劃提早訓練……
“行了。陪我回家換衣服吧。今天晚上去藍魅酒吧！撩人～”
“……”這意思就是要送自己女朋友去撩別的男人呗！這怎麽能忍？！可某個沒出息的偏就…忍了。因為她知道自己女朋友性子倔強。她決定的事，你說什麽也拉不回來。還不如省點口水，免得得罪她呢～
———酒吧———
“你打算欲擒故縱？”
“瞧不上我？天生的尤物，從不需要欲擒故縱…”
此時姜律師一身香槟色吊帶…呃…怎麽說？還真有那味兒了。為了撩人…啊呸，查案也是拼了。
“你确定他們今晚會來嗎？”
“會的。”
“這麽肯定？”
“我特意查過。我的情報從來無誤。”
“小狗仔～”（打趣）
“嗯，沒錯，我是個狗仔。但是對于這件事，我這個狗仔還真的很不樂意替你辦！”（無奈）
“好了，別生氣了，他們來了。表演開始了…”
“嗨，小哥喝一杯嗎？”姜律師一去先盯住了他們老大的小弟。畢竟老大不是那麽容易接近的。得慢慢的來。
“不好意思，不喝酒。”（冷漠）
“天吶！不解風情呢～就喝一杯嘛，沒什麽事兒的～”（撒嬌）
“好，那就只喝一杯。但是別讓我們老板發現。”
“我懂～工作時間不喝酒。喝酒自然不能讓老板發現了～走吧！”姜律師做微醺狀。
“唉，我聽說這裏最近死了一個調酒師啊，聽說是還是酒精中毒死的？怎麽會有這麽蠢的調酒師？唉，真的是我都真的有時候不太放心喝他們家的酒。自己的調酒師都能毒死你說他們的酒能幹淨嗎？你說呢？”姜律師好像是不經意間提起。
“是啊，是挺蠢的。不肯聽話。也不肯好好做事。這樣的人留着也是麻煩，死了最好…”說出了她想聽的話，終于挖出些東西了……
酒過三巡哪怕就是一個漢子，也抵擋不了。姜律師卻還能思路清晰地問出想問的問題。不愧是律師啊，這酒量絕對練過！
“不肯聽話…？哦，也對哦，他要是老老實實按照配方調酒的話也不會就這樣死…對不對啊？”
“切，她拿在手上的配方…又不是原本的配方。”
！！！
———三個月後———
“青妘這次你幹的特別不錯！這次破案有你的功勞啊！我定向警局替你要一份獎勵。”
“不需要，只要能替阿瑩…沉冤得雪就好了。我真的沒想到他們真的會這麽惡毒！我雖然清楚的知道阿瑩就是他們殺的…但是我真的沒想到會是以這樣殘忍的手段…真是…”
“是啊，我也沒想到。他們…既然沒有直接下毒，而是…在配方裏做了手腳。讓她（死者）自己在野格裏面兌紅牛…然後再……算了！”
“話說，如果不是你。我估計還要再查半個月才能查出來這麽多。真是感謝。”
那是雲貴高原上的一個小山村。
戴全的病又加重了…頸椎病已經影響到大腦，使大腦一天天昏昏沉沉…不好再工作下去了。女兒給買的那幾萬塊錢的按摩椅也已經起不了太大作用了。唉……“等死了，等死了，只有等死咯…死了還能給她們母女倆減輕些負擔，哈哈，想想也真高興！”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含辛茹苦養大的女兒…早已在城市裏被人迫害…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只怕不能見到他了。他的妻子也在三年前一去不複返。似乎早已厭倦了過這樣貧困的生活。
“沉桂、阿瑩…我想你們了。你們在哪兒啊？能不能回來看看我？看看我…”老爺子還未說完就倒在了自家的水泥地上。這也成為了他最後的遺言，可惜無人聽到…無人知曉……
三天前。
太立醫院樓頂…
“你們夠了，我受夠了！！！你們滾，現在馬上滾，否則我就從這跳下去看你們怎麽交代？！你們想利用我賺錢，賺更多的錢，你們根本就不知道什麽叫做滿足！是，我是出生貧困，但并不代表我會毫無底線的賤下去！”女孩狀似瘋癫，披頭散發。一身病號服實在太過紮眼。如果有更多的人看到她的話。可是此時，前方就只有三個男人…
“瑩瑩…你不就是想要更多的錢嗎？我給你！我給你還不行嗎？你下來。你冷靜下來，別站那麽高，危險…”
“我爸的病還是不見絲毫起色…你讓我怎麽冷靜啊？！我算是明白了，單憑我，根本救不了他。你們現在還逼着我跟你們幹其他的事…我可告訴你，我就是去賣耗子肉，也不會賣你們那種東西！你們如果哪一天把我逼急了…我可知道你們不少事！我如果告訴了警察…”女孩永遠不會猜到，就是這麽一句小小的話，斷送了自己一輩子。
———葬禮———
她這葬禮極其簡單，連個像樣的花圈都沒有。來參加的人更是寥寥無幾。只有幾個平時處的好的同事，以及那幾個破案的人。警局也派了幾個人出來撐了一下場子…就這樣，再無其他了。只是那天來的所有人（除了那幾個警察）幾乎都紅了眼。他們是在哀嘆這個女孩的逝去，還是別的什麽？
“我好累…你說人死可真是容易……我可不想死，我想長長久久的活着。跟你在一起活着……”
“嗯，只要你想，都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
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麽這麽久都沒更了？原因很簡單…最近手機抽了很多次，稿全沒了…啊！（崩潰）所以可能要等的久一點啦。不會不發，不會棄坑～我馬上就要放暑假了，所以你們懂得，更的可能就要多一些了。一天三更也不是不可能～哈哈～心情很好。關鍵是我看見我的點擊量變多了，真是太意外了～對啦，還沒有給這個案子完結撒花呢…撒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