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陳妙儀
第53章:陳妙儀
【053】
韓子辛看見那女人,先是一愣,繼而眉眼冷了下來,他利落幹脆地将女人的手從他身上扳開,說,“陳妙儀,我不是說過,沒什麽事別來我辦公室。”
陳妙儀見韓子辛态度冷漠,卻并不被影響心情,依舊笑靥如花,說,“為什麽別的女人能來你辦公室,我就不能來?”她看了一眼書雅的方向,笑容裏帶着一絲不屑。
她說着便往韓子辛身上貼去,韓子辛淺皺眉頭,将他從自己身上推開,又徑直走來書雅跟前,輕車熟路地攬過書雅的腰身,将她往懷中提了提,說,“她可不是別的女人。”
書雅也不反抗,任由他将她摟在懷中,反而對着陳妙儀莞爾一笑,落落大方地說道,“如果這位**找韓子辛有事,那我先出去就是。”
韓子辛聽到他的名字生硬地從書雅嘴裏說出,皺着眉微微有些不悅,未等陳妙儀說話,他已經先發制人,向陳妙儀下了逐客令,說,“還站在這裏幹什麽?難不成要讓我找保安請你出去?”
陳妙儀與韓子辛相識多年,自然知道他為人寡淡冷冽,并不懂得憐香惜玉。他性格讓人難以琢磨,不知什麽時候便會動真格,便也不敢與他強扭,笑了笑,說,“既然你有事,那我就去找謝浩謙陪我算了,你有時間記得打電話給我哦。”說完瞥了一眼書雅,眼神高傲而不屑,又帶着一點鄙夷和怨忿,之後便踩着細跟高跟鞋,身段有致地出了辦公室。
她剛離開,書雅就推了推韓子辛,問他,“那個陳妙儀跟你是多少年的朋友了?很熟麽?”
韓子辛看着書雅彎唇,俯身在她唇上輕淺啄了啄,“你是不是吃醋?”他攬過書雅,讓她正面對向他,彎腰,将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她的鼻尖,說,“我就只跟你一個人熟。”
書雅雙手環過韓子辛的腰身,踮腳往他唇上輕輕印了一個吻,直言不諱,說,“我不是很喜歡她。”她和陳妙儀兩人的氣場明顯有些不對盤,雖然不敢斷言今後的事,但就此刻而言,她對陳妙儀全無好感。
反而,和陳妙儀同處一個空間,會讓書雅有些莫名的壓抑,這種壓抑感,很韓子辛身上散發出來的不同,韓子辛是因為他的無畏而壓得人不得不拘謹、小心翼翼,而陳妙儀卻是因為高傲、眼無他人而讓人産生類似于壓抑感的厭惡。
書雅不想隐瞞自己對陳妙儀的感覺,現在告訴韓子辛,是為了以後盡量避免和陳妙儀打交道的機會。
而韓子辛聞言卻并沒有什麽異象,反而伸手捏了捏書雅的臉頰,笑着将書雅往他胸膛貼了貼,半含玩笑意味地說道,“除了我,其他人你都不必去喜歡。”
書雅聽出他語氣裏微染的玩笑口味,便推囊了一下他的胸膛,說,“我是認真的,那個陳妙儀,我不喜歡她。”她說完又擡頭迎向韓子辛的目光,眼神真切,補充着說道,“你說陳妙儀是你朋友,我不喜歡她,真的沒問題麽?你不介意?”
他垂眸看她,眼裏深情,見她紅潤的唇瓣一張一合,直想将之含在口中細細品嘗芬芳,韓子辛動作輕柔地捧起書雅的臉,貼上她的唇,蜻蜓點水半吻了一下,又離開,表情溫柔,帶着專注而認真的神情,說,“既非生死之交,我又怎麽為了一個陳妙儀而委屈了你的感受?”
Advertisement
書雅聽了,直覺內心漸漸塌陷了一方,柔軟的,溫馨的,她雙手搭在韓子辛肩上,環住他的脖頸,踮了踮腳尖,輕輕咬住他的唇,用舌尖柔柔地舔了舔,又快速逃開,他卻并不給她逃走的機會,大手貼住她的腰,一用力,她的整個身體便朝他胸膛貼去,俯身埋首,穩穩地反吻住她的嘴唇,撬開她的牙關,勾出小舌便是一陣砸弄。
她極力回吻着他,韓子辛感受到書雅的主動,連身體器官都隐隐興奮了起來,他一手托住她的臀,一提一帶,便将書雅抱了起來,讓她雙腿纏繞在他的腰身,繼續着與她的親吻,走了幾步,退到牆根,讓書雅的背貼在白色的牆面之上,借着牆的穩固,兩人具沉浸在地轉天旋的吻裏。
書雅能夠感受到韓子辛胸膛的溫度漸漸升高,呼吸也随之變得有些促喘,他身下的欲-望抵着她的臀,一點點變得腫脹火-熱,蓄勢待發的情狀。
然而,韓子辛只是用手掌大力揉-捏了一番書雅的臀肉,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親吻過後,便将書雅放了下來,他動手為書雅順了順略顯淩亂的長發,隐忍着,眸色暗沉。
書雅撫上韓子辛的側臉,吻了一下他的喉結,見他喉結上下滾了滾,知道他此時定是忍得很幸苦,便伸手探入他的下-身,想要抓住他膨脹的欲-望,韓子辛便制止了她的動作,帶着她的手往上,讓她手掌貼在他的胸口,說,“以後我會盡量避免在辦公室碰你。”
他的心跳聲透過她的手心傳來,有力的、微微有些變亂,知道他的确是在竭力隐忍,便溫柔地笑看他,說,“你現在明明很想要我,為什麽不讓我給你?”
韓子辛貼近她幾分,眼裏浮動着一抹淺淡的墨色,眸光柔和,說,“我不想讓公司的人誤以為你是那種随便的女人。”
“還有,”他頓了頓,想到之前和書雅在辦公室**被女秘書看到的事情,又說道,“你的身體只能讓我一個人看,其他人,不管是女人,還是小孩,都不能看!”
書雅聽了便笑,看韓子辛的占有欲越來越強烈,便打趣着說道,“你幹脆用個黑布罩子把我罩起來算了,這樣別人就都看不到了,只有你一個人能看到我長什麽樣。”
韓子辛上前緊緊貼住書雅的身體,伸出一只手握住書雅一邊的渾圓,往上推了推,又隔着衣服含住她頂端的粉珠,卷舌吮了吮,聽書雅微不可聞地嘤-咛了一聲,他才從她胸前擡眼看她,眼裏微露笑意,說,“何必這麽麻煩?幹脆将你軟-禁在韓宅,除了我,誰也不能接近你。”
書雅瞧見韓子辛眼底的流光,又想及他強烈的占有欲和大男子主義,心裏不覺顫了顫,分不清他到底是在和她開玩笑還是在說正經話。
她突然就想,萬一她那天真的惹怒他,他不會真把她給軟-禁一輩子吧?
想着書雅的心便又顫幾下,她後背往牆上貼了貼,以躲避韓子辛對她胸前軟肉的吞咬,聲音很輕,說,“你不會真想軟-禁我吧?”
“傻瓜,”他聽了離開她的渾圓,轉而攻向她早已被他吻得紅腫欲滴的嘴唇,伸舌含弄一番,才接着說道,“軟禁你,就算你願意,我也舍不得。”
韓子辛不像是會說甜言蜜語哄女人開心的人,此刻說出這樣的話,書雅的心便又塌陷了大半,感性漸要侵蝕理性,她正要在他的柔情蜜意裏淪陷,忽而握緊雙手,堅固起自己最後的內心,不敢輕易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給眼前不知何時便會翻臉的男人。
他年輕英俊,有權有勢,想要找到一個足以與他相配的優秀女人并非難事。而她卻一無所有,再也經受不起狂風巨浪。在他和她的關系裏,她作為一個像藤蔓一般、必須纏繞依附在韓子辛這棵大樹上才能生存的女人,始終位居弱勢一方,所以,她必須警備,既然不能保護好自己的身體,那便好好保護自己的心。
感受到書雅身體的緊繃,韓子辛卻并不挑明,他向來是聰明之人,對于書雅的擔憂和警惕也通曉幾分,只是要讓她完全接納他,并非易事,急不得,得慢慢來,反正這段時間,她在他身邊也不會離開,他有的是時間讓她從人到心完全徹底地屬于他一人。
韓子辛親了一口書雅的臉頰,見她身體還是有些緊繃,便也給她時間緩和,說,“今天公司沒什麽事,要不我們就先回去?還是去那邊逛逛散散心?”
書雅聽了擡頭看他,想到早上剛到公司時,秘書來找韓子辛的情景,便随口問道,“今天公司不忙麽?剛才看你秘書火急火燎的樣子。”
“只是因為一些私事而已。”韓子辛俯身拿起書雅的包,又攬着她的腰身,帶着她離開了辦公室往電梯走,并不願與她談論今早的那些“私事”,說,“先去吃飯,你看看,想去哪裏吃,是吃中餐還是法國菜。”
彼時陳妙儀正躺在謝浩謙家裏的沙發裏看電視,謝浩謙和段慕年談完公事從二樓書房下來,謝浩謙招呼段慕年坐下,和陳妙儀敘敘舊,之後便去交代管家置辦些家具用品,好讓陳妙儀暫時住在這裏。
這邊謝浩謙為了陳妙儀忙東忙西,那邊段慕年剛坐下,陳妙儀便湊了過去,小聲詢問他道,“段慕年,問你個事呗,有個叫許書雅的女人,跟韓子辛是什麽關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