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鞭魚
到家九點剛過,跟昨天時間差不多,徐暮庭脫下西裝外套,去廚房拿出冰箱裏的夜宵放進電飯煲熱着,調好定時,然後走到沙發前抱起窩在那兒沉迷手機游戲的樂渝,回書房例行正事。
調教講究循序漸進,雖然樂渝對這件事的接受度很高,但徐暮庭沒打算逼他太緊,還是按照自己的節奏一步步來。
內容和昨晚做過的差不多,戴眼罩,窒息勃起,上鎖,關進鐵籠跪坐,出來後堵上肛塞,複習今天徐暮庭教過他的話,說一句給一個獎勵。
一樣的內容能有多少新話,徐暮庭有意為難,樂渝也不笨,從今天兩人在外邊的對話裏挑挑揀揀湊出了四句,比昨天還多一句,等徐暮庭把肛塞拿掉就急巴巴地提下一個要求,說要先生進來。
徐暮庭說好,樂渝就自覺翻過身跪趴在鐵床上,魚尾勾着,擡起渾圓的小屁股,露出外翻的鱗片下已然濕了一圈的後穴,等待徐暮庭的進入。
調教結束前不允許摘下眼罩,omega在黑暗中難耐地咬着手指輕喘,扭了扭腰,有些等不及地回頭叫先生,用軟綿綿帶着哭腔的嗓音問怎麽還不進來。
“好了。”徐暮庭按住樂渝的後腰,讓他再往下凹一些,戴着指套的兩根手指抵在穴口處揉了揉,然後緩慢地頂進去,将緊窒濕軟的甬道一點點撐開,“進來了,喜歡嗎?”
樂渝悶頭感受片刻,起先确實還挺舒服的,後來發現這尺寸根本不像是他想要的東西,頓時難過得想哭:“先生,唔……先生怎麽騙人呀。”
“騙你什麽了。”徐暮庭淺淺抽插着往裏探,“你自己說的要我進來,沒說要哪裏進來吧?”
樂渝被問得啞口無言,只好委屈巴巴地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很笨,正走神呢,忽然被一股電流般的快感刺激得渾身戰栗叫出聲來。
“找到了。”徐暮庭在他耳邊低低地笑,“舒服嗎?”
甬道內最敏感的一點被強力密集地戳弄摁壓,伴随疼痛的快感瘋狂堆疊,從後穴擴散到腰再到背脊,整個身體仿佛被電過一樣酥麻發顫,陰莖也直挺挺地頂開了鱗片,因omega挺腰迎合的動作而晃出幾滴清液來。
“舒服,唔……先生。”樂渝斷斷續續地呻吟,忍不住把手往身下摸,“好舒服,想射——啊!”
後背火辣辣的疼痛迫使他收回手,生怕徐暮庭取消獎勵,一個勁兒地縮着小腹用力吸後穴裏的手指。
“對不起,對不起先生。”樂渝語無倫次地認錯,半幹的眼罩又被淚水浸得濕透,黏乎乎捂在他的眼皮上,“我不敢了,不是故意的,先生,先生別走……”
“昨天教過你什麽?”徐暮庭停下不動,但也沒把手指抽出來,“說話。”
樂渝努力回想,半晌才悶聲道:“沒有先生的允許不能做別的動作。”
“那為什麽做。”徐暮庭揚手又抽了一記,在omega白皙光滑的後背留下兩道交叉的鞭痕,鮮紅如同禁紋,“舒服過就忘記聽話了是嗎?”
“不是……會記得的,嗚嗚……我會記得的。”
樂渝一抽一抽地縮着肩膀哭,後背跟火燒一樣疼,掩在身下的陰莖卻顫巍巍地吐着水,很快就在鐵床上彙聚成了一小灘。
“下次還碰不碰?”徐暮庭問。
樂渝撥浪鼓似的搖頭,說不碰了。
“後面要繼續嗎?”徐暮庭動了動手指,退到穴口外不緊不慢地打圈兒。
“要,要的。”樂渝雙手撐在身前,撅着屁股往後碰,“先生進來呀,求求你……”
徐暮庭如他所願,将沾滿濕液的長指再次頂入後穴,緩慢抽插片刻,找到深處那點凸起才開始驟風急雨般不停戳刺。
樂渝哪受得了,渾身都在止不住地發抖,想讓徐暮庭慢點,可一張口就是粘膩羞人的呻吟,下身也漸漸失了力氣,只有一波比一波強烈的快感支撐他不往旁邊倒,沒多久便哭叫着射了出來。
白色的濁液濺灑在鐵床上,像潑開的牛奶,散發出一股濃甜的乳香。
發洩完樂渝終于脫力歪倒,失神地側身癱軟在床邊。
黑色眼罩下那張臉布滿了情欲的潮紅,濕發披散在頸間,前胸後背全是細密的汗珠,淺金色魚尾也泛起一層水淋淋的亮光,華貴又美麗。
“今天就到這裏。”
徐暮庭摘下指套扔掉,任樂渝在這裏歇着,去浴室洗手放水,期間拿了塊抹布回來把鐵床清理幹淨,解開樂渝身上的束縛,讓他洗了澡再睡。
樂渝困倦地蜷起魚尾,薄薄的眼皮被泡得發紅,睫毛還沾着點淚意,聞言也沒睜開眼,只背對徐暮庭趴在鐵床上小聲嗚咽,說後背疼,好累,想要先生抱。
徐暮庭心道還是小孩,撒起嬌來可沒完,伸手捏了捏樂渝的後頸,指尖往下,沿着交叉的鞭痕輕輕劃過,惹得omega一陣瑟縮,帶着鼻音悶悶地抽了口氣。
“要抱就坐起來。”徐暮庭說,“不然壓着背更疼。”
樂渝聽他松口了,立馬轉過身起來坐,魚尾垂在床側。
徐暮庭上前手一撈,托起omega的臀往身前攏,跟抱小孩似的,避開了他背上的傷。
樂渝很配合,手臂摟着徐暮庭的脖子,細長的尾尖也垂下纏在徐暮庭一條腿上以防滑落。
可這樣叉開的尾鳍正好抵在徐暮庭褲裆間,每走一步都在下方掃過,徐暮庭無奈,掐了一把樂渝的屁股讓他撒開尾巴。
“我、我怕掉呀。”樂渝低頭看了看,大概也意識到什麽問題,就把魚尾勾起來一些,改纏在徐暮庭腰上,“這樣可以嗎?”
徐暮庭嗯了一聲,走到浴室把omega放下,讓他在浴缸裏泡着,準備回房間洗。
“先生不在這裏洗嗎?”樂渝從水裏冒出頭,巴着池邊問徐暮庭,“水好多哦,就我一個人洗,感覺有點浪費。”
徐暮庭淡淡地看了樂渝幾秒,折回來,幫他把挂在臉上的長發攏到耳後。
“沒有主人會喜歡太主動的狗。”徐暮庭語氣溫柔,“所以乖一點,別得寸進尺。”
打一下應該能接受吧大家?
這個是我會寫到的最大程度的懲罰(不會有更兇的了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