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訓魚
整場直播持續了将近兩小時。
主講人是位聲音溫軟的omega，名叫Ann.H，出版過好幾部童話繪本，在微博上也小有名氣。
他似乎不太健談，也沒露臉，一邊落筆一邊給大家講解每一個步應該怎麽畫，有什麽需要注意的地方，講得十分認真細致。
最後成稿是一張童話風插畫，春日花樹下狐貍和小白兔相互依偎着看向遠方，明媚溫暖又充滿希望。
結束前Ann.H提到了自己作為改造omega的經歷，如果想要盡快融入社會回歸正常生活，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找一份工作，不一定非要學畫畫，也可以選擇其他喜歡的、擅長的，或者能發揮自身體能優勢的，然後勇敢嘗試，找到最适合自己的工作堅持下去。
樂渝認同地點頭，把這句話記在紙上。
他覺得自己對畫畫确實沒什麽興趣，要說擅長的話當然還是游泳——要是能找份天天待在水裏泡着的工作就好了。
根據這兩天在電視上見到符合條件的工作也就水族館的訓練員和表演人，前者雖然能泡水但陸上工作也不少，後者十有八九要裸上身出演，且不說徐暮庭能否允許，水族館的表演可都是面相全年齡觀衆的，讓小孩子看見他胸前這對乳環估計會被家長投訴節目尺度過大吧，也幹不成。
樂渝嘆了口氣，打開綠色軟件對着毫無動靜的好友添加列表又嘆了口氣，決定不理徐暮庭了，繼續翻溫醫生的朋友圈找話題聊天。
溫景然幾年前的朋友圈比現在多，每個月至少發一組風景照，還有好些是在水下拍的，構圖、采光和清晰度看起來都很專業，不像随便玩玩的樣子。
樂渝有點好奇，挑了幾張好看的存到手機裏，又發語音問溫景然是不是學過水下攝影，在哪裏學的，他也想學。
溫醫生過了會兒給他回複：學過一陣，跟熟人學的。但我現在不玩了，具體你可以問問庭哥。
????：好哦。
溫醫生：裝備我都有，如果真想學就送你。
????：不好不好，我查了一下很貴的，借就行。
溫醫生：沒事，反正不玩了，也不想要。
????：嗯……那我問問先生再說
兜兜轉轉話題又回到了徐暮庭身上，關鍵這人還是沒通過他的好友申請。
生氣！
樂渝瞪着手機屏幕怒哼一聲，到底憋不住了，發短信問徐暮庭晚上幾點回來。
徐暮庭回：有事？
樂渝：有事想問先生。
徐暮庭：嗯，晚飯說。
那就是會回來吃飯的意思。
樂渝丢下手機，自己坐着輪椅去浴室放水泡澡，一直呆到劉阿姨叫他吃飯才起來擦身穿衣服，準備上輪椅。
“急什麽。”徐暮庭剛到家過來洗手，看他急吼吼往輪椅撲結果差點摔地上，有些好笑，“不樂意我抱？”
“先生不是忙嘛。”樂渝擺擺魚尾趴回池邊，“我哪敢勞煩。”
徐暮庭失笑，心道這小家夥今天在家又看什麽電視劇了，淨學些陰陽怪氣的酸話。
“我忙什麽了？”他擦幹手，走到池邊把人撈起來，抱着往外走。
“誰知道吼。”樂渝嘴上抱怨，手還是環住了徐暮庭脖子，“忙得都不加我好友。”
得，看的還是臺劇。
徐暮庭拍了樂渝屁股一下，讓他說話正常點。
“你用手機號搜的吧？”徐暮庭解釋，“那個是工作號，平時都交給秘書打理了，只加客戶不加陌生人。”
樂渝悶悶地哦了一聲：“那有私人號嗎？”
“有。”徐暮庭把他放到飯桌前坐下，“想要？”
樂渝眼巴巴地點頭：“想。”
“先吃飯。”徐暮庭摸了摸他腦袋，走到桌對面坐下，“晚上做得好就給你。”
這條件簡單，樂渝乖乖答應下來，等吃飯時才想起自己還有正事沒問，又叫先生。
“嗯？”
“先生之前說不養只待在家的廢物，我就想……想學點東西，以後好找工作。”
“想學什麽？”徐暮庭問他。
“想學水下攝影。”樂渝打開手機相冊劃拉給徐暮庭看，“這是我今天在溫醫生朋友圈看到的，感覺好美對不對，而且還能經常下水……本來我想請教他的，但他說他也只是跟人學過，具體的讓我來問先生。”
徐暮庭了然：“他說的人我也認識，過兩天吧，等她回來我帶你去見個面。”
“好呀。”樂渝用不熟練的筷子功給徐暮庭夾了塊又肥又嫩的排骨，“謝謝先生。”
晚上劉阿姨走後不久，樂渝就揣着藥膏跟徐暮庭進了書房，還和往常一樣，先戴上眼罩，然後被抱到鐵床上撅屁股趴好，綁住雙手和魚尾。
徐暮庭戴着指套給樂渝上藥，動作輕柔但迅速，沒等omega被刺激得勃起就退出來說抹完了，讓他把信息素收一收，別亂發騷。
樂渝吸着鼻子說好，感覺屁股上的鱗片被撥回原位，有點遺憾地舔舔嘴唇。
不過徐暮庭沒餓他太久，走到挂着一排排假陽具和按摩棒的牆前，取下一只中號的仿真陰莖，擦拭消毒，插進玻璃杯裏泡着水拿過來。
“口交會嗎？”徐暮庭捏着樂渝的下巴擡了擡，指腹輕輕摩挲他微張的唇。
濕紅，柔軟，溫熱。
很容易就能讓人産生接吻的欲望。
“學過。”樂渝沒敢誇大，老老實實道，“……但是我不太會。”
“沒關系。”徐暮庭把拇指按入樂渝的嘴裏，讓他吮了會兒才抽出來，換成另一樣東西抵在他唇邊，“張嘴。”
樂渝看醫生似的張嘴啊了一聲。
“牙齒包起來，避免磕碰，舌頭盡量靈活地舔。”
微涼的硬物帶着濕意劃過樂渝的側臉，留下一道晶亮的水痕，伴随徐暮庭低沉溫柔的聲音緩緩插入他口中。
“滴。”
樂渝愣了愣，含着這根會叫的東西不敢動。
“牙齒沒包好，磕到了。”徐暮庭把假陰莖抽出來，“下次再錯就要懲罰。”
樂渝點點頭，乖順地張嘴把東西含進去。
這次沒再響，他小心翼翼包好牙齒，開始挪動腦袋前後吞吐，并時不時用舌頭舔弄莖身。
人造橡膠的味道和口感其實不太好，但因為視線被蒙蔽而多了想象空間，樂渝逐漸适應徐暮庭抽插的節奏，并開始不由自主地把這當作先生的陰莖，更加賣力之餘身體也悄然起了些反應。
“嘀。”
樂渝猛然回神，緊接着後背就被皮鞭重重抽了一記，疼得他掉出眼淚。
“別走神。”徐暮庭将陰莖插得更深，不再給樂渝喘息的機會，“含深一點，用喉嚨吸。”
樂渝皺眉唔唔兩聲，覺得難受，在第三次聽到警示音被徐暮庭毫不留情抽在背上才終于明白反抗無用的道理，忍住幹嘔的沖動放松喉嚨，讓陰莖進得更深。
訓練持續了将近半小時，樂渝被假陰莖模拟射精噴出的水嗆得直咳嗽，下身半勃的性器也因為長時間得不到撫慰而收回去了，只餘鐵床上幾滴清液作為omega偷偷情動的證據。
徐暮庭自然也沒錯過，站在床邊垂眼看着跟伸懶腰的貓一樣跪伏的人魚omega，伸手解開了魚尾的綁帶：“自己歇會兒。”
“先……先生。”樂渝聽徐暮庭要走，急急地回頭叫住他，“今天，唔……沒有獎勵嗎？”
說到最後快沒聲了，心裏饞，又怕先生罵他得寸進尺，不安地擺了擺魚尾巴。
徐暮庭卻只是笑，指腹按在omega被磨紅的唇角輕蹭：“現在給你吃得下麽。”
樂渝喉結滾動，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他手指，用同樣粘糊的聲音回答：“只要是先生給的，我都吃得下。”
小魚：下章能不能吃到先生呢？(揉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