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抓奸?(整章重寫)

第35章抓奸?(整章重寫)

作者有話要說:

改文改文~

公寓內, 任厭聽着許盡淵詳細無比的形容着他當時被操控的情況。

當聽到許盡淵說,只要被控制就會被五十距離的操控時,任厭神色凝重, 這也就是說,如果被任岚笙得手了,那麽任岚笙就可以長期的操縱扮演另一個人,而且還能操縱這個人親自說出他內心的秘密。

這一點就十分可怕了。

上一次,在他的異能給出的提示裏, 可沒有這一點;看來他上次看到的只是從任岚笙身上看到的,并沒有直接看到‘鏡中人’。

得想跟法子親自看一眼‘鏡中人’才行。

“這幾天我還能感覺到, 他現在只能操縱一個人而已,他操縱了我,暫時就不能操縱別人了。”

張任厭沉默的時候, 許盡淵繼續說着。

“這倒是一個好消息——”任厭邊說着邊點點頭。

就在這時, 公寓的大門被人在外面砰砰砰地砸響。

這突如其來的砸門聲, 讓屋內的兩人都是一驚, 下一刻許盡淵臉色直接黑了下來, 他長這麽大, 除了從前被任彥砸過門, 還真沒有別人敢這麽砸他家門的。

許盡淵起身就要去一看究竟, 但他剛有動作,就被任厭給喊住了。

莫名地, 聽到這砸門聲,任厭心底就升起一個預感, 他擡頭看了眼挂在牆壁上的挂鐘, 然後拿出手機查看了一番。

果然在手機上, 有兩通刺目的攔截電話。

攔下的不是別人, 正是刑禹钺的。

許盡淵被喊住,他站在了原地,看着任厭那又看時間又看手機的動作,門外的砸門聲是半點都不停歇,一副不給他把門開了,他就不停下的架勢。

心裏竟也對門外砸門的人是誰有了猜測。

任厭擡手捏了捏眉心,然後看着許盡淵打趣道。

“你猜外面是找你的還是找我的?”

“任厭!你給我開門!”

任厭話剛問出呢,都沒等猜,外面砸門的人忍不住出聲了。

“好了,不用猜了,是我的人。”

任厭哂笑着,一臉無奈的起身就要朝玄關走去。

但他剛走兩步,就被早就站在一旁的許盡淵給拉住了。

“任厭!”

任厭先看了眼自己被拉住的手臂,然後視線才順着手臂一路往上,最後對上許盡淵的視線。

那視線很複雜,但再複雜這眼神的底色也是顯而易見的悔色。

“任厭、別走好不好?”

這樣的目光格外戳人的,因為許盡淵眼裏的悔色和濃郁感情極為真摯。

如果是任彥,任厭覺得他一定會二話不說的答應下來,但可惜自己不是,所以這種悔恨和真摯對他來說,沒有半點作用。

任厭擡手把許盡淵抓着自己手腕的手推掉,然後說。

“不好,外面這個人對我來說比你重要得多。”

說完,任厭沒再理會許盡淵,頭也不回的朝玄關大門走去,他沒有去看因為他這話而眸光暗淡的男人,只是又提醒了句。

“記住,近段時間別離任岚笙太近,下次,我可不會再去救你。”

說話間,任厭已經走到公寓門口,門外的人還真砸門,并不時的喊着他。

“任厭!”

“出來了出來了,別砸了。”

任厭沒好氣的說了這麽句,門外的人似乎聽到了他的聲音,然後砸門聲就真的停下來,繼而門外響起刑禹钺不甚清晰的聲音。

“你快給我出來!”

聽着刑禹钺急切的聲音,任厭甚至能夠想像到這男人現在有多氣急敗壞,莫名的竟讓他有點點慫,任厭頓時對自己感到好氣又好笑。

“催魂——”

任厭手搭在門把上,只要一壓就能把門拉開。

這時他身後響起了劇烈的腳步聲,只片刻腳步聲就來到了他身後,然後任厭就感覺自己手腕再次被抓住,下一刻他整個人就被掰了過來直接被按在了大門上。

因為力道太大,直接在門上撞出了一聲巨響。

任厭悶哼出聲。

門外聽到這聲巨響的刑禹钺登時就急了。

“任厭??你沒事吧?發生了什麽??”

“沒事,等着。”

此時門內的任厭只是回了這麽句,然後他就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眼前想要壓制他的男人身上。

他手中的一次性打火機此時正抵着許盡淵的喉嚨,讓這個想要不管不顧強吻自己的男人停在他眼前。

手上微微使力,任厭讓靠近自己的許盡淵強制地拉開了距離。

“能進我身的人都是得到我允許的,你算哪根蔥?”

許盡淵臉色青白相交,更是被任厭這話說的難堪不已。

“偶像劇看多了?動不動就想強吻人?我看你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任厭嘲笑着說:“也就因為你是許盡淵,你現在還能好好站着,換成別人,現在已經躺下了。”

任厭後面的話語讓許盡淵眼裏浮出一絲光亮。

“別自作多情,也別再來煩我,我就當你報了我的救命之恩了。”

看着許盡淵的雙眸,任厭就猜得出他這想着什麽,冷冷地打消許盡淵的奢望後,任厭手上一用力,直接把人推得踉跄後退。

手中被任厭作為臨時武器的打火機也被任厭随手扔到了一邊。

轉身拉門,任厭直接走出了這套公寓。

大門外,刑禹钺渾身戾氣的站在那裏,頭上帶着頂黑色帽子,遮住了他上半張臉,休閑衣和牛仔褲,倒是跟任厭穿成了情侶裝。

任厭見着刑禹钺後,擡手擺了擺,有些無奈的打招呼,但下一瞬就見刑禹钺摘了帽子,并一把把他拉給拉了過去,然後扣着後腦勺的吻了上來。

這一吻兇得很,刑禹钺的怒火和戾氣都在這個吻上了。

任厭任由刑禹钺親吻着,更是順從的回應着他,乖巧得跟剛才在門內用打火機就能戳死人都的他簡直是判若兩人。

門口敞開着,這一幕自然也落到了許盡淵眼裏。

他先是震驚,因為一直坐着輪椅的,現在卻雙腿完好地站在他眼前,刑禹钺那殘疾的雙腿,竟然好了?什麽時候好的?

許盡淵帶着驚色,他看着就這麽在他門口肆無忌憚擁吻着的兩人,同時臉色鐵青難堪,他現在也終于明白了剛才任厭說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只有我允許的人才能近我身……’

面對刑禹钺,任厭就任由刑禹钺拉拽親吻,甚至乖巧的任其施為,而自己呢,只要逾越了界線,任厭就毫不猶豫的進行反擊。

摸了摸咽喉此時還隐隐作痛的地方,許盡淵第一次這麽清晰地感覺到了差別,他是任厭不被允許近身的人,最後只是逼退他,應該也只是看在了他們曾經的情分上?

任厭真的不會再給他機會了。

站在玄關內,許盡淵神色複雜且沉默的看着門外的兩人,即使這一幕讓他格外難受,他卻還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垂在身旁的手,無意識的緊緊攥成了拳頭。

終于,門外的刑禹钺終于放過了任厭,他拍了拍任厭的屁股,然後惡狠狠的說:“身上全都是野男人的味道,看老子回去怎麽收拾你。”

說罷,刑禹钺把任厭拉到身後,然後才正式看向一直站在門內注視着他們的許盡淵。

“觊觎我的人,我看你真的是想死。”

刑禹钺走向許盡淵,在靠近許盡淵後更是直接擡腳就踹。

一直戒備着刑禹钺都許盡淵,看見刑禹钺都動作時,第一時間就是想要躲避,說來他也是學習過格鬥的,真要打架,他也不怕,別說現在刑禹钺想打他,他現在也想狠狠揍眼前這個男人一頓。

剛才被任厭一招制住,在許盡淵想來,那完全就是個意外。

但就在他避讓時,卻莫名的像是撞到了一堵牆一樣,避讓動作一頓,刑禹钺的腳已經到了眼前。

腹部一弓,許盡淵直接被刑禹钺踹得踉跄後退。

任厭站在門口,看着刑禹钺借助霧氣形成的空氣牆,擋住許盡淵所有退路,這不一打一個準才怪了。

瞧這許盡淵平時的半成功夫都使不出來,用異能的刑禹钺這也太欺負人了。

任厭翻了個白眼,出聲道:“夠了!”

刑禹钺停手,轉過頭來目光危險地說:“你心疼他?”

“我心疼你大爺!”任厭罵了句:“鬧夠了嗎?還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說完,任厭也不再去看屋內兩人的情況,轉身就走。

刑禹钺看着任厭轉身離開,他深吸了口氣,轉過頭看着還支撐着的許盡淵。

他雖然用上來異能來限制許盡淵,但出手還算有分寸,只會讓許盡淵疼個幾天,并沒有對他造成什麽嚴重的傷害。

他可不想因為這受傷什麽的,任厭回頭又他媽自己跑出來見這個人,那他還不得見鬼了?

刑禹钺對許盡淵冷冷地說:“我不管你們從前的事情,現在任厭說我的人,不要讓我知道你再纏着他,否則……”

否則什麽刑禹钺沒說,他轉身快步的朝已經走到了電梯前的任厭追去。

直到刑禹钺跟着任厭的身影消失在電梯裏,許盡淵才倚着牆壁坐到了地上,然後就見他憤恨的低罵出聲。

“操!”

電梯裏,兩人一言不發地并肩站着,誰也不先開口說話,像是這賭氣,看誰先憋不住開口的模樣。

下了電梯,任厭徑自邁步走出去,但才剛踏出電梯,他就被刑禹钺拉住了,然後直接一路把他拉到了旁邊極少有人經過的樓梯間裏。

進入到樓梯間,刑禹钺用力的把任厭壓在了牆壁上,神色間還帶着清晰可見的憤怒。

“我不答應你,你就自己行動?許盡淵對你來說就這麽重要嗎??”

經過了這麽幾次跟刑禹钺都交流,任厭算是認清了這個男人的占有欲,什麽炮友打基本素養,互不幹涉這些,他都說倦了。

面對刑禹钺都質問,任厭沒有立刻回答,他歪了歪腦袋的看着刑禹钺,然後長長的嘆了口氣。

“刑禹钺,我們之前說的夠清楚了吧?我們只維持床上到關系,合作的關系,我們之間應該互不幹涉的,我說過我跟你還保持現狀關系的期間,身體上絕對保持對你的忠誠,這還不夠嗎?”

任由刑禹钺把他壓着牆上,任厭條理分明地說。

說完,任厭後腦勺抵着牆壁,微微仰起看着眼前這個圍困着他的男人。

“不夠。”

沉默了片刻後,刑禹钺聲音沙啞的回答道。

“我不僅要你身體上對我忠誠,你這裏。”說着刑禹钺把手移到任厭的心口上,用力的指了指:“我也只準有我一個。”

感覺胸口被刑禹钺都手中用力的點了點,任厭只感覺自己的心髒跟着微微發麻,任厭屏着呼吸,直視着刑禹钺。

“所以你愛上我了?”

任厭挑眉,再次問出這個在玉軸齋裏就問過的問題,他可記得很清楚,當時這男人是怎麽回答他的。

“沒有,我沒有愛上你。”刑禹钺眸色深沉的說,話語說得又快又篤定。

聽着這否認的話,任厭覺得十分好笑。

“那你憑什麽要求我這裏——”任厭也擡手點了點自己的心口:“只有你一個人?你不覺得你這要求很荒謬嗎?”

刑禹钺面色陰沉,他抿了抿嘴唇,但還是篤定的說:“就當我的要求荒謬,自私,但任厭,你想要呆在我身邊,這個是唯一條件,任厭,我可以讓你選擇。”

任厭也沒想到刑禹钺會這麽說,一時間他真的被刑禹钺這自私霸道的要求給氣笑了,還真他媽有夠無賴的。

“你別忘了你的雙腿是靠着誰才重新站起來的,你現在跟我搞這出,過河拆橋?刑禹钺,可真有你的。”

刑禹钺面上的表情頓時變得難堪起來,他沉默了片刻,突然的他松開了壓制着任厭的手,後退兩步,拉開了跟任厭的距離。

“你說得沒錯,是我欠你的。”刑禹钺目光複雜至極的看着任厭,說:“你放心,你要的東西,我會盡全力的幫你找到。”

任厭:“?”

刑禹钺這突然轉變的态度讓任厭有些驚訝,沒等他說什麽呢,刑禹钺轉身就走。

“喂!”任厭愣了下,連忙跟了上去。

刑禹钺腳步沒停,保持着不急不緩的步子往停車場方向走着。

任厭三兩步的趕上來後,伸手就要去拉刑禹钺都手,但他的手被刑禹钺避開了。

任厭腳步一頓,看着刑禹钺還真繼續往前走的身影,眯了眯眼,任厭才邁步的跟了上去,一路跟着刑禹钺來到他的車旁,兩人各自打開了車門坐進去。

等他們都綁好安全帶,刑禹钺才發動車子朝明泉公寓外開去。

一路上,車內的兩人都沒有再說話,期間任厭開了話題,也只是被刑禹钺敷衍的應聲給結束了。

“啧。”

煩躁得咋了下舌,任厭也沒了說話的興趣,他轉過頭,單手支着臉頰,側着臉的看相車外不停倒退的景色。

看了一會兒,任厭發現他們這并不是回臨驚山的方向。

“不回臨驚山?去哪?”

這次刑禹钺回答的話語也終于沒那麽敷衍了。

“答應過你的生物實驗室,去看看,如果真那麽巧有你需要的東西,那麽我們的交易也算完成了。”

任厭:“……”

他轉頭看了眼刑禹钺,刑禹钺都側臉他這些天裏看過很多次,不管是醒着的還是睡着的,他自己都不知道用目光把刑禹钺那冷峻的面部線條勾勒過幾次;有一次閑得發慌時,他甚至去數過刑禹钺都眼睫。

本該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側顏,這時看在任厭眼裏卻變得似乎有些陌生,這陌生來自刑禹钺身上現在散發着得疏離味道。

在車子內這狹小的空間裏,刑禹钺這帶着疏離味道的信息素,讓任厭感官上并不好受。

放在腿上的手用力地搓了搓手指,任厭扭開頭,眸子裏多了一簇火,語調涼涼的回了句:“是呢,要真的有我需要的東西,那可真是太好了。”

随着任厭這話結束,車內再次變得安靜下來。

車子一路開到四環的一個高新區,在玄京城裏,這一片坐落着許多高新科技企業,刑禹钺暗地裏的生物實驗室也在這片高新區裏。

車子開進了一座大樓的地下停車場,進來之前,任厭注意到這座大廈高達五六十層,算是這片區域裏數得上的高樓了。

任厭下車時,随口問了句:“你的生物研究所就在這?”

“這裏是我的一家生物公司,但沒有明着擺在我名下。”刑禹钺說。

任厭點點頭,到了這裏他也暫時把刑禹钺帶給自己帶不快壓下,對于等下要去的生物研究所多了幾分期待,或許真的能有什麽相關信息也說不定。

跟在刑禹钺身邊這麽久了,所謂的TR病毒解決方法連個影都沒有,要不是他每次用異能朝刑禹钺看去時,都能看到相同的提示,他都要懷疑這個可能的正确性了。

上次在醫院裏沒有任何相關信息,這次在這生物公司,不知道有沒有蛛絲馬跡。

“如果這裏沒有,我會繼續幫你注意。”

刑禹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任厭聽着這話只是瞥了他一眼。

任厭說:“走吧,讓我見識見識。”

說着,兩人已經走向了電梯,這時間,電梯裏只有着他們兩個人,電梯一路往上,一直來到了50層才停下。

出來電梯,入目的就是這家生物公司的名稱,‘奇格生物研究公司’。

踏出電梯時,任厭看了眼戴着帽子的刑禹钺,他也把挂在自己領口的墨鏡戴上,然後才說。

“不怕被人認出來?”

“已經安排好了,不用擔心。”

刑禹钺都這麽說來,任厭自然不多操心,跟着刑禹钺就往這個生物研究公司裏面走去。

這間公司的許多研究室,大多是玻璃牆作為間隔,讓走廊裏都人都能對實驗室內的情況一目了然。

這時實驗室內還有着許多研究員在進行分析和研究,他們忙碌的身影在實驗室裏來回穿梭着,手裏不是拿着資料就是拿着培養皿。

任厭也不走快,他運用自己的異能,一個個人,一件件物品地去查看,務必不錯過一絲一毫。

或許哪個培養皿裏的小東西,可能就是他那個世界裏TR病毒的克星呢?

旁邊的刑禹钺也不催促,他就這麽跟着任厭一路走一路看,在任厭認真看着研究室內的場景時,刑禹钺就認真的看着他。

兩個小時看下來,任厭一無所獲。

別說跟TR病毒相關的東西了,就是一絲異常任厭也沒看到。

他可惜的嘆了口氣,然後才轉頭看向一直跟着他身邊的刑禹钺。

異能再次對刑禹钺使用,看過許多次的提示再次出現在任厭眼前。

【刑禹钺,能夠找到TR病毒解決方法,注意:對象異能等級不足,信息不足……】

任厭眼睛一瞪,他沒想到,刑禹钺這個已經持續了很久的提示,今天終于出現了新的說法!

是了,他的提示異能恢複到二星了,所以對于刑禹钺都提示也就有了新的标注。

這讓任厭看向刑禹钺都眼睛裏冒了光,就像是看到了什麽珍貴的寶物一樣。

TR病毒的解決方法,真的跟刑禹钺有着密切的關系,根據現在所得的提示,任厭甚至猜測這TR病毒的解決方法跟刑禹钺本身有關,還提示到異能等級太低,是不是說TR病毒的解決方法還和刑禹钺都異能有關?

突然間比任厭這麽火熱的注視着,刑禹钺目光閃了閃。

“怎麽?找到了?”

這聲音也喚回了任厭的思緒,他看着刑禹钺搖搖頭,然後又點點頭。

“這裏沒有,但已經有些眉目了。”

刑禹钺下意識的攥緊了垂在身畔的手,面上不動聲色的問。

“什麽眉目?”

任厭沒有回答說,而是用笑眯眯的目光看着刑禹钺,并岔開了話題。

“還不确定,等我确定了再告訴你。”任厭說:“走吧走吧,我肚子餓了,咱們去吃飯?”

刑禹钺看着任厭這眉目舒展的樣子,要說他在這裏真的沒有什麽收獲,刑禹钺是一點都不相信,但任厭這麽一副不肯說到樣子,讓他心裏忍不住有了自己的猜測。

而越是猜測,刑禹钺都心就越沉。

對于任厭吃飯的提議,也沒了半點胃口。

“任厭。”刑禹钺叫到任厭的名字。

任厭轉過頭看刑禹钺,正疑惑呢,就見刑禹钺拿出車鑰匙朝他丢過來。

“你自己去吃吧,我還有事。”

任厭:“?”

忽略過任厭臉上的疑問,刑禹钺轉身離開。

“喂!你有什麽事?”任厭忙問。

刑禹钺腳步頓了頓,說:“你不是說想要互不幹涉嗎,我同意了。”

說罷刑禹钺徑自離開,半點都沒有再停留。

任厭一臉的驚愕,然後氣得低罵。

現在我問你你說互不幹涉了?那他媽之前幹涉他的事情就這麽撇過了???

站在原地,任厭煩躁的皺眉。

最後是任厭自己開車回的家,他回到家時,天色都黑了,因為一肚子氣,他一路上是直接開車回來的,倒是忘記去吃飯了,等下了車回到家,肚子餓得前胸貼後背時,任厭才想起這一茬來,在這家裏還不能點外賣。

最後任厭在冰箱裏翻出材料,給自己簡單做了碗面。

看着眼前這一碗幾乎不能稱之為面的面糊糊,任厭黑着臉開吃。

來到這個世界這麽久,這還是他第一次自己做飯,平日裏都是刑禹钺讓人準備,或者刑禹钺親自做飯。

他就一個飯來張口的人,做飯是不會做的。

但末世裏什麽沒吃過,所以即使很難吃,任厭也全都吃了進去。

吃完飯,任厭又窩在客廳沙發裏看電視,一直到晚上九點多,刑禹钺才從外面回來了。

任厭擡了擡眼,說:“回來了?”

“嗯。”刑禹钺應了他一聲,然後直接朝樓上走去,半點沒有在客廳停留的意思。

任厭:“……”

又過了半個小時,任厭對這電視也看不下去了,他關了電視把遙控器往沙發上一丢,大步的往樓上走去,來到刑禹钺的卧室前,他手搭在門把手上,下意識的就要推門進去。

但等他推門時卻發現,門被從裏面反鎖了。

“???”

什麽意思?不讓他進去了?

想通了其中關節,任厭氣笑了,刑禹钺的意思就是,他不答應,就斷了這床伴關系了呗?

好嘛,誰稀罕誰呀。

任厭轉身就朝他自己的卧室走去,他想,當個純粹的室友也沒什麽不好的。

只是讓任厭沒想到的是,他跟刑禹钺這冷戰,一開始就持續了一個多月,這一個月裏,兩人的行徑幼稚得跟幼兒園小朋友比都猶有過之。

這一天,刑禹钺又有事出去了,任厭自己呆着房間裏,無聊得摳腳,然後心念一動的翻起屋子來,這一翻還真讓他翻到了他沒想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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