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又精明
中也是主動過來找太宰幾人的,畢竟出去買零食的這個組合怎麽看都不太靠譜的樣子。亂步雖然聰明但毫無生活常識,太宰浪的飛起從不幹人事,年紀最小的敦看起來反而是最靠譜的,中也一度懷疑這三人到底能不能順利找到24小時營業的便利店。
最後操着老媽子心的中也還是不放心的找了過去,然後老遠就看到太宰被雲雀追着打的畫面。
怎麽說呢,青花魚被打他本來應該高興的。
但是,少年幼稚又霸道的心裏又讓中也覺得太宰是他家的人,只能被自己打,又憑什麽讓別人這麽打。
帶着自己也說不清的怒火,中也沖了過去,和雲雀打在了一起。
亂步還沒有放棄找便利店,但只讓他自己和敦的話根本找不到,但現在中也和對方打起來了太宰肯定不會走,所以連忙出聲阻止:“中也,他是沢田那邊的守護者。”
聞言中也一愣,沒想到打到自家人頭上去了,連忙後退幾步收手:“你是沢田的守護者?我們是港/黑的人,不是敵人。”
聽到守護者幾個字雲雀臉黑了:“我不是那只草食動物的守護者。港/黑?我還以為那裏全都是草食動物,沒想到也有不錯的,你想逃嗎?”
雲雀恭彌對港/黑的印象也挺深,畢竟這年頭葫蘆娃救爺爺一個一個送的人也不多了,不過都是一群底層人員,他打着也沒什麽意思,好不容易見到一個身手不錯的老人,對方卻油鹽不進的沒打成,難得讓雲雀恭彌憋了一肚子氣沒地發,這次倒是趕得巧。
聽到雲雀恭彌這麽說港/黑中也也有點生氣了,自動忽略了亂步的話,向前踏步,水泥地板被重力壓出蜘蛛網的裂紋,笑的嚣張:“你想與重力一戰嗎!”
迪諾趕到的時候中也和雲雀兩個人差點把附近的工廠拆了,亂步看着姍姍來時的迪諾不高興的指着那邊打的不相上下的兩個人:“那不應該是你的學生嘛,現在和中也打起來了。”
迪諾也沒想到會發展成這樣,想要上前阻止,但兩人都打上了頭,根本聽不到別人說什麽。太宰站在一邊臉色有點陰沉的注視着還在打鬥的中也和雲雀——主要是雲雀。看的迪諾心驚膽戰,他總覺得在這麽下去渾身都寫着不高興的太宰能掏槍把雲雀嘣了。
那張臉,迪諾想了想做出了精準的總結——仿佛被人搶了老婆。
尤利娅在接到迪諾的求助電話後理解的點點頭,可不就是被人搶了老婆嗎。去便利店之前尤利娅本想拜托太宰明天幫她辦點事,結果太宰帶着自己都沒注意到的小得意跟尤利娅說他明天和中也越好兩個人一起去打游戲,所以姐姐就拜托沒什麽事的費多吧。
無辜被牽連的費多微笑着想給太宰來個摸頭殺。
現在雲雀橫插一手,迪諾都給她打電話了,就證明二人這架一時半會是打不完了,那明天約好的事肯定泡湯了,太宰能高興的起來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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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娅在電話裏哄了一會這位最近因為戀愛而逐漸降智的大齡兒童,見太宰治臉色稍微好看了點迪諾才放下了擔憂雲雀突然遭受背後冷槍的心。
迪諾在教導弟子這方面就很reborn,見雲雀有了個不相上下的對手幹脆就讓二人打下去了,自己也不上了,全程跟蹤劃水,還不忘派部下送一下完全路癡的亂步。
太宰和迪諾一起全程跟了下去,眼看着中也和雲雀不停歇的打了三天三夜。
雲雀能堅持下來全憑自己對咬殺大業的一腔熱愛,完全的用愛發電;中也對這方面完全沒愛,他都不知道自己後來到底為什麽要和雲雀打這麽長時間,能堅持下來就憑借一口氣,覺得自己作為港/黑的人絕對不能輸。
等二人不分勝負中途停下休息的時候中也都想跑了,他又不是鐵打的,就算不累也要吃飯睡覺上廁所啊,就算是尤利娅也沒這麽喪心病狂過,但每次他一提起想走的念頭就被雲雀一句“草食動物你想跑嗎?”給激起火氣。
草食動物尼瑪批!來戰!
迪諾都快被太宰的眼刀戳死了。
尤利娅覺得讓中也和雲雀打一打完全沒壞處,就任由兩個人離開了,開始專注對沢田的訓練,以及整理瓦裏安在日本的行動,看看九代有沒有被帶到日本。
等到了和瓦裏安正式比拼的時候沢田雙眼茫然的看着天空,驚訝自己竟然活了下來。
與謝野高興的對沢田招收:“結束了,但你還不錯嘛,以後受傷了可以找我,我免費給你治療。”
沢田渾身一抖,差點給面前的姐姐跪下。
他現在都快患上了與謝野晶子PTSD,聽到聲音就渾身發涼,腦海裏止不住的回憶特訓期間的血腥場面。
他從未有一刻能像現在一樣對獄寺的痛苦感同身受。
等指環戰正式開始,衆人聚在一起的時候沢田綱吉看着獄寺特別真情實感的說:“獄寺君,你真的辛苦了。”
獄寺有點茫然,但敬愛的十代目這麽說他很高興:“我一點也不辛苦十代目!”
他是真的不辛苦,自從他跟織田走了之後尤利娅就很随便的讓獄寺跟着織田去特訓了。
接到任務的織田很苦惱,這和讓他教導敦掌握異能還不一樣,獄寺這是有指标的,之後的岚戰必須要贏,他又沒什麽速成班的經驗。最後熬夜整理了一下自己曾經做殺手的各種理論經驗,準備給獄寺來個填鴨式教學。
沒想到效果不錯,獄寺看一遍就都記住了,而獄寺本人又是個只要理論到位就沒什麽做不到的人,特訓成果極其顯著,就是跟着織田連續吃了好幾天的辣咖喱有點上火。
第一場是晴之守護者的戰鬥,紀德和可樂尼洛一起來給這位便宜徒弟助陣來了,說起來兩人見面聊起來之後才發現,紀德跟可樂尼洛的師傅拉爾是舊識。二人同是特種兵,雖然不是隸屬于同一個國家的,但以前在任務中有過交集,關系還算不錯。
後來拉爾莫名消失,而紀德也因為國內的原因成了雇傭兵,二人就再也沒聯系過,如今沒想到意外碰到了拉爾做教官時的徒弟。
就是拉爾的徒弟為什麽會是嬰兒?
而當紀德看到同樣成為嬰兒的拉爾後差點失去表情管理。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總而言之紀德一臉嚴肅的看着笹川了平讓他加油。那嚴肅的連,那深邃的法令紋,那垂在肩上的小辮,尤利娅生怕他來一句我愚蠢的徒弟啊……
比試過程還算順利,笹川了平不負衆望的贏了,到是比賽結束的時候,笹川了平的妹妹因為擔心哥哥最近有些奇怪跟了過來。
笹川執着的不想讓妹妹卷入危險的戰鬥力,和沢田憋了半天最後找出來個要拳擊比賽的理由。
誰家大晚上的拳擊比賽。
但笹川京子卻相信了。
那一瞬間尤利娅眼前幻視除了沢田奈奈。
看着被用拙劣的謊言騙走的京子和小春,尤利娅滿臉感嘆,伸手拍着費多的狗頭:“以後你們要是敢這麽幹的話就所有人都和中也一樣跟我學體術,我親自讓你們感受一下什麽叫做需要保護。”
費多:……
道理我都懂,可為什麽只拍我一個???
雖然被尤利娅用沢田和笹川當做反面教材威脅了一番,但幾人還是面色如常,畢竟家裏的這些人,就算看起來最好欺負的庫洛姆,自從加入彭格列之後也逐漸發展成了一個能夠徒手劈磚的狠人。
真到了戰場上誰保護誰還真不一定。
體術永遠墊底的費多和亂步默默的想着。
這個世界對腦力派的惡意似乎有點大啊。
突然有點懷念遠方的太宰治了呢。
到是獄寺,聽到這話小/臉一白,顯然當初尤利娅訓練中也的課程給當年的他的幼小的心靈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陰影。
當初獄寺是被尤利娅強行帶走的,後來慢慢關系變好了之後獄寺就對尤利娅那種絕對強大的力量表現出了向往,并希望尤利娅能訓練他變強。
然而尤利娅在這裏呆了這麽多年,也就看中了一個中原中也,覺得他足夠有潛力,于是當兒子養之餘還當徒弟在教。
獄寺倒也不是說不行,但小孩子雖然獨自流浪了很長時間,可雙手柔軟修長,坐在鋼琴前就像一個童話裏的小王子一樣。人還很聰明,扔個炸/彈還要現在腦子裏過一遍公式,計算着哪裏是最合适的地方。顯然跟尤利娅這種将孩子扔到深山老林看他荒野求生的放養式訓練合不來。最終親自體驗了尤利娅式教學後,尚且年幼并不能深刻認知大人人心險惡的小獄寺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後來獄寺跟着紀德慢慢發展成了遠程,而尤利娅本人可是近戰!後來偶爾尤利娅會讓中也和獄寺打一打,鍛煉一下對方的近戰能力反應速度,其他的不會太過插手
發現獄寺臉色慘白,尤利娅好心的補上一句:“隼人現在畢竟是彭格列的人嘛,聽命于首領也是沒辦法的,我不會插手其他組織首領的決定。”
聞言獄寺長長舒了一口氣,畢竟如果真讓尤利娅按照鍛煉中也的那個方法教訓他一個遠程,他估計自己都活不到岚戰的時候。
掃視一圈,發現家裏這些姑且可以稱之為兄弟的人各個一臉乖覺,與謝野滿意的點點頭,把自己剛才想說的話咽了下去。
畢竟就算黑心如太宰和費多,也要承認這個家裏的所有人都是他們的親人、朋友,是未來會互相扶持共同成長,遇到危險時共同作戰互相保護的同伴,如果有一天他們因為這種因為是“柔弱的”女孩子,所以要将危險攔在門外,将所有的事情隐瞞起來,以為你好之名将你當做莬絲花,溫室的小白菜,這只能是對她的侮辱。
想到萬一以後真的發生這種令人心梗的事情……與謝野忍不住冷笑一聲,覺得自己四十米長的電鋸已經饑渴難耐,她允許身體最弱的費多先跑四十米。
正在用手整理被尤利娅揉亂的頭發的費多突然覺得背後一冷,渾身一哆嗦。
敦奇怪的看着打冷顫的費多:“你冷了?俄羅斯人不是都比較耐凍嗎?”說着還一臉純良的看了看天上高懸的明月,而且這還是夏天呢啊,費多哥終于被蘭堂傳染了?
費多:……
不符合你們心中标準俄羅斯人印象還真是對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