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都堅定理想

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向魏爾倫出櫃的那一晚,艾德裏安家開出了一朵不大不小的蘑菇雲。

毫無親情可言的衆人躲到了屋外,蘭堂略微有些擔憂的看向屋內:“咱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蘭堂,你知道嗎?我在收養中也和阿治的時候就發誓要給他們一個普通的幸福的童年。”

“所以和咱們逃出來有什麽關系嗎?”

“向家人出櫃,并被憤怒的家長打也屬于這個年齡和同性/交往的少年必經的一環。既然我們不能承擔這種家長的角色,起碼不應該阻止魏爾倫。”

蘭堂:……

“你難道不能坦誠點說就是不太敢面對保爾嗎?”

“難道你想嗎?”尤利娅反問的理直氣壯。

蘭堂可以的沉默了一會轉向趴在門縫看熱鬧的亂步幾人:“走吧,今天晚上咱們去外邊吃飯。”

雖然随着家裏的人越來越多,每年過年都很熱鬧,但今年卻格外的熱鬧。港/黑這邊的公司集體放假之後紅葉和自己的戀人,哦,現在已經是丈夫了的山下岸帶着Q一起來尤利娅這裏拜年。

尤利娅看着面前穿着粉/嫩嫩/女式和服抱着洋娃娃的小孩有點疑惑,她記得交給尾崎紅葉的時候Q還是個男孩吧?但這界限分明的發色也的确是Q。

“這……”

Q雖然年紀小,但還記得尤利娅,畢竟就是她把Q從惡趣味的森醫生的手裏帶走交給了不那麽惡趣味的尾崎紅葉的手裏。

“BOSS好。”說着,Q似乎對自己穿女裝的事情也有點羞恥,但卻又有一點高興,因為:“這是山下哥哥給我做的衣服,boss,好看嗎?”

不愧是在文件袋上畫小動物的猛男,這仨人越來越有一家三口的意思了,尤利娅摸着Q的小腦袋點頭:“好看,特別好看。”

過來蹭飯的五條悟看着被打扮的洋娃娃一樣的Q拍尤利娅的肩膀:“你們黑手黨的人是不是都有這種奇怪的興趣?”就連看起來最老實的織田身邊都有一個名為芥川銀的小蘿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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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娅不滿:“不要把我也算進去。”

五條悟伸手指向在角落裏安靜看書,一看就是瘦弱小蘿莉的庫洛姆。

尤利娅:……

尤利娅伸手按住五條悟的腦袋把對方的視線轉向夏油傑身邊的菜菜子和美美子,又轉向伏黑惠和他的姐姐:“這麽說你們咒術師不也一樣。”

五條悟:……

這可真是互相傷害。

今年的新年格外的不太平,reborn不僅撺掇沢田和自家守護者們一起搞新年活動,還讓沢田發請柬邀請港/黑和瓦裏安的人一起參與新年競賽。美其名曰彭格列首領的試煉,但沢田覺得reborn就是想讓他死。

尤利娅覺得閑着也是閑着就同意了去湊熱鬧,瓦裏安那邊的人竟然也千裏迢迢坐飛機來了日本。

“那麽,第一屆港口黑手黨&彭格列家族&瓦裏安&加百羅涅家族&西蒙家族新年大比試開始!”

“獲勝者可免費獲得全球一日游。”

背後綁了一對翅膀的reborn如是說道。

忽略沢田聲嘶力竭一天到底怎麽逛遍全球的吐槽,所有人一臉躍躍欲試,絕不認輸。

“那麽,第一局,打年糕,開始!”

吐槽到心累的沢田看着極度熱血的笹川了平和獄寺總覺得自己大概會被折騰的很慘,別問,問就是超直感,問就是平日裏堆積下來的血淚教訓。

獄寺:“就算對手是你們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中也撸起袖子幹勁滿滿:“我可不會輸!”

中也輪着錘子砸年糕,那足以把人骨頭敲斷的力道,也就織田和紀德仗着自己能夠預知之後五秒的風險敢給中也翻年糕。

迪諾和炎真這邊因為剛到日本沒多久,完全不了解打年糕是個什麽操作,打年糕之前一群人先蹲在角落上網查了一波攻略。

瓦裏安這邊到是意外的了解,就是瓦裏安無論是一把手還是二把手都是個十足的暴脾氣,打的仿佛不是年糕,是敵人。

沢田這邊意外的順利,順利的有點讓人害怕。

尤利娅雖然不喜歡做飯,但在做飯的時候卻總喜歡搞點花活,雖然她拒絕了太宰把毒蘑菇包在年糕裏的建議,卻把太宰做的能夠砸死人的豆腐抱進了裏面。年糕這個東西她真沒煮過,求助的看向蘭堂,蘭堂剛想伸手,和reborn一起坐在評委席的魏爾倫冷哼一聲。

尤利娅、蘭堂:……

行吧,瞞着魏爾倫偷偷讨論太宰和中也的戀情進度,最後都到大結局了都沒跟魏爾倫說的确是他們過分了。身為大人的魏爾倫不好意思跟家裏幾個小孩子生氣,就把火氣撒在了另外兩個成年人的身上。

這大概就是成年人的責任?

蘭堂不自在的輕咳一聲,跟魏爾倫一起坐到了評委席,尤利娅憑借自己最後一點良心略微心虛的自己去琢磨煮年糕去了。

沢田在看自家這裏的年糕做的差不多後又好心的去給小夥伴炎真指導了一番,跟對方說了大致的步驟,和小夥伴交流完感情後一轉頭驚恐的發現本來在小春手裏的年糕湯不知道什麽時候落到了碧洋琪的手裏,本來看起來色香味俱全的年糕肉/眼可見的逐漸變成了紫色。

沢田:……

最先做好的尤利娅哼着歌把年糕端給評委席上的三個人,雖然并沒有看到尤利娅往年糕裏包東西,然而的深知自家boss本性的魏爾倫和蘭堂并沒有直接吃。魏爾倫拿起一根筷子對準年糕狠狠一插,啪的一聲脆響,不鏽鋼筷子斷了。

魏爾倫:……

reborn拿着刀叉拆/彈一樣把外層軟糯的年糕剝下來,露出了裏面堅不可摧的豆腐。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已經贏了呢。”

另外不熟悉尤利娅的人顯然被賣相不錯的年糕所欺騙,毫無防備的張嘴就咬,被磕到牙而響起的哀嚎在不大不小的場地裏此起彼伏,仿佛黑手黨火/并現場。

其實也沒差。

差點把牙咬碎了的Xanxus顫抖着手想要拔/槍,被屬下拼死攔住。

主要是他們打不過。

第二份上來的沢田的年糕從裏到外散發着紫色的不詳氣息,連實驗都不用試驗就被評委席上的三人原路退回。

Xanxus這邊的年糕味道大概是正常的。

為什麽是大概?因為被憤怒的Xanxus打成糊糊的年糕成品看起來黏糊糊的一片實在讓人提不起興趣。

最終0分。

截至目前的最高分——因為尤利娅和沢田是負分。

最不了解這些東西的炎真和迪諾端上來的年糕看起來是最正常的,雖然賣相不太好,雖然他們的boss都是廢柴,可的确是正常的年糕的味道。

感動的評委一人給了五分。

第二場為打雪仗,每個家族七個人,各自為戰,留到最後的是勝者。

尤利娅被reborn以是戰場上行走的bug為由強制封印,一起做到了評委席上觀戰。

剩下賽場上一群小的徹底放飛了自我。

費多和太宰蹲在用雪堆出來的掩體後面聊了兩句就離開了自己的隊伍,一個向沢田那邊走去,一個向瓦裏安那邊走去,一副談判的架勢。

獄寺對于過來表示要合作的太宰展現了及其強烈的不信任:“十代目,我以和這家夥從小長大的情分起誓,這家夥絕對不能信任!”

沢田:……

太宰:“所以你們要拒絕合作嗎?”

獄寺:“不,當然要合作!”

毫不意外的太宰歡樂的擺擺手:“那就這麽愉快的決定啦。”

沢田:???

山本疑惑的看着獄寺提出了沢田的疑問:“獄寺你不是說不能信任太宰嗎?為什麽還要合作?”

獄寺看着山本仿佛再看一個傻狍子:“棒球笨蛋你傻嗎,雖然太宰不值得信任,但他說的合作是真的,而且因為我們這邊有防備,所以就算下手他也會最後才對彭格列下手,還是對我們有利的。”

“啧,不過這點肯定也會被他和費多猜到,有點不爽。”

沢田覺得自己才是那個傻狍子。

雪仗開始後整個戰場群魔亂舞,費多太宰兩個人在其中穿梭,合縱連橫玩的賊溜,坑到其他幾家就剩兩三人的時候衆人才恍然,這倆才是整個戰争裏最大的禍害,随後突然一致對敵,幹脆先把太宰和費多趕出場去。

光榮犧牲的太宰和費多一臉遺憾的退場。

此時各家最多剩下三人,少的就剩一人,在炎真因為左腳拌右腳把自己滾成了一個雪球,然後成功牽連到了沒有部下在身邊的迪諾後,二人又成功把另一位廢柴boss沢田綱吉成功卷入。

悲痛的獄寺跟着自家十代目一起犧牲,在犧牲的那一刻突然覺得有什麽不對勁,扒/開雪球想說什麽,卻被費多和太宰一起又摁了回去;“死人是不會說話的獄寺。”

獄寺:……

“那死人就能起來摁住別人了嗎?”

太宰費多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在中也一人一拖二仗着異能的便利性,把斯庫瓦羅和貝爾菲戈爾一起埋入雪裏之後,整個賽場終于只剩下了與謝野和庫洛姆兩個人。

最終二人同歸于盡。

沢田看着“屍橫遍野”的雪地趕到了戰況之激烈:“看來沒有贏得人啊。”

話音剛落,一個小雪包突然抖動起來,亂步從中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雪感嘆:“真的好冷啊,不過最後是亂步大人贏了。”

沢田:???!!!

獄寺的臉色有點臭:“我就說有什麽不對,你們倆從一開始就是為了吸引仇恨,讓我們所有人都忽略亂步,讓他藏到最後在出來。”

費多矜持的把這個當做了誇獎,還不忘損一下獄寺:“幸虧你太在意沢田君了。”

打個雪仗,看到沢田被雪球卷進去之後吓得跟沢田跳崖了一樣,緊跟着就被雪球也打退場了,不然要留在後半場獄寺肯定會找到亂步,他們也不一定能贏了。

獄寺:……

他恨!!!

最後的贏家獲得了在場所有人的仇恨,躺在地上的屍體紛紛揭棺而起,再次陷入了大混戰。

誓要複仇的獄寺和太宰費多還有亂步跑到角落圍成一圈坐了下來,嘴裏嘀嘀咕咕說着什麽,沢田好奇的想要過去看看。

reborn跳到沢田的肩膀上不走心的阻止:“別去,那邊是高端局,你這個廢柴玩不來。”

感嘆着reborn的毒舌,沢田還是不死心的好奇的湊過去問道:“獄寺君,你們幹什麽呢?”

獄寺回頭雙眼閃閃發亮的邀請自家十代目:“打牌啊,十代目你要不要一起?”

打牌??

沢田看着獄寺費多太宰還有亂步四個人圍在一起,的确是打牌的樣子,可是牌呢?打牌的牌在哪裏?皇帝的新牌嗎?

親切的俄羅斯人費多解釋道:“我們出來沒有帶,所以都是記住從小到大的順序,在按照規律洗牌輪流在腦海裏模拟自己抽到的牌。”

“對A,我贏了!”

亂步滿足的從另外三人手裏搜刮了一堆小零食,太宰嘆着氣感嘆:“果然亂步的勝率最大啊。”

雖然輸了獄寺仍舊興奮的看向沢田:“正好一局結束了,十代目你要一起嗎?我們一起複仇戰!”

沢田有點艱難的開口問道:“你們一直都這樣玩嗎?”

獄寺想了想答:“沒有,空手的話還是棋類比較有意思,不過偶爾會因為提前看出是誰贏所以玩到一半就結束了,經常玩還是挺無聊的。”

沢田:……

這就是世界的參差嗎?

“打擾了,在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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