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韓照經不起林奇在後面磨人瘋的勁,幫了沈合,不記過,但沈合一星期的勞作是免不了了。

蕭白蹲在沒什麽人的衛生間門口,身上圍着外套像圍裙一樣紮在腰間,也幫着沈合毛躁的掃着。沈合的注意力不在便池刷上,或者洗拖把時,還是會不經意的掏出手機。

他不了解黑瞿,針對這一點,沈合便不及蕭白那麽灑脫個性,他是會探究根源。沒有多少人會對□□自己的人存有...挂念?

自己是那大多數人的少部分,只要對自己稍加溫柔,就會會錯意的沈合,蕭白一直對他很好,但是他也明白了,那種最多是超過友情,已經可以歸類為是親情了那般親密。

蕭白見他這麽沒精神,[從昨天回來後就失魂落魄的樣子,還在想那件事嗎?那些人渣我托人找過,沒找着,真能躲。]

自己看上去失魂落魄嗎?沈合搖搖頭,将話題一轉,已經暫時不想在意這件事了,[ 蕭白,讓你回去,你偏偏來,廁所味道好聞?]

[哪裏,要不是你,我才不來。]

[蕭白,你最近有點變了。]沈合說這話時,蕭白戴着橡膠手套的手正皺眉撿地上煙頭,他擡起頭有些疑惑的樣子,眼睛沒有翻白眼時,有點呆,但也不是近視那種。

[也不是壞事啊,就是好像不那麽沖動,也不怎麽罵人了。]

蕭白臉都快僵硬了,[沈大少爺,那也是被逼的,我再罵人....]

[再罵人怎麽了?]

[沒...]只是想起闵經藝先前的一個短信裏說着,不準再說髒話,蕭白每次說話前竟然會在意三分,真是不得而知的反射神經。

[沈合,我接到電話,藍瑟那還要我們去。]

[怎麽這麽久又提到這事。]

[他說黑瞿上次威脅他,現在黑瞿幾乎不去了,所以我們可以再次去。]

[你不是有闵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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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真把我當情夫了啊,我又不是包養物!]的确,他心裏介意,要是之前,他不認識闵經藝,純粹帶着小計倆拐走些錢,也不會放在心上,但那是之前。

兩人發生關系後,蕭白或許比他自己想象中還要介意些那個人的一舉一動,但偏偏每次請吃飯都是對方在付錢,蕭白這次怎麽也不打算去應約,而是轉備去兼職。況且再過半月就會結束實訓,要回老家,也要準備些錢。

蕭白将水桶一拎,[沈合,你刷那個面池已經半個小時了,已經發亮發光了,難不成你想磨出鏡子來?]

沈合不好意思的騷下發,[好吧,回去吧,對不起都是你在做。]

[你知道就好,不知道在想什麽。]

在想那個人,想那個若即若離,時遠時近,冷漠中帶點點溫柔的人。

那個人坐在一個布局考究的廳室,口中銜着煙用左手點起,站在一邊的林曉,唇在溢着笑意望着面前幾個男人,其中跪在最近的就是将沈合帶走的男子。

[曉,到那邊,拿一把最長的,鋒利點的刀子。] 挂在那邊看上去像是裝飾的劍器,其實都是真貨。斜倚在沙發上的黑瞿,冷酷的看着底下人,其實早已經不起再次折磨。

那些人,最慘的已經廢了一只腿,腳筋斷了,還一直在流血,一聽這話,撲通一聲暈了過去。黑瞿的老子回來時見到大廳這般模樣,看了眼地上的血。對着身後的秘書,只說了一句[事後妥當處理。]便上了樓。對于這慘狀,連一絲波紋都不會蕩起。

你看林曉那天使面孔,其實歹毒的狠,不用黑瞿親自動手,他手起刀落,就捅進了那罪魁禍首。

[啊....]即使慘叫,也充耳不聞,只要不殺死,怎麽玩都行。但那些人更應該慶幸,要是黑瞿動手,恐怕所有人的舌頭都會被削去,那是極有可能。他已經在沈合面前極力表現的可中可矩,最多是在做那種事時失控,平時也不會太傷害沈合。

這種聽上去讓人如坐針氈的心理是真的存在的,對愛是這麽表現,對恨得事物,亦是如此。

[黑瞿,要不要将他們抛到海裏。]林曉這孩子...可以肯定小時候是寵壞了那種類型。好在黑瞿還沒那麽沖動,只是随便打了個電話,然後說出鬼魅威吓人道極致的話。

[我有個朋友,很喜歡研究人體構造,是個天才博士呢。]

不管是不是天才,下場不會好,那個男人一直磕着頭,他也是來這裏才知道黑瞿家的勢力竟快到只手遮天的地步,讓一個人失蹤是極有可能的。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因為是讨厭的人,憎惡的人,所以再怎麽求情,都不會放在眼裏,只是相對更加冷酷的毫不留情的将人踢下深淵。

所以,蕭白和三年級的怎麽找,也沒找到那些人,到底是死了,還是在哪裏泡爛,都無從而知。包括對沈合,他的那點溫柔,那也是真的只有僅有的那麽點溫柔,黑瞿也只留在這沈合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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