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自己連心的理所當然。
堯芽芽滿臉驚訝,他居然能夠感知到我在想什麽??
伏麟舉起手腕,露出連心鎖化成的銀镯,淡定道:“當然。”
堯芽芽:“……”我心無雜念,沉靜如水。
此刻房間另一位男人,從一片狼藉中爬起來,寶藍色戰甲沒有被殃及,但發型有些淩亂。
“伏麟!你做什麽!”燕奧迪雖和堯芽芽同歲,但從小的驕縱放任,使他除他爹以外,很少怕過別人,對其他長輩也算尊敬,唯獨伏麟,他看不順眼,也不想尊敬。
首先是因為伏麟那張臭臉,其次是他對堯芽芽不好!
“叫二宗主。”伏麟看上去明顯不悅。
“想的美。”燕奧迪傲嬌道:“你破壞我和芽芽連心的事怎麽說!”
伏麟完全沒變臉色,甚至底氣十足。
“先不說你們兩人背着我連心的事,堯芽芽本就是我的徒弟,我是他的師尊,連心也應是我和他,而不是你丹陽派的弟子。”伏麟字字有理有據。
燕奧迪一時無話可講,開始拿堯芽芽說事兒,“你作為芽芽的師尊,待他一點都不好!他在朝生宗那幾年受盡欺辱!”
自伏麟閉關以來,外界之事他完全不知,但從堯芽芽師兄之事,伏麟就有所懷疑,如今聽到堯芽芽在朝生宗的真實情況,當即愣住。
這是堯芽芽從來沒見過的表情。
燕奧迪見自己更勝一籌,得意起來,質問伏麟:“你還有什麽話好說?現在還搶走我和芽芽的連心鎖,你——”
“有我在,沒人能欺負堯芽芽。”伏麟充滿理性的聲音響起,不如燕奧迪中氣十足,卻充滿威懾力,“他不想做的事,也沒人能逼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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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那個淩然傲氣的高嶺之花嗎??
伏麟真是這麽想?
堯芽芽平穩呼吸想要去感知伏麟內心最真實的想法,他仿佛進入一個漆黑混沌的無底深淵,沉悶的窒息感撲面而來,如同沉入海底,劇烈的水壓令人喘不過氣,除此之外,一切空無。
怎麽回事?
堯芽芽看向伏麟,充滿陌生感,小說中從來沒有提及這個橋段,也從來沒有這種事情。
除了悶,他感受不到伏麟的內心。
作者有話說:
酸辣粉:“蕪湖……伏麟隐藏的霸道屬性出來啦!”
堯芽芽:“完了完了,他後期會不會瘋批?!”
酸辣粉:“看你聽不聽話喽——”
堯芽芽:“我只想一個人好好度假!”
伏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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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有點出戲】
7、師尊強搶民男啦!
拒絕PUA!
燕奧迪沒想到伏麟居然說得如此真誠,真誠到燕奧迪無話可說,但面子上過不去,正絞盡腦汁準備接着開罵。
堯芽芽發現如今不是糾結能不能感知伏麟心境的問題,而是勸架。
于是他在燕奧迪用盡二十多年學識總結出一段罵人小作文,并且剛要張嘴說第一個字時,将焦灼火焰熄滅。
“燕迪奧你來奶?子溝幹嘛?”堯芽芽問。
燕奧迪注意力瞬間被拉回堯芽芽身上,他大喊:“燕奧迪!”
“呃……”堯芽芽尴尬一笑,自己找臺階下,“都一樣都一樣。”他都買不起。
“不一樣,你以前從來不會喊錯我的名字。”燕奧迪話裏帶着委屈。
燕奧迪雖然驕縱,但對原主掏心掏肺,堯芽芽心裏過意不去,專門解釋道:“最近太累,以後不會喊錯了,你們來這幹嘛?”
燕奧迪這才回答:“我爹發覺奶?子溝有異動,命我前來降妖除魔。”
說完這句話,寂靜的房間傳出一聲鄙夷,聲音很小,但能聽得一清二楚,發出此聲之人,正是伏麟。
“你什麽意思!”燕奧迪再次被激怒。
伏麟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堯芽芽感覺伏麟像在逗貓,燕奧迪現在已經怒到極點,就差伸出爪子撓伏麟,但他不敢撓。
“這麽說,其它兩家仙門應該也有察覺才是。”堯芽芽思考道。
伏麟對堯芽芽多了幾分另眼相看,“沒錯,他們要比我們更早來。”
堯芽芽和燕奧迪對視一眼,兩人都摸不清頭腦,燕奧迪問:“更早來?我在奶?子溝沒看到仙門人啊。”
沒錯……
這些時日,堯芽芽和伏麟已經将奶?子溝轉過一圈,按理說這麽大點地方,百分之九十的概率能夠碰面,就算碰不到,畢竟是仙門人士,村民也會有所談及,可什麽都沒有,如果不是伏麟說出來,堯芽芽和燕奧迪根本不會去想這個問題。
“也就是說……”堯芽芽想到一種可能,突然感覺毛骨悚然。
伏麟點頭驗證他的猜想,“他們應該已經沒了,不僅如此,村民們的記憶很有可能被做過手腳。”
燕奧迪大吃一驚,“無聲無息解決仙門弟子,并且更改全村的記憶,到底是什麽東西能夠做到?”
“看來只有它了……”堯芽芽嘆一口氣,看向伏麟,回答燕奧迪的問題,“魔尊。”
九千年前魔尊率魔界大軍,自三十三層地獄垂天而上,捅穿雲霄殺上天庭,百鬼夜行,人間生靈塗炭,成為烈火地獄。
此事燕奧迪雖沒親眼所見,但看史書就已經毛骨悚然,魔尊這個名字更是令人聞風喪膽。
“他做這些,是想出來?”燕奧迪問。
“不然呢……”堯芽芽被燕奧迪的問題逗笑,“難道吃飽了撐的?”
魔尊出世必定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絕對不能讓他沖破結界。”伏麟面色難看。
堯芽芽記得小說中第一個副本只是為了男女主相遇而存在,魔尊的事在小說後半段,情節好像在不知不覺間發生變化了。
“但魔尊做這些有什麽用呢?”堯芽芽想不明白。
魔尊被壓在三十三重地獄,難道控制李由給它娶小妾?送女人?
那這魔尊還挺逍遙自在。
不只堯芽芽想不明白,就連伏麟也想不出來。
“只要能進入李家,一切都會有答案。”燕奧迪說。
沒錯,現在只能堯芽芽混進去,查明白原因。
經過三人這麽一折騰,坊裏都被鬧起來,老鸨首當其沖,外衣還沒傳上急急忙忙趕到三樓來查看情況。
看到外面鐵鎖以一種破碎的形式散落在地,自己精心挑選的木雕花雙開大門被連根掀起,像經歷一場狂風災害一樣,搖搖欲墜地垂落着,老鸨感覺自己心髒病要犯,再看屋內,價值五千兩銀子的沉香方桌被劈成兩半,奄奄一息躺在地上,老鸨差點白眼翻過去。
但是看到十萬兩黃金還完好無損地站在狼藉一片的屋裏,老鸨這才稍稍釋然一點。
門沒了,可以換,桌子沒了,可以買,十萬兩黃金沒了,要了她老命也賠不起!
“我滴個乖乖!”老鸨氣得直跺腳拍手,但繞是她再生氣,拿堯芽芽也沒辦法,“你咋不把房頂也掀了呢!”
堯芽芽:“……”如果伏麟靈力完好,說不定真能把房頂掀了。
“還有這兩位客官!”老鸨記得這兩人,一位樣貌太過出衆,看一眼就印象深刻,完全無法忘掉,另一位雖不比前者如此相貌,但穿着非富即貴,又和李家公子當場搶堯芽芽,老鸨自然記得住。
“蕊兒已經是李公子的人了,還請兩位客官不要深夜來劫人了!”老鸨越說越生氣,“還把好好的房間糟蹋成這樣!”
見兩人無悔改之意,老鸨趾高氣昂道:“砸壞的東西要賠銀子。”
燕奧迪最不缺錢,他雙手環抱在胸前,問道:“說吧,多少銀子。”
“九千兩白銀。”老鸨獅子大開口。
幾人又不傻,當然不信。
燕奧迪拿出架子來,“你知道小爺是誰嗎?小爺我可是燕家丹陽派的公子!信不信我讓我爹派人把你這個坊拆了!”
堯芽芽:“……”氣勢到位,頗有小說裏驕縱任性的公子風範。
然而老鸨置若罔聞,甚至鄙夷一笑。
燕奧迪:“??”
堯芽芽:“……”
伏麟:“……”
這是燕奧迪第二次被嗤笑,朝生宗二宗主他也就忍了,一個老鸨都敢這麽笑他??簡直忍無可忍!
“丹陽派算什麽?”老鸨枯瘦的手指攏一攏淩亂的發髻,說:“我們這只有李府說了算,管你什麽丹陽派丹陰派,在我們奶?子溝沒用。”
堯芽芽:“……”完全被李由PUA了這是。
燕奧迪從未受過如此委屈,整個人呆住,無話可說。
“來,把兩人轟出去!”老鸨一聲令下。
一群下人架着伏麟和燕奧迪扔出百香坊。
第二天一早堯芽芽被簇擁着畫眉點脂,身着上好蜀錦大紅新娘服,濃黑長發被盤起,插上純金鳳釵和牡丹花做點綴,堯芽芽一張小臉被襯托得水靈又富貴,這次要比出閣首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