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章節

來,“這可不太公平啊……”

堯芽芽靜了幾秒沒說話,手中的金骨龍鞭被紫紅色閃電包裹,變成一把長劍。

“既然師尊這樣說,那我就讓你心甘情願地跟我走!”說罷他一躍而上朝伏麟沖去。

伏麟嘴角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

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計劃進行,毫無偏差。

鞏固結界的那邊似乎比想象中還要困難,這次不知為何,魔尊的煞氣比以往都要厲害。

“這樣下去不行,封印裏的煞氣越來越重!”徐庭瀾喊道。

他們已經筋疲力盡。

“再撐一下,說不定……”話沒說完,歐香奈兒吐出一口鮮血,直面煞氣的反噬更加嚴重。

“無法再修補了!”梅一點喊道,“這樣下去我們都會死!”

雖然這樣說,但四人沒有一人離開。

伏麟轉身躲開堯芽芽的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向燕奔馳。

燕奔馳手臂被岑夫子砍傷,人被伏麟踹開,沒了燕家一方的鞏固,封印激烈地震動起來,并且越發厲害。

燕奔馳本身就老了,被伏麟一腳踹在胸口上,憋得頭暈眼花,躺在地上半晌都無法起來。

堯芽芽見狀惱怒起來,他對伏麟出手越發厲害。

本該四人鞏固結界的過程被打斷,魔尊瞬間沖魔結界,其他三人被震開,掉落時身體不同程度撞擊石壁,全部身受重傷無法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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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天崩地裂,漫天的烏雲比剛才還要恐怖,封印魔尊的山被沖出一塊缺口,魔尊重剎在各種怪物的吼叫聲中,緩緩出來。

堯芽芽眼看一切都在失控,他慌了神,但如今他最要做的,就是先控制住伏麟,絕不能讓他回到重剎那裏。

于是堯芽芽步步緊逼,伏麟招招躲避。

眼看堯芽芽一劍刺過去,原本能夠輕易躲開的伏麟不僅沒動,反而将自己的身體更明顯地往前送。

金骨龍鞭直刺向伏麟的心髒。

堯芽芽見伏麟沒躲,心中大叫不好,但劍已收不回來,他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用金骨龍鞭,刺穿伏麟的心髒!

“師……師尊!”堯芽芽大喊着不知該怎麽辦。

伏麟沾滿鮮血的手死死握住金骨龍鞭的劍刃。

原來有心髒的感覺這麽棒。

心髒被刺穿的感覺那麽痛。

堯芽芽突然感覺到心髒劇烈疼痛,那是伏麟帶給他的,也是他帶給伏麟的,但全身的疼痛讓他足以忽視心髒。

身上的感覺如同密密麻麻的小蟲子自堯芽芽握住金骨龍鞭的手腕蔓延出,彙聚成一條紫紅色的毒蛇,順着金骨龍鞭,鑽入伏麟被刺穿的心髒。

那是什麽?

堯芽芽恍惚地看着那如同毒蛇一樣的東西。

下一刻,他似乎突然明白,等他雙眼看向伏麟。

“師尊?”堯芽芽已然淚流滿面。

原來……

他才是魔尊七魄?!

“你為何要這麽做?”堯芽芽看着伏麟那張慘白到沒有血色的臉。

伏麟看着堯芽芽,笑得異常溫柔,“我說過了,師尊會永遠護着你。”

兩人離其他幾人太遠,他們只看到堯芽芽刺穿伏麟心髒,卻沒有看到其他細節。

伏麟擡起手掌,對着堯芽芽,用盡自己全身力氣,道:“忘記我,不論從前,還是以後,你只是朝生宗大宗主的徒弟,他……是你的師尊。”

被四大仙門冤枉,被金骨龍鞭刺穿心髒,被天魔之力侵蝕的伏麟,沒有露出過一絲難過痛苦,可他說完最後一句話,将堯芽芽關于自己的記憶封存在九色盞中,将歐香奈兒替換掉自己時,伏麟哭了。

他也有私心,他希望堯芽芽只認他一人做師尊。

做完這些,他将昏過去的堯芽芽輕柔地放在地上。

扶住插在心口的金骨龍鞭,一躍而上直沖重剎。

重剎剛從三十三重地獄出來,他深吸一口,大笑起來,“新鮮的血味。”

然而還沒有邁出一步,只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往回吸。

伏麟用盡自己全部修為,将重剎和其它怪物再次送入三十三重地獄。

重剎吼叫着要沖出去,卻有一股重力如巨山一般壓下,将它們壓在熔漿烤灼的三十三重地獄下。

這是全新的封印,更加牢固,也更加殘忍。

“爾等雜碎,休得猖狂!”

伏麟雙手扶住刺穿心髒的金骨龍鞭,躺在滾滾流過的熔漿裏,但熔漿似乎都繞開他流淌,但就算如此,烈焰烤灼的滋味像是要把皮肉燙開。

他身下的重剎以及其他怪物依舊不老實,吼叫着想沖出去。

伏麟雙手将金骨龍鞭在此刺深幾分,心髒強烈的痛感使他皺起眉。

“我說了,你們誰也別想踏出一步。”

他已經筋疲力盡,可閉上眼的那一刻,還在想大寒到了,堯芽芽總不好好穿衣服,會不會着涼。

作者有話說:

重剎:“我才出來幾秒鐘!我不要面子嗎!好歹我也是大BOSS!”

伏麟:“閉嘴,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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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ˇ?ˇ?)】

-完——

27、伏麟的私心

他似乎……和誰又錯過了……

堯芽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醒來以後渾身酸痛,有種死過一次又被重新組裝起來的感覺。

他明明在練歐香奈兒傳授的《朝生劍宗》,怎麽會躺在床上?

他正想着,靈秀兒推門進來,她的眼睛看上去像是哭腫了一樣,整個人悶悶不樂。

一手端着藥,另一只手推開門,還在不停抽噎。

撿到床上的堯芽芽醒來,她吓得停止抽噎,但是她哭得太厲害,突然停止,導致她打了個嗝。

堯芽芽:“……”

靈秀兒:“……”

堯芽芽心中疑惑,他是要死了嗎?這人哭這麽厲害。

心中的疑慮還沒有問出口,只見靈秀兒深吸一口氣,轉身就跑,大喊道:“大宗主!堯芽芽他醒啦——”

堯芽芽:“……”沒必要,真的沒必要,他只是個不受待見的草包而已。

只是眨眼的功夫,朝生宗大宗主迅速趕到。

“怎麽樣?還有哪不舒服嗎?”歐香奈兒這個大老粗滿臉擔心地問堯芽芽。

在堯芽芽的記憶裏,他雖然是歐香奈兒的徒弟,但歐香奈兒總是對他非常冷淡,甚至不讓自己喊他師尊,而是要恭敬地叫一聲大宗主。

“大宗主,我沒事。”堯芽芽搖搖頭。

歐香奈兒和靈秀兒對視一眼,歐香奈兒小心翼翼地問:“芽芽,你記得我是誰嗎?”

堯芽芽心中無奈,但還是老實回答,“您是朝生宗大宗主,我是您的徒弟。”

“那你為何不叫我師尊呢?”歐香奈兒見他根本什麽也沒有想起,松了口氣問。

“您不是說我只能喊您大宗主,不可稱為師尊嗎?”堯芽芽問。

歐香奈兒:“……”伏麟這崽子,到底給芽芽灌輸了些什麽東西?

歐香奈兒又回想起當時的情形,他親眼看到伏麟将堯芽芽的記憶裝進九色盞中,并将九色盞交給他,叮囑他千萬藏好,絕不能讓堯芽芽拿到,說罷,自己便當作鎮壓魔尊的封印。

他知道,伏麟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可如今他已然不在人世……

想到這裏,歐香奈兒神色黯淡憂傷。

堯芽芽看出來,他問:“怎麽了大宗主?我是得什麽難治之症了嗎?”

歐香奈兒嘆了口氣,說:“沒有,孩子你很健康,就是練劍累着了,多休息幾天就好了。”

堯芽芽:“……”你的神情看上去,感覺我不太好啊……

堯芽芽被迫按在床上修養了半個月,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他感覺有點像在做夢,明明他穿書過來一直不受朝生宗的人待見,歐香奈兒絕不會跟他多說話,更別說突然那麽關心他,而且這個靈秀兒,也突然對他那麽好,這讓堯芽芽有點摸不着頭腦。

他雖是歐香奈兒的徒弟,但并不和歐香奈兒住在一起,自己在一個小院裏,雖然不大,但很清淨。

堯芽芽感覺自己沒啥事了,好說歹說,靈秀兒和歐香奈兒終于肯同意他出院子溜達溜達。

不溜達不知道,一溜達吓一跳。

朝生宗其他弟子見到他都會笑臉相迎,然後迅速離開。

剛開始堯芽芽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他遇見的每個弟子都這樣,就像被人下了命令不準和他多說話一樣。

為什麽自從他醒來,一切都變得那麽奇怪?

堯芽芽搞不懂,整個朝生宗都給他一種陌生的錯覺。

不僅如此,他感覺自己的身體确實不對勁,心髒總是隐隐作痛,有時又會強烈劇痛,斷斷續續,沒怎麽停下過。

他沒和歐香奈兒說這件事。

歐香奈兒也不準他出朝生宗,更不準他見朝生宗外的人。

堯芽芽就這麽百無聊賴地待到冬天結束。

這個冬天既漫長又寒冷,空氣裏除了雪的涼意,便只有陣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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